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美国求生情欲之路:托福公社 > 第14章

第1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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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谁比较呢?”

“打比方而已,就说应强吧,我从小学起读书就读不过他,上的大学也没他的好,但这不代表他比我行。做一个书虫有什么意思。在美国死读书是不行的,在美国讲的是创意,冒险,全能。你呢,你不觉得美国更适合我这种类型的?”

顾文宜笑了,“说了半天,你还是把自己跟应强比。青玉说得对,你们两个,真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周原有点不乐意了,“他哪能跟我比,要比他也排不上号,看着他可怜,都是我一路罩着他。”

他们从华山路一路走到乌鲁木齐路, 左拐,没多远就是静安区文化馆了。电影海报上画着美国电影《一个酋长的故事》。从上映时间表看,片子已经开场一会了。周原问她想不想看,她说早看过了。周原说时间还早,再看一遍也无所谓,你不是说过你喜欢里面的主题歌吗?顾文宜吃惊地看他一眼,记不得哪次公社活动说过这话的。周原说看什么看,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着的。顾文宜有点犹豫,说明天就考试了。周原说我从来没有跟你一起看过电影,你行行好吧。顾文宜想想,说好吧,横竖横了,看就看。

电影院里又黑又空,他们找了最后一排靠墙的角落坐下。周原说这里没人,又黑,我要是坏人你怎么办?顾文宜说你敢怎样,小心别伤着你自己。电影上在演什么,周原一点都看不进去,全部心思都在顾文宜身上,也在心里培育胆量。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大半场电影已经过去。他终于头皮一硬,拿手去碰顾文宜的手。顾文宜不躲,反倒把他的手拿住,放在自己的膝面上,捏他“熊掌”里的老茧玩。周原的温度感应都停留在顾文宜的腿面和自己手心里了,那温度是伴着质感渗透过来的,他想跟她讲话但发不出音。

顾文宜轻问:“这么多老茧,平时常练单杠哑铃?”

“是。”

“为了取悦女人?”

“从认识你以后才开始练的。”他看见顾文宜一笑。“你最近背还酸吗?”

“背酸?”顾文宜有次跟孙青玉嘀咕过一句,也是随口一说,没有想到这个貌似粗人的周原倒是很上心的。

“我跟一个老中医学过推拿,磕了很多头他才收我的,要不要免费试试?”

顾文宜笑,仍有点犹豫,周原的手已经在她的背上轻轻游动起来,隔着衣服,还问她感觉怎么样。

“陈阿姨也常给我按背,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你按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趁她在笑,周原心一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滑了进去,马上就触到那个搭扣。他心里怦怦作响。顾文宜不笑了,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般举动,心里有点慌。不知多久,他的手才敢稍稍移动。

“不要太放肆,这是公共场所。”

周原想,“放肆”一点还是可以的,只是不要“太”而已。他好像受到鼓舞,手想往扣搭下移, 但顾文宜背往后顶,把他的手压在椅背上,让他动弹不得。周原正想着解救办法,可惜电影结束了,灯光大亮,只得收敛,但还是忍不住说,你等着,迟早要收拾你。

出了电影院,外面起风了,清冷的路灯下人迹稀少。“好吧,你走吧,我不送你了。”周原故意冷冷地说,做生气状。顾文宜扭头就走,他马上追上去,嘴里直嚷着开开玩笑的,怎么可以当真的啦。周原把顾文宜送到家,顾文宜要他送上楼,说楼道里有猫,她害怕。他说,这时候你就知道我有用了。楼道里黑漆漆的,角落里到处堆着各家杂物,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藏着猫。顾文宜拉了周原的手,蹑手蹑脚上楼。周原尖着嗓子“妙”一声,顾文宜回过头来括他一记鼻子,说看她的。顾文宜对着黑暗无比的楼道,嘴里连连发出“嘘嘘”声,这是她惯用的和猫沟通手段,意思就是告诉不知藏在哪个角落里的猫,人来了,你快出来吧,我给你让路啦。果然光当一声,谁家的簸箕被碰翻了,就听见利爪在楼梯木板上滑过的声音。顾文宜拉紧了周原的手,两人紧贴着楼梯边,脚下一道黑影嗖地划过,眨眼就没有了踪影。“是两只,像我们两个。”周原轻声说道,顺势从后面环抱住顾文宜。她转过身来,两人就抱在一起。上面楼道里某个门帘一掀,渗下一抹昏黄灯光,伴着一个妇人的声音,谁啊?顾文宜马上和周原松开,应了一声。他们互相望着,欲罢不能。

同志加兄弟(6)

“到我那里去吧,……”周原低声恳求。

“……改天吧,陈阿姨已经知道我回来了。”她的食指在周原鼻尖上轻轻一敲,“Bad boy,祝你明天考好。”

“你也是。”周原说。

沉沉的夜色里,梅家弄有个阁楼窗口,忽然渗出一抹昏黄的光线,是应强把灯拉开的。明天就是托福考试了,今天应该早点睡,他在阁楼的硬床上试了很久,怎么也睡不着。心一急身子就动,那木板床就惊天动地响个不停,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这床板这么吵的。床头柜上猫眼闹钟在轻微地滴哒作响。应强被麻乱的心绪缠绕,心里搁不下的事情太多。坐起来呆坐会儿,隐约听见隔壁阿兴家的三五牌座钟阴丝丝地当当敲着,已经是午夜了。母亲早就睡去了,哥哥应伟近来常不回来睡;为了方便他的水果生意,他和小六子在外面租了房子。应强双手垫在头下,对着低矮的尖角天花板发呆。纸糊的天花板已经发黄,因为渗进水迹,上面就有了许多水锈。小时候,他常对着那些水锈图形想象,有时发现特殊的图形,那会让他兴奋许久的。天花板上的这些纸是很早时候父亲糊上去的,今天这个特殊时候,他想到了父亲。父亲少年时若不是从苏北老家逃出来,自己如今就是苏北农村一个种田人。他又想到了周原的父亲,若他少年时没有从山东农村跑出来当兵,他就不会碰到文工团的周原娘,这世界上就没有那个讨厌鬼周原了,若有,也是一个二分之一的周原,一个蓬头垢面的山东阿乡而已,腰里说不定还拴一根当裤带用的麻绳,就不会是现在这个住在洋房里神气活现的周原。风从窗缝里嘶嘶地渗进来,他心里有点不安分,好像和生理欲望有关。

有天和周原到老松盛去吃肉丝盖交面,碰到里面出来一帮男女,一看就知道是一帮干部子弟。周原跟他们都熟,其中一个漂亮女孩还作势要香周原,周原装着躲闪,说怎么跟国民党女特务一样喜欢香男人?众人哈哈大笑。待两人坐定,周原问应强刚才那女的漂亮吗?应强说漂亮怎样,不漂亮又怎样?周原说他已经上过那个女的。应强问,那为什么她现在和别人混在一起?周原说无所谓的,那女的是个公共厕所,谁都能上去撒的。应强就说你个X秧,上过人家嘴还这么刻薄。周原问他是否还是童子鸡,跟彩萍有没有做过那事?现在的年龄是做那种事的最佳年龄,别枉费青春啊!不过,现在尽量少分心,先把托福解决掉,以后有的是让鸡巴痛快的时候。其实那天应强真有点羡慕周原,他竟然可以在那么漂亮的女人面前一副松弛相。那个女的明眸皓齿,真可惜了。

周原那张破嘴里的话也没个准头。他知道周原,嘴巴上叫得凶,咋乎得厉害,好像漂亮女人都跟他有过一段。其实天知道,很可能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童子鸡。要说路数野,谁能有梅家弄里的人野,梅家弄每天都上演众多男男女女事情。梅家弄人和洋房里的人是不同的人,梅家弄人话不多,不管不顾做了再说。梅家弄低低高高拥挤板房的暗角,支弄的黑暗窄道里,天一黑就有不少野男野女。拿只手电筒去照,常常能照到光屁股。被照到的男女也不会急着提裤子,头都不用回,只是骂两声小赤佬快点滚。小赤佬们嘎嘎笑着去找下个目标。有女人肚子大了,自己到医院或者乡下解决,回来以后一切继续。这是梅家弄的弄风。梅家弄里漂亮姑娘不少,弄花非彩萍莫属。彩萍皮肤白,腿长腰细,臀部丰满,性情好,跟她开开黄色玩笑她也跟你一起笑,但男人们知道彩萍是碰不得的,她只喜欢一个人,就是梅家弄的秀才应强,男人们都认为彩萍早已是应强的人了。

这种睡不着的情形当年高考前夜也发生过。记得当时干脆爬起来去找彩萍,结果考上理想的大学。后来就成了习惯,一到心里没底的时候就想起彩萍,彩萍会让他安定下来的。他干脆翻身坐起,想从彩萍那里再次讨个吉利。彩萍家的灯已经熄了,黑黑的一片。他拾起一颗小碎石,往屋顶瓦片上扔去,小石头发出一溜细微的滚动。咯吱一声,那扇老虎窗开了。应强朝窗口做手势,发出联络暗号。应强出梅家弄北巷口,往东不远就有一个街心小花园,是他们见面的老地方。他在石椅上坐下,点燃一支烟,才吸两口,就见彩萍走来。她的腰细,走路姿势摇啊摇的,好看得很。

同志加兄弟(7)

“你又神经了,明天你不是要考托福吗?”

“睡不着,陪我一会儿。”

“就一会儿,听见吗?睡不好怎么考得好?”

幽幽的路灯穿过梧桐树,把光光点点洒在彩萍身上,让彩萍的凤眼亮晶晶的。应强四下看看,只有更黑的角落里有些人头在动,叫彩萍再坐近点,手勾过去搂住彩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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