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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十八章----驭夫之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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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

“师父,师母!见到你们真的是太好了。”终于不用跟恶魔单独相处了。

“师父,徒儿很想念你呢。...师母,徒儿曾柔拜见师母。师母,上次小柔多有得罪,请师母大人有大量原谅曾柔。”要多讨小久娘亲欢心,只要有她管着,就不怕死小孩欺负我。

“师母,见到你曾柔才知道什么叫做‘貌若天仙’啊。”

“呵呵。小柔想不到你年纪小小就会甜言蜜语。”

“曾柔句句都是真心话,如有胡言天打雷劈。”骗死人不偿命,何况你真的是大美人啊。

“呵呵,你这孩子。”纪瑛脸上有点羞红,但亦被哄得开心不已。

“师母,你样子那么年轻,如果不说,人家还以为你是小久他姐姐呢!”没有女人不喜欢被赞美的。努力讨好再讨好。

“呵呵,呵呵。”

“师母,你可否教导一下小柔如何护理皮肤啊?!你的肌肤比婴孩的还要细嫩啊!”

“呵呵呵.....”

两人一个努力的在赞美讨好,另一个则被说得心花怒放,笑得花枝乱颤。

一旁的父子则看得有点额冒黑线,“倾儿,你娘她....”叶孤城有点欲言又止。

“爹,我娘她怎么了?”小久回过头看了亲爹一眼。

叶孤城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你娘她这十几年来就是这样子?”

“这样子?”小久有点迷惘。

有点犹豫,又有点难以启齿,但再三犹豫后还是下定决心说出口,“你娘以前是‘笑不露齿、话不高声、行不乱步、坐不摇身’。”

“爹,你确定你说的是我娘?”小久惊讶不已。

“你娘跟我是青梅竹马,她以前是怎么样我当然清楚。”叶孤城边说,脸上似乎有点痛心。

“呃?”小久侧头沉思。

“师父你难道想始乱终弃?”

大小桃花闻言立刻转过身来,就见曾柔瞪着大眼望向他们。

“师父你已经把师娘吃干抹净,连私生子都有了。现在想借词师娘性情大变就拍拍屁股跑路?!这,似乎有点不厚道吧!”

虽然不能完全听得懂曾柔的话,但“始乱终弃、吃干抹净”等,父子俩还是懂的。小久首先反应过来,狐疑地望向叶孤城。

“你在胡说什么!”叶孤城连忙大骂,不过双眼四处巡视,仍不忘寻找爱妻身影,心中正在暗暗盘算如何跟纪瑛解释。

“不用看了师父,师母在厨房。你们刚才说的话只有我听到而已。”曾柔暗暗偷笑,原来这就是师父的“死穴”。

“你在你师母面前千万不可再如此口没遮拦。”否则我又要寻上十六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六年可以让我再找啊。

“徒儿懂得。不过师父也需体谅师母,十多年来只能跟小久单独相处,不变(态),是很难的。”就像我,跟他相处了也只不过十天八日,也快发疯了。

叶孤城若有所思地望了曾柔跟小久一眼,也不搭话,转身走入厨房寻妻去了。

“你竟然说我是‘私生子’?!”小久终于说话,半眯的双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你娘亲现在喜欢我到不得了,你不能再欺负我了。”嘿嘿。

“哦?那么我问你,为何我娘亲在厨房?”好邪气的笑容。

“我告诉你娘说你在路上虐待我,我经常吃不饱,所以她就到厨房弄一两味小菜给我吃。”你这死小孩的厨艺都那么了得,恐怕你娘的就更好了,我有口福了,又赚足了你娘的同情。

“那你就慢慢留在这里好好品尝吧!”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而且好似有抱腹大笑的冲动。

一听对方语气不对,曾柔心中有些毛毛的,“你的意思不是说,你娘的厨艺.....”

“嘿,否则你以为我的厨艺是如何锻炼出来的?我又如何得知那种□□跟那种肉混合更好吃?!”

......“师母,你跟师父打算将来怎么样?”趁着大小桃花父子在厨房里忙活着,曾柔乘机问纪瑛。师母好幸福啊,相公是宜家宜室的好男人,不要说在宋朝,在二十一世纪都难找啊。羡慕ing。

“你师父去那里,我就去那里。”纪瑛幸福地笑着,一脸桃花,丽容更艳。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你这小丫头,又在贫嘴!”近几日的相处,纪瑛是真心地喜欢上了曾柔。“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就好了,”曾柔一听满心欢喜,耳边听到纪瑛继续说到,“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比倾儿更像是师兄的孩子呢。毕竟倾儿只有眼睛像师兄。”一脸黑线,师母,我自小就知道我相貌普通了,你不用转弯抹角强调。

“师母,你跟我娘到一点都不相像呢。我娘说一,我爹就不敢说二。我妈说走,我爹就不敢说站!”

纪瑛一听很是诧异,“呃?你娘会武功,你爹不会?”

连忙摇头否认,“我爹娘都不会武功。我娘非但不会武功,厨艺也是一般,不会针线,也不温柔,她懂的只有四个字,驭-夫-有-术。”

“如何个有术法?”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瞎掰,我也想知道她怎么能制服我老爸。这时,叶孤城跟小久已经准备好饭菜,纪瑛略一沉吟,开口说到,“师兄,我想到小柔家一行。”

嗄?为什么?大小桃花父子连忙望向曾柔,曾柔一接触到小久那双带着算计的桃花眼立即摆手做着口型说“我也不知道。”

叶孤城想了一下,“也好,师妹,反正即使我们要游历江湖也要先把小柔带回家,我们离开也快一年了。一起送她回去也好。说不定你也会喜欢广州。”

于是,他们一行四人就回广州了。一路上叶孤城跟纪瑛各乘一马,曾柔则跟小久共乘一马。这本非曾柔所愿,但无奈曾柔竟然晕马!她不晕车,不晕飞机,不晕船,也不晕马车,竟然晕马,所以就只能跟人共骑。至于为何跟小久共骑,原本纪瑛属意曾柔跟他共骑,但小久暗示曾柔不能妨碍好不容易相会的爹娘卿卿我我,所以本着一片孝心的曾柔就只能跟小久共骑了。

行行复行行。这日,他们终于回到广州。

“老爸,老妈。我回来了。”一踏进院门的曾柔兴奋地大喊。闻讯出来的曾子凡夫妇见到曾柔也十分高兴。张诗仪更一把抱住曾柔,“死丫头终于回来了。有无给你师父添麻烦?”......一番介绍之下,双方想见甚欢,且按下不表。

“曦文,你长高了不少耶。还记得你姐我不?”见到越来越高大俊美的弟弟,曾柔不禁有点酸酸的,但不忘上前”啵啵“地大亲两口,吃吃小帅哥的豆腐,即使是自家兄弟,也不能放过,谁叫他长得如此令人垂延。

“姐,你不要老这样子亲我。你每次见到我都是这样子,想不记得你都难。”曾曦文边说边用衣袖擦着脸上的口水

“呵呵呵。”

“柔柔,这是你家小弟?”

“小久,我说过不准喊我柔柔!”曾柔立刻回头瞪着身后的小久。

小久只是斜眼睨了一下曾柔,“等你能赢我再跟我讨价还价。”口中边说边向曾曦文走去。

曾曦文也不示弱,上前迎向对方。只见这两个人互相地瞪视着对方。“不准欺负我姐!”好感动,曾柔一听感动得差不多掉下泪来。啊,终于发现有弟弟的好处了。

小久笑了笑,“你叫曦文?我是你大师兄。听我爹说你十分聪明伶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大家以后就是同门了。我们均是同门,我又怎会欺负你姐姐呢?”原以为小久会发挥毒舌本色的曾柔顿时傻眼,怎么级别待遇差那么远?!对曦文这么和颜悦色!不公平啊!

曾曦文毕竟也只是小孩,见到对方如此,立刻放下戒心,立刻抱拳说到,“曦文不知是大师兄,有得罪之处万望见谅。”

怎么死小孩只要一个笑容就搞定了曦文?!不行,“曦文,他虽然是你大师兄,但你还是要听你姐我的话,知道吗?有人欺负你姐,要站在你姐身边,坚持五十年不动摇!”

“这当然!”曾曦文有点不解地望着自己的姐姐。这姐姐从小说话就难懂,原以为是自己年纪小不懂得她说的话,但现在的自己很多书都看懂了,但姐姐的话还是不是很能懂。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不禁得意地对小久眨眨眼。

小久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来到曾柔耳边悄悄地抛下一句话,“我也会坚持五十年不动摇。”然后搭着曾曦文的肩膀,“曦文,找个地方让师兄看看你的武功。”

看着走远的两人,曾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怎么有种邪灵附体的感觉?!

这晚,多时不见得母女俩秉烛夜谈。

......“老妈,这就是这一年多来的经历了。我认识了云哥哥。我这一颗心也放在他身上了。所以,老妈,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岳飞父子会遇害吧。我决心要救他们。”

张诗仪望着曾柔,正色说到,“你喜欢岳云?!你怎么能喜欢上他呢?!”

“我怎么不能喜欢他?!云哥哥为人正直善良,刚正不阿,既为国为民,忠义报国,又对我温柔、爱护。你说我怎么不能不喜欢上他。而且我跟他是两情相悦的。”说到这里,曾柔双颊泛起一片殷红。

张诗仪一见就知不妙,知道女儿已经陷得深了,“不用见到他人我也知道他是好,但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明知他是必死的人,又怎么能够把心陷进去?!”

“老妈,这我怎么能控制?!爱情本来就没有理由可言,爱上了就爱上了,我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呢?!你说他是必死之人。但只要我们能在他死之前把他救出来,那么他不就不是必死之人了吗?!所以,你还是快点告诉我到底历史上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吧!”

“你说的倒简单,但如果你救了他,改变了历史,对将来发生的事情有什么改变我们怎么知道?怎么能因为你一个人的私欲就去改变历史?!”

“说不定我们可以来个偷龙转风,让其他人代替他死,那么岳云就只是在历史书上死了,但其实是活了下来。那么我们也不算是改变历史啊。”生怕母亲不答应,曾柔连忙说出对策。

张诗仪犹豫再三,还是说道,“话是这样说,但到底是改变了历史。”

曾柔一听大急,眼中泪水已经盈满,“妈,难道你要见死不救么?”

“不是我不想救,不过就算要救,也要先想清楚后果。”见到女儿的样子,也有点心软。

见到母亲好像有点动摇,曾柔立刻问道,“那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等我好作准备,从长计议。”

张诗仪叹了一口气,望着曾柔,一字一句地说到,“绍兴十一年十二月。”

绍兴十一年?现在绍兴三年,还好,还有八年,那时候我也二十岁了,我还有时间准备。正想再问,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谁啊?”张诗仪出声问道。

“曾夫人,是我,纪瑛。”

师母?奇怪,师母这么晚来这里干嘛?不会来告我的状吧?!

张诗仪亦狐疑地望向曾柔,曾柔连忙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事。”

“来了,请你等一下。”张诗仪惟有起身开门相迎。

“曾夫人你好。”

“叶夫人,你好。”

“师母好。”曾柔连忙上前行礼,并奉上香茶。

“深夜打扰曾夫人真是失礼了。

“哪里。哪里。小女在外时反倒麻烦了叶夫人不少。”

“曾夫人客气了。小柔精乖伶俐,又贴心,怎么会麻烦?我反倒羡慕曾夫人你有这好女儿。”

“叶夫人,你太夸奖了。我家小柔一向顽劣成性,我最清楚,你也不用替她掩饰了。”

“我怎么不觉得小柔顽劣?小孩子好动一点也是好的。只要不要像我家倾儿那样。”

呼,好闷,师母深夜摸上门来,应该不是为了跟我妈讨论我到底是不是乖宝宝吧。谈了一轮儿女经后,两个女人进入相对无言状态。房里除了呼吸声,就只有蜡烛的燃烧时的噼啪声。两人慢慢地饮着茶,互相看着,似乎都在盘算着什么。就见纪瑛眼神一转,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但又略带娇羞,轻轻地出声问道,“曾夫人,我听说,你,你好象懂得驭夫之术。”

虽然声音很轻,但在张诗仪耳中却跟雷鸣没什么区别,口中的一口茶差点喷出。“咳、咳、咳....”被茶水呛到一时间亦回不过气来。“御--御--御夫之术?”缓过一口气来的张诗仪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决定询问清楚,但语气不禁抖颤。

曾柔早已忘记自己曾经跟纪瑛提过这个事情,耳中只听到听到“御夫术”这三个字。一听到,她就自动联想出“御女术,采阴补阳”等等字眼。“御女术=采阴补阳”,那么,“御夫术=采阳补阴?”师母怎么会请教这种问题?我老妈又怎么会懂得这种功夫?师母果然是一代强人啊。思想之开放,简直可以做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了,敢于带球跑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失敬,失敬啊,怪不得师父被她吃干抹净后十几年才知道真相啊。。

“嗯,”一旁的纪瑛也羞答答的,脸红耳赤,“请--请曾夫人---不吝赐教。”说完后头低得快贴到胸口了。

“叶--叶夫人,请--请稍等。”张诗仪震惊得声调都变了。立即起身离座,拉起曾柔望内室走去。

嗄?原来老妈真的懂得,还去寻书来引经据典?!但干吗把我也拉去?难道书很多,要我帮忙搬?!

一进内室,张诗仪连忙压低声音,“你那师母没有问题吧?”边说边用手指比了一下脑袋。

虾米?“应该没有问题,她说话的态度好认真耶。老妈,你真懂得御夫术吗?看不出来耶!”

“啪”,话刚出口后脑勺立刻挨了老妈一掌,“御你个大头鬼。我怎么会懂得那种东西?!你看我像懂得的人么?”

“这种事情,怎么能看的出来?!”

“你还敢说?!”狠狠地瞪了一眼曾柔,然后低头沉思起来。

曾柔不敢造次,只能暗暗地伸了一下舌头。

顷刻,张诗仪跟曾柔说,“你给我乖乖的呆在内室,我出去跟你师母说。”

“为什么?是真有‘十八禁’的东西听么?老妈,算心理年龄的话,我也快‘奔三’了,让我听听有什么所谓。”

一只手指敲上了曾柔的脑袋,“你这猪脑袋想的是什么?!我哪有这种事情跟你师母讲?!总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不准偷听!”说完就往外室走去。

嘿,老妈你不像是会“御夫术”的人,难道我曾柔又像是听妈妈话的乖宝宝么?小心地跑到外面听壁脚。

但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都是极低,甚至时不时耳语,任曾柔拉长了耳朵都只是隐约听到“....御夫之术....小柔....小柔他爹....师兄.....”等字眼。

就见说到最后,老妈附在师母耳边说了一句话,师母立刻脸上暴红,“妹妹说的是真的?”咦?老妈跟师母已经熟络到姐妹相称了!看来老妈果真是倾囊相授了。

张诗仪点了点头,“我为何骗姐姐?!”

师母眼珠转了几圈,起身离座,“那就多谢妹妹了。夜深了,告辞。”

把纪瑛送出房门外的张诗仪坐回桌边,“出来吧,小柔。”

曾柔一听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老妈面前,“嘿,老妈,你果然有房中密招!”

正在喝茶的张诗仪一口茶水当场喷出,“你这死丫头,乱说什么?!我还没有教训你,你师母说是你告诉她我懂得‘御夫之术’的。”

被张诗仪一提醒,曾柔立刻自己的确曾经提过,随即恍然大悟,但她当时所说的是“驭夫之术”,而非“御夫之术”啊。

“哼,想起来了吧。幸亏你老妈我精明,先弄清楚了才说,否则的话,就闹笑话了。”

“那师母要的是哪一种?”

“你认为你老妈我懂得那一种?!”

“那老妈,你的‘驭夫术’秘诀是什么?”

张诗仪睨了曾柔一眼,“只有一字。”

一个字?攻?受?强?弱?忍?到底是什么呢?想不明白,立刻追问,“是哪一个字?”

“问那么多干嘛?你有没有老公,等你有老公了再慢慢学都不迟。”

还想追问,张诗仪已经推门而出,回房睡觉去了。

呜呜,好坏的老妈,这不是明摆着要让我睡不着么?!

这日,叶孤城在场中与曾曦文对打,以检验其一年来的武功。

一旁观看的小久悄悄地凑到曾柔耳边,“你...”

还未说完,小柔一下接过话头,“不用说了,我知道我跟我弟一点都不相。他是比我生得俊美,又比我聪明。哪有怎么样?!反正他就是我弟,我也肯定是我爹娘亲生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死小孩想说啥。先把他想说的话说完,免得被他奚落。

“我其实只是想问你昨晚的‘御夫术’学到了多少。”一副认真的表情,加上双眼中受伤的神色使人看得有些惭愧,但他嘴角的抽动,加上话中之意却出卖了他。

“死小久,.....”曾柔二话不说就向小久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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