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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我太较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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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24 16: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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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龟毛了

回去后我找出了一张折叠桌,放到卧室里给他们三个打牌,听说我不会,夏小斯不厚道地放声大笑,我懊恼地瞪了他一眼,差点把饼干袋扣他头上去:“有什么好笑的,又不丢人,我是热爱学习健康向上的好公民才不屑参加这种赌博活动,你们慢慢玩去吧,我睡觉了。”

我轻轻掩上门,洗脸刷牙后重新挨上了枕头,隔着一扇门,隐约听到他们低低的谈笑声,我模模糊糊听到地主、钱这几个字,慢慢地就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在我快要睡死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我名字,我的眼皮很重,睁不开,以为是做梦,翻了个身就着脖子上的疼痛又要睡去,但他一直在叫我,我无奈地眯着睡眼坐了起来,看到小斯正笑眯眯半蹲在竹席边上,我有点无奈地看着他:“又怎么了?”

小斯托起我往卧室走:“帮我顶会牌,我内急,去吧去吧。”

“哎,哎,我不会啊。”我欲哭无泪,差点没被绊倒摔个大跟头,美蓝招呼我坐下,笑着把一张牌推到我面前:“很简单的啊,我教你。”

我生硬地拒绝:“别,你会绝望的。拿牌是吧,这个我会,至于打,等他回来你们再开始吧,唉,被他一闹我也睡不着了。”

美蓝抿嘴笑:“斗地主是最简单的了,你肯定能学会,就打两把试试看。”

看着桌沿上的纸币,我为难道:“你们不会黑我吧,我真的不会打。”

“输了不算你的,”林子俊说,“算小斯的,赢了归你。”

我想了想,好像没吃亏,就真的有样学样跟着他们拿起牌来,出了几个对子后我发现美蓝和子俊的脸色变得不对,像是见了鬼似的:“怎,怎么了?”

美蓝哭笑不得,拈起刚刚我丢下的一对小二:“三和它哪个大?”

“废话,当然三了。”

林子俊丢下牌长吁短叹像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美蓝也做头痛状抚上了额头,我万分委屈:“都说我不会了嘛,你们还不信。”

小斯回来后我做贼心虚回到客厅,然后我听见他发出一声哀嚎:“我的钱!”他好像在阻止美蓝和子俊拿他的钱一样,“不行不行,又不是我输,不许拿,我的,这是我的。”

我赶紧装鸵鸟将头蒙到了枕头下,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一觉睡到自然醒,我下意识去看墙上的闹钟,10点零7分,今天起晚了,昨晚吃的已经消耗完毕,肚子又开始发新一轮信号,美蓝不知何时睡了下去,他们昨晚好像玩到挺晚,我打算让她再多睡一会儿,蹑手蹑脚起床去叫柯茗,她含糊打掉我的手,继续睡。算了,反正起来也没什么事,能睡是好事,我妈说的,等上了年纪想睡再也睡不着了。

洗漱完毕我本想一个人去吃早餐再给他们带点回来,美蓝柯茗好办,就是不知道子俊小斯喜欢吃什么,所以我折回房间敲了卧室的门,开门的是林子俊,他冲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顺手带上了门。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穿着起了小褶的白衬衫还能那样玉树临风,清秀的眉目被细碎的额发略微遮挡,犹如长身玉立的贵胄公子,散漫轻闲。

他洗过脸后到外面才告诉我昨晚他们四点才歇,他一向睡的浅,早上五点左右楼下小区就开始吵,睡不睡都无所谓了,又问我去吃什么。这个点早餐摊早收了,我带他到菜市场那边吃馄饨,那小馄饨是这一带最有名的,一对安徽夫妇做的,冬天吃是最舒服的,皮比纸薄却有筋,入口细腻而滑爽,馄饨馅一点点,与超薄的皮相配,不多不少地咸鲜,就着煮馄饨的原汤盛进碗里,上面飘着紫菜末与新鲜的小葱,榨菜碎丁随着轻忽的铝勺上下起浮,热腾腾的,熨贴着在南方冰冷冬天里的每一根寒毛。就是卫生状况有待改善:桌子是破木桌,随便地扔着几头大蒜,大海碗,洗得发白又发黑的旧木筷子,铝盆里盛着大块牛肉,灶边堆着面条,煮面的钢钟锅自锅口往下越来越黑,他们这儿除了卖馄饨还卖牛杂,牛杂我从来不吃,单单被这阵势吓到了。

我吃东西速度一向比别人快,绍兴那有一个说法,说是吃东西慢的人福气好,反之,则不好,也不知道真假。想起昨晚超市的事,我恶作剧先付自己那份的钱:“林子俊,你带钱没,付自己的。”

谁知他又使出旧招,边吃馄饨边把手拎给我看:“牙印。”而且他这两个字说得还特别大声,搞得老板娘看了我好几眼,好像我跟他有什么似的。要不是看在我把他咬得不轻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他,我气呼呼地瞪着他:“你姓赖吗?”

他吃着热乎乎的馄饨头也不抬:“免贵姓林,谢谢。”

我撇开头:“不客气。”

出了菜市场我到卖油炸大米糕的地方给美蓝柯茗各捎了两块,那是扑克牌大小,1厘米左右厚用大米饭压成的,炸得金黄,看上去就有食欲,小斯则是馄饨,我说他那么瘦应该给他买大份额的,但林子俊说他一大早起来吃不了什么东西。出了米糕摊的时候子俊叫住了我,停在一个制作春卷的摊位上,看摊主制作春卷皮。我无可奈何地等在旁边,偶也也瞄一眼,看摊主那双大手抓着面来回晃动我心里想的是他有没有好好洗过手。一会他将面团晃均匀至像一个巨大的水滴时,在已经热好的平锅上抹了一圈,一张春卷皮就从锅上翘起来,算好了,我踢着小石子说这回总可以走了吧,一抬头,一张飘荡着葱花香的春卷已经递在嘴巴。我有点错愕地去看子俊,他吃着刚出炉的春卷满足的像个孩子,示意我也尝尝。

香喷喷的热气拂在脸上,刺痛了后颈的神经。

“你真的是二十六岁吗,确定没谎报年龄?”

林子俊大概没想到我会说这个,他愣了一下,老实回答:“是二十六,怎么了吗?”

旁边老板笑了:“小伙子,葱花跑脸上去啦,点心都备好咯。”

林子俊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讪讪的,有点腼腆的不大好意思,回去后夏小斯正在洗脸,三下五除二解决掉早餐就跟子俊小声讲了什么,我没听懂,没一会儿他们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我也没来得问什么事。

卧室睡两个大男人,我没指望有多干净,收起折叠桌我去整理床铺,意外地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五百块钱,这不是小数目,我看得慌了,跑到窗口去看,楼下早没他们的影子了,我赶紧推醒美蓝,拿着那沓钱冲她晃悠,说话结结巴巴的:“钱,钱落了,五百呢,你快打电话让他们回来拿还是我送过去。”

美蓝说话有点含糊不清:“那是给你的抽头,我们说好的。”

抽头?这是什么东西。

美蓝伸了个懒腰,索性坐了起来,也不刷牙直接拿起油炸米糕就吃:“不过我记得只有三百,怎么会多出两百,你就拿着吧,这是你该得的。”

我把钱往美蓝手里一塞:“我不要。”

“干嘛啊,嫌少啦,给你你就拿着嘛。”

“这钱不是我该得的,你拿回去还给他们吧。”

美蓝笑:“你怎么那么别扭,拿去啦。”

“说了我不要。”我的声音陡然挺高,意外地把柯茗吵醒了,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我和美蓝,迷迷瞪瞪张着眼,我点儿尴尬,后悔自己不该冲美蓝发火,“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了拉拉,她那么辛苦赚钱,可你们玩一个晚上的牌就觉得这几百块钱没什么大不了,我不是跟你生气,我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美蓝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你觉得我们糟蹋钱了?觉得我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装派头?觉得我们为什么不拿这些钱去帮助别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上需要帮助的人那么多,这点钱对他们来说是杯水车薪,而且人家不一定会接受你的好意,多的希望得到更多,少了的希望我们能加一点,可一点是多少,善和怜悯都是恶。可静,你太较真了,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不要随便作比较,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人生的全部。”美蓝收拾停当自己,哑然而笑,“一大早的,睡迷糊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能听的你就听,不能听就算了,我先回去了。”

柯茗一付莫名其妙的样子:“你们怎么了这是,吵架了?”

我郁闷地搓着脸,把整颗脑袋的重量交付于掌心之中:“没事,我只是有些事情没想通,心里不舒服。”

“可静,”柯茗说,“美蓝有句话说对了,你太较真,活着,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答案,孟德斯鸠也说了,如果我们老是寻根究底,那么我们就会走向毁灭。其实你和美蓝的想法都没有错,错就错在这个社会太现实了,我们最终得学会妥协。不管你是一个有着多么长多么锋利的刺儿的刺猬,都会被磨平的,我们在自己狭小的空间里谋求生存的高度,这样的生活可以磨砺一个人,也可以摧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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