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欲望(1 / 1)
写的我这个兴奋啊......
喜欢写□□的东东 啊哈哈
贺筱筱感觉自己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下,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心里突然成形,叫嚣着要冲出来立刻实施。“我看出你好来了,不过做人还是低调点儿好。那大脖子露的,小心吹着。”贺筱筱去摸烟,发现好像落在小酒吧了。
陈若薇咯咯笑起来,“我有显摆的资本不是吗。”
贺筱筱也笑了,是啊,她有,不是么,不过很快就会没有了。
陈若薇有些不甘心,她走近贺筱筱,轻轻的说,“筱筱……”
“若薇,不是所有人都有恨的权利的。”
陈若薇愕然的看着贺筱筱淡定的眼睛,那不是她记忆里的筱筱,那种与己无关的态度,让人有点儿,害怕。她耸肩退了一步,“是的,不是所有人。我走了,改天一块儿撮一顿吧。啊对了,顾云飞回美国了,抹着眼泪儿走的呢可是。”
“姐,你烟落下了。”叶乔萌的突然出现像是对贺筱筱的解救,他把烟放到贺筱筱手里说,“我也下班了,送你回去得了。要不这大晚上,碰上坏人怎么办啊。”他是这样说的,眼角却带过陈若薇的笑。
于是贺筱筱像是托儿所的小朋友让叶乔萌叔叔接回家了,并且在她家楼下指明,“那个女人包藏祸心。”
贺筱筱只是一笑带过,拍拍叶乔萌就走了。
回到家陆亚文就站在窗前,他听到门开合的声音回过头,没有开灯,所以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贺筱筱知道他现在脸上的悲伤,她知道的。
“回来了。”陆亚文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淡无异,只是喉头火辣辣的疼,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狼狈甚至鄙俗的一天,他怀疑她。
贺筱筱应了声,“吃饭了么。”
“没有。”
“我做饭。”贺筱筱把衣服挂在衣架上,顺手打开了灯,刺眼的白光一瞬间爆裂开来,让两个人一时间都睁不开眼,像是逃亡一样贺筱筱钻进厨房,好半天才出来。
晚饭还是面条,不过已经比上一次有长进多了,两个人无语的吃完饭,各洗各澡,各回各屋。
陆亚文被这种沉默的气氛压抑得快要发疯了,胃里隐隐的疼着,他安静的吃了药躺到床上,不敢闭眼。一闭上眼,就是小叶和她在路灯下说话的样子,她会轻轻拍小叶的脸,就算那只是姐弟间不避嫌的亲昵,不可否认的,自己还是嫉妒了。
辗转难眠,这对一个胃疼的病人来说是最大的折磨。陆亚文想要起来去洗把脸,突然门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开了。
贺筱筱只披着一件睡袍站在他的屋里,而他,傻愣愣的坐在床上问她有何贵干。
结果是大大出乎陆亚文预料的,她就那样像猫一样没有声音的走过来,脱鞋上床好像她才是这张床的主人。她窝在自己身边闭眼睡去,而自己,像个白痴坐在那里反应不过来。
大略五分钟之后,贺筱筱轻轻的问,“你不睡么。”
陆亚文摇头,“好像睡不着了。”神奇的是,胃竟然因为自己的紧张而不疼了。
贺筱筱睁开眼,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就她的眼睛最亮。“睡不着更好。”她坐起身,睡袍松散开来,除了她的眼睛,还有她的皮肤,光亮柔滑的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陆亚文一直在跟自己说陆亚文你丫别傻了,你丫误会了。他觉得自己这道行真挺高深的了,他特冷静的说“筱筱要睡就好好睡,别给我出夭蛾子啊。”
结果是贺筱筱嘿嘿乐了,把衣服裹紧了躺下,“原来你不是禽兽啊,本来我还想给你个当禽兽的机会呢。”
陆亚文躺下去的时候对自己说,陆亚文你丫就是个禽兽。
事情是始料不及的,是两个人都没有料想到的,原来真的有契合这个词的存在,就像拼图一下子找对了自己缺少的那一部分,一下子,有着清脆的喀的一声的狂喜,冲击了,不止一个人。
清晨在满室慵懒的□□未退的味道中到来。
陆亚文先睁开眼,动作很轻的转过头,看到的是低头沉睡的贺筱筱,她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脸上的红色还没完全退下去,露在被外的肩头有他留下的浅红色痕迹,宣示着他的所有权,这一切都让他心情大好。她的眼睫毛挺长的,就是有点儿稀,鼻子真是完美,唇线不是很齐,嘴唇的颜色有些淡,不过嘴唇里面的舌头就很……
“你再这么看我,我就兽性大发了啊。”
陆亚文立刻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让贺筱筱看到自己因为邪恶想法而涨红的脸。
贺筱筱趴在他耳朵边,假装不知道的说,“听说有种人脸红的时候耳朵也会红,原来是真的啊。”她往陆亚文的耳朵里吹气,看到他的耳朵变得更红的时候笑的坏坏的。
陆亚文心说怎么有这么不吝的女的啊,通常这种时候都应该是男的逗女的吧,怎么现在自己跟个娘们儿似的让自己老婆逗啊。突然耳朵上尖锐的刺痛,他嗷一嗓子捂着耳朵抬起头,好么,眼睛都充红了。
贺筱筱白了他一眼披上睡袍站起来,“再不起来你就迟到了。”
她抻着懒腰做早饭去了,留下陆亚文在那儿琢磨昨儿晚上是不是做梦啊。
欲望之门一经打开,那头名为□□的困兽就会凶猛而出
陆亚文的目光总是追随着贺筱筱在屋里移动,从她的头发看到在阳光下显得半透明的耳朵,从她圆润的肩膀看到还算纤细的脚踝,从她的眉毛看到她的眼睛……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戳瞎你。”贺筱筱拿着笔在陆亚文眼前划着圈儿,眼睛笑的弯弯的。
陆亚文拉过她的手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慢慢舔舐着,一根一根的,轻轻的,甚至带着猥亵的意味。
贺筱筱略一挑眉,夹住陆亚文的舌头,感受着那温热的柔软。轻笑,“你是坏人。”
“我从没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话音结束在彼此的唇畔。
激情退却,平静。
陆亚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贺筱筱的头发,被她像拍苍蝇似的给办了。“困着呢。”她揉着眼睛,稚气未去像是天使,可这天使,让自己玷污了,打上了恶魔的标记。
“筱筱啊……”陆亚文不长记性的继续玩弄贺筱筱的头发,一个卷儿一个卷儿的绕在自己手指头上,一辈子不想分开,想一辈子牵缠下去。
贺筱筱半睡半醒,“说。”
“我想知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陆亚文心里早就知道会是这种没有意义的答案可还是问了,为什么,因为他害怕。“我害怕。”他坦白,是的他怕的要死,他觉得自己做了罪无可恕的事情,他怕他一闭上眼再一睁开她就会提了行李冷漠的离开这个家。
“怕你还做。”贺筱筱毫不留情的戳疼他。
陆亚文苦笑,“因为我嫉妒。”他还是坦白了,似乎在她面前,自己就应该是裸裎的,全无遮掩的,这样才能换得她的一瞥。
贺筱筱睁开眼,望着冷白的屋顶,轻轻喃道,“我看到天使了。”
陆亚文没有听清,“什么。”
贺筱筱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压下来,低低笑着,“我看到一只魔鬼。”
一个人孤独的喘息只会让人讥笑,两个人不间断的喘息却会让人羡慕。
陆亚文向季然要了年假,季然欣然允许,他只是一看自己这个兄弟眼角带笑的模样就知道个七八,他很为他高兴,也特例多批了他一个礼拜的假。
从公司出来季然拍着陆亚文的肩膀,“什么时候让我抱上小侄子啊,跟我们家楚楚定娃娃亲。”
“靠谱儿靠谱儿。”陆亚文美得恨不能插上竹蜻蜓麻俐儿飞回去,他进了电梯,只觉得这电梯下楼的速度都变慢了。
门叮一下子开了,他兴冲冲的往外走,看到苏娅一脸黯然。
“你,下班了?”苏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自然。
陆亚文点头,不准备多说。
“陆亚文咱们有必要这样儿么。”苏娅拉住他的手,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感情,其中有爱,还有恨。
陆亚文摆脱掉她的手,冷漠的笑,“抱歉,我觉得非常有必要。”
他再一次甩开自己走了,苏娅退进电梯里关上门,无力,无泪,疼。
陆亚文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满满的全是一个人了。
如果心满满的全是一个人的影子声音味道,那么你是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的,只可惜苏娅聪明一世,却唯独在陆亚文身上钻了牛角尖儿。
回到家的时候贺筱筱正跟那儿狂敲呢,键盘协奏曲响个不停。突然一大束粉玫瑰就空降在自己眼前。淡淡的粉色裹在草绿色的褶皱纸里显得更加娇艳欲滴。“玩儿浪漫啊。”她摘了眼镜,抱起花儿还是挺喜欢的。
“喜欢么。”陆亚文显得有点儿紧张,他几乎是小心翼翼的问着。
贺筱筱找出那个久遇冷落的花瓶进了厨房,“还成。”
陆亚文紧紧儿的跟在后面,“就还成啊。”他记得没错啊,她就是喜欢粉玫瑰的啊。
“给你句还成就不错了。”贺筱筱拿了剪子小心的把花茎铰成斜切口,再小心的把花儿□□花瓶里,最后把那几张褶皱纸都小心的铺平折好打算收起来。
“筱筱其实你特爱我吧。”
一巴掌轻轻打歪了陆亚文皮皮的笑脸,贺筱筱眼睛亮亮的,“别给你点儿颜色就开染坊啊。”
花瓶刚轻轻的和桌面发出重逢的喜悦合音,贺筱筱就让人一把抄起来拖尸一样拽屋去了。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不停的□□,主卧总是弥漫着那股慵懒□□的味道。
贺筱筱最喜欢亲吻陆亚文的喉节,听他深沉的喘息,不定的心跳,他的手掌火热,每每都引得她颤抖不止想要逃脱,可她又不愿离开他半分,她赖在他怀中,散乱着头发趴伏在他身上,压得他重重的吸气,慢慢的吐气,她当作不知道,悄悄的笑。她喜欢揪弄他小小的□□,不管他怎么阻挡她都有办法伸出自己的魔爪。他被折腾的急了,一抱困住她紧紧的勒住她,容不得她动弹。她虽是笑着叫着挣扎,可她还是喜欢的,喜欢被他勒紧的感觉,就像千世万世不能分离似的。
“我真想,我真想……”陆亚文不停亲吻她的嘴唇,手臂不住收紧。
贺筱筱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可她也不叫饶任凭他如此做着,只是同样紧促杂乱的喘息着,“想干吗啊……”
“想这样勒死你,把你放在床上,拉上窗帘,只让我一个人看,只让我一个人拥抱,只让我一个人爱。”陆亚文擦着她的耳根,厮磨。
贺筱筱咯咯笑起来,“陆亚文你会后悔的,我其实真没那么好。”
“我也没那么好。”陆亚文抬眼看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眼睛。
“那敢情好,两个坏人凑在一起,靠谱儿。”
浮沉间是身子的契合,那身子之外呢,心呢,会在伤害了彼此之后依然相爱如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