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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六回 祸兮福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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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祸兮福兮

此际,门外似有人轻身掠过,紧接着有人跳河之声传来。

殷梨亭大惊失色,不曾想自己之前忙着解释,却未能注意到周边有异样,真是又急又愧又悲,也顾不得去追那可疑之人,连忙上前扶住不悔,一探脉象,见她虽昏晕过去,脉息却还平和,焦急之心暂缓,正在当时,门被推开,进来的却是赵师宸。

赵师宸也不多话,见此情形,已明了三分。殷梨亭见他前来,道:“赵公子看到那人了么?”

赵师宸摇摇头,他心中有所疑虑,只是不好明说,只是道:“我正要入睡,却隐约见有人从窗外掠过,动作甚是轻捷,本以为是贼偷之流,却不想他下此毒手。杨姑娘怎样?”

殷梨亭叹口气,道:“她虽昏晕过去,脉息却还平和,暂无大碍。只是我对医理不甚通切,究竟如何,恐怕要下船求问郎中了。”

赵师宸摆摆手,笑道:“那倒不必,在下虽然比不上楚师妹,内外医术兼通,但对医理还有三分了解。”他正说着,却见杨不悔略有清醒之意。于是闭口不言了。

不悔睁开眼,见殷梨亭焦急神色,想安慰他说没事,但无奈自己竟四肢无力,想坐起来,却头重脚轻,更兼着胃中翻腾,几乎想吐,只说:“六哥,我没事,只是头疼恶心,也许着凉了,你别紧张。”

“你不是着凉,是中毒了。”赵师宸缓缓应道。他仍旧是神色淡漠。杨不悔见他也在,仍挣扎着赌气道:“我哪里中毒了……”话未说完,便张口“哇”的吐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殷梨亭见状更是焦急,几乎落下泪来,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望向赵师宸,诚声道:“赵公子,你看……”

赵师宸淡淡一笑,道:“殷六侠,不必担心,她虽中了毒,但不是什么要性命的剧毒,此毒乃酒中所炼,中毒者犹如醉酒,四肢无力,头重脚轻,眼昏目眩,恶心欲吐,杨姑娘,你说是么?”

不悔见他语带嘲讽,无奈此刻自己真是毫无还手之力,连说话都想免了,只狠狠瞪了他一眼。

殷梨亭忙道:“此毒何解?”

“无药可解……”赵师宸道。

“啊?!”不悔此际再忍不住,叫出声来,“要我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悔!”殷梨亭哪里听得了这话,忙出言制止。

“杨姑娘,我话还没说完。”他见杨不悔如此这般,神色倒和悦起来:“我说无药可解,是无须药解,这醉酒之毒,若能细心静养,十日后自愈,只是这十日内,你恐怕不能下船走动了。如果要颠簸劳顿,恐怕百日也起不了。”

“十天不能动?”她虽有气无力,但谁都听出这语气中忿忿之意。殷梨亭听闻此,略松口气,只是十日不能走,再过□□日便到吴县,凌紫娇所言的张士诚,岂不是……?念及此,不由心中一惊,莫非这施毒之人,竟是张士诚的爪牙?但为何不索性取了性命,却非要施毒?可恨自己虽然处处提防,却仍是防不胜防。但是……

他看着赵师宸,却见赵师宸似与自己一样,竟有某种怀疑神色。赵师宸见殷梨亭打量自己,忙收敛神情,道:“殷六侠,我自取些安神的丸药,服下后,便能安睡。”

“赵公子,多谢了。”殷梨亭起身施礼道。

“不妨。”赵师宸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后,进来送药的却是凌紫娇,殷梨亭见她换了身白衣,看起来倒多了几分清雅。凌紫娇见殷梨亭仍旧心事沉重模样,凭添几分憔悴,遂道:“殷六侠,不好意思,我睡得太死,都不知道不悔出事了。”说着,便将一个小巧青瓷瓶放到殷梨亭手中,轻声道:“还好,不是大事。你不要太劳神了。”

她一对凤目,定定关切望着自己,倒使殷梨亭又有些不好意思,他其实心中疑虑十分,此刻实在忍耐不住,遂问:“凌姑娘,你能否实言相告,为何张士诚要对不悔不利?”

凌紫娇嘴角一抿,她似乎早已预料,只笑笑道:“我叫你小心,为的是未雨绸缪。你何必问得那么仔细,到时候一切自分明。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亏你也熟读黄老之经多年,这话也不懂么?这一路到吴县还有百里之遥,虽说骑虎难下,或能别开生面,你好自为之了。”

此话似乎大有深意,殷梨亭不便再问,只点了点头。凌紫娇临走时,殷梨亭似听见她微微叹了口气。服下丸药后,不悔确实睡得安稳起来。殷梨亭的一颗悬心,才又松下几分。日间待她醒来,却见殷梨亭

却一直端坐在边上,竟是一夜未合眼,不由心疼道:“六哥,你怎么都不睡。”

殷梨亭见她醒来,似有好转之意,道:“我实在……睡不着。不悔,你觉得好些了么?”

“好多了,只是我还是觉得全身没力气。不动还好,一动就头晕。”她道,“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竟然给我下这种阴毒。”

“都是我不好,怎么就不曾察觉。” 殷梨亭低下头,叹了口气。

“六哥,你不要自责……那时候我也觉得莫名其妙,话说得好好的,忽然觉得脖子上一麻,似乎被人凌空点穴,就一下知觉全无。那人的身法手段,实在稀奇古怪。你这样循规蹈矩的君子,如何防得了不择手段的小人呢。何况,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六哥,你说,他为何不直接要了我性命?却这么大费周章下毒?”

殷梨亭只摇摇头,道:“这我也不甚明白。凌空点穴?……”他思虑良久,似有所了悟,却始终不能肯定。

几日白驹过隙,倒也无事。不悔天性活泼爱动,这几天不能下床,原虽不适,好在殷梨亭对她关怀备至,体贴入微,也不觉烦闷。她明白殷梨亭自责之心难免,暗忖自己今后应该多长几个心眼。如今这般遭暗算之事,是万万不能再发生了。

这一日,吴县只在二十里之遥,一清早,沙孟海便匆匆来报,说迎面驶来一艘张士诚的战船,为首的武将乃是张士诚之弟张士德,他特请人通报,说要请殷杨二人去虎丘驾月山庄一会。坐东的,自然是此地一方霸主张士诚。

果然不出所料,张士诚果然还是主动找上门来,只是他如此开门见山,莫非意在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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