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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试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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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真面目永远难以显现,不单是别人很难看出来,就连他自己,不到关键的时刻,总不知道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么。正如我自己,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样,是不是只要让郭淑美和黎何咏珊坐牢,得到法律制裁我就会高兴?任务就算是完成?

我会真的高兴吗?会真的得到满足吗?我这样做,经后一定不可能在竟北中学继续念书,转学我倒不怕,只是,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杨斐这次被抓,我一点都不开心,反而有种哀痛的感觉,他那受伤小兔般的眼神总在我眼前晃动,“你知道吗,许抒晴,曾经有一瞬间,我以为……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

我到底是恨他,恨他欺骗我、背叛我,还是由爱生恨,所以才坚决不能原谅?

他真的会被送往少管所吗?他受得了那样的环境吗?他学习成绩那么好,可是一旦被送进少管所就会前途尽毁,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的心底蓦地产生无比的悔意,我以自我为中心,自我情绪相当严重,性格冷漠凉薄,处处只为自己所想,丝毫不去顾念别人的感受。以前对麟暄是如此,自私自利,却累得麟暄最后惨死;后来我既不爱孟佳纬,却还是纠缠不清,弄得他陷入莫名其妙的麻烦境地;还有吴淮明,我更加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却始终没有斩钉截铁的拒绝过他;还有……杨斐。

他固然是背叛了我,可是他也有他的苦衷,他那贫穷的家庭、肮脏混乱的环境、从小受人欺负的境遇,无论如何不可能选择帮助我来对付郭淑美。是我想的太天真或者说,是我想利用他。

唉,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家却冷冷清清。以往这个时候,麟暄和岳伯伯就会来我们家,岳伯伯和父亲在客厅里谈天说地,从国家大事到高峰时的拥挤交通,两人情绪总是激昂,一会哈哈大笑、一会唉声叹气、一会拍手称好、一会怒发冲冠。

母亲则在厨房忙里忙外,炒菜声不绝于耳,她还总会扯着嗓门喊我父亲的名字,叫他去帮个忙或者端个菜。

麟暄会在我的房间里和我聊天,或者静静地坐在我身边,微笑着看我伏案读书。他很少会和我谈论学习上的问题,我们聊天的时间也不多,他喜欢安静的看着我,当时不觉得,如今却发现他的目光中充满爱意。

我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我们这个小区绿化很好,从小区入口到我家大楼有一条长长的林荫道,此时树叶都掉光了,地上的落叶也被环卫工人清扫干净,光秃秃的树杈直直指向天,给人的感觉非常孤独。

后天就是小年夜了,麟暄在彼岸,还过的好吗?

“抒晴!”母亲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快下来!有老师和同学来了!”

老师和同学?谁啊?我心里有些疑惑,想了想,却还是换上校服,慢慢的走了下来。

客厅里母亲正端了茶出来,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位穿淡青色洋装的中年女子,正是郭淑美校长,三人沙发上则坐着吴淮明,他样子十分奇怪,看见我慢慢出来,目光落在我胸前的校徽上,脸色都要变了。

“郭校长好!”我坐到郭淑美对面,向她行礼,郭淑美微微一笑,“今天我让吴淮明同学带个路,不会打扰了吧?”

“哪里!”我看了眼吴淮明,他将脸别到一边,我不由暗暗奇怪,他的神情为何看上去象是很痛惜、很担心?郭淑美来我家有什么目的?

“许太太,麻烦你了,快坐下聊几句吧!”

母亲的手微微颤抖,她早就知道郭淑美的行径,她似乎在强压心头的怒火,慢慢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低声说了句,“请慢用。郭校长,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要做,就不奉陪了。”她说完就自顾自回到卧室里去了。

郭淑美瞧了我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许抒晴同学,这次我来一方面是想关心一下学校的学生,尤其是你这样优秀的学生;其次想把一样东西交还给你。”她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枚校徽,摊在手心,似笑非笑递给我。

我瞧了一眼,淡淡道:“这不是校徽吗?郭校长给我校徽做什么?”

郭淑美微笑道:“这不是你丢的校徽吗?”

我向前挺了挺胸,指着自己胸前,“校长真是多虑了,我不知道谁说这是我的,可是,我的校徽还别在校服上呢!”

郭淑美转过头去看了眼吴淮明,吴淮明满脸无奈的神气,郭淑美笑了笑,“许抒晴,你的意思是这枚校徽不是你掉的,对不对?”

我露出“当然”的样子,吴淮明却大声说道:“许抒晴,你好好想想啊,这枚校徽到底是不是你的?”

我不禁哑然失笑,怎么?你们紧张了,你们以为丢了那枚校徽我就会惊慌失措吗?我胸前的这枚校徽是麟暄的,他死后,校服和校徽一直放在家里,后来父母去收拾他们父子遗物时,叫我带回家作个纪念,没想到这次却派上了用场。我们学校有规定,凡是丢失校徽者一定要去总务处登记补办,如果我去补办了,郭淑美立刻就会知道当时是我在门口偷听。

现在我胸前别着校徽,他们就搞不清楚,究竟在门外偷听导致丢失校徽的是谁,草木皆兵,不正是混淆他们视线的好机会吗?

“我想,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对了郭校长,这枚校徽您是哪里得来的?”

郭淑美站了起来,“不是你的话就算了,正好是在我办公室附近呢!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告辞了。”

吴淮明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郭淑美却眼神严厉的制止。

我送他们到门口,郭淑美穿上鞋子,转头对我笑道:“许抒晴,你真的是很聪明。可是你知道聪明人最怕什么吗?”

我面孕笑容,并不回答。

郭淑美继续笑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说完不再看我,拉了把吴淮明,“走吧!”吴淮明只能跟着她,只是频频回头看我,神情无比担忧。

我有些不解其意,吴淮明到底算是什么意思呢?

等到他们离开,母亲才从房间里出来,恨恨道:“她走了?”

“嗯。”

母亲将他们喝过得红茶连茶杯一起扔进垃圾桶,冷冷道:“那个男孩子我见过,以前和麟暄很要好,现在却一付郭淑美走狗的样子,真是讨厌。”

我心里有点难过,除去这一层面不谈,吴淮明对我,却是很好的。

父亲据说找到了一份销售的工作,老板是他以前单位的同事,所以才不计前嫌录用他。父亲年近五十还去跑业务,当然是非常辛苦,可是销售待遇不低,只要付出就会有收获,因此父亲非常努力的在做。他常常说,要是能早几年找到这样的工作,可能麟暄的悲剧就不会上演。

不过,人生岂能皆如意?

这个年在平淡无奇中度过,我家很宁静,既没有什么亲戚来拜访,我们也没有去别人家,我几乎没有出门过,在自己小小的房间里,满载着对麟暄的回忆,他的校服被我叠放在被褥上,每晚睡觉总会觉得他就在我身边,我也学会了自言自语,将自己的心情诉说给他听,也学会了叠幸运星,我想,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叠到五百颗,放入他的瓶子里,与他的满腹愁绪合二为一。

怎么报仇我还是一无所知,与自己估计的相反,得知麟暄是被谋杀而不是自杀的消息,我真是又悲又喜。

悲的是麟暄不但遭受摧残,最后还死于非命,不管是不是郭淑美下的手,她都难辞其咎;喜的是麟暄到底不是自杀的,以麟暄的坚强,他不会因为这点挫折而自寻短见,何况,他还说过,要一辈子照顾我。

可是,他们是怎么杀害麟暄的呢?我该怎么做呢?仅仅是报警吗?麟暄都已经烧成灰烬,警察愿意重新开卷审查吗?

“嘀嘀”一声,手提电话收到了一条短消息,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吴淮明发来的,“我好想见你,你有空出来吗?我在XX咖啡店等你,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不见不散,二点哦!”

他找我?他倒是很少给我发消息,一般总是直截了当的打电话,今天要找我出去做什么?什么重要的事情?关于麟暄吗?还是关于那枚校徽?

我无奈的抓起大衣,跟母亲打了声招呼,慢悠悠的出门了。

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见吴淮明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我不由心中奇怪,“咦?你不是在XX咖啡店等我吗?”

吴淮明一愣,“我跟你说?没有啊!”

我心中一紧,“刚才你发消息给我的呀,不是说二点钟在XX咖啡馆等我么?还说有重要的事情说。”

吴淮明脸色都变了,一把拉起我,“别说了,你快回家吧!我送你回去!”

我还为答话,一辆黑色林肯已经停在我们身边,一个黑衣男人探出头来,“许小姐,黎太太让你去见她!”

我冷冷道:“恕不奉陪!”

话音刚落,车子里又窜出三名黑衣男子,“请不要让我们伤害你,许小姐。”吴淮明一挺身拦在我面前,“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对抒晴,她是无辜的!”

那名黑衣男子一摆手,“夫人说了,要是这个姓吴的小子再碍手碍脚就一起带走!”

一名黑衣男子一把揪住我的脖子,将我塞入车厢,吴淮明被另外两名男子制住,一个反转着他的胳臂,一个不知用什么东西顶着他的腰部,也把他推入了车厢。

“你们想要干什么?”我还来不及质问,一根黑布已经将我眼睛蒙上,助手座上的男子冷冷道:“蒙什么蒙?反正一会要弄掉。”

我脸色顿变,究竟是哪里做错了,让他们对我萌生杀机呢?管飞勤不是已经通过关系警告过黎何咏珊了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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