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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宴无好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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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管家东拐西拐,绕得我也记不清楚回去的路了,所以干脆放弃临阵脱逃的计划,和带路的管家闲扯了起来。

“那个,前面的——”

“如果小姐是在叫小人的话,可以称呼小人为管家。”他头也没有回地说到。

“我们以前见过吗?”

他脚步突然顿了一下,任旧没有停,继续走着,一边回答道:

“小人曾以为小姐只是府里的丫鬟,对小姐有过无理的行为。”

“哦——,原来是你啊!”

“小姐记得小人?”

“不记得!”

“那怎么——”

“哦——,如果我不这么回答,你岂不是会很伤心?”

“——”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又接着问道,“小姐的记性很差么?”

“应该不算吧,我只是记不住人而已。你怎么知道我记性差?”

“府里的人都知道,主人交代过了。”

“他怎么知道的?”

“小人不知,如果小姐有兴趣知道,可以亲自去问主人。”

“哦——,还没有到么?”

“快到门房了。”

“门房是什么?”

“——”他愣了一下,回道,“小姐不知道么?”

“知道的话我干吗问你。”

“小人曾经对小姐说过,丫鬟不能随便和门房打情骂俏,小人以为小姐当时就明白了。”

“大概——吧!”我不确定地说,“我当时没有问你是什么吗?”

“没有!”

“那门房是什么?为什么丫鬟不可以和门房打情骂俏?”

“门房是指看门的人,至于为什么,小姐看了就知道了。”

“看门的人?”我胡疑地问道,他停下,伸手指着前方。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有两个高壮的青年正站在打开的大门两边,手握着巨大的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兵器,甚是威风。

“有什么不一样的吗?”我还是不明白。

他吃惊地看了我一眼,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回答道:

“在普通丫鬟的眼里,皓月山庄的门房是不可多得的如意郎君,不仅工钱比普通下人高,而且长得也是气宇轩昂,自是一般人不能比。”

“哦,原来如此。”不过为什么丫鬟前面要加普通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问,就见他掀开了门前马车的帘子。

这时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出了皓月山庄的大门。

“我们要出门吗?”我奇怪地问,“不是在后花园吗?”

管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扶我上了车,等我坐好,才坐在马车的前面,赶车人的旁边。他打了个手势,皓月山庄的大门就关上了,赶车人也高高扬起了鞭子,马车开始移动,并且越来越快,终于小跑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他说道,“我们要去的是本家的后花园。”

“本家?不会吧?要出远门么?我的衣服都还没有收拾。”

“小姐不用担心,小姐要用的东西,本家都有,如果没有,小姐可以派小人去取。”

“那我是要长住在那个本家了?”

“小姐和主人的婚礼在本家举行,本来主人打算让小姐住在皓月山庄,直到迎娶小姐,又担心小姐会在本家住不习惯,所以请小姐先去本家小住几天,等快要迎娶时再回皓月山庄。”

“妖——我是说小雨他们怎么办?他们住在哪里?”

“二公子已经先搬过去了,主人怕小姐寂寞,把荧荧姑娘和小元也接过去了。”

怕我寂寞?我看他是故意要整我的吧?

“我们要走很久吗?我路上没有衣服可换。”

“小姐不用担心,本家离皓月山庄不远,坐马车只要几个时辰。小姐如果觉得累,可以先睡一会儿,到了小人自然会叫小姐的。”

“我不累。”笑话,我睡着了不就不知道回去的路了?我才不会上当呢。

皓月山庄本身是建在郊外的,不过它有一条路可以直接通到集市,所以我上回也没有注意到它还有其他的门。我第一次走的是后门,第二次出门走的是朝着集市的正门,这一次似乎也走的是正门,可是它却是朝着郊外的方向的。

马车走了不一会儿,就已经看不见皓月山庄了,虽然路上没有碰到几个人,不过走的也算是大路,我估计他们没有耍花招,也就放松了下来,不再紧巴着窗沿观察沿路的地势和路线。

缩回马车内,才发现这辆马车布置得十分奢华,车内可以容纳大约三、四人。因为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坐,所以角落摆了一张可折叠的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大食盒。我抬起头,看见马车的顶上都绣着不知名的图案,四壁和车顶都包着上好的丝绸,摸上去凉凉滑滑的,很舒服,比我身上穿的好上十倍。

我靠着窗坐,离桌子有一小段距离,车厢内散发着好闻的味道,和某小人房间的熏香有点儿相似,正想着,帘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小姐,桌上有您爱吃的点心,是主人特地为您准备的。”

我爬过去,掀开食盒,一阵香味扑面而来,引得我口水直流。三两下吃完了盒中的点心,觉得有点儿困了,再掀开窗子看看天色还早,于是决定躺下小眯一下。

桌子的下面有一张毡子和一床毯子,我把桌子叠好立在靠近门边的坳槽上,把食盒放在马车底下的小储物箱里,打开毡子铺好,睡在上面,然后扯过毯子盖在身上。

马车很大,足够我在里面翻跟头,我翻了几次身,觉得不舒服,于是脱了鞋和袜子,再脱了黑色长袍,只穿着白色的内衣,解了发髻,披散着头发。折好外袍,放在毡子上当枕头,然后整个人缩进毯子里。

毯子很大,我用毯子把自己卷起来,一直蒙到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盯着门帘。马车有些颠簸,上上下下地,有点儿像摇篮,门帘随着马车的颠簸有节奏地一开一合,我的眼皮也不由得沉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她睡着了?”

“小姐上车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发问的白衣男子掀了车帘,看了一眼,没等身旁的人上前,他又放下了帘子。

“你在旁边等着,不用跟上来了。”

“可是小姐睡着了,要不要小人让人抱小姐下车?”

“不用,你在旁边等着。”一旁的管家察觉到主人的声音里有些愠怒,马上反应过来,退到了一边,并且把旁边站着的其他仆人也赶到了一旁。

确定旁边的人看不见车内的景象后,白衣男子这才掀了车帘,进到车内。虽说早已经看到了车内的景象,不过再一次看到,他还是皱了眉头。车内的桌子移了位置,车厢的毡子上躺着一只卷得严严实实的毛毛虫,当枕头的黑色长袍早不知踢到哪个角落,靠近门帘的地方还散落着一只黑色的鞋子,一只白色的袜子,而另外一只鞋和袜子就不翼而飞了。

他走上前,从车厢里头的毯子露出的口子里挖出一只——脚?他皱了皱眉,走到另一头,挖出一张小脸来。睡着的人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危机,仍旧做着好梦,偶尔呓语两句。

他连人带毯子地把整个毛毛虫抱了起来,毛毛虫蠕动了一下,找到最舒服的位置,继续冬眠中。

我动了动,把脸贴在毯子软软的毛上,虽然神志已经清醒,却完全不想起来,慢慢回忆起自己在马车里晃着晃着就睡着了,才猛然惊醒,马车??

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毛皮垫子的大床上,身子下面软软的,估计是某种动物的羽毛,头顶上是粉红色的纱帐,唯一不搭调的是身上的毯子,毯子——好像是马车上的。啊,我什么时候睡到房间里了,我不是在马车上的吗?是谁抱我进来的?我身上还穿着那一身白色的里衣,不过黑色的外袍已经不知所踪了。

掀起纱帐,把脚踩在床沿的地毯上,然后慢慢地打量起整个房间。这个房间很明显是女孩子的房间,不仅床上的摆设,就连房间的布置都很女性化,准确来说,很孩子化,像是十岁左右的女孩子住的房间。挂着粉色的帘子,摆着可爱的小摆设,就连床,桌子,凳子等大件的家具都刻着生动的动物图案。不过这里的东西很新,应该刚刚布置好不久。

我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发现自己已经爱上这个房间了,如果能够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呃,某小人应该不肯把这里卖给我吧!真头疼!

门推开了,进来的人是小元,她白了我一眼,把手上的脸盆放在架子上,一边把毛巾打湿一边说道:

“还知道要起来啊?你倒睡得舒服,过来。”

我老老实实地走过去受刑,她出乎意料地没有为难我,只是轻轻帮我擦脸。

“等一下要去后花园吃完饭,你先打扮一下,到时候不要丢我的脸。”

“吃饭干吗还要打扮啊?”

“如果你想被主人的小妾生吞活剥的话,不打扮也行。”

“什么?可不可以不去?”鸿门宴啊,有去无回,我可不要走着去,躺着回来,我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企图博取同情,可是——啪的一声,毛巾砸在脸上了。

“你给我装可怜也没有用,有话自己去和主人说。”

“要是我敢的话早就自己去了。”小声说。

“你在那边嘟囔什么,还不过来试衣服。”

“哦——”

半个时辰之后,我的身上已经穿着一身白色的宽袖即膝小短裙——长裙容易绊倒,裙子的边沿镶着银色的锻带,袖子的臂上结着银色锻带绑的蝴蝶结,越靠近袖口袖子越大,白色的纱质的上衣,白色绸质长裤,脚踝处结着银色的锻带蝴蝶结,白色的小短靴。头发绑成两个圆髻,系着银色的长长锻带,带子一直垂到肩膀,配套的银色项链,手链和耳环,镶嵌着的透明宝石,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我在原地打了个圈,头上身上的蝴蝶结也随着飞舞起来,仿佛无数的小蝴蝶在我周围跳舞,站定,看见小元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松了口气,为了让她点头我已经换了不下20件衣裙了。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啧啧,小丫鬟摇身一变变成个俏小姐!”小元托着下巴,露出淫淫的笑,“来,乖乖地不要乱动哦!”

“小红帽”紧紧抓着衣襟,退到墙角:“不,不要!”

“痛——”她下手还真是狠!

“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不要装得好像要被人□□的样子,只不过化个妆而已,有必要吓成那个样子吗?”她朝我露出牙齿。

“你说就说嘛,干吗动手敲我的脑门,还那么用力。”我抚着有些红肿的脑门,抱怨道。

“我不用力敲你,你能自己醒过来吗?看看你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你。”

你本来就是在欺负我,我小声说。

“你说什么?”牙齿白白的,好晃眼。

“没说什么。”

“傻站着干吗,还不过来。”

“哦——”

“小红帽”乖乖接受大灰狼的□□。

“小元——”

“干吗?”

“你会不会去,和我一起去?”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如果放你一个人去,说不定真被她们扒了皮!放心,主人有交代,让苦命小丫鬟小元陪同保护。”

“真的?”我激动得一把抓住小元的手,感动得一塌糊涂,呜~~,小命可以保全了。

“真的!你别乱动,我要给你画眉了。”

“嗯。”

片刻——

“好了,大功告成。真是崇拜我自己啊,居然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力。”

“什么嘛,你不过就是给我化了个眉,涂了个唇而已,有必要那么吹捧自己吗?”

“怎么,有意见?”好白的牙!

“没有,没有,呵呵,我怎么敢怀疑小元大人的功力呢?果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呀,就连当事人的我也不禁为大人您的功力惊叹不已呢!”

“得了,你留着点口水在晚宴的时候说吧!”

“那个——晚宴都有些什么人啊?能不能先透露一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有——”

“小元姐姐,主人吩咐让小姐去后花园,夫人们正等着哪!”有人插话道。

“知道了,我们这就去。你看,不是我不说哦,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就在你旁边,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知道——了!”

“喂,用不着那副死人脸啦,枉费我花了一个时辰把你脸上的阴沉去掉,回复十几岁少女应有的青春活力,你看你都破坏掉了。又不是上断头台,用不着那么丧气吧!”

“上断头台还好一些,一刀两断,干干净净,不拖泥带水的。”只怕这鸿门宴远比断头台恐怖千万倍,而且又不是我求你让我回复什么少女的青春活力的,我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连个小鬼都镇不住了,培养了好几年的阴沉脸色才一个时辰就被你消灭干净,以后我拿什么脸去见我的鬼兄鬼弟啊,你不知道作鬼的最忌太过于明亮么,唉,跟她说这个她也不懂。

“说什么断头台呀,呸,呸,乌鸦嘴,走了,主人该等急了。”她扯了我的袖子,把我拽出门,这是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的宽宽大袖子还有这样的功效啊,难怪小元会给我挑这一身了。

天色渐暗,跟着小元在大院子里绕啊绕地,好不容易走到了她说的后花园,远远地就听到了丝竹乐器的声音,不时还传来女人轻声笑语。再绕过一大片灌木丛,眼前就豁然开朗了起来。

一阵冷风吹过,轻轻托起我耳边的长长锻带,舞动着我的长袖和蝴蝶结,我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没注意众人的反应如何,我此时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好冷。

呜呜~~我一定什么时候得罪了小元,要不然她干吗在大冷天地挑这么一件又是纱又是绸的衣裙给我,虽然我的大黑袍远不如我身上这件衣服好看,可怎么说也能御寒保温,发挥衣服应有的功效。

又是一阵风,我接连打了两个寒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主席上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他也穿着一身白,最后我的眼光落在他身上的那件白狐裘披风上,贪婪的目光久久舍不得移开,好想要~~,我好冷~~

“过来!”白衣男子朝我招了招手,若是平时我肯定不给他好脸色看,可是今时今日我眼里只有那件白狐裘,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顺着他的意走到他身边,就被他一把搂在怀里,用白狐裘裹了个严严实实,其间听到不少的吸气声,不过我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反应。

扭过头,愣愣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脸上露出的表情可以称为什么,是温柔吗?还没等我想个明白,他就先开了口。

“妖将在一个月后成为我的妻子,这个家的女主人,任何人对她不许有不敬的行为,在那之前你们暂时称她为小姐,明白了吗?”

“是,主人。”参差不齐的回答声夹杂着许多的不满,可没有人敢提出来。

他的眼光穿过我,一一扫视着座下的人,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等回到我脸上的时候,他又露出了匪夷所思的我们可以暂时把它称之为温柔的笑容。

“还冷不冷?”他轻声问我,我摇了摇头。

“传话下去,可以把东西端上来了。”小元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旁,开始发号施令。

我一直不敢相信身旁的那个他就是我以前口中的小人,毕竟两个人前后态度相差太大,这就是我这个挡箭牌受箭之前可以享受的待遇吗?现在想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其实也不错。

他喂我吃了一颗葡萄,然后自己吃一颗,我很温顺地尽职扮演一个受宠爱的待嫁新娘的角色,满脸的幸福的笑。让人以为我真的正沉浸在爱河中。

很快有人忍不住了,首先站了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除了主桌以外,花园的空地上分列着两排桌子,坐满了各色的莺莺燕燕,红红绿绿的让人应接不暇,站起的是一位身着红色长裙的女子。

原来不止小元一个人不分节气啊,眼前的红衣女子显然忘记了现在仍是早春这一事实,她身上的红色衣裙并没有尽职地发挥其御寒的功效,露出了半个肩膀在外头,虽然布料不少,但是全是纱啊什么的。

“为了庆祝主人获得美眷,小女子愿意献舞一曲。”软软的吴音让人听着全身酥软。

身后的人不置可否,低头凑到我耳边,呼出热热的气:

“你想看吗?”

红衣女子脸色马上变了,不过很快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想!”有免费的美女看干吗要拒绝,当然要看。

“那么小女子献丑了。”

一队歌舞队已待命在旁,只等一声令下,看来她早就做好了打算,我突然很恶质地想到,如果我说不想的话会不会让她很没有面子,这样可能我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不过现在我有些按耐不住地想看她面子挂不住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呵呵,无意识地笑出了声,身旁的人马上察觉到了,凑上前来,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对我说:

“有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的,说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没有,看到美女让我心情好而已。”没等他回话,我自顾自地看表演,忽略他的存在。他也很识趣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一曲终了,我始终没有看出个名堂来,从始至终只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在眼前晃啊晃,左扭扭右扭扭。

花园里所有的灯都点亮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了半空,这时我已经酒足饭饱地窝在他怀里赏月兼欣赏歌舞表演,酒菜很丰盛,表演也是争奇斗艳,各有特色,不过我始终提不起劲来,因为我察觉到这个地方有些异样,一股我从未见过的强大力量在这里徘徊,可以肯定的是拥有这股力量的不是人,而庆幸的是——也不是妖,是不是鬼呢?

“想睡了?”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席间不时有人找茬,在他和小元的双重保护下,找茬的人都没有占着什么便宜,让我疲惫不堪的是那股强大力量,它在向我挑衅,使得我不得不一直分神和它对抗,又怕周围的人发现或者受到伤害,不敢用尽全力。

他抱我离席,丢下满席的人,留下一句:“你们继续”就转身走了,把我送到房间后,还不忘在我额头上印一个唇印。

我装睡,和衣上床,等他熄灯关门离开后才睁开眼睛,心想:看来今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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