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皆是爱（1 / 1）
“还不滚出去！”酒劲上来，又有美人在手，等不及的水红鸾斜眼媚着地上嘶嘶□□的冬秀，不耐之色，溢于言表。
“是。”期期艾艾的答了一声，冬秀勉强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柔柔细细的皮肤上，俨然有些擦破的血痕，小心的试探了床头根本不看自己的女人一眼，汀兰转身边往门外退去，心中边生出一丝酸涩来，自从汀兰那件事情出了后，生为下人的他越发有些悲哀起自身的命运来，汀兰想要出府，还不是为了他那老家的相好，怕人家等不及他就另娶了，如今出了那等的事至今还被关在洛家的柴房内，那人另娶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汀兰的耳中，没几天就疯了，彻底被赶出了洛府，冬秀与汀兰同时进府，哪能没有一丝以镜自怜的心理在，想着若是能随了少主陪嫁到卢家，依着卢家小姐的性子，许能得些安稳的生活，又怎料少爷会突然改了主意，许了个美艳却丝毫看不到自己的女子，刚才还受了打，想来这日后的生活还不定是如何个过法，想到这里，轻轻替新人掩上房门的冬秀，静静替自己抹了一把泪子。
“栖枝，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水红鸾居然能够娶到你，上次你还。。。”抚着洛栖枝的笔挺的脊背蜿蜒而下，水红鸾忆起那日，自己使了一个小技让卢玥对洛栖枝彻底失望，结果，居然换回洛栖枝暴怒的掐着自己的喉咙，那一刻，她从他的眼里，居然看不到一丝怜惜和不忍，以为真会死在他的手中。
然而，他却突然放手了，眼底里的某种悲伤和绝望恍然不似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沉着冷静的男人，水红鸾突然读懂了，也开始害怕了，洛栖枝，居然在意那个女子。
霍然被推开，沉浸在回忆中水红鸾哑然的注视着身边的男人不为所动的立起，居然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里？”惊然站起，水红鸾的脸上依然一片火烧云似的，眸中却清醒了半分。
“我没必要告诉你。”头也不抬，洛栖枝大力推开屋门，见到蹲在门外的冬秀，一怔。
“洛栖枝，难道你今日就是要驳了我的面子吗，新婚之夜出去，叫我水红鸾日后如何做人？”气怒攻心，本以为今夜可以与洛栖枝肆意欢乐，哪里知道将要一场空。
“这是你的事！”踢开门，望着想要跟着自己的冬秀，洛栖枝紧了眉头，随口道：“不要跟着我。”随即踏风而去，消失在暮色中，留下一脸吃惊的冬秀处在门外，更加不安的往门内怒的说不出话来的水红鸾瞅着，想着是不是也该退下去，免得遭人嫌。
“洛、栖、枝。”从牙缝中，死死挤出这几个字，水红鸾胡乱撕开头上的珠花掷在地上，慌乱的眼神扫过门外一抹带要消失的瘦影，牙关一紧，开口道：“你给我进来。”
蓦然抬起头，冬秀明白那个声音应该是给自己的，没等回头，就让好似疯了一般的水红鸾拉进了豪华装饰的洞房，“啪啪”被扇了两个巴掌，扔到了床上，毫无怜惜的撕裂了冬秀身上所有的衣衫。
“水，水主子，放开我。”两颊辣疼似火，冬秀显然不料水红鸾会把气出在他的头上，卷起双手想要护在身上，水红鸾见冬秀还感反抗，更是气怒夹杂，所幸拿起刚被撕下的衣条将冬秀的双手绑在床梁上，自己则骑坐到了他的身上。
“你主子敢走，你个做奴才的也敢走？”啪的又是一巴掌，这次，冬秀算是彻底疼的说不出话来，灵秀的双眸红了一圈，流露出深深的恐惧，水遮雾绕的向着余怒未消的水红鸾，殊不知自己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激发了酒醉后的水红鸾体内的□□，迷离之间，只似把身下的冬秀当做洛栖枝，辗转在自己的身下，□□一声，便沉身坐了下去，动情律动，竟不知身下人死咬着牙关，待听得水红鸾低低唤了一声“栖枝”后，一滴红泪，方才落下。
洛栖枝他嫁的消息，就像燎原的火势一般，瞬间燃起了整个临安不安分的话题，似乎很少有人还会提及，就在不久前，曾经一样轰动的指婚一幕，好似一场闹剧。
事情来的突然，何文远端立在遗妻的牌位前，只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傻瓜，甚至连林嫂夫妇都知道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卢玥失魂落魄的从苏兰茶庄回到家中，就被神色不对的生奴叫到了自家的祠堂，虽然几百次的想过这个美人爹爹独占的地方究竟会有何神秘之处，却也没料到竟然只不过是一方烧香拜佛之处，坐北朝南之处，立了一方不大不小的牌碑，上有“亡妻卢文定”几个简约的大字，甚是寻常朴素。
“爹。”或是被祠堂肃穆的气氛所染，卢玥低低唤了一声，走进了美人爹爹的背影，这抹背影，无论是何时，都张扬着与身俱来的高贵与优雅，还有几丝孤寂。
“为父答应过你，待你高中之后，会让你来祭拜你娘，现在看来，究竟是不可能了，所以便让你早来一步。”没有回头，何文远只是呆呆的望着亡妻的牌位，眼神无限追忆，也是无限迷茫。
“爹，洛公子他。。。”
“不必多说，我都知道了。”打断卢玥的解释，何文远微微侧过身来，一豆幽光显得他的侧颜，几多深沉的色彩。
“玥儿，洛公子弃你而去，你是否很高兴？”
“我。。。”似乎所有人，皆以为是洛栖枝主动退婚的，在这一点上，卢玥不可避免的，有些难以言说的无奈在，仿佛亏欠了他似的。
“哼，你不必回答，我也知道你是如何想的，这门婚事，虽然你一直不曾抗拒，可心底，也是巴不得它不成，好让阿檀扶了上来不是，玥儿啊，难道你就不明白，洛家对我们卢家来说。。。”
“是不能得罪的是吗？”听不下去，卢玥强打着精神，努力对上美人爹爹的小扇子道：“爹，有些事情，你我一直心知肚明，却从不撕开来说，爹不觉得，在娘的牌位前提起洛家不太妥当吗？”
“你。”一时语噎，何文远状似镇定，可若有似无的一丝心虚，也没逃过卢玥的眼睛。
“爹，若卢玥还会是你的女儿，或许就不会讲这番话，可以的话，另觅良人吧，洛相她就是对你再好，也是不会有结果的。”一叶障目，怕是再通灵的人之如何文远都是不能免俗，卢玥相信，在美人爹爹的心中，与洛成栾也是不能修成正果的，只是他自己蒙蔽了心，不想去看而已。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还会是我的女儿，难道。。。”一抹惊怕，闪现在美人爹爹的眸中，就连那烛光，也是无风摇曳了一下，显得这不大的祠堂越发的静谧可怖起来。
“爹爹不要多想，玥儿不过是随口说说的，玥儿只是想叫爹知道，今后，玥儿想按自己的想法去活，还请爹爹，不要再勉强玥儿。”说罢，卢玥捻起烛台上的三根香火，燃了，吹熄，恭敬地在卢文定的牌位前鞠了三下，口中默念有词，或许，这会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来拜祭自己这可怜的娘了吧。
是夜，卢玥算是真真累极，洛栖枝的事情了了，可明月的事，却仍旧是一块抹不去的心病，萦绕在郁结的胸中，时不时的刺痛自己一下。
回到自己的房中，四周昏昏暗暗的，想来阿檀也许睡了，便也不存寻的心思，用凉水稍稍抹了一把脸，便退了鞋袜外衣，赶着上床休息。
“呀，谁？”刚扯了被子，却不料触到一具滚烫的身体，居然躲在自己的被窝里，卢玥吃了一吓，旋即被那人热情的拥抱给包围了住，小小的头埋在卢玥的胸前起伏着。
“阿檀？你躲在房里干什么呀。”仅凭着气息，卢玥辨出了这小家伙的身影，朦朦胧胧中，只见一片花白的背脊映入了眼帘，耳际的呼吸也有着不同寻常的灼热。
“阿檀，怎么了，这么烫，该不是病了吧，来，你松松手，让我去点盏灯来。”卢玥心中担心，急急用被子裹了阿檀，就想下地，却不料阿檀死死抱住了自己，略带悠远道：“玥儿如何这么不解风情，阿檀是玥儿的正夫，当然要尽到为人夫的职责，玥儿，让阿檀侍候你吧。”说着，阿檀轻轻扯了卢玥的里衣，将自己不着寸缕的身躯贴了上来，似乎不满意卢玥的僵硬，小东西不遗余力的靠的更近一些，直到自己的热物触碰到了该到的地方，无声的颤动着。
“阿檀，为妻累了，明天，明天再说好吗？”卢玥手足无措的承着阿檀突如起来的热情，可身躯的乏累却只让她想倒头就睡，于是扯开些距离哀求道。
“累？”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口吻，阿檀自然不肯放弃准备了一天的努力，随即笑道：“那玥儿就躺着，阿檀侍候就好了。”趴在卢玥的身上，林檀虽然生涩，却也从他爹哪儿讨教了不少床第之间的技巧，特别是今日儿得知姓洛的果然嫁了别人，带着兴奋劲儿，阿檀自然做的比他人更为惹火一些，灵巧的小舌顺着卢玥的颈边蜿蜒而下，一丝一丝的，勾起卢玥本能的欲望。
“呜，阿檀，那儿不要。”动都不想动，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身上星星点点的痒感划过一条路线，来到自己都不曾想过的青葱之地，泛起一阵颤怵。
“玥儿。”眸含笑意，阿檀的心中柔情蜜意，爹爹说女人最喜欢夫侍给自己□□那个地方，如果妻主不喜，那必是疼爱于他，不舍得自己如此，这么说来，卢玥对自己果真是真心无疑了，一窜而上，阿檀香水蛇般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感受卢玥更多的爱意，直到自己不能忍受，才来到男女结合的地方，温柔的看了一眼勉强能够回应他的卢玥，将自己的热物对准了隐秘的幽洞，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