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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明定国事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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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船’没问题了。欢呼三声,我爱耶稣~~

还有啊,这文的名字得改,太不和谐了!改啥好呢?

点头,笑。有亲们的支持,我还要浮云榜单做甚?

安安心心写完自己想写的东西。^^第24章 《明定国事诏》

1

看着晶莹的泪珠儿从光绪帝俊秀的脸颊上滑落,胭脂只觉得胸口一阵闷闷的难受,慌手慌脚地奔上前去用袖口给光绪帝抹眼泪,没想到指上尖利的指甲在皇上的眼角下划出一道浅浅的血印,四周白皙细腻的皮肤很快就红肿起来。

呜哇哇!

她内心惨叫不已,自己居然把皇上的脸给刮破了。死定了啊!明儿就要给拖到菜市口给凌迟了!

“我……我……”胭脂呆呆望着光绪帝脸上那道血印。如果说来自青楼的身份被揭发时已六神无主,现在则是三魂七魄全飞奔出了窗外。

“妙雪,你知道朕因何要封你做『御前女官』?”光绪帝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后抓住了胭脂的肩膀,虽然依旧泪光闪烁,却目光灼灼的盯着窗外柳枝上新发的嫩芽。“因为朕需要你的协助!朕不愿再看到丧权辱国,生灵脱碳。朕的子民因乱世或贫寒卖儿卖女!”

胭脂一直没回过神来,视线中窥见光绪帝红润而微薄的嘴唇一张一合,脑中却隆隆作响,不断闪现着两字。

凌迟……凌迟……凌迟……凌迟……凌迟……

门外一阵嬉笑声传来。

“姐姐,我就说皇上在养心殿吧,你赌输了!记着明儿把你绣好的梅花帕子给我啊!皇上,臣妾进来了。”

养心殿的侍卫一向知道珍小主得宠,经常不经通报便径直走进养心殿。所以当珍妃与姐姐瑾妃推开养心殿的大门,看到光绪帝与胭脂这两人奇怪的姿势时,瑾妃惊得连手中的帕子都飘落到地上,随即弯身拾起帕子对皇上行礼道:“臣妾见过万岁爷。”

老实的瑾妃是珍妃的同胞姐姐,中人之姿,银月脸,单凤眼。面相观之平和亲善。她看到妹妹珍妃愣在原地,不由得扯了扯她的袖子。

“臣,臣妾……”

珍妃嚅喏着,死盯着扶在胭脂肩膀上的那只手。明黄色的龙袍下是紫色的镶锈,露出的修长手指在往日中最爱温柔的理顺她的一头青丝。

皇上,若非是老天也在嫉妒您对珍儿的宠爱,如今他要收回这一切?

原本以为用‘知足’来宽慰自己,便能看开一切。其实不然。虽然皇上至今只有一后两妃,可是多年来却只钟情于自己,而现在,恩爱的夫君眼中盯着的却是别的女子,这份的‘情有独钟’就要被分刮走,怎能不怨,怎么能不恨?

“皇上,您的脸?!”

随着瑾妃的一声惊呼,所有人的视线转到了光绪帝脸上,胭脂终于回过神来,伏跪下行礼,“奴婢见过珍嫔,瑾嫔两位娘娘。”

“谁伤了皇上的脸?”

随着珍妃严厉的责问,周围的几个宫女太监将眼光望向胭脂,却全都没敢吱声。都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后宫女子的地位自古以来就瞬息万变,谁又预测眼前这位李公公的亲戚,老佛爷跟前刚红起来的篦头宫女不会成为万岁爷的下一位宠妃?

光绪帝淡淡回道:“是朕自己不小心,擦伤的。”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胭脂,轻声说道:“妙雪你先起身罢。

珍妃气极叫道:“该死的奴才们还不快去请御医?全都杵在这里干嘛?!一屋子全是死人吗?”

自己十三岁入宫那年使知,这些狗眼奴才们全都仗着老佛爷不喜欢年幼的皇上,时常刁难。皇上宅心仁厚又不喜惹事,全都一并忍让下来。只有在老佛爷或皇后欺负刁难自己与姐姐瑾妃的时候,才会挺身而出,绝不让步。自己如此失态,一是为这些奴才对皇上的忽视,二是为心中的那份刺痛。夺爱之恨,焉能忍耐?

“奴婢这就去请夏御医……”

胭脂在一旁心虚的应道。出于礼数,她不敢对光绪帝投去感激的一瞥,只能暗中在心里感激他对自己的维护,却从此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再退缩。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如此没规矩!珍儿,你才被从禁闭室里放出来,难道还想哀家再关你一回?”

看到崔玉贵与隆裕皇后扶老佛爷走进养心殿,一群太监宫女跪下呼道:“老佛爷吉祥,皇后娘娘吉祥。”

“皇爸爸吉祥,珍儿见过姐姐。”珍妃向慈禧太后与隆裕皇后施了一福礼后说道:“臣妾的失礼只是气这一屋子的奴才全没一个长眼的!”

“好个‘没长眼’!”慈禧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才叫‘长眼’?”

因为老佛爷在跟前,隆裕皇后只得在一旁低眉敛声。只有珍妃气冲冲的说道:“连皇上脸上的伤都可以装成没看见,这是大不敬,所以我才说这群奴才‘没长眼’。”

“哟。让我看看。”慈禧太后走上前去托起光绪帝的下巴,仔细瞧了瞧后说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皇上都没说话,你一个嫔妃在这瞎喳呼啥?”

“我——!”

看到光绪帝向自己暗中着急地使眼色,珍妃知趣的闭了嘴。

“皇帝,我说你也未免太不把这个皇爸爸在放眼中了。”慈禧突然将话锋一转,指向光绪帝。“胭脂可是小李子专门带进宫来给我篦头宫女的,你封她做‘御前女官’固然是她的福分,可是从哀家的储秀宫将人调出来了,也不跟哀家通报一声!实在令哀家难堪。”

“皇爸爸教训得是,是朕疏忽了。”光绪帝忙向慈禧赔不是,“朕预备等李安达回宫后一同向皇爸爸禀告,没想到皇爸爸的消息这么快。”

“我看皇帝是是中意这丫头吧。”慈禧虽然语气慈祥,薄薄的嘴唇却抿得紧紧的,眼中无半分笑意而略带挑衅的看着珍妃。“不然也不会想留她在身边做伴。我看也别封什么‘御前女官’了,直接将她封为答应好了。”

“不可以!”

胭脂与珍妃异口同声叫道,很快这两个冲动的女子对望一眼后,察觉到自己的举止有多失态。

“怎么着?”慈禧皱了皱眉,表情深感不悦。她转头对胭脂说道:“封你为答应,还辱没了你?”

“老佛爷开恩,奴婢在家中已订有亲事。奴婢……”胭脂依旧跪着,边说边偷偷望了一眼光绪皇帝,希望他能出面解决这难堪的局面,却发现他眼中神色一黯。

“再怎样的婚约,还不是由哀家的懿旨说了算?”慈禧对胭脂的反驳相当不满,但她要针对的人并非是这个小宫女,而是眼中钉--珍妃。

“还有你,珍嫔。几年前因卖官一事,哀家才将你和姐姐贬为贵人。怎么的,才刚刚封回嫔妃,就开始想左右皇上的内务?四书与女德是怎样训教的?这后宫的事务还轮不到你来干涉!我就算给皇上安排个十几位秀女,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珍妃的脸色登时变得通红。老佛爷时不时就提起几年前自己因卖官被赤身裸体鞭挞一事,这次更是当着大家的令她难堪

“皇爸爸怕是误会朕的意思了。”光绪清了清嗓子后继续说道:“几年前皇爸爸就一直想设立‘御前女官’这一职位,朕看诸秀宫的胭脂机灵、善解人意,所以就未经同意擅做主张。假若皇爸爸当真离不开胭脂,朕自然不敢横刀夺爱。”

“哀家有何舍不得的?皇帝喜欢尽管拿去好了。”

慈禧太后颇为无奈的看了一眼光绪帝,不知为何她竟感叹起自己的宿命无常,无论是自己亲生的同治帝,还是眼前亲妹子的孩子光绪帝,全是由她自小一手带大的。但这两位大清国的皇帝,到头来却全都和自己对着干,没有一个顺心如意。好在,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亲情并不能弥补长年来内心的空虚寂寞,唯有至高无尚的权利,财富才能填补这一切。如果不是大清祖训定死了女人不能做皇帝,她早已皇袍加身,何至于只能坐在两代帝王身后垂帘听政?

也许是注意到老佛爷眼中的失落,光绪帝有些不忍,说道:“孩儿不孝,令皇爸爸日夜操心。过段时间朕将会颁布《明定国是诏》,并任命康有为『总理衙门章京上行走』,宣布实行新政,。”

慈禧看似无奈的叹了口气:“行啊。皇上要做什么,哀家哪好过问?只是听说近期义和团杀洋教徒这事闹得厉害,洋人这边也给了我们不少压力,皇上预备怎么处理?”

洋教徒?胭脂心中暗暗思付,金鱼胡同边天主教堂中毕神父的虽然每次经过翠轩阁没少受到阁中姑娘的骚扰时总是划着十字叹道,主啊原谅这些无知的人吧。倒是没有见过如义和团拳民口中所说,洋教徒生取婴儿脑髓或肾脏制成秘药。流昔说老佛爷只想利用民间组织压制洋人日渐嚣张的气焰。

“依皇爸爸的意思办好了。”

光绪皇帝显然对这事情上有些心不在焉,他一心在放在变法上,只要国富民强,又何必畏惧外敌?

慈禧略显不满的说道:“哀家只好劳烦荣禄大人再向洋人道歉去。皇上,时间不早了,切莫太过于劳累,早些歇息吧。”

她出门前将珍妃左右打量了一翻。当年刚入宫时讨得自己百般喜爱的珍儿,如今却是横看竖看愈发不顺眼。多年来的母子情轻易败给了这位只会在后宫中吃喝玩乐的珍小主,着实可恨。而且这妮子近期一直挑唆皇上反对自己,断断留不得。话说回来,眼前胭脂这丫头虽甚得自己欢心,谁知道要是哪天许给皇上做嫔妃,会不会向着自己夫君一道来硌应自己,还是个未知数。儒家那套百善孝为先,放在光绪帝身上只怕不受用。亏得自己一心将他在一片质疑声中扶上帝位,到头来就如此报答!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不甘,遂回头对胭脂说道:“胭脂,你明儿一早去养心殿上任吧。今晚先陪同哀家回储秀宫,哀家有事要问你。”

“奴婢遵旨。”

胭脂琢磨着,老佛爷八成是想从自己这了解醇王老福晋的病情吧。原本一回宫就应该去诸秀回禀。结果这倒好,晚饭没吃,饿得肚子咕咕叫,还发生这么多事情。

2

“柳贞她说了什么?你可得说实话。”

慈禧太后刚回到储秀宫就急忙打听柳贞说了什么,而不是了解关于她的病情。这一点令胭脂有些惊讶。她派自己去醇亲王府的时候,看起来非常的担心的样子。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已经病入膏盲,做姐姐的一点也不伤心?如果自己快要死了,流昔非哭死不可。

“回老佛爷,老福晋说,过去的就过去了。太后也有太后的难处,只请太后看在当直姐妹情份上照顾好湉儿……”

“胡闹,皇上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慈禧瞪了胭脂一眼,却也没发怒。“柳贞当真这么说?她还说了什么?”

“老福晋还说了一些皇上小时候的事情。说皇上自小便害怕打雷,一遇到刮风打雷天,就往额娘与奶娘的衣服里穿。还有,皇上小时候最爱吃炸苏团子,而且只吃老福晋亲手做的。老福晋还说皇上可善良了,她有回被剪刀不慎伤了手,皇上整整哭了一天……”

胭脂正兴致勃勃的想继续说下去,发现慈禧太后面无表情坐在床上看着自己,不觉有些失言,低头敛声说道:“奴婢该死……”

“哀家不许柳贞见皇上,就是要断了他对这母亲的过分依恋。真没想到柳贞为此事一直怨恨哀家至今。”

胭脂说道:“老福晋又怎能明白太后的难处?毕竟宫内宫外两重天。老佛爷的心,又岂是天下碌碌之辈能够洞悉?”

“行啊。小胭脂,你倒是说说看,哀因何设‘御前女官’这一官职?”

胭脂略略思付想起了李公公往日教授自己的话,回道:“回老佛爷,自古以来,女子何处不如男子?却为何自古帝王只是男子而不能是女子?任是则天皇帝做得再好,却只能留下千古骂名,只因她身为女子。”

“正是如此。这大清国的江山,若没有哀家早成了一锅稀粥。”慈禧有意无意的用犀利的眼神瞟了一眼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宫女。“你可知这一番议论若让皇上听见了,可是杀头之罪?”

“燕雀焉知鸿图之志?奴婢不过是替天下女子感觉惋惜。”胭脂虽然说话时底气十足,其实心中却忐忑不安。早听说伴君如伴虎,如果皇上是只小老虎,那么眼前的老太后便是大老虎。

“他们都道哀家对洋人太软弱,只顾着眼前享乐。殊不知哀家不想打没有胜算的仗!如今国内乱得很,又是白莲教,又是义和团,没有一天安生过。”

你自己倒是安生了,哪管民间疾苦?

胭脂愤愤想道。这种心口不一的说话方式使她瘪屈得只想大叫,可是又不好发作,只得赔笑脸道:“老佛爷,夜深了,让奴婢服侍您早些歇息吧。”

慈禧扫了一眼桌上的西洋表,点了点头后说道:“你啊,给哀家留心着皇上的动向!别跟那闷葫芦静芬一样,受了气就懂得跑我这来哭泣。你是小李子的人,也就是哀家的人。可仔细着别胳膊衬向外拐,辜负了哀家对你的一番提拨。”

胭脂笑道:“奴婢明白。奴婢一定替老佛爷把皇上给盯紧了。”

说完就走到老太后身后为她御下旗头上的花钿。

“回头把让小李子把你家中的亲事给退了吧。来宫中做嫔妃,总好过嫁去小户人家。再说哀家必定不会亏待你。哀家倒想看看,那珍嫔能得意有几时!”

胭脂没吱声,拿着篦子的手有些发抖。尽管皇上人很好,很温柔又一直护着自己。可是若让她在这紫禁城中待上一辈子,非发疯不可。李公公和春娘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留下记号已经很久,愣是没见他们与自己联系,难不成出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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