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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定情之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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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照得耒城一片绯红光景,本是晨风抚碧叶之时,朝话含珠之刻,却不见鸟儿来伴奏,安静的似乎过了头,恐怕是不好的预兆吧。

新的一天开始,亦是战事起时。

莫国史记记载:“农历八月廿四,威龙率兵十万,分其为三,以威,椟,霍三者三面夹击,以椟凤将军之发明”火雷“为器,夺回耒城,活捉玥国八王子,乃大胜也。此战虽小,却使邻国皆恐之,火雷者众人所怕也,恐害其国,纷纷投入研其中奥妙,却不见成效,除之玥国。”

忽闻一声雷鸣,随后雷鸣声不断,火光冲天,烟雾弥漫,遂有动摇天地,震慑四方之势。

“报,王爷,敌军用天雷之物正攻打耒城,吾等死伤不少,恐不敌。”一黑脸小兵冲入营帐,亦没有过多的礼仪,想来战事刻不容缓,顾不得那般多。

卧榻之上白衣睡袍,墨发如黑烟般散乱在水纺被褥上,小兵不禁起疑,那般大的动静怎么不见王爷反应,本是低垂的脑袋偷偷挑头看去,墨发盖住了八王爷半张脸,不知是睡着还是在沉思,便轻轻唤道:“王爷……”

只见卧榻之上的人忽然转醒,修长的手指捞开挡住视线的墨发,盯着卧榻数秒,呢喃道:“怪不得本王睡的那般不爽,原来是你小子又来本王塌上了,真是找死。”

说着捞起手边的绣花楠木枕向其砸去,只见卧榻白色纱被中伸出一手,指尖微转,本是急速砸向他的楠木枕在其手中如浮萍般轻柔,然后枕于他脑下,慵懒之音传出:“这营中,就你这舒服,不待这呆哪去,今天睡的很不开心,外面好吵啊。”

“给本王出去,本王的卧榻可是你睡的地方。”子然一丝微怒道。

“王爷……”小兵汗涔淋漓,都什么时候,自己王爷怎么还这般打闹,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子然这会才注意到这个黑不拉就的小兵,厌恶道:“脏死了,怎么弄的?以后你不准来本王的营帐,太脏了。”

小兵不知是委屈是悲还是急,眼眶发红,道:“被他们的雷火炸的。”

“哦,那叫两位将军带着你们逃吧。”子然随口一声,便又卧回被窝去了。

“那王爷你……”小兵见这自家王爷这般状态,哪像是逃命啊。

只见一支玉笛飞出,砸至小兵脑袋,戏虐道:“和清砸不到,砸到个小的也好,你们走你们的,本王轻功绝决,怎么会落下,还不出去。”

不知被自己八王爷懒散所同化,还是被飞来的玉笛砸坏了脑袋,小兵竟迷迷糊糊走出营帐,如若不是一声轰天炸响,恐怕现在还未缓过劲来。

而营帐内侧依旧是一番平和的景象。

只听和清呢喃一声道:“莫军要来了,我们什么时候起床走啊。”

“本王昨晚陪美人陪太久,现在困着呢,再睡会,再走不迟。”

“我也正是此意。”

两人悠然而睡,虽是这般,却依旧能嗅到其身上阴谋的气息。

玥军行至十里外,李恒问道:“王爷今在马车内这般安静。”

小兵道:“王爷说轻功来追,不要小的们等。”

李恒顿时脸色一僵道:“完了完了,你小子怎就信了咱们王爷的话,你何时见过我们不叫,其自己起床过?”

黄珏脸色亦是沉重:“恐怕现在回去亦是晚了,希望王爷能平安出城,李将军你善研究,不如也做个火雷之物,也好于其对抗。”

“哎,也只能如此了,谁让我们摊上这个王爷,如若其真有个闪失,你我就得脑袋搬家了啊。”说着,眉头皱的更紧了。

莫军进城后,便发现敌军已退,本想抓住那个大头王爷来着,也好早早结束战争,夺回五城,哪知又是人去楼空。

见玥军走的匆忙,留下这般多营帐,莫椟幽幽一笑道:“哈哈,不错不错,至少不用搭营帐了。”

霍梓祈与莫椟在敌军营地转悠,忽瞄到一个开阔且扮相异常豪华的营帐,整个外皮貌似都是用黑色牛皮搭建而成,但从外观看来却不见一丝裂缝,难道用的是整张牛皮,可是世界上哪来那么大的牛。

见霍梓祈那狐狸亦是露出惊奇,垂怜之色,莫椟抽剑抵在霍梓祈面前,媚眼一挑道:“这是本将的,想来军师不会有其他想法吧。”

霍梓祈狐狸眼珠一转,折扇抵剑,嘴角一动:“各凭本事。”于是一场决斗便现场展开,众将士亦是见怪不怪,各干各的,亦或者无视,对,就是无视。

“好啊,看谁先蹦上床,那营帐便归谁。”莫椟以剑挡开其攻势,脚尖点地,运足轻功,夺门而入,霍梓祈怎那般容易放过他,跨步横扑过去,伸手去扯,哪知乃是衣角一片,莫椟使力过度导致衣角绷列,眉头一皱,暗想糟糕,收力不及时,整个人便重重摔在了床上,而那头的霍梓祈亦是不好过,重心不稳,摔在了锦红地毯之上。

莫椟虽是狗爬屎的姿势,但至少是自己先触到床的,这便是我的啦,其嘴角一扬,但立即感觉到一丝不对,自己身下一片软绵,却不似床的感觉,而且嘴下亦是这般,软软腻腻,莫椟不知为何,竟有种沉沦其中的感觉,是梦吧,一定是梦,其竟不自觉的瞌上了眼眸。

顷刻间,白色纱被下一双玉手环住莫椟的细腰,一阵旋转,莫椟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竟是这般如花似玉的男子,莫椟竟忘了反抗,只是望着他,仿佛自己已是灵魂出窍,只见其凤目微启,朦胧之中亦是透露出一种如秋水般的妩媚,阴柔却不失阳刚之气,其薄唇微启,附在莫椟耳侧道:“本王的唇感不错吧,你那般喜欢本王的卧榻,只要美人喜欢,住下便是。”

霍梓祈从地上爬起,见一白衣松袍男子竟含情目目的望着身下的女子,而那女子竟也看呆了,顿时气火,不管三七二十一,折扇离手而去,运足十足内力,哪知纱被之下一纤纤玉手而出,被其拦下,不费吹灰之力,霍梓祈一惊,想不到这人功夫这般了得。

莫椟这刻才回过神来,狼狈的从其身下翻转而出,而那男子亦是不加阻拦,不知何故,轻功绝决的莫椟竟滚落于地。

霍梓祈见之,不禁冷哼了一声,本是因怒气泛红的玉脸此时更是添色不少,嘲讽道:“美男如玉,想不到堂堂大将军倒是没抵挡的住啊。呵呵……”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总之,霍梓祈很生气,狠不得把对面那男子剁成肉泥,想自己虽是青楼常客,也未如他这般与这个臭丫头这般亲密接触过,他倒好……顿时气韵更浓稠了不少。

本想上前一顿暴打,哪知接住折扇的玉手一扬,纱被顷刻间揭开,露出另一个白袍男子,白衣似雪,墨发凌乱,一身的慵懒之像,呢喃道:“子然,你何时改掉乱丢东西的习惯啊,本公子老是帮你捡可是很辛苦的呢。”

“不是本王丢的,本王刚美玉香颜在怀,哪来时间应付你。”子然一脸鄙夷道,说着不顾眼前几人,竟大大方方卸下睡袍,自顾自的换上衣物,其间,还不忘条框一旁看得脸色绯红的莫椟,扬言道:“本王的身材不错吧,你喜欢吗?”竟有说不出的蛊惑。

此言一出,本是想静静在一旁看戏,看看这两男子会搞出些什么花样的霍梓祈终是忍无可忍,怒喝道:“臭不要脸,敢在本军师面前自吹身材好,本军师排第二,谁敢称自已。”说着竟不顾形象的脱起衣衫来,竟敢跟我争莫椟,敢对他抛媚眼,我就不信你那破身材比我好。

“哈哈,你们太搞了,哈哈……”和衣而睡的和清不需穿衣,仍是卧躺着,二郎腿一翘,竟笑的人仰马翻。

莫椟亦是无语,脸红的似乎可以滴出血来,这帮子人都是疯子不成,可是这两男子为何在此,为何睡在一起,“断袖”一词呼之欲出,不对,哪里不对了,其见霍梓祈真有脱衣之架势,喝道:“臭狐狸,臭狐狸,你要气死我是不是?这两人在敌营之中,恐怕……”

霍梓祈脸色一敛,怎么回事,定是因为刚才那事冲昏了头脑,见莫椟唤他,这时才反应过来,其见捧腹大笑的白衣男子,似乎哪里见过,眼角一眯道:“刺客老弟,咱们又见面了喽,可喜欢本军师的招待啊。”

本是卧躺着的和清,听其声甚是耳熟,跳起身来道:“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就是你撒网来逮我,爷爷我是鱼吗,敢这般对我,跟你拼了。”手中的折扇握的咯咯作响,左腿登地,以折扇为利器,迎面而上。

此时子然已是换好衣裳,一袭黑袍,显得贵气逼人,风韵不减,脸色对面笑容,抬眼望着莫椟,竟饱含了不少真情,却更多的是戏谑。

“你自称本王,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个八王吧。”莫椟提剑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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