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真相之真相（1 / 1）
“你以前都是叫我寒小的，你不记得了吗？”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看起来好好好做作。
“以前啊～～”原来梦中的少年真的是他，不过他的性格变化还真是大呢！以前的他虽然个性别扭，却是一个腼腆的清雅少年，现在的他不仅多重人格，还精神分裂，下流阴险，到底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的变化还真是大呢！”我注视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当年那个少年的影子，可是徒劳无功，他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他了，一切都无法回到从前。
“当然了，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他的脸孔有些狰狞。
“我？”我缩了一下身子，“这又干我什么事？”
“如果不是你的恶意遗弃，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恶意遗弃？”这又唱的是那一出戏？在梦中，他不是很讨厌我的吗？我离开，他不是应该很高兴的吗？又何来遗弃之说？
“如果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离开的话，你就不应该缠着我，扰乱我平静的生活，既然你已经扰乱了我的生活，就应该负起责任，而不是不辞而别。”
“哈？责任？”我又没有对他怎样，要负什么责？
“因为你的恶意遗弃，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变成这个样子又不是我想要的，我比较喜欢以前那个他好不好，就像现在的小雨我也很喜欢，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小雨长大以后我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他。
难道说我才是那个有恋童癖的人？
“你喜欢小雨是因为小雨很像从前的我，你只是单纯的不负责任的喜欢清秀少年，而不是负责任地爱一个人。”
真的是这样的吗？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好像有点符合我的性格诶，我真的是很喜欢清秀少年的哪，非常喜欢哦！这算不算是恋童癖啊？应该不算吧，我不是不会再长大了吗？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少女，喜欢十几岁的清秀少年是很正常的事吧！
“你以为你真的不再长大了吗？”
“啊？”难道还有假？
“你只是不愿意长大而已。”
谁说的？我都已经烧了生死簿了，上面应该不会再有我和妖的名字了。
“你以为烧了生死簿就不会长大了吗？”
他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不是只有我和妖知道吗？
“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
我傻傻地点了点头。
“那么问问你的师父吧！”
“妖？”这又关妖什么事？他竟然知道妖？他不是没有见过她吗？
“她可是什么都知道哦！”
“妖知道？难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妖和我的身份？”
“嗯，从你离开的那个时候起，我就一直在打听你的下落。”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也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你就会相信了吗？你就不会再忘记我了吗？”
“——”
“你现在不是自己想起来了吗？而且印象深刻！”
他们也太过分了，把我耍得团团转，那个什么鬼门也是假的吧？
“你和黑黑黑是什么关系？竟然能够搬动他当说客？”
“黑黑黑？是什么？”他皱了皱眉，似乎真的不知道。
“就是那个整天无所事事，坐在阎王殿里想着如何设计人的那个阎王老头啊？因为他耳朵很尖，我们一说他的名字他就能感应到，所以我和妖都以黑黑黑代指他。他也知道吧！”
“阎王？这又关阎王什么事？”咦，他真的不知道？
鬼门的事到底是真是假？照这几天不断出现的鬼怪来看，似乎不是骗人的把戏，而且对手非常强，也不是阎王能够请得动的，妖也应该不会拿和自己身世密切相关的鬼门开玩笑，这么说来，今晚鬼门真的要开？
“我到皓月山庄来，都是你和妖一手操纵的？”他以为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很好玩吗？
“不，妖一开始并不知道，不过她后来发现了，我们才达成了协议。”如果妖从一开始就加入了他的计划，我就要和她断绝关系。
“那个神秘的委托人呢？也是你找来的？”
“嗯，你也认识他，他是我师父。”
就是梦里面那个长者？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啊，对了，妖也曾说过，那个委托人是个死人，而且还不是个普通的死人，难怪我和妖都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果然这件事和阎王老儿脱不了干系，没有他的默许，谁也不可能偷偷离开地府却又不被发现。后来妖也调查过了，他委托完之后就失去了踪迹，怎样也找不到他藏匿的地方，看来应该是回到了地府吧！
“你给了妖多少好处？”我冷冷地说道，妖不可能为了一笔小钱就出卖我，她只可能为了一笔大钱出卖我！
“她一辈子也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就知道，她一定是收了什么好处，要不然也不会突然离开，看来她的演技有所长进，居然连我也没有看出来她在作戏，不知道玄武是不是也和她串通一气？
“那么我那个所谓的姨娘呢？”
“我安排的。”
“我的两个徒弟？”
“我介绍的。”
“你和萧狐狸的对话？”
“说给你听的。”
“小雨和我的相识？”
“为了让你早点想起来，他和从前的我很像，而且是你喜欢的类型。”
“小元？”
“为了保护你。”
“全部都是你设计的？包括那些想夺取你家产的亲戚？”我怒气暴涨，朝他大吼道。
“不是，这个不在我的计算之中。我本想等风波过去再让你慢慢想起来的，但是——”
“但是？”还有啊？
“你是欺软怕硬的典型，如果我不早点采取强硬措施，只怕不等我们拜堂，你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呵呵，还真是了解我，就算你都知道了，我也不会老老实实任你摆布。
“对了，你的灵魂附着很奇怪，第二次的完美附着一定是我的杰作了吧！那么第一次蹩脚的附着又是谁帮你弄的？”我有自信这个世上只有我能够那么完美地固定一个人的灵魂，就连小妖也没有办法做到，虽然阎王也懂得方法，但是他没有实际操作的能力。
“原来你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不过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是师父救了我一命。我刚出生的时候，身体瀛弱，就连灵魂也没有办法好好附着在肉体上，恰好云游至此的师父救了我一命，教我一些基本的武功和法术，将我的生命延续到十四岁，十四岁那一年，师父请你帮我作了第二次灵魂附着。”
难怪我会一点印象都没有，灵魂附着通常需要非常强大的法力，那个年纪的我应当没有那样的能力，我可能是做了交换吧，用记忆交换了强大的力量，所以我现在的记忆才会呈现断裂，而且那个时候的后遗症就是健忘。当然我是不会把这些告诉他的，万一他一个激动要以身相许怎么办？
“原来如此啊，这个世上果真只有两个会这门法术的人。”我自言自语道，因为死人向来不在我的统计之列。
“你应该能看见鬼魂吧?我穿墙而过，偷听你和萧狐狸说话的时候，你也应该发现了我吧？”我质疑道，当年灵魂附着的媒介物应该是他眼睛里的那样东西吧，他看得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也是应该的。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的眼神不对，异常的冰冷深邃，应该是那个从南海取回的人鱼之泪的缘故。
“嗯，当时你的表情很好玩呢，所以我就忍不住逗逗你！”他掩嘴轻笑，我仿佛又看见了当年那个单纯少年的影子。
“萧狐狸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
“小雨呢？他也知道？”
“不知道。”
“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萧狐狸看小雨看那么紧，搞得好像害怕小雨红杏出墙的感觉。呵呵，他们又不是夫妻。”亲近小雨的一个理由是可以看见萧狐狸气急败坏的脸，真是很好玩呢！能让萧狐狸变脸的小雨还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呢！
“是！”
“是什么？什么是？”光顾着自己高兴了，难道漏听了什么重要的话不成？
“他们是夫妻，现在还不是，不过很快就是了。”
咦，我掏了掏耳朵，我怎么会听成萧狐狸和小雨是夫妻呢？错觉错觉！
“你没有听错，他们确实是未婚夫妻。”
啊～～，怎么可能？
“男人和男人也能成亲？”我惊得坐了起来，顾不得我此时正趴在寒潇身上。
“谁告诉你他是男人的？”
“诶～～？小雨是女孩子？”难怪长得那么国色天香，确实很像。
“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可是你说——”
“我说的是萧风芷。”
“萧风芷——，是谁？”
“你口中的萧狐狸。”
“咦～～！”这真的是个爆炸性的消息，我惊得下巴都掉了，难道不和人接触的那段时间里，我已经退化到连男女都不能分辨了吗？
“小雨和风芷没有血缘关系，萧家只有我和风芷是正真的萧家子孙，因此萧老爷子从小就把风芷当男孩子来养，让她掌管萧家的大权。风芷两岁的时候，小雨刚好出世，本来非萧家子孙的小雨是要被丢弃的，只不过因为风芷很喜欢小雨，所以才留了下来，并被取名为萧雨歇。”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啊！
“后来呢？”我听得极仔细，生怕漏掉了什么细节。
“风芷从小就遭受各种训练，所以比一般孩子早熟，一直把小雨当作最亲近的人，萧老爷子还为他们定下了亲事，不过小雨并不知情，只是对风芷很依赖，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是怎样一种感情。”
“嗯，嗯！”越听越有趣，我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没了。”
“没了？”我大失所望，“这么短啊？应该还有什么暗渡陈仓之类的情节吧！”
“你呀——”，他曲起食指，用关节狠狠地叩了我的脑门一下，“你以为是在听说书吗？”
“啊，本来就是嘛！小雨有没有被吃掉？应该有吧，怎么可能有不吃鸡的黄鼠狼呢？你一定是小气不肯告诉我！”我嘟起嘴，不依不饶地追问。
“黄鼠狼之所以不吃鸡，是为了把鸡养大，让它以后更好吃。而且不吃鸡的黄鼠狼你眼前不是也有一只吗？”他的眼睛在黑夜中闪闪亮亮，就像一只半夜偷鸡的黄鼠狼。
“——”我无语，他根本就不是黄鼠狼嘛，他是一只大色狼，再和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我看可能那个被吃掉的可怜小鸡将会是我。
“那个——，小元是男人吧？”我的眼睛突然一亮，猛地扑过去，激动地卡住他的脖子问道，没错吧，小元为了心爱的男人忍痛看着自己的主人和别的女人亲热，这是超级超级劲爆得让人热血沸腾的情节呢！我怎么可能错过。
“她是女人。”他很肯定地说道，“你怎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想法？”
“连萧狐狸都有可能是女人了，小元自然有可能是男扮女装喽。你怎么那么肯定她是女人？你又没有看过她衣服下面有什么？”
“我自然知道她是男是女——”
“啊——，你果然看过，你们果然有□□！”我不等他说完就哇哇大叫了出来。
他一把搂过我，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我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咦？哥哥？”
“嗯，哥哥！”我傻傻地重复他的话，“那么——，荧荧是男人喽！”
“她也是女人！”
“她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不是，她是我朋友之妻，我受朋友之托照顾她。”
“可是你们上了床。”
“我们同房不同床。”
“那么那个红姑娘一定是男人喽？”
“她是女人，她有胸部，你也看见了。”
“啊，我看见你们在后花园那个！”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我明明都看见了。”你可别想抵赖！
“那是做给别人看的。”
“可是可是，我看见你们——”我一想到他们的亲密动作，就觉得心里闷闷地，不舒服。
“你看见了什么？”他逼近我。
“就是那个啦——”我鼻子一酸，觉得无比委屈，干吗还要让我说那么明白。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你别想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你，你先摸她，然后——”
“然后？”
“然后她还摸你！”
“然后？”
“还有然后？”
他噗哧一下笑了出来，我恼羞成怒，“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说着说着，觉得眼睛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我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
“傻瓜！”他轻轻地把我搂在怀里，拍拍我的背，无比温柔地，“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后面的事情我只想和你一个人做。”
“骗子，你是个大骗子，一直耍我，一直吓我！”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大颗大颗地落下。
“我以后不再吓唬你了，嗯，乖，不哭！”他搂着我，我感到安全极了，情绪也渐渐安定下来。“妖都教了你些什么呀！乱七八糟地!”
“不许你说妖的坏话！”我狠狠咬了他的肩膀一口，眼泪又止不住掉下来，“不许你欺负我唯一的亲人。”
“好，好，不说她的坏话！”他停了一会儿，等我把眼泪停住，然后接着问道，“你和妖有血缘关系？”
“我也不知道，我只不过试着问妖，她是不是我的娘亲，结果她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所以我就生气了，还离家出走，可是我和妖那么像，不可能一点关系也没有，她肯定和我有血缘关系。”我恨恨地咬牙，如果不是那次妖伤了我的心，我也不会那么想着离开我和妖以前住的家。
我虽怀恨在心，暗暗咒骂妖伤害我的幼小心灵，仍不忘瞟一眼寒潇的反应，不想这一眼，让我更是火冒三丈。
“你要笑就大声笑出来好了。”我看他忍得很辛苦，要笑不笑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阵委屈，当时我可是很认真地问妖这个问题，不想她居然也是这副表情。
“呵——”他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没有真的大笑出声，“你怎么会这样认为？以妖的年纪是不可能生下你这样大的女儿的。”
我得意地瞟了他一眼，“就连你也不知道吧？妖收养我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的年纪了，十三年来她可是一点也没有长大或者变老，永远是十三四的模样。”
如我所料地，他大吃了一惊，“一点也没有变么？”
“嗯，我是十三年前被她收养的，那时我虽然年纪小，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她那时的模样，奇怪的是我却不记得被她收养之前的事情，对于我的亲生爹娘，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是我的遗憾，妖告诉我她见到我的时候就已经是只剩我一个人了，可是我总是觉得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听完我的话后，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接着问道：“她有特殊的控制时间的能力对吧？我在十二年前遇见你的时候你已经十二岁了，可是她告诉我她十三年前收养你时你才四岁。”
“嗯，妖把它称为穿越时空的能力，她经常用这种能力来来回回于各个时间之间，有时候我甚至能遇见两个不同时间的她。我没有这种能力，她也不肯教我，不过如果她兴致好的话，会带我一起去，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自己一个人，因为这种能力非常消耗体力和灵力。”
“那么，那个时候我遇见的十二岁时的你，应该是她运用了那种能力。不过我那个时候没有见到她？”
“我身边是不是有一只黑色的猫？”
他认真想了想，一边回忆一边说：“我记得它经常出现在你身边，不过你好像一副很讨厌它的样子。”
“那就是妖！她通常在我执行任务的时候，都变成一只黑猫保护我，换做是她执行的时候，她都会把我变成黑猫带在身边。”我常常不满她这一举动，变成黑猫也是她半强迫的，我又没有恢复人身的能力，只好由着她胡来。
“原来她早就认出了我！”
“咦？什么时候？”我一直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后来她找我谈判，我们这才正式合作。”
“正式合作？我看你们是狼狈为奸吧？”我气鼓鼓地说。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手拍拍我的背，表示安抚。
“另一个皓月山庄也是你安排的吧？为什么取了一样的名字？”我气未消，语气难免有些冲。
“因为我怕你迷路。”他望着我，眼睛里没有做作的假温柔，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楚，语气虽不重，但是落在我的心里却是沉甸甸的，我的心腾地沉了下去，刚才的怒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渡过的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那里！”他虽看着我，思绪却飞得十万八千里，“所以我把我所有的宅邸都叫做皓月山庄，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够自己想起来。”
压力好大，我又不是生来就记性不好，如果不是为了你交换了记忆，消耗了大量灵力，我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总而言之，我干吗那么好色，中了这人的美人计，伤了自己的身不说，还惹来一个超大巨大的麻烦，啊～～～，红颜祸水这句话果然没有错！呜～～，现在改还来不来得及？
“对了，有件事情我要请教一下，这是什么地方？”我应该不是在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这里？是你的房间啊！你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他讥笑道。
我干吗要忍受这家伙的冷嘲热讽啊，罪魁祸首是他好不好！他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过我千万要忍住，不能一时一起用事告诉他真相，否则我可真是入了那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忍住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是，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房顶上明明有一个这么大的洞啊！”为了增加可信度，我特地比了比大小给他看。
“那个啊，补好了。”他一副满脸不在乎的样子。
“咦？可是那个洞有这么大呢！”我重新比了比洞的大小，不过这次比上一次夸张了一些。
“只要有钱，多大的洞都能修好！”一样无所谓的语气，不过让人恨得牙痒痒，妖把钱都藏到哪里去了，害的我这个不折不扣的穷人在他面前明显气势就输了一节。
对了，那个大洞不是他砸的吗？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解，怎么会有那么大一个洞的？
“有刺客，大概是那边派来的。”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边？就是那些想杀你的人？”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稍微有些担心，不过——我干吗担心这种人啊？
“你不会是在担心我吧？”他坏笑着靠近，“脸上都写着哪！”
我一急，连忙伸手捂脸。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才猛然觉悟——又被他耍了！朝他看过去，正好目光落入他满是笑意的眼眸中，心中一慌，我忙不迭地把目光移开，不敢正视他。
我到底在干吗啊，心里暗暗骂道，这种时候居然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我这个大色女，不会又被他的美色迷惑了吧！他简直就比萧狐狸还要像狐狸嘛！居然又使美人计，明明知道我对美人和美食最没有抵抗力了，这个～～这个～～狐狸精！
“才——才没有！”我小小声抗议。
“哦～～，没有吗？”他靠前，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好几遍，看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干——干吗？”我真是没有用，说话一点气势都没有，心虚个什么劲啊！
“真没有想到从前的我居然会被你耍着玩？我的眼光也真是——”他唱做俱佳，居然还耸了耸肩，双手一摊，做无奈状。
“干吗，你，有，意，见？”我露出白晃晃的牙齿示威，不过小白兔朝大灰狼露牙齿一点意义也没有。
“没有！”他笑眯了眼。
我实在看不出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本想问清楚，又怕会被他耍，只好自己嘟着嘴生闷气。
“想知道吗？”他下了床，背对着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吸——”我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忙于吸口水，顺口答道：“知道什么？”
“那个房间的秘密。”
“那个房间？”我在心里回想了一下，仍是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想知道就跟我来吧！”他整了整衣服，转过身来，朝我伸出右手，做邀请状。
这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斜射了进来，照亮了他的脸，连带他的笑脸也感染了日光的温度，暖和了起来，我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我十二年前会如此疯狂地迷恋着他（纵然这是我的本性）。
鬼使神差地，我做了这一生中最错误的一件事，让我悔恨终身的一件事——我伸出了手，搭在他的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