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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暗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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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绛霜回到皇宫的时候,已是午夜。在辇车里,她下意识的瞟了眼飞霜殿,还有隐约的灯火。此刻,飞霜殿的客人有会是谁?新晋的青年京官?“今天皇上又在寝宫约见了谁?”她懒懒的问道。

“还是些年轻的官员,娘娘,皇上每日都不选侍寝的宫妃却喜欢邀约些青年男子入后宫。坊间多有谣言。”子建跟在辇下说道。

“坊间?都传到宫外了?谣言都说些什么?”她问道。

子建抿了抿嘴,低声说了句:“不过是些入不得耳的谣诬之言,奴才不敢传言。娘娘,还有关于您的……”他没有言出,但绛霜也知道会是什么,无非是帝喜娈、后无子,之类的大逆之言罢了。瞟见她嘴边的冷笑,他又说了句像是在劝她的说道:“娘娘,其实。夫妻间就怕冷,倒地是要有一方先妥协的。不然,让奴去安排安排,会不留痕迹的让您和皇上欢好如初的。”

“算了,不需废的那些个心思。”宫灯在摇曳微荡间,将一切都幻染的如梦如幻。绛霜微眯了下眼睛,作休憩状。子建见罢也不愿多言,低头默默跟行辇下。

到了中宫,她坐在镜前让纸鸢卸去了头饰,散开的头发。一个宫人为她解开了大袍的盘扣,子建在一旁手翻着喜宝交来的一叠宫录。并喃喃的将一天后宫的人事报给她听:“飞霜殿,女书执仪因病离宫,换原琼芳殿理衣令冯瑷。其余的,便是些老病离宫的旧人记录了。”

“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她懒懒的卸下腕间的佛珠,此时,玄窗啪嗒一声打开了,凉风袭来,她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子建上前将窗户关上,说了句:“天凉了,快入秋了吧。”“是吗?又一个秋天到了。第二年了……”她叹了口气,抬头一看,镜中容颜依旧。

她起身走向窗下软榻,宫人照旧将细茎兰花宫灯移到榻前,她半躺上去,随手拿起齐泰送来的闲书翻看着。纸鸢将靠枕放在她背后,白色的儒裙边裾外露着玉样的小脚。子建站在她后面,放一望,便觉笼着淡光中的她像是被镀上了层明釉一样。方想着,福了身告退,又听见她来由的说了句:“你说岳明这一年都去哪里了?连先帝大丧都未回来,却在这个时候回了。南诏援军走的不是时候,快入秋了,到了北疆也临冬,入冬作战便先失天时。新兵初到,地利未得。兵盟动摇,人和未果。两万的兵勇,那日送行,两万双军靴扬起的尘沙能遮掩乌日。”绛霜不由的为前线的战事担忧起来。

“娘娘,南诏神兵天佑,会大胜的。”子建和纸鸢不约而同的说道。

绛霜听了笑了笑,望了眼他们道:“我只是希望今年的除夕,哥哥能回来。回来便不再赴北疆,回南诏了。”说罢又摇摇头,无聊的翻了几页书,“又瞎想了……”

子建不由的和纸鸢对望一眼,退身而去。方才走到门殿,便瞧见皇帝的倚仗行了过来。

“娘娘,皇上来了。”子建朝里面低语了句。

绛霜将书一合,有些烦躁的粗了口气。片刻又失笑了下,心想什么时候她开始厌烦他的到来了?可是你在后宫,没有皇上的宠爱,你便什么也不是,即便这个皇上目前还要顾及清仁宫里的老太太。

她坐了起来,宫人连忙将鞋履套在她脚上。敖寰进来了,仍旧是藏青色的常服,只是脸上带着有些飞扬的神色。“皇后,你休息了吗?”朗润的声音,带着些兴奋和期待。仿佛是在专等她回宫一样,绛霜唇边泛起了丝苦笑,这便是他,在宫人面前无时无刻不显出一派帝后和睦的景象来。“皇上,这么晚也不歇息?”绛霜福了福身子,抬眼间瞧见他明眸闪烁像真遇见了高兴的事儿了。

敖寰扬了扬手,宫人们都退了下去。“皇后,朕给带了个绝好的消息。你听了一定会跟朕一样高兴的。”他微俯了下身子,两眼与她平行而视,唇边扬起了道美丽的弧线,“杜皖的快报,□□大捷。”

“大捷?那我哥哥很快会回来呢?”绛霜带着微颤的音调拉了拉他的袖子,有些雀跃的笑道。敖寰听见她唤着她的哥哥,捉住那只一滑而落的手道:“皇后,很希望欧阳劭回来?”她点点头,笑道:“皇上不知道,我嫂嫂和大哥刚成婚便分开了。快四年了,哥哥是该回去了。”她烂漫一笑,带着少女般无瑕纯真。让敖寰一时产生了错觉,欧阳劭一直不愿离开战场的原因便是想假借战事在□□北面暗部兵勇,意图不轨,这点是他早已认定的。而绛霜的种种表现却在向他告示着,家族的野心视乎真的与她无关。

握着她的手略微使了些力,让她欲抽不得。她眉间的微蹙和掌间的挣扎让他一揽臂膀收其入怀,久违的木兰幽香让她心沉了下去。“见到岳明了?他还好吗?”他磨蹭着她的耳下低语着。“还是老样子,但就是觉着老了许多了。牵了匹老衰的白马,穿了身清寡的白衫。不似以前那样张狂清朗了。”突然,她感到,这晚在高阁上虽然岳明没有让她喝酒,交谈甚少,但,她却感到无比的释怀和惬意。坐在高阁上的时候,她真的想放手了。

“是吗?!不过朕却是很好奇,他这一年间都去了哪里,遇见了什么奇事。明天,朕会邀他入宫,叙叙旧,皇后安排下,不要太正式。”他离开了她香软的颈间,与之对视起来。而在他琥珀色的眸子里,她望不到自己的容颜,许是烛光微暗,许是连自己的眼睛也沾染了浑浊?

她淡笑道:“好,岳明的性子也受不了那些正式的宴约。不如就在清婉宫,那里离清仁宫和御书房都近。”

“你安排就好。”他轻抬起她微垂的脸庞,大拇指腹轻轻的磨蹭着她淡色而柔软的唇。“听宫人说,前几日皇后的身子不爽?宣太医了吗?”

绛霜故作娇羞的将头别到一旁,躲开了他的指腹。心想,请太医来能有什么用,心病无药。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不过是磕了牙,溢出了血。宫人大惊小怪了……”话还未说完,便落入了他润凉的唇间,化为娇呢无限。

岳明回来了,带着些许的哀伤和旅程的疲劳,牵着匹皮毛稀松的老马,像个寻经失败的落幕游僧。这便是绛霜给敖寰的描述,和严昌那冰冷的文字是不一样的。严昌的小册子无非记述了这个异姓王私会了皇卫队的岳家旧人,无非是记录了和皇后在屋阁上的行为不检。他在向自己暗示,废后的理由,一个有外心的异姓藩王,夜会皇后于暗楼隐阁,一箭双雕。

只是,他知道自己不相信,岳明和她,都是他可以放心的人。他选择了搪塞,用时机还未到将严昌打发了,他在等待杜皖的消息,真正战事的消息,也在等待老太太病故的消息。严昌是昭惠帝留给他必须重用的人,因为之前的十几年中,严昌组织了个庞大的暗线,将南诏欲谋不轨的证据一件件的网罗了起来。而他现在更是将目光调向了中宫殿。短短几个月,他的上书册便罗列了很多足以废后的理由。

凌晨,绛霜揽起衣袍下了床,回头望了眼还在酣睡的敖寰,昨夜他们都心不在此,厮磨片刻便分头睡去。可能,南诏在北疆大捷之时,作为□□的皇上理应从中宫殿走向外朝廷议,才能配合南诏驻官那些期许的眼神吧。想到此,绛霜冷笑了下,走到玄窗下随手倒了杯水,冰凉的滑入喉颈,让她打了个寒战。她又回头,望着香塌上沉睡的容颜,长发散落在□□的背上,唇角上扬,他在笑,许是梦见了可乐的事情,不过一定不会是她。绛霜放下杯子,又回到床榻边,伸手捋开他后颈的长发,将脸贴在他颈见细肉的红痣上,低喃的说了句:“什么时候,才能从你的眸子里看到我的容颜?”

唤来的,却是他无端的一句梦魇,一个翻转侧身紧紧的搂她入怀。

“他们都在逼我,但,我不想你走。”

她再抬头,望见他苦蹙了眉头。只是,那双臂膀环她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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