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愿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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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天，一吃过饭。王小晴就领着玉贞坐在了小亭里，她仍然对着水中央发呆，既不说什么，也不笑不哭。玉贞好话说尽，死劝活劝，不让她总是来这儿。她推说，整个内院，也就这儿景色最美，最吸引人。玉贞想想也是，见她只是呆滞地看着水中央，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开始，还提防着，后来，也就慢慢地放下心来，只是决不留下她一个人在湖边，不停地说着不知所云的闲话。
第三天上午，王小晴看着水中央的荷花。有的竟快要败了，勉勉强强支撑着身子，无力地挽留着最后一抹美丽。想着，想着，想到从前，虽然生活艰辛，但是，只要一回到孤儿院，见到王院长，看着她慈祥关爱的脸，就有非常幸福的感动。可是，现在，呆在这儿，却寸步难行。西门从容越送礼物，越发感觉不安，怕自己越陷越深。
他根本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我要的是什么？王小晴低低地说出了声。想着，想着，她不自觉地哼起了歌。
“你从哪里学的歌？”玉贞疑惑地问。
王小晴哼的歌是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何时有》，在现代社会，这位大词人的许多词被谱成了曲子。其中这一首是她最喜欢的，所以，在不自觉中哼了起来。她随口说：“在洗衣房时，听人哼过。”
“哦”
这时，两人一齐看到，远处有人快步向这边走来，渐渐地，已经听到了她们的声音。
“小姐，你等等我。”
“笨莲儿，你跑起来呀。”
“我，我……”后面的人话未说完，人已一跤摔倒在地，声音很响。
这小姐一定就是西门玉蓉了，王小晴心想。只见西门大小姐笑的前仰后合，玉贞也掩嘴一笑。王小晴却联想到自身。同样的女孩子，同样的年纪，自己可曾如此欢乐地笑过。为什么？为什么？是因为自己的身世？经历？还是自己放不开自己？
王小晴在这边想着，那边西门玉蓉已经一边笑，一边拉起了莲儿，拍打着她的衣服，嘲笑着说：“笨莲儿，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说你哪天没有摔倒过？”
虽然西门玉蓉在嘲笑莲儿，王小晴却把她的举止中看在眼里，心想：这真是个善良、爽快的女孩子。
“小姐，你又欺负我，我，我……”莲儿又气又急，话也说不上来，脸涨的通红。
当这两人嘻嘻哈哈来到王小晴她们跟前时，玉贞早已站了起来。当王小晴想站起来的时候，西门玉蓉已拖着莲儿坐下了，笑盈盈地对王小晴说：“我听说你这几日在这儿闲坐，就来看看。”然后，双眼紧紧地盯着王小晴。
王小晴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努力保持神色自若的样子。不让自己露出不安的表情，静静地回望着西门玉蓉，心想：这一对兄妹爱好倒是相同，喜欢盯着别人，目不转睛地看。我怕西门从容的目光，难道也怕你大小姐不成。
“眉如春山含黛，眼若秋波宛转，秀发如云，粉面桃腮。”西门玉蓉先背了一首诗，然后说：“一个多月不见，你变的更漂亮了些，怪不得大哥向母亲要求，直接娶你为妻。”
他真的这样要求吗？王小晴震惊之下，说：“小姐过奖了。”
玉贞更是吃惊地看着西门玉蓉。
那边的莲儿在嘟囔：“小姐，老夫人不……”
“你不要插嘴，”西门玉蓉打断莲儿的话，然后，看向玉贞，说：“你好象叫玉贞，是吧？你和莲儿去那边歇息一下。我不喊，就不准过来，我和小嫂子有话要讲。”
莲儿有点不情愿地和玉贞离开了。
西门玉蓉说：“这丫头，胆小如鼠。昨天，我让她女扮男装陪我出门，都不肯。”
“为何要扮成男的？”
“我要上青楼，当然要装成男的。”很理直气壮的声音。
王小晴看看她，想了想，老老实实地说：“莲儿做的对，你这模样，装成男的，也一点不像。”
“我知道我不像。可是，我想看看……”西门玉蓉本来想说，我想看看那些青楼女子，为什么能留住男人的心。话到嘴边，又觉得实在说不出口，就咽了回去。只见王小晴浅笑着看她，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禁不住悻悻地说：“你不要笑我，我虽然不像男的，你更不像。”
王小晴还是浅笑着，摇了摇头，说：“怎么会笑你呢？我羡慕你还来不及。”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有爹娘宠爱，哥哥关心，羡慕你活的自由自在、快乐逍遥。”说到后面，王小晴联想到自身，黯然神伤，语音也越来越低，几至低不可闻。
西门玉蓉却听懂了她的意思，惊讶地看着王小晴，说：“你真与其他人不一样啊。娘和哥哥总是说我，大户人家的女儿，不要与那些下等女子一样随便，”
王小晴心里一沉，心想：难道在他眼中，我就是一个下等、随便的女子，所以，可以随意亵玩。
西门玉蓉还在不停地说下去“哥哥的其他几小妾，一看见我就躲躲闪闪，好象怕我带坏她们一样，我做什么啦。我看她们很寂寞，整天呆在屋子里。我就邀请她们和我一起上街玩，竟然没有一个人答应。尤其是老4，不答应就算了，又算不了什么大事，还去告诉哥哥，让我挨骂。”
西门玉蓉见王小晴听她说话，不但没有出声反驳。反而，露出一副欣赏的表情，大有找到知音的感觉。她突然起身挨近她，说：“你想不想出去玩呢？”
“当然想”
“找个时间，我领你偷偷出去玩。”
王小晴心中一动，马上又想到了西门从容阴沉沉的脸，冷冰冰的语气，颓丧地说：“我害怕你哥哥。”
“没关系，有我呢。”很是大抱大揽的口气。
“不行，我害怕”
“你不要说你怕，不怕。你只管说你想，还是不想？”
“我已经说了，我想。”王小晴坚决的说
“那就行了，等我瞅准时机，我们一齐出去。”
“可，我还是害怕。”王小晴想，还是多推让几次吧。
“有我顶着，大不了，我和你一起挨骂。”
王小晴心想，你大小姐是挨骂，我肯定不会是挨骂，这么简单，就能过关的。但是，她实在渴望去外面走走。又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她望着西门玉蓉点了点头。马上又问：“到时候，莲儿和玉贞姐姐怎么办？”
西门玉蓉轻松地说：“莲儿，她只敢说说我，不用怕她。倒是你那个玉贞……”
王小晴说：“她管我很严，绝对不会同意的。”
“把她打昏，好了。”
“这个，不行”王小晴坚决反对，姐姐虽然唠叨、多嘴，而且说话往往不对她的心意。但是，王小晴看的出来，她是真心关心爱护自己的，虽然她的关心，常常让人恨的牙痒痒。
“那怎么办才好？”西门玉蓉想不出办法。见王小晴不说话，一脸期盼的望着自己。顿时，勇气倍增，觉得自己有帮助这个美丽的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小嫂子的义务。可是，实在想不出办法呀。
王小晴见她一直想不出来，只好说：“我晚上烦她睡不着。白天，她累了，就会睡的，行不行？”
“那怎么行？”西门玉蓉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着王小晴，接着说：“不过，你提醒了我。我想办法，从枝山哥哥那儿要点迷药。”
王小晴连忙说：“是小姐聪明过人，我这么愚蠢的人，什么也不知道。”
西门玉蓉一听夸奖自己的话，笑的得意洋洋。
王小晴看着她，心想：如果西门从容也喜欢听好听的话，就好了。转而想到，就是西门从容喜欢听，也不能说的太多。西门大小姐喜欢听，越听只会对自己越好。西门从容也对自己越‘好’，能接受吗？
“你喜欢我哥哥吗？”
王小晴正在胡思乱想，听见西门玉蓉问的问话，她一怔，然后一笑，说：“喜欢”
中午过后，下了一会儿的小雨，地面上湿了一层。王小晴没有去小亭那儿，午睡了一会儿。醒来一看，玉贞不知什么时候指挥人准备了满满一浴桶热水。她奇怪地问：“大白天的，你这是干什么？”
“让你洗澡啊”
“我昨天才洗过，你忘了吗？”
“没忘，不过，我觉得你多洗一下更漂亮。”
王小晴看玉贞有长说下去的趋势，就说：“好吧，我洗就是，你出去吧。”她至今学不惯洗澡由人侍候这件事。”
洗过澡后，玉贞替她梳了个好看的发式，看了她一会儿，笑说：“我常在你身边没发现，你真的越来越漂亮了，幸亏小姐提醒，小姐说的真对，你真的越来越漂亮。”
见王小晴没有出声，玉贞又说：“上午，小姐说，少爷要娶你为妻，我真为你开心。”
王小晴被她提醒，才想起，西门玉蓉是说了这句话。但是，自己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偷偷溜出府这件事上，反而，没有对这句话太放在心上。于是，就说：“他的原配怎么办？”
“一直没有人提起，说不定早已经不在了，西门府没有对外宣布。”
“是吗？”王小晴看着自己的姐姐，总感到午睡起床后，她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好象有些高兴，或者说是兴奋。于是，就问：“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
“玉良，我对你好不好？”
王小晴有些迷惑不解，又有些警觉，还是答了一声“好”
“你和少爷成亲之后”玉贞低下了头，继续说：“求少爷放我出府吧，阿满哥又托人捎信来，希望，希望……”
虽然玉贞没有说下去，王小晴也猜测出来，这个阿满哥，希望娶玉贞，又没钱。
你就是为了能出西门府，才一直劝我讨好少爷的吗？王小晴想质问玉贞。可是，玉贞平时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对自己的笑脸一一在眼前闪过。王小晴相信自己的眼光，她是真的对自己好。
今天上午，自己还在为怎样偷偷溜出府，故意夸奖西门玉蓉。就算玉贞为她自己着想，又有什么不对？再想想，毕竟，毕竟，自己在玉贞这儿得到了家人的温暖和关心。
罢了罢了。王小晴不动声色地问：“说说你的具体打算？”
“爹爹是不会管我的，阿满哥又没有钱。只有，你求少爷了。”玉贞这时已经抬起了头，用期盼的目光看着王小晴。
王小晴想，求少爷，我拿什么去求。左右不过这个身体罢了。叹了一口气，又问：“我想问你，出府后，怎样打算？”
玉贞高兴地说：“我先回家，让阿满哥去提亲。”
“如果那老酒鬼不答应呢？”王小晴说话的口气有些愤恨，心中早已无数次骂过的脏话，终于说出口。
“玉良，你这样恨爹爹？”
“哼”王小晴哼了一声，心想，这样的爹爹，就算是我亲爹，我也不要。何况，何况。
“不要恨他，他毕竟没有把我们卖到青楼。”玉贞很是愚孝。
“或许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怕丢面子，或者有其它原因！”退一步说，卖断女儿的一生，恐怕也得钱不少。王小晴想了想，还是不忍心，把姐妹两人已经被卖断一生的事，告诉玉贞。
玉贞茫然不知所措地问：“那该怎么办？”
王小晴仰首想了一会儿，问：“阿满哥现在做什么？”
“在一个饭馆做大厨师的下手。”
“你相信他会对你永远好吗？”
“永远？”玉贞重复了一下。
“算了，只要他现在对你好，就行。你听我说，你让他做好迎娶的准备。我在外面租个房子，你直接出嫁，以防夜长梦多。只是，委屈你了，由我这个妹妹把你嫁出去，可能要寒酸一些。”
“只要嫁给阿满哥，其它无所谓。”顿了一下，玉贞接着说：“玉良，你真好。”眼泪流了下来，不知是感动的眼泪？还是喜悦的眼泪？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王小晴看着玉贞，心中默默地说，姐姐啊，希望你能幸福。
晚饭过后，有人直接推门进来。
“少爷，你真的来了，我一直担心招财骗我。”玉贞很高兴的声音
王小晴怀疑地看看玉贞，不解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西门从容没有出声，目光投向王小晴。王小晴觉得他的目光中有一丝温情？还是温柔？，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
玉贞拿了些东西，已经匆匆忙忙地走出去了。
好半晌，王小晴回过神来，她有被骗的感觉，她急忙说：“少爷，我和姐姐说几句话，一会儿就回，我保证。”也不等西门从容答应，也匆匆忙忙地追出去。她来到小屋前，敲了敲门，说：“是我，开门。”
玉贞开门把她拉进去，笑容满面地问：“你怎么来这儿？”
王小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接问她：“你知道少爷今晚要来？”
“是呀，中午时，招财告诉我的。”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王小晴愤怒，非常愤怒。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呀”玉贞很开心的回答，接着又补充说：“我也担心，先告诉你的话，假如少爷不来，你会伤心的。”
玉贞看王小晴的脸色铁青，察觉出不对劲，小心翼翼地说：“你不要生气，下一次，我早点告诉你，就是了。”
原来，玉贞没有和谁串通一气，只是，自认为对我好罢了。真是一个愚蠢的好姐姐。想到这儿，王小晴无可奈何地说：“我来看看你这间屋，我还一直没有看过。”她随便扫了两眼，掉头就走。
一进屋，不见西门从容。可能，不，是一定到里间了。王小晴站着思考了一会儿，就拴好了门。绕过屏风，走进去。果然不出所料，西门从容已经上了床，身上只穿内衣。她静静地站着，默默地看。
“我去端水给你洗脚。”
“我已经洗过。”
那你上次，为什么不洗好再来，难道你故意捉弄我？王小晴心里想着，用眼睛向他提问。
西门从容好象真的看懂了她的眼睛里表达的意思，挑了挑眉，象是在回答，我就是捉弄你，怎么样？
两人用眼睛挑战着。
王小晴问：“少爷，你来这儿，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这是不合礼教的。”
“不要和我提礼教两个字！”西门从容大吼了一句，看见王小晴瑟缩了一下，心中一软，就又放低声音，说：“我要杜绝某些人的非分之想。”
王小晴听出他这句话大有含意，却不想问。
西门从容拍了拍床沿，说：“来，坐下”
王小晴慢慢吞吞地走过去，慢慢坐下。
西门从容从后面抱住她，含住她小巧透明的耳垂，用舌尖舔了两下，感觉到王小晴在轻轻发抖，他轻轻地问：“你怕我吗？”
怕？
不怕？
王小晴选择了一个，，“怕”
“不要怕我。”西门从容的手指在王小晴小腹上画着圈，就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隔着衣服，王小晴也能感到他手指上的热度，他说话的热气更是让她浑身不安，越发紧张起来。
西门从容突然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推她一把，说：“去把衣服脱掉。”
王小晴腾地站起来，转身看着他，又气又怒，瞪大了双眼。
西门从容看着她发怒的娇态，改口说：“瞪什么瞪？快去脱掉外衣。”
王小晴听他改了一个字，又想了想，想到今天晚上的计划，就转身绕到屏风后一角，脱掉了外衣。然后，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床前。
容抱着她的腰一举，就把她拉上了床，顺手除去她的鞋袜，握了一下她莹白的纤足，把她放在床里。
王小晴连忙爬起来，说：“少爷，我听了一个好听的故事，讲给你听。”
“故事，一会儿再听。”这时的西门从容心情仿佛好了许多，把手放在她柔软诱人的红唇上，来回抚了两下，说：“这么多天，想我没有？”
想？
不想？
王小晴迅速思考了一下，选择了一个答案“想”
西门从容把她抱坐在腿上，一手揽着她的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她乌黑的头发里，双眼瞬也不瞬地看着她，象要看到她的心里，问：“真的？”
真的？
假的？
这次，王小晴连思考也没有，就又选择了一个答案“真的”
西门从容把王小晴按在胸前，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会儿，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喃喃地说：“不要背叛我，不要背叛我”
王小晴为他悲哀的语气而迷惑，一动也不动地呆在他胸前，感到他身体上散发的热力，听着他的心跳。
西门从容放开王小晴，见她一双大眼睛蒙上一层迷茫的神色。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倒她，轻轻地压了上去。用唇来回地吻着她绯红的脸，吻她明亮的眼，吻她光滑洁净的额际，吻她柔软的红唇，在那里流连徘徊。最后，吻到她白皙的肩颈，在那里咬出一排牙印，满意地看着。
王小晴的最后一丝理智在此时被拉了回来，她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放在西门从容的背上。她松开手，暗暗用手指甲掐了一下手心，疼痛把她的脑筋变的清醒了些。她轻呼一口气，说：“故事，我的故事。”
西门从容抬起头，一手还放在王小晴柔软白腻的胸上，重复了一遍‘故事’。又马上反应过来，说：“对，我答应听你的故事。”接着疑惑地问：“现在，你还想着你的故事？”说着，用手揉了一下她的酥胸。
王小晴心中一颤，呼了一口气，说：“我本来已经忘记了，可是，我一想到你，就又想到了故事。”
西门从容盯着她，王小晴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只是低低地说：“你先躺下来，你好重。压的我喘不过气。”停了一下，又说：“你可以，可以先躺下来，躺下来抱着我。”一句话她就停了几回。
西门从容看着她无力的模样，放开了她，躺了下去。可是，不等王小晴松口气，又把她抱在他自己的身上，双手搂着她的纤腰，说：“你讲吧。”
王小晴趴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他身体的力量，感觉到他双臂的环抱，感觉到他的欲望所在。但是，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没有挣扎，没有动。
“从容，从容，你在我心中是天神一样的人物。”
西门从容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幽香的檀口中吐出，再听到她的形容，得意地简直要飞起来，却强迫自己绷着脸，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王小晴看到了他眼里流露的笑意，继续说：“我一想到你，象天神一样无所不能。就想到故事中的仙女神奇的力量。”
“什么神奇的力量？”西门从容接了一句话。
听到西门从容说出这句话，王小晴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按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贫穷可怜的女孩子，她孤苦无依……”王小晴在讲着故事，联想到自己的身世，自己的经历，自己的处境，心中凄苦万分。恨不得真的出现一个仙女，用神奇的法力，解救出自己。
西门从容听王小晴讲完这个娓娓动听的故事，见她脸上时而露出凄凉的神情，时而显现迷茫的神色，时而又充满了幻想、幸福。他心中有一个温情的地方被触动了。深深地看她几眼，缓缓地说：“最后，那个女孩子一定非常感激仙女。”
“是，仙女就是她心目中的天神。”王小晴说完，又加了一句“不只是感激，而且有爱。”
“你有什么愿望，需要我帮你实现，我可以许你三个。”
王小晴暗想，如果我要求你放了我呢？
有一个声音反驳，不要想的太高。
另一声音劝说，试试吧。
第一个声音又说，不可能的事，就不要试。
王小晴选择了第一个声音，不要想的太高。然后，她舔了一下有点干涩的嘴唇。
西门从容深身一热，按下她的头，疯狂咬了下她的唇。然后，放开她，说：“别忘了，故事中，小女孩的愿望不会使仙女为难。”
王小晴想，我确实没有选择错。
“第一个愿望是：你放我姐姐出府，让她嫁给她的心上人。”
“我看这是两个愿望，1，放你姐姐出府，2，让她嫁给她的心上人。”
“那换一种说法。只要第二个，你让姐姐嫁给她的心上人。”
“好吧，聪明的小东西，就算是一个愿望。”
“第二个愿望是，你给我五十两黄金，我送给姐姐做嫁妆。”
“好，我送给她五十两黄金。”
“不是你送，是你给我。我给她，姐妹一场，我想亲手为她做点事。”
“这有什么区别？好吧，我答应你。第三个呢？“
王小晴看着西门从容，在心中赌博着、计划着，试试，一定要试一试。她沉声说：“你不能和我那个。”
西门从容双眼眯了起来，双手抓紧了她的纤腰。王小晴感到了一阵疼痛，赶快竖起三根手指，补充说：“三天，就三天时间。”
西门从容继续紧紧地掐着她的腰，仿佛要掐断似的。
王小晴暗暗咬着牙 ，忍着疼痛。
忽然，西门从容一笑，放她下来，说：“好，一言为定。”一边侧过身子，去解她的衣服。
王小晴感觉到西门从容一边为她脱衣服，一边在抚摸着她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那种难耐的折磨。她深吸一口气，温柔地说：“少爷，我自己来。”
西门从容看着她一笑，说：“好，我最爱欣赏美人轻解罗衫。”
王小晴迅速地脱掉衣服，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冰凉的丝绸被子挨着了她发烫的身体，她打了一个激凌，身体才有些凉下来。
西门从容拉开被子，钻进去，说：“夜还长呢，玉良”
“是的，少爷”
“不要叫我少爷，叫我从容”
“那你也不要叫我玉良”
“行，叫你什么呢？”
“叫我”王小晴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回答，灵机一动，说：“就叫我小东西”
“好，我的小东西”西门从容一边答应着，双手和嘴唇已经不停地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