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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重回缗胤(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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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游侠回家见自己的妻儿,万般不舍,但是游侠没有违背自己的承诺,他回去了,当天上出现了第一缕曙光的时候,他回到了离宫,但是却被人围攻,就在离宫前,而女王就站在城墙上看着,看着游侠的血染红了离宫前的土地,她站在阴影里,没有让别人看到自己,她看着游侠死去。而此时那个叛变者正带着女王的军队去游侠的木屋,那里隐藏着一条密道,通往一个四面都是悬崖峭壁的峡谷,那是部落里反叛女王的人的集会场所,所有的人都在那里等着,等着那些刺客的回来,他们约定,如果,阳光照入峡谷的时候,那些刺客还没有回来,就是说明他们失败了,人们回去,回到各自的家中,等着下一次机会,他们总会有一日成功。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等来的不是喜讯,也不是峡谷里的阳光,而是女王的军队,而是军队的屠杀,只有那条密道是通路,他们无处可逃,很多人来不及还击,就惨死在士兵的屠刀下。那个叛变者,按照自己与女王的约定,又回到了部落里,他说谎,但是却使部落里的人都相信了他的谎言,他诬陷游侠的朋友出卖了他们,将他们的行踪告知了女王,那个忠实的朋友辩驳,但是愤怒的人们不相信他,他们只相信那个叛变者的谎言,群情激愤,他们绑起了那个朋友,从他的家中将他的妻儿,就是游侠的爱人和儿子,拖到部落里,他们将那三个人围在空地里,那个朋友是个忠诚的、可以信赖的人,他看着那些被欺骗、愤怒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的人们,他不担心自己,但是他怕那些人会伤害女人和孩子,他挣脱了绳索的捆绑,拿着……拿着木桩,他从地上拔起了木桩,驱散了周围的人,但是人太多了,他根本就不能保护女人和孩子,他根本就不能使女人和孩子安全地离开,人们后来还是制服了他,他那时候像一个发疯的狮子,但是并不想危害到旁人,只是想保护女人和孩子,后来,人们把他绑在柱子上,秘密地审判他,但是他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因为他是无辜的,他没有出卖自己的朋友,但是人们不相信他,他们把他绑在火刑柱上,在他的面前,他们,部落里的男人,许多男人,将那个女人,游侠的爱人…………他们将她拖到空地上,她的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孩子,她和游侠的孩子,但是人们把那个孩子从她的手里夺出,游侠已经死了,她虽然没有看见,但是她感觉得到,从他回来跟她告别的时刻起,她就知道他的生命快要耗尽了,她曾经求他,不要回去,看在孩子和她的份上,不要回去,带着他们一起逃走,离开那里,离开希罗,到一个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地方,生活下去,那样,他们的孩子能在父亲的羽翼下长大,成为一个像他父亲那样的人,而他也能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慢长大,在他儿子的成长里,他也可以回溯自己一生的影子,但是游侠没有答应她,他说他不能违背自己的承诺,他走了,而那个女人的心也死了,人们拖着她,夺走她的儿子,她都没有反抗,只是麻木地顺从着。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将她和孩子的保护者,游侠忠实的朋友绑在火刑柱上;她也不知道,那些人将她拖到火刑柱的前面要干什么。人们点燃了火刑柱,游侠的朋友在熊熊的烈火包围中,女人恳请周围的人放了他,因为那个朋友是个忠实的人,是个好人,但是人们要做的不只是这些,他们将那个女人围在中间,在火中游侠忠实朋友的眼前,他们,很多人……很多人,部落里的男人那时就像野兽,肮脏、无耻、野蛮、龌龊、卑鄙、恶毒、丧尽天良、不择手段!女人的心已经死了,但是她也哭喊着,请求那些人将她杀死,不要这么□□她,看在苍天的份上,看在游侠的份上,看在那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的份上,但是没有人理会她,没有人怜悯她,没有人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人们知道她是无辜的,而且也有人知道那个朋友是无辜的,很多人都知道那个朋友不可能背叛游侠,但是没有人站出来,为他们说一句公道的话,没有人!男人们已经失去了心智和廉耻,他们所做的就是□□那个无辜的女人,而老人和女人们,还有孩子们,却又是冷漠麻木的,他们就是在那看着,就好像那里的事情与他们无关,那里也有他们的丈夫和儿子,他们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也仅仅是将自己孩子的眼睛和耳朵捂上。女人在哀求,请求他们将自己杀死,不要使自己受这样的侮辱,这种暴行不能暴露在太阳下,这种冤屈不能暴露在苍天下,烈火中那个朋友,怒喊着,诅咒着,用他的生命去诅咒,发誓,但是直到他被烈火烧为灰烬,人们也没有停止他们的暴行,天黑了,人们各自回家,留下一地狼藉,留下那个最忠诚的朋友的骨灰,漆黑的焦骨,一地的灰烬,在风中飞着,还有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那个孩子,任他们自生自灭。那个时候,女王到了,她给了那个叛变者她所允诺的权力,因为只要游侠死了,权力自然就沦落到他的手中,而那个叛变者也向女王承诺,因为她的赐予,他成为了首领,所以他和这个部落,永生永世,臣服于女王的统治,永不叛变,女王要求那个人将游侠的爱人囚禁在地牢里,那是一个没有通路的地牢,没有白天和黑夜的分别,永远都是暗无天日,而女王将那个孩子带走了,在她的身边,她将那个孩子当成游侠的复制品,当那个孩子长大之后……那个孩子长大以后,她的确没有失望,他父亲没有给予女王的,女王都从那个少年身上得到了。”

索戈雅静静地听着,她希望身上的血能像那条川流不息的奉碐河一样,充溢而下,渐渐流远。

那个孩子无罪,那个女人无辜。

“迦南,因为我身上流有的血,所以我代她接受上天的惩罚。”

“不,索戈雅,她的所作所为,惩罚要由她自己背负,但是有些人做错了事情,却一生都不会被惩罚。”

“她最大的惩罚就是她手中的权力被人夺走,她耗尽一生想要抓紧的东西,她还是留不住,迦南,请问,你的母亲呢?”

“一个在黑暗中被囚禁几十年的人,不能再次接受阳光的照射,除了我和女王陛下以外,所有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索戈雅没有再问,她知道,那件事情,很多细节要比他所陈述的还要惨痛、黑暗,部落里的人不可能只是被一个谎言就能欺骗的,游侠的反抗未必是所有人都同意的,而其他首领,可能也知道其中的真相,但是为了获得利益,不受损失,他们不仅仅是保持了沉默,更可能推波助澜,伊西塔女王心狠手辣、手段高明,她知道如果年年派兵镇压,不仅劳民伤财,而且收效甚微,军队一走,他们又会反抗,要是一直派兵驻守,却有没有什么意义,为了一个这么小的部落,耗费那么多的军力,实在得不偿失,所以她在部落里扶持一个傀儡,那个傀儡听命于她,部落服从傀儡,那么这个部落就会一直安稳,没有叛乱,她残杀手足,也不会像迦南说的那样,是被逼无奈……

迦南讲述的故事,只是他作为一个湖泊,为做为天的伊西塔女王呈现的一个倒影,她在他平静的湖面上一个片面的倒影,只有那湖面上方的一部分,绿树掩映下的倒影。

三月,春回大地,万物复苏,闳瑟王凯旋归来,回到缗胤京都罔城,随行的有与他一起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还有希罗的使臣,迦南大君,盟约指环的持有者,索戈雅公主。

“索戈雅,你还是不想告诉他吗?”

索戈雅看着迦南摇摇头,“不,我认为他不应该知道,他也不应该留存在这个世间。”

“但是,索戈雅,没有一个生命应该枉死,他不应该还没有看到这个世间的时候,就因为他母亲的决定而死去。”

“但是迦南,我不想,让他像我一样,我亲手杀了我的生父!”索戈雅的手紧紧地抓着桌角,茶褐色的眼睛里有阵痛,揪心的痛。

“索戈雅,那么将他交给他的父亲。”迦南温和的劝说着她。

“不!那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将他给闳瑟,那是我的孩子!”索戈雅指尖青白,紧紧地扣着桌角,“如果这样,他可能有一天会将他手中的剑刺入自己母亲的心中。”

“那么,索戈雅,我请你不要,不要让那个孩子死在腹中,我可以为你抚养他。”

“迦南……”漆黑的长发垂下,遮住了脸庞。

“索戈雅,帕邑国王说过,如果西陆没有你留下的理由,那么到外希罗去,那里不会有杀戮,孩子可以在那里健康地长大,你不用担心。”迦南握住她的手,虽然紧紧扣着桌角,但是她的手还是冰冷,微微颤抖着。

“如果那样的话,他注定是一个没有父亲和母亲的孩子。”

“但是我答应你,代你抚养他,我会让他无忧无虑地长大,他的身体里流有三国王族的血,希罗、缗胤、穆兹,他会成为一个高贵的人。”

“谢谢你,迦南,如果他长大了,会成为一个像你一样高贵的王子。”索戈雅抬起头,茶褐色迷离的瞳仁。

“不,索戈雅,我不是一个王子,她可能是个女孩,像你一样,美丽的公主。”迦南轻抚着索戈雅的头发,将黑发顺到后面。

“我希望,他要像他的父亲,他要像闳瑟,”索戈雅握住了自己发上迦南的手,他的手指修长,指尖温热,而那漆黑如瀑的发丝凉如丝绸,“那样,当他们剑尖相抵的时候,可能还有机会避免交战。”

“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没有人是生来就要承担罪责的。”

索戈雅没有回答,迷离而清亮的眼眸,看着他漆黑的瞳仁,一个好像有一层透明的隔膜,进不去;一个似无波无澜的古井,深不见底。

索戈雅站起来,身上穿着自己的朝服,很合身,袖口不长不短,群摆宽窄适中,就如同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希罗王族的朝服,天衣无缝,轻柔飘洒,就仿佛天际的一朵缈云飘落人间,配着漆黑的长发垂至腰际,没有任何装饰,长袍像雪一样洁白,一尘不染,洒脱随意,超凡入圣,就是这样,希罗的王子和公主才仿佛是天人降临人世。

“看不出来?”索戈雅问道,宽大飘洒的长袍可以遮住。

迦南摇了摇头,“不用担心,什么也看不出来。”

是夜,闳瑟王在宫殿之中宴饮群臣和将军,还有希罗的索戈雅公主、迦南大君,作为他从穆兹战场上凯旋归来的庆功宴,这时候,是他作为一个缗胤雄主的巅峰时刻,一雪前耻,年轻有为,雄才大略,功勋卓著,而这也是缗胤自从当年衡城一败之后,最辉煌的一段时期,国家已经从失败的耻辱中走了出来,穆兹被迫割地求和,缗胤在这个年轻帝王的统治之下将要进入一个更加繁荣昌盛的时期。

索戈雅握着拇指上的盟约指环,黑铁的指环散发着幽微的光,四面灯火辉煌,“只要,指环的印记盖在铁板上之后,缗胤就没有我留下的理由了,迦南,我们进去。”

“是,公主殿下。”迦南躬身行礼。

一路灯火,通向宴饮欢愉的大殿。

“王后!”伊宁在穆雅身边低语道,“你知道。”

“我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三哥,你不用提醒我!”穆雅匆匆从他的身边走过,环佩清脆地叮铃着,掩饰着脸上的慌乱。

“是,王后!”伊宁退下,隐藏在暗处,辉煌灯火照不到,王宫里还有阴暗的角落,而他正是隐藏在那不见人的角落里,是一个秘密的来客,不被人所知道。

穆雅走过他,走了一段距离,停在两盏牛皮巨烛灯之间,灯光从白色透明的灯罩中投出,恍如白昼,地面石板上反射着耀眼的白光,有晃动模糊的影子,这里两盏灯的光线交错着,照得她脸上一片明晃晃的白,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穆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向前走过,面上似乎如水般沉静。

走出甬路,旁边的侍女和宫人走过来,围着她,紧跟在她的身后,即将转入大殿的时候,迎面遇到两个人。

雪白的长袍,在晃眼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穆雅王后。”

穆雅眼前是索戈雅公主,清冷落寞的容颜,疏离迷幻的茶褐色瞳仁,一身高贵脱俗的白色朝服,她先开口,微微欠了欠身。

“王后殿下!”她身边的迦南彬彬有礼地向她躬身问好,高贵的仪态,俊雅的风度,西陆无人能比。

“索戈雅公主。”她华贵的礼服上金丝闪动着亮光,珍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璎珞缤纷,华光耀彩,但是却像幽兰一样柔美,我见犹怜,眼中一直有一种如怨如述的神情,好像没有听到迦南的问候,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迦南大君。”匆匆先走了进去,后面是一长串的侍女宫人。

索戈雅低头看了看拇指上的盟约指环,如此辉煌的灯光下,还是黑漆漆的,泛着幽微的冷光,手指把玩着盟约指环,雪白的指尖在黑铁上划动。

“我们进去。”索戈雅放下手,对迦南说道。

他们两个作为盟国的使者和公主,受到礼遇,可以佩剑进入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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