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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一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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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戎看到未溪完全忘记涟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她不甘心被人如此耍弄,但如果涟注定不可能回应未溪,那么能忘记对未溪无疑是一件好事,从这个角度来说她倒是应该要感谢那个惑。

棋戎不懂得爱情,她一生都没有爱上过任何人,在她的眼中,人与人的相处不过是利益上的交换,即使是她最宠爱的小儿子,如果能带给她足够大的利益的话,她也不介意牺牲。

所以棋戎不明白,不明白未溪面对涟时那暗暗抑制的汹涌情感到底是什么,也不明白当初她的小妹为什么会那么决绝地为了一个根本对她无意,甚至还厌恶着她的男子,毫不犹豫地抛下故乡的一切,在异乡独自守候。

棋戎不懂,她也不想懂。她不想知道为什么涟可以为了一个浣而放弃大好的前程,就像不想知道为什么当初的腆鑫选择了寂寂无名的孜祁却没有选择可以提供给她利益和荣耀的梓家男儿。

如果感情只会让人做出一件又一件蠢事的话,那棋戎一点也不介意自己一辈子就这样冷血下去。

不过……棋戎又看向像以前一样恣意慵懒中带着一份邪气的小儿子,跟以前一模一样,除了之前一起去釉沁家的人外,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对,可在看过他对涟露出的欲望的人眼中,却是如此地诡异。

很像啊。棋戎感叹,未溪跟当时的凤袭,她的小妹,很像啊。如果任由那种欲望蔓延的话,未溪也会不顾一切吧,如果涟始终没有回应的话,未溪也会不折手段吧,伤害涟,伤害浣,伤害他们的家人,也伤害未溪自己。

如果当时也有人抹去凤袭的记忆就好了,至少现在凤袭就能帮她分担些……啧,棋戎暗笑自己的无聊,居然去认同敌人的手段,还感谢?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也不知道凤袭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放下了那段发疯似的爱情……如果那种东西算是爱情的话……应该没有吧,否则就回来了,又何必在外忍受不适呢?

*******

身为梓家的小女儿,梓凤袭不需要像她的大姐那样兢兢业业地学习很多东西,也不像梓家的男子那样有诸多顾虑限制。她可以恣意妄为,父母最宠的人是她,大姐最信任最放纵的人也是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曾经她以为她的一生大概都会是如此了。

不过老天显然是很公平的,哪会有一帆风顺的人生呢?所以凤袭遇到了严觥蔽,一见钟情,可惜是单向的,至始至终都是单向的。

严觥蔽早就有了中意的对象。不过凤袭并不在意这个,她见到了觥蔽的心上人亭甄,凭良心说,凤袭不认为亭甄比得上她。论能力论见识论谈吐论容貌论身材,不管觥蔽看上的是亭甄哪一点,凤袭都敢拍着胸脯说她绝对比亭甄更优秀。

可惜凤袭忽略了一点,感情有时候是很没有道理的东西,即使她确实样样都比亭甄出色,可是从头到尾觥蔽心中刻着的人都是亭甄,而不是更优秀的她。

凤袭不甘心,于是纠缠,然后让觥蔽更讨厌她,然后让觥蔽跟亭甄的感情更好,然后让觥蔽的父亲严粟威放下话来说‘如果觥蔽娶你那我们会直接将他逐出严家!’

哈,凤袭冷笑,严家很了不起吗?不过是诞芸域的一个普通家族罢了,只要觥蔽跟她结婚,梓家绝对可以给他更多。

只是,心中不屑的凤袭这个时候忘了,觥蔽从来就对她没有好感,更不可能和她结婚。

直到觥蔽与亭甄结婚当天,一语不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完成仪式,看着觥蔽面对亭甄时眼中的柔情,看着觥蔽看向自己时的皱眉和强行忽视,看着亭甄看向自己时的忧虑和看向觥蔽时的全然信任,凤袭醒了,从自己编织的梦中醒了,默不作声地离开,然后在离严家不远的地方建了一栋房子,住下。

严家不明白她这次又想做什么,防备着,后来凤袭长期足不出户,也没有半点再来骚扰的举动,反而会主动避开严家人,觥蔽等人这才略略放下心来。但鉴于凤袭之前的出格行为,他们也没有化敌为友地兴趣,就这么互不干涉地生活着。但凤袭住处的附近也成了严家人的禁地。尤其是觥蔽,绝对不会让那栋房子进入自己的视线。

对于严家的处理方式凤袭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如果不是时不时会有人送东西去那儿,严家人几乎以为凤袭早就离开了,甚至打算过拆了那栋碍眼的空屋。

可惜,那个女人依然在那儿,即使明知道没有人欢迎她,她却依然厚颜无耻地住在那儿。

那一年凤袭十六岁。

然后,过了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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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地方让所有人都讳莫如深的时候,那通常也是很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的。即使所有人都说那是极度危险的地方,即使所有人都不耻提到那个地方,可是当那个地方就直立立地杵在眼皮底下的时候,越多的阻拦应该会反而成为巨大的推力吧。

所以蛊掷到了这家住户的门前。

密密麻麻的藤蔓掩盖着院墙,清清冷冷地气氛即使在白天看来也让人全身发寒。

蛊掷找了一圈,找到了一个疑是门铃按钮的东西,上面却满满地布着青苔。他犹豫了下,放下了准备按门铃的手,又在院门前站了一会儿,无意识地轻轻将手搭在门上,却吃惊地发现门根本没锁,只是虚掩,应势而开。

顺着开启的门,蛊掷看到院子里杂草丛生的样子,却有几棵果树被打理得很好,以整个院子的气场为背景显得格外诡异。

蛊掷深吸一口气,踏进院子,“有人在吗?”他轻喊,不敢太大声,也不知道到底是怕惊动了里面的什么。声音清浅地散开,无影无踪。

蛊掷打了个寒战,脚下顿了顿,却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中继续往前。腿部擦过恣意生长的杂草,发出沙沙的声响。明明是青天白日,却像是在阴暗的梦境中。

走到房门前,蛊掷试着用手推了推这斑驳的阻碍,吃惊而又意料之中地发现这里也是虚掩着的。

从外面看去,这个房屋的结构很好,通风透光的设计都很合理,可是屋主却在每一扇窗户上掩着厚厚地窗帘,隔断了一切自然光线的进入。没有自然光线也就算了,可是电灯也没有点亮,甚至连根蜡烛都没有。

一片漆黑,只有顺着蛊掷打开的房门透进了一点光亮,衬着周围的暗淡更显得凄清。

蛊掷再次深吸一口气,拿出手电筒,打开,走入屋子。

屋子不算太大,但屋里的东西却很少,少到蛊掷在走动时可以微微听到自己脚步声的回音,这让他略微有些胆怯,不过好容易才鼓足勇气来了,怎可以半途而废呢?蛊掷握紧手电筒,继续往里走着。

屋里并没有积攒灰尘,所以这里其实是有人住的吧。蛊掷暗忖,他想自己只是来敦亲睦邻的,应该不至于被扔出去吧。

“有事吗?”蛊掷正自我安慰着,冷不防一个声音突然窜入他的耳朵,让他狠狠倒吸一口冷气,猛地转身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有事吗?”那个甜腻中带着邪魅的声音又一次问道,无视蛊掷的惊惧。

“你……”蛊掷咽下一口口水,喉咙依然干涩不已,抖着手将手电筒的光线移向对方,一边问道,“你是这里的主人?”

对方没有躲避手电筒的光线,任由其照在她的脸上,因为不适突然的亮光双眼微微眯了眯,却一直迎着蛊掷走来。“我是。”她回答道。

蛊掷再一次突然倒吸一口冷气,不过这一次却是因为惊艳,他看到了她的样貌。“你……好美。”他喃喃地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有些窒息。

“喔?”她感到很有趣,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对她说话了,不,应该说已经好久没有人还记得她的存在了,甚至连到这里送货的人都以为这里住的是不祥的污秽,根本不敢进入一步。每一次都是她事先将钱放在门口——反正也没有人敢到这鬼气森森的院门前偷东西——让他们好收款放货,而不用冒险踏入这个死地。

“真的很美。”蛊掷无意识地回答,声音接近自言自语。

她笑得妩媚,走近蛊掷,轻声问道:“你叫什么?”

“蛊掷,严蛊掷。”

“严?”她笑了,越发地妩媚诱惑而充满邪意,“你的长辈没有警告过你不可以接近这里吗?”

“我……不知道。”是有长辈警告过,可从来也没有人当一回事,只不过这里的确让人感觉不太好,所以才没有来过……蛊掷的头脑已经开始混乱了。

“不知道啊?”她的脸凑近他的,她呼吸的热度轻拂过他的脸庞。

“不知道……”不知道不能来这里的理由,也不知道自己呆呆站在这里的理由,蛊掷愣愣地看着眼前绝美的容颜,作着毫无意义地回答。

“呵,真是个好孩子呢。”她略略退了退,收起轻慢地戏弄,因为这纯粹的眼眸。没想到竟还有机会再看到如此的眼眸,和他的有点像,可是他是绝不会这样看她的,“快离开这吧,别再来了,这可不适合你。”

“为什么?”蛊掷有些恢复神志了,因为下意识地不舍而下意识地问到。

“呵,”她笑着,带着些微的苦涩和自嘲,却比刚才刻意地戏弄更媚惑人心,“看不出来吗?因为我是个会迷惑人心志的妖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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