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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第二十八回 谜云初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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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五日之内肯定会回来。请殷六侠和陆先生不必担心。事出突然,所以不告而辞,还请你们见谅。”管堂礼貌转达。

“他去了哪里?”殷梨亭又问。

“这他没说。”管堂答完,欠身且走了。

殷梨亭一愣,不知道宋彦又要去做什么了,怎么都不说一声。再看陆樊川,依然静如古井。

“恩公,你看这……”

“他走了,我们的酒还可以继续喝。呵呵。”说着,又替殷梨亭斟了一杯酒。

殷梨亭有些闷闷,又有些担心。他一个人,又去哪里了,怎么要五天之久?找到黑衣人下落了?不太像,不然总该告诉自己一声。一声不吭走了,多半是私事……可,什么事呢?

“梨亭啊,别担心,他又不是小孩子 。”陆樊川笑道,将手中的酒杯微微转了一圈。

殷梨亭点点头,道:“我真有些担心。宋兄最近也实在多灾多难的。”

“他现在不是好好的么?”陆樊川意味深长的反问一句,指着桌上的鱼道:“这西湖醋鱼可是本地第一名菜,宗原是也未免走的太急,自己辛苦一场,怎么不尝一口,就走人了。别的菜也罢了,就是这鱼我们可不能浪费。”

殷梨亭哪里还有胃口,可也不好意思走,暗想这一下午要单独陪陆樊川喝闷酒,可也不容易,且夹了一筷鱼肉,酸酸甜甜,确也可口。

陆樊川吃了一口鱼,道:“西湖水虽好,鱼还是难免带些泥土气。要是能饿养一二日就更好了。”

“原来恩公还懂烹调。”殷梨亭有些惊诧。

“哪里,海边长大,对烹鱼略知皮毛而已。”陆樊川一笑,道:“我们继续喝酒。你看你,说好尽力,结果到现在连三盏都未尽。忒不爽快了。”

“我……”殷梨亭一笑,想今日左右也无事了,喝醉就喝醉了,仰起脖子,就喝了一盏下去,瞬时便火烧脸颊。

“梨亭,慢慢来,你要是醉倒了,我今天可就真要独酌无味了。”陆樊川道,这话倒说的十分真诚,然而听的殷梨亭一阵微凉之感。抬眼望向陆樊川深邃双眸,凝视自己,竟有莫名一分柔情,心里一惊。

陆樊川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折过身去,不再言语。

此刻殷梨亭才有些埋怨宋彦就这么一走了之,把这尴尬场面留给了自己。断袖龙阳……莫非还真被不悔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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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室内,凌紫娇扫了一眼,只见贴墙彩塑如来佛像胸口正中万福图隐约有些黯淡。会意一笑。只是因为上回塔中大意,因此这番特地小心行事。且仔细观察,果然,从黯淡痕迹看,扭转的方向又是相反的。不由皱了眉头。这位国师似乎挖空心思,反己道而行。不免心里一沉。

卐,卍分别反转三圈后,果然从佛像后夹墙上露出个仅可容人的深洞,略一探望,漆黑一片,深不见底,好在自己历年盗墓颇有心得,垂下一颗荧石,直放下一丈长,细细一照,却见那阶梯果然又是倒着倾斜,洞底则遍布倒刺铁钩,要是大意往下一跳,至少也会被勾伤,暗叹此人心思缜密,不在已下,顺梯而下,终于到了洞底,再一看,却见分明是有条密道,只是不出十步,那道口却被千斤石严严实实堵住了。

这样的千斤石,该是修建时便安排下的。除非凿穿爆破,不然今天是无法继续前行了。凌紫娇叹口气,重又上来。

回到药师佛净室,却见不悔和惠远还在“探讨”佛理,不由笑起来……

午课完毕。惠净兴冲冲回来,却见不悔起身,一脸不好意思,道:“惠净法师,适才家父着人来告知我们,今日姑母来了,所以,我们得先走一步。改日再来。请你见谅。”说着,甜甜一笑,让惠净也无法不快,只好陪笑一下,但谁都看出他眼里的失望莫名情绪……

“姐姐,你看那惠净失望的样子。”坐在车上,不悔仰面倒在软垫上呵呵笑道。

“那是。我既然已经办完事,就不必再费周折同他周旋了。只是可恨那人还是先走一步,将那方丈室的密道封了。可见他果然只和妙虚有直接接触。”凌紫娇叹道:“看来要找出这位大国师的踪迹难上加难。杭州城中每一座寺庙都可能有他容身之地,大海捞针,更何况,说不定他暂时回京,也未可知。只是如今至少知道他偷运我军火的手段。也算不枉费此行。”

“嗯!”不悔应声,对她笑道:“姐姐,他将军火藏到金佛里,借祝寿为名运往大都,一路沿着运河分批流散,真是不露痕迹。此人的聪明,真不在你之下。”

凌紫娇颔首笑道:“是啊,所以我打算撤手了。这次查出这金佛的秘密,也够了。起码能挽回我的大部分损失,至于下回他再使什么手段,我就不能预料了。更何况牵扯朝廷,我若再不放手,恐怕也会有很多意料之外的麻烦。”

“姐姐,你打算回去了吗?”不悔听她有离去之意,不禁有些不舍。

“怎么,舍不得我了?”凌紫娇笑着,拉住她手,道。

不悔点点头,认真道:“人家现在可真把你看做姐姐,自然不舍得。……还有,有人也会舍不得你的。”

凌紫娇笑了笑,捏了下她的鼻子,道:“你呀,人小鬼大。要你姐姐做小么?我就嫁不出去了?非要和你一样,找个可以做爹的嫁?”

“哪有?!”不悔嚷起来,脸却有些红,道:“我不说了。就怕你到时候自己舍不得他。你一走,就剩下他一个,你不怕他又被那大国师害了?”

“我不见得一辈子做他保镖吧?今天回去见了他,请你也劝他可以住手了,这事牵扯到朝廷政教争夺,那国师显然有十分野心,此番流散军火恐怕只是他的□□手段之一。我若不住手,就没底了。目下此人几次三番的对宋彦手下留情,虽然理由不明,但至少还不想杀他灭口,如果继续下去,宽容都有限度。”凌紫娇道。

“可这不只是公务,也是私事。那国师杀了卿云妹妹全家,又侮辱她清白,他知道了肯定不会不管的。”不悔叹口气,道:“何止他不会不管,连六哥也不会放手。我也气不过。”

凌紫娇一听这话,不由惊讶,道:“怎么说?杀了她全家?还要报仇?”

不悔这才想起,原来这事凌紫娇还不知道,且将详情道出。

十年前,庆元……凌紫娇不觉心中一凛,道:“若是我,一定会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过那国师既然追着不放,逼人太甚,是也该从长计议。”只问:“宋彦知不知道她的身世?”

“不会知道的。”不悔道:“据六哥说,这事卿云妹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他的。怎么了?”

“我们得快些回去了。不知道陆樊川能留他们多久。”凌紫娇蹙眉道,神情担忧。

“这又是怎么了?我还担心陆樊川为难他们。”不悔道。

“陆樊川这样的人,不到最后一步,自然不会说出最终实情,因此也不会为难他们。你就放心吧。”

凌紫娇说着,掀开车帘子一瞥,只见一男子青衫独行,缓步而来,幽幽竹林中,神态淡漠,无风无雨模样……

“他就是陆樊川。”不悔在后轻声道。她并不愿陆樊川看见他,因此躲在凌紫娇身后。不想他已经回来了……怎么今天没在家么?

陆樊川停住脚步,与车中那陌生女子一触目,凤眼如波,流转生辉,竟是一怔。

为什么……这眼神有莫名熟悉的感觉?然而顷刻间又遥远的使自己无比陌生……凌紫娇心念电闪,却想不真切。

隐约觉得此人气度出众,与其外表似有些不般配,然而又寻不出破绽,只是多年来钻研易容术的直觉所致。他……易容了么?像又不像 —— 也罢。先去找宋彦。——只怕他人已经不在了。

回到宋宅。不悔只见殷梨亭醉醺醺的躺在床上。摇他不醒,不禁心疼埋怨起来,不会喝还喝那么多……

陈伯走来,道:“陆樊川把殷六侠送回来,他就醉成这样了。”

“宋叔叔呢?”不悔问。

陈伯摇摇头,道:“陆樊川说,他中午就自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说五日之内回来。”

凌紫娇一听,似在意料之中,道:“妹妹,过些天,假如黛宁来了,请你好好招待她。我要和你说再见了。”

“你要去找宋叔叔?可他去了哪里也没说。”不悔道。

“我知道。”凌紫娇看着她,道:“只是这回我走了,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见。你好好保重了。”

“你不再回来了?”不悔不想这么快就要长久分别,不由心中一酸。

“傻丫头,人生无不散之筵席。”凌紫娇默然道:“只是我如今暂时不能再管这事,你们就要更加小心了。”

“嗯。我会的。姐姐,你也小心。唉,宋叔叔这回太过分了,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他不是不愿你们两个插手么?不过他实在应该再留一下,起码知道谁在和他作对才是。…… 不说也罢,总之我在这里一日,不准谁再害他。”说罢,牵了自己的千里驹来,向不悔陈伯告辞而去。

“爷爷,为什么我听不太懂,她说什么?”不悔道。

陈伯一笑,拍拍她肩膀道:“ 有些话,还是听不懂比较好。来,跟我去厨房做些醒酒汤,少主人还从来不曾醉成这样过,呵呵……”

……

“六哥!六哥!!!”不悔扯起殷梨亭,使劲摇了摇,殷梨亭才勉强睁开眼,道:“哦,我回来了么?”

“你怎么会醉成这样?”不悔心疼得看着他的醉脸,道。

“我……”殷梨亭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不悔端起汤碗,要喂他,却听到他道:“我自己喝就好了。”

“不好!”不悔制止道:“好久没有喂你吃东西,让我来嘛。”

殷梨亭开心一笑,又定定看着她。

“张口。”不悔见他又呆呆望着自己,不由有些羞意,道。

殷梨亭顺从的张口喝了口汤……真难喝,不由皱了眉头。

“我知道很难喝。可你醉成这样,一定要喝完。”不悔见他皱眉,心中好笑好气,说着又舀了一勺,递到他口边。

殷梨亭不能拒绝,只好再喝一口,道:“我下回一定不会再喝这么多了。”

“你说的。可别忘了。咦?怎么那么高兴,喝那么多酒呢?”不悔问道。

“高兴?”殷梨亭忍不住要苦笑,几乎要呛到,道:“喝闷酒才容易醉啊。”

“那你还喝?”不悔一听,嗔怪道。

殷梨亭无语。能说自己因为受不了陆樊川看着自己的眼神,所以宁可早点喝醉么?

“好啦,我不怪你。你这个„陪侍‟喝酒,做一次就够了。哦?”不悔见他又腼腆了神色,打趣道。

呃……殷梨亭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思总瞒不过她去,不知道此刻是否又红了脸。—— 然而反正自己的脸还烧着,总之看不出来。

“那我能不能一口气把这汤喝完了?”他终于“哀求”道。

“饶了你了。”不悔见他苦着脸,将碗递给他,道:“下回再喝醉,我可做一缸子,一勺勺慢慢喂你喝。”

“……” 殷梨亭摇摇头,接过汤碗,一口气喝完,松了口气。

休息片刻,二人且将双方所见之事说明。

“那个惠净可真是可厌。那双色眼!有空,一定要去整整他。”不悔道。

“又不是大奸大恶,得宽心时还是宽心。”殷梨亭安慰道。

“你倒说的轻松,我下回再把陆樊川叫来,然后自己走掉,让你继续陪他喝酒!”不悔坏笑道。

“你……”殷梨亭叹口气,说不出话了。

“没话了吧?我今天头可大了。被人盯着不说,还要讨论参同,事理……可把我毕生所学都使出来了,可还不太明白。”不悔说着直摇头。

“毕生?你才几岁?”殷梨亭不由笑起来。

“你又几岁?也就刚刚不惑而已。不准笑我!”不悔故意板了脸,道:“人家今天这样辛苦,你不好好关心我,却还老笑我,真是可恶!”

“好,你今天辛苦了。”殷梨亭道:“行了吗?”

“不行!”

“那你要怎样?”

不悔扭过身去:“不怎么样。就是要你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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