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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靡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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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中宫殿,阴风煞人,宫娥抖索相依在中宫殿露台下,露台下的丹犀上,搭起了个不小的灵台,上面摆放着这次南诏军士的排位,灵台下,冥乐阵阵饶是瘆人。而他们的皇后一身黑衣,在灵台下跪着口中念念有词。四周对应着天宫星宿摆放着火盆,里面燃着磷火,中宫殿此刻所有的宫灯都熄灭了,唯一这里的簇动的火苗让人看到些许光亮却又是那么的森然恐怖。

敖寰在严昌和喜宝的带领下,来到中宫殿,漆黑诡异,连大殿的门都没有人守卫,听着若有若无的冥乐敖寰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这个皇后所作所为真不是他可以理解的。待敖寰等人位于丹犀上时,宫人齐跪于地。但是绛霜仍旧没有停下为南诏军招魂的仪式,四周的火盆中不断的冒着诡异的磷火,青烟腾然而上。他看见她在那里庄严的中宫殿丹犀上像个巫女的跳着祭祀的舞蹈,一个皇后不顾自己尊贵的身份在宫人面前公开的为别国的军士安抚招魂。对于他这个皇帝来讲简直是无法饶恕的事情。

“皇上驾到,还不快去将这些扰乱宫闱的人抓了!”严昌指着那一干跪着的宫人,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

宫人顿时凄凄艾艾的伏跪告饶,刑律寺的人没有给中宫殿留任何情面顿时乱成一团。在纷乱的中间是伏跪的绛霜和左右跪着的纸鸢和子建,很镇定,没有被身旁的混乱而停下口中的念咒,刑律寺的人没敢动他们只是将四周的宫人逮了出去。

火盆和灵台下了,敖寰来到绛霜身后指着左右的纸鸢和子建说道:“将这两个撺掇着主子不轨的恶奴给朕拖下去。”

“住手,你们谁敢动他们?”低头念咒的绛霜睁开眼睛,起身呵斥着在中宫殿动手逮人的刑律寺的人,并出口顶撞敖寰的话。严昌趁机从袖中摸出方册子跪在敖寰面前说道:“皇上这是臣下和同僚们早就拟好的废后谏言,请皇上裁夺。”像早已预演好了样,说的字字铿锵。

废后便在这个诡异的夜、混乱的夜第一次提了出来。而这个时候,绛霜和敖寰静静的对视着,一旁跪着严昌,此时,杜皖突然抬步来到两人身边曳袍跪道:“皇上息怒,皇后娘娘是因为伤心而导致的精神混乱。在下午卑职来中宫殿请安的时候,皇后娘娘的神情就有异常,甚至还提剑要杀了卑职,卑职恳请皇上请太医院判来诊治娘娘。卑职揣测娘娘是因为癔病了才做出这些失仪之事的。”

绛霜很诧异,这个时候站出来为她这个地位不稳的皇后讲话的居然是杜皖。但她只是和敖寰对望着,眼里含着不屑的意味。视乎在讲:你不敢废后。

敖寰沉下气,说了句:“都退下,朕有话要和皇后单独讲。”

严昌的手还奉着册子举在头顶,很不甘的望了眼对峙的帝后,退了下去。

寂静的丹犀上,只有寒月的冷光打在下面。空气中还暗含着磷粉的味道,她深黑的衣袖飞卷在夜风中,妖魅异常。敖寰此时突然有种感觉,像是回到了少年时同侍读们对决练场的情景,他本不善武所以很害怕这种比赛前的对峙。

“皇上,严昌说的有道理。”绛霜说道,“没有我这位南诏皇后,您今后做什么都是有理所当然。”

“朕做什么事情不会受旁人的要挟,包括臣下、包括番邦也包括你!”敖寰抬手比划着,有些激动,“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按照我为你设定的路线走?因为你不相信我,因为你在心里我从来不是绝对的唯一。”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无德!你为我准备的是什么?是你精心安排的让我越轨!你要让我从一开始就因为桃色丑闻出局,这就是你为我设定的路线,对于我来讲就是个奇耻大辱!但是,我也可以原谅你,我也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我对着那棺椁中的铠甲和佩剑我没有办法让我再留在这里继续这个自欺欺人的笑话。”绛霜也羞恼,深衣的帽子滑了下去,散落的长发随风而舞,虽然她的眼睛含着恨意但是却盈满了泪随着长发飘落在空中。

“我无德?那是因为我是皇帝,道德是我用来约束别人的工具而已!”敖寰蹙着眉盯着她,他原以为这些事情她都淡忘了,他原以为他们之间可以走到无间亲密的地步,“你还是想要离开?朕到要看看谁敢收留你,护国寺敢朕便封杀寺殿,南山敢朕便荡平南山!总之,这天底下除了皇宫你没有去的地方。”

绛霜迎着夜风第一次从敖寰的眼中读到了乖张厌戾,她怔了下懵然的挤出了个低声笑道:“皇上此刻真的像是个皇上了。”说完,她却垂下头,双手捧着脸颊长发瞬间挡了下来,发绿如绸晃得敖寰眼花。

敖寰听罢脸不由的红了下,她这样的说好像是两人不过是在争吵,想对恋人样只关风月的嬉闹。可惜,他们争论的事情却永远和风月无关。

绛霜抬眼望见树荫中闪动的人影,那些鬼魅妖异的影子。她走了几步,同敖寰平肩对望,又说了句:“皇上,就算没有护国寺和南山,我也有去处。更何况,您想将打压护国寺和剿灭南山的事都推在我头上,让我去背负个红颜祸水的名号?”她的嘴微微斜扬,有些幽诱的望着他。

敖寰对视着那双同自己相似的眼眸,说道:“皇后越发这样,朕便越发的放不开。”他伸出手扼着她的下巴,将她迫视着自己说道:“很多人都说朕贪恋你的容颜,沉溺在这张无暇的脸上。贪美误事!”

“那皇上也可以顺和下意,将妾给废了、逐了、杀了,做个明君。明君可都是要听臣子话的。”她冷睨着他,含着戏谑的意味说道。

敖寰摇摇头,一手□□她腰里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朕从不顺应下意,臣子的话不会左右朕的决定。皇后方才说朕有了皇帝的样子,是吗?朕还要让你看看皇帝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说着他横腰抱起了她,绛霜伸手环起他的劲瞟见他们后面树荫的人影异动了起来,冷笑着说了句:“被监视的皇上和皇后?真是可怜。”没了又伏在他耳畔说道:“其实此刻我才发现,或许我们都是一类人。”

敖寰将她颠了下,匡紧在怀说道:“皇后现在才发现?可是朕从你设计玉妃的时候便看出来了。”说着,他大步朝丹犀外的内殿而去。

绛霜瘫软在他怀里,说道:“原来你都知道?你就是喜欢光看着我一个人做事情,你自己落个清闲好处。我可是你的一颗探路的石子儿?”

“你是我一生都不愿放手的宝贝!”敖寰一脚将内殿的大门踢开,内殿没有灯悠然微紫的月光透射进来,将窗框门扉上的花纹投影在地上。他将她放在床上,一把扯开了这身诡异的深衣,里面儒裙的系带仍旧松松垮垮的系在胸间,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极具诱惑。绛霜抬手挡在胸前,盯着他说道:“你必须让我有个理由出宫,敖寰,我要出宫,给我个最难堪的理由出去。”

敖寰捧着她的头,盯着她的眼睛,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曾经他想让自己变的很强大,自己的能力足以去护佑他心中至爱的人,包括他的母亲现在也包括手里的她。看着他迟疑的眼神,绛霜伸出手同样捧起他的脸颊,说道:“只能让我出去,我出去才能知道各种缘由。我才能帮你。”说着她忘情的吻了上去,吻的极深反而不像是在亲昵而是在抱怨似的。敖寰睁着眼,看见她微闭着眼帘,两排像蝶翼的睫毛打在白皙的脸上,深沉的阴影。他在怀疑着她的目的,他不想放她出宫、不想让她逃离自己的掌控。而绛霜也在赌,赌他会放了她,不然如果被软禁在冷宫里事情便复杂了,至少离宫的难度会更大。她微眯着眼,很陶醉忘情的模样,“我是爱你的!”她探到他的耳下,呢喃轻语,像是在说着海枯石烂的誓言,像是在昭告自己如玉无暇的赤忱。

第一次,她的手主动滑下来的他的腰际,解开了他浅黄色的腰带,上面镶着的宝石有些磕手。而他也回应着她的热情,黑色的外袍和白色的儒裙纠结而下,交缠落在了冰冷的殿砖上。这临窗的软榻上,两双脚绕在了一起,想窗外相交攀附而依的藤蔓。男女的喘息声也交叠在一起,夜风拂起几缕长发亦分不清到哪根是他的、哪根是她的。

久违的温柔抚爱,像甘露莹润着两人干涸的肉与灵。靡是难填的欲壑,这座堂皇的宫殿也不过是盛满欲望的靡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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