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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七章----朝夕相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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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起伏的山脉中一中一小、一前一后两个身影。中型在前的是叶言倾,小型在后的自然就是曾柔了。

“那个谁,我饿了。”其实曾柔是累了,这个死小孩,自己内功好就一直用轻功飞纵,也不想想再这样下去,内功三脚猫的曾柔迟早会因精力用尽而死亡,换句话来说就是她迟早会精尽人亡啦。

“.....”一直飞,一直飞。

后面的无奈只有一直跟,一直跟。“喂,我叫你停下来,你听到没有?!”

“没有。”

无语。好,你要走自己走。大爷,不大小姐我累了,要休息。不远处有清凉的树荫,加快两步跑去休息。

死小孩,你自己慢慢飞吧。反正等你发现不见了我还是会跑回来找的。打开包袱,取出馒头与水囊。将就一顿。.......啃、啃、啃,好硬,没啥味道,又没有肉,呜呜呜,好难吃。天啊,好想念肯XX的吮指原味鸡啊。

....唔,好香,好香啊。难道是馒头吃太多了出现幻觉?唔,真的好香啊。曾柔循味而去,树林中一个身穿白衣的身影背对着她席地而坐,似乎正在烤火。香味正是从那里飘来。一连好几天都跟在那人背后,一看那背影就知道那人是叶言倾了。

死自私鬼,自己烤肉吃也不喊我。佟、佟、佟,快步上前,看个究竟,并准备随时动手“抢劫”美味。

咦?怎么只有几个馒头在火堆上烤着,没有肉又怎么来肉香?

叶言倾只是用眼角瞄了一下一旁的曾柔,并无说话,继续用手中的树枝挑拨着面前的火堆。

肉香味越来越浓,口水的分泌越来越多,虽然知道先开口就是认输,但曾柔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在烤什么?”

“火。”

嘴角有点抽筋,“我是问你,用火烤什么?”

“树枝。”

额角也加入抽筋的行列,“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多废话?!我当然知道你用树枝生火在烤。我问的是你烤什么好吃的。你接下来不会是要回答我烤馒头吧?!”

叶言倾嘴角勾起,似乎对激起曾柔的怒气很有兴趣,“你既然看到了,还问?”

“你当我是白痴?烤馒头会有肉香?!”这次青筋已经开始突起,这死小孩,自从上路以来都阴阳怪气的,惜字如金,要么不说话,要么一说话就毒舌损人。哼,要不是看在跟着你有肉吃的份上,才懒得理你。

“有肉香自然是因为有肉。”叶言倾说道,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手中的树枝仍然挑动着火堆,火烧得更旺了。

一听到真的是有肉吃,怒气也消失了一半,“那是什么肉?”

“云英未嫁鸽。”

嗄?什么?云英未嫁,懂得;鸽,也懂得,但“云英未嫁鸽”是什么东东就不晓得了。难道是新品种的鸽子?侧头思考中......

顷刻,叶言倾拨开火堆,只见地上泥土已经别熏黑。他用一粗树枝,往那火堆原来所在位置上的泥土挖去,不久就出现了两团干泥。一旁观看的曾柔靠近一看,脑中突然想起《射雕英雄传》里黄蓉做的“叫化鸡”,随即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叫化鸡’!”

叶言倾双眉微扬,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未搭话。只见他用两根树枝逐一把两团干泥从坑中夹起。用树枝轻轻一敲,“波”的一生,干泥团就应声裂开,一股浓郁的肉香即时扑鼻而来,让人禁不住食指大动。尤其是曾柔,只觉得满嘴的口水快要流出来了,忍不住就伸手往其中一团泥团抓去。

“啪!”伸向泥团的“禄山之爪”中途被叶言倾一棍拍落,呜呜呜,好痛,出师未捷手先伤,缩手一看,手背上一道红印,还沾有一点炭灰。死小孩,算你狠。

叶言倾也不理她,径自剥着泥团上的泥巴。一块快的泥团慢慢地剥落,紧粘在上面的羽毛也随之脱落。像是故意似的,他慢条斯理地在一点一点地剥着,曾柔只能在一旁不断地咽着口水。

到他终于把其中一团干泥剥干净了,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只小小的乳鸽!

曾柔一见差点跌倒,死小孩,什么“云英未嫁鸽”?!根本就只是烤乳鸽好不好?!搞什么飞机?故弄悬虚。

“明明就是烤叫化乳鸽,说什么‘云英未嫁鸽’?!”

“所谓乳鸽,也就是从未生过蛋的鸽子,不是云英未嫁么?”叶言倾边说边取出随身的一把小刀,把手上的乳鸽切开,竟然自己开始吃了起来!

也懒得跟他解释鸽子是体外受精的,有无生蛋根本与是否云英未嫁无关。“你这人好没礼貌,只顾着自己,好歹也要问一下我要不要吃才是?”

叶言倾闻言停下进食,双眉一挑,双眼半眯地望着曾柔,“说到没有礼貌,我又怎么及你万一?!这一路走来,你喊我就只是‘喂、喂’的乱喊,甚至喊我‘那个谁’,我怎么说来也是你师兄,你却除了那日在岳云面前喊过我一次以外,就从未喊过。你倒说说到底是谁没礼貌?”

曾柔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人是因为这事不高兴了几天,小孩子即是小孩子,为着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情也乱发脾气。本来喊你一声“师兄”倒无所谓,但你要我喊,我偏不喊。“哦,原来你是怪我从不喊你。那好,听着了,‘小--言’!”

“不准叫我‘小言’!”

“小倾”

“你不想吃肉就继续叫。”叶言倾有点咬牙切齿。

灵机一动,捏起声音学着他娘喊道,“倾儿”,话出口以后自己的也忍不住抖了一下啊,好恶心。倾儿,晴儿,我还萧剑呢。

“只有我娘才能这样叫我。”

算了,再闹下去恐怕真的会没乳鸽吃。“好了,你要我喊你也行。但我不想喊你做师兄,这样太见外了。”其实是不想将来对方仗着辈分比她大欺压她。“你自己说我可以喊你什么?除了师兄,什么都可以。”

“你可以叫我’小久’。”叶言倾的脸上可疑地泛起了一些红,但当曾柔打算看清楚的时候,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小久?!”小久?不会是小舅吧?!这人不会趁机占我便宜吧?!

“嗯。”

“你写出来我看看。”免得被耍了都不知道。

叶言倾也乖乖地一笔一划地在地上工整地写出“小久”两个字,“看好了?”

“嗯。为什么你叫小久?”

“这是我的小名。”

“嗄?我又不是你娘,凭什么喊你小名?”

“你敢不叫看看!”竟然有点老羞成怒,叶言倾瞪着一双桃花眼看着曾柔。

“叫了就有肉吃?”先议好价,免得叫了以后赖账翻脸不认人。

“叫!”

“小久。”

“我怎么说都比你大几年,喊我‘小久哥哥’。”

“你不要得寸进尺!小久,小久,小久。”就不喊,偏不喊。

与预期中的反应相反,叶言倾并没有丝毫恼怒,就见他只是嘴角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眼中也是好像闪过一点什么,但还没来得及捕捉就消失了。他亦没再说什么,只是把面前的其中一只乳鸽递给了曾柔。一见到有肉吃,不管那么多,先吃了再说。

唔,好吃。入口即化,浓郁的香味中好像有一种特别的药味。让人越吃越想吃。甚至连骨头都想吞下。跟那个原味鸡有得一拼。相教于曾柔的狼吞虎咽,一旁的叶言倾则是斯文得多了,他用小刀一点点的把鸽肉割出来,在放入口中。到曾柔把她手上的那只啃完,他才只吃了一半不到。

曾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望到叶言倾手中还剩下半只乳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正想开口问。突然直觉腹中一阵剧痛!心中大惊,连忙一查自己的心脉。只觉得脉象略有紊乱,时速时缓,一运气抵抗腹中剧痛竟然加重!竟然中毒了!一思及此,曾柔自然大怒,正想开口责骂,“咻”,破空之声传来,面前飞来一物,连忙伸手一抄一接---竟然是一药丸。

“吃了吧。”

“这是什么?”

“解药。”

“你为何要下毒?”果然是他下的毒,阴侧侧地问道,脑中正想着掐死对方的可能。

“我没有下毒。”那双桃花眼真的是越看越邪恶,嘴角勾起的邪意也使人恨得牙痕痕的。

“既然你无下毒,又何须解药?我又为何会中毒?!你这卑鄙的奸险小人,下流无耻、肮脏浑蛋、寡廉鲜耻、无情无义、污秽肮脏,祸国殃民、狡诈........”叽里呱啦,叽里呱啦,哔哩扒拉,哔哩扒拉,曾柔忍不住把平生所学的骂人词语一次都骂了出来。

“哈哈哈哈。”叶言倾在一旁不怒反抱腹大笑起来。

“不准笑!”

“哈哈哈哈。”

“我说不--准--笑!你听到没有。叶--言--倾!”

“哈哈哈。”

“叶--言--倾!”曾柔的脸已经气得青白。(也不排除是毒发所致。)

见他仍然继续在地上笑得打滚,曾柔气得只有拾起地上的泥块向他扔去。叶言倾见大把泥巴飞来,连忙飞身跃起,只见他就像多生出七八只手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所有的泥巴收到手里。曾柔见状也不由得呆了,虽然心中还是有气,但不能不承认,这死小孩好俊的身手。

叶言倾终于停止了大笑,扔下手中的泥巴,走到曾柔面前,低下头,望着她说道“我说过,叫我什么,嗯?”

眼前那双桃花眼跟师父的真的很相似,但怎么师父的那双没有来得如此的勾人心弦,多注视一会都会使人心跳加快。被他这么望着,一时间曾柔亦忘了生气,在意识到之前,口中已经喊出了“小久。”

桃花眼立刻变弯,原来他不带半点邪气的笑竟然是这么的迷人。 “以后只准叫我‘小久’。”

“嗯。”曾柔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答应了。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情况有一点诡异,又有一点暧昧。

突然一阵狂风刮过,头上的阳光突然被一片乌云遮住。呃?难道跟他对望会被雷劈?!吓得曾柔连忙回过神来。一声鸟鸣,从头上传来,举头一看,原来所谓的“乌云”竟然是那只大雕---小白。

只见它在上空盘旋了几圈,就直朝小久飞去,然后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他伸出的臂上。小久不断的轻抚着手上的大雕,而那大雕也用头不断地摩擦着小久的脸。然后小久口中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大雕亦发声相应。这一人一鸟竟然交谈起来!曾柔的额角冒出一滴冷汗,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鸟人!”

一人一鸟交谈了片刻后,小久转头对曾柔说道,“我爹追上我娘了。”

曾柔十分惊讶,“是小白告诉你的?!”

“当然。”

“你真的会鸟语?”

“我俩相处多年,小白是我自小养大的,我们自然能沟通。”

“果然是‘鸟人’啊!”低声的自然自语道。

但没有逃过小久的耳,他虽然不懂“鸟人”的含义,但看曾柔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突然曾柔的腹中越发的痛起来,这时她才醒起自己中了毒,“对了,你还未说你为何下毒。”

“我说过我并无下毒。我见你医术也颇有根基,你刚才吃鸽肉的时候,难道无闻到一丝药香?”

仔细一想,他说的的确有道理,但谁会想到这人会对自己下毒?!“确实有药香,但你为何对我下毒?!”

“我说过我并无下毒。鸽肉中的确是有□□没错,但这是因为我发现我调配的□□中有一种与鸽肉混合后味道特别好,所以就下了。”

曾柔一听,只觉得额角出现三条黑线。神啊,你救救我吧,那有人会因为□□跟鸽肉混合后味道好吃,就吃□□的呢?!

四川境内

......“你是想休息了吗?!”

笑,立刻送上一个讨好的笑容。猛地点头。“嘻嘻,你知道就好。最好还有肉吃,我饿了。”这几天这家伙怎么好像突然间开窍了,变得善解人意起来?!

“你不怕我再在肉中下毒?!”脸上又再出现邪笑。

“如果味道还是像那天的鸽肉那么好的话,吃一点没所谓。”反正我自己也会解。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就为了美味,也不怕□□,那么,你算不算‘鸟人’呢?”眉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无语,哼,竟然给我原话奉还。

“前面不远处有水源,你先去那里等我。”

......哇,好清澈的小溪。一见到,曾柔立刻飞奔上前。天气热的要死,想也不想就脱了鞋袜跳进溪中。

玩了一阵水,就坐在岸边,把两只脚放在水中泡着,唔,好舒服,好清凉。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扭头过去,原来小久打了两只野兔回来。他朝曾柔走来,但眼神突然变有些飘拂,闪烁了一下,并且立刻把头转向一旁。脸上居然红了!

呃?这家伙竟然会脸红?!仔细一想,他不会是因为看到我光脚就脸红吧?!真有够纯情的。只看到脚就脸红,要是看到我穿背心热裤那岂不是要喷鼻血?!心中暗暗偷笑,故意大力的摆动着双腿,踢起大片水花,正在想着如何以此作弄对方时,突然,左脚外踝处传来一阵刺痛,“哎呀!”

连忙抬脚低头一看,只见上面赫然有两个伤口,伤口深而大,鲜血直流,再往溪中望去,一条通体雪白、头呈三角的小蛇正快速地溜走,一看就知道是毒蛇!低头仔细查看,发现伤口已开始微微泛黑,没天理啊,怎么又中毒了?!老天爷你是嫌我医术学得太好了吧。

正想站起拿放在一旁的包裹,耳边传来小久的暴喝,“不要动!”随后左脚被一把抓起,“嘶”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冲着小久就大喊,“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小久也不理会,就见他双眉微蹙,仔细地查看伤口。

他不会想帮我用口吸毒吧?!记得以前看的言情中,古代小说中被蛇咬伤的情况出现的频率效颇高,不管是男主还是女主(但一般都以女主居多),在遭蛇(99%都是毒蛇)吻后,为了表示他/她的爱意,都会帮受伤的那个人吸毒。而且女主一般都会被咬到下半身,男主一般都是上半身(小说里面的蛇咬人还会分男女个别对待,不能不对它们写个“服”字)。吸毒时,女主一般都会羞红着脸,嘴里欲拒还迎的喊着几声“不要,不要”;如果是男主被咬,女主一般会是在为爱奋不顾身吸完毒血后就会晕倒,然后,男主会抱着女主浓情蜜意的说着一大堆甜死人不偿命的爱情感言.......

想到这里,曾柔自忖,要是他真的帮我用嘴吸毒,我要不要意思意思几句“小久,不要,千万不要。”

“为什么?”

“因为...因为...”

“这时候你还害羞什么?”

“因为脚很臭啦!”......

......

“小久,不要,千万不要。”

“为什么?”

“因为...因为...”

“这时候你还害羞什么?”

“因为你有口腔溃疡,也会中毒的!”.....

......

“小久,不要,千万不要。”

“为什么?”

“因为...因为...哇,好痛啊!”咦,怎么改台词了?“......你--你--你竟然拿刀割我?!”因为被割终于回魂的曾柔见到伤口比原来更大,流的血更多,脸容也扭曲起来。

“我只是好心帮你把毒血放出。”

“你以为我什么也不懂么?放血哪用那么大的伤口?!”

“是你自己乱动造成的,怪不得我。”说完,小久就丢下曾柔的脚趟进溪里。

自感命苦的曾柔只能自己涂药。“你在找什么?”

“冰羽紫桐。”

“什么?”

“就是刚才咬你的那条蛇。虽然是毒蛇,且毒性不大,但却是难得的疗伤圣药。”低头继续寻找着,还不时地用手搬起水中的石头仔细寻找。

疗伤圣药?!哼,抓到了我要吃水蛇粥。“你刚才看我的伤口......”

“就是为了确认那条蛇是冰羽紫桐。”

$£¤@&#*,诅咒。事实再次证明,小说中的情节都是骗人的!!!

垂头丧气地小声嘀咕,“我就知道,你怎么会用嘴帮我吸毒?!”

虽然小声,但也逃不过小久的耳目,他摆出恶心的样子望着曾柔,“恐怕也只有白痴才会用嘴吸。”

虽然极度气愤,但也只能无语。望天,低头,站起,迈步,向前。眼前只有兔肉。

突然身体凌空,躺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你再这样一瘸一瘸地走下去,恐怕肉都烤焦了,你还未走到!”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曾柔抬起头看着小久,原来从侧面看他也不差嘛,现在才十五岁就已经出落得如此的秀色可餐,将来一定迷死江湖上万千少女,前提是如果她们没有给他的毒舌毒死的话。

今晚的月色特别好,两人围在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话来。

......“原来你就是这样认识我爹的。”

是啊,一首穿越经典名曲,万试万灵啊。

“可以唱给我听听吗?”火光映得他的脸有点红。

唱就唱,看在你烤兔肉的份上。

...“曲调果然好听。我就说,以你那沙哑的鹅公喉,到底唱什么歌,怎么会吸引到我爹注意呢?!”

果然狗口长不出象牙啊,“那对不起了,有辱公子双耳。”转身用背对着他,说不过,不理你还不行么?!

从怀中取出从岳云那里拿来的红缨。云哥哥,好想你。你应该到江州了吧。身上的伤痕好些了么?心念一转,把红缨上的丝线一根一根地抽出来,按照以前在现代时所学的,准备把它们编成一条手绳。

快编完了。眼皮不断地打架,算了,放弃,投降,先向周公报道,明天继续。

...唔,有点冷,....暖和了许多.....

“喂,你流的口水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是谁在耳边大喊?!曾柔睁眼一看,哇,啊啊啊啊啊啊.......竟然睡在小久怀里!!!“你手里这条绳子就当作赔我衣服好了。”说完,小久一手把她手里紧握的手绳抢走。

“强盗啊!”

“再喊我叫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的云哥哥,你昨晚硬要趴在我身上睡,对我霸王硬上弓!”双眼的邪气加上嘴上的坏笑,使曾柔只能选择闭嘴。

神啊,你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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