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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失宠的月太子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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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风迈着沉重的步伐,跪到一枝梅旁边,恳求道;“儿臣喜欢梅小姐,请把她赐给孩儿吧!”

疯了,都疯了。

月凝望着风,不可置信的凝望着他。他疯,难道他也跟着疯吗?风和他目光对峙,月看到他眼光里燃烧着浴血奋战的焰火,燃烧着一起灭亡的焰火。

“皇上,民女心有所属,民女拒绝十皇子的爱。”月心里通透,坟墓,他一个的坟墓,不能拉着风来垫背。偏偏一些人不信邪,就要往死里跳。灵见风偏袒月,自己不甘落后似的挺出来,道;“父皇,请把一枝梅赐给孩儿吧。”

“怎么,你们个个着魔了是不?”皇上气愤的问。

风横了灵一眼,叫他别添乱,灵英勇的抵挡了回去。

就在二人纠缠着要各自使出看家本领帮助月时,月自己说话了。

“皇上,民女愿意和亲。“

争吵的风和灵顿时安静下来。皇上狐疑的看这一枝梅:“你真愿意/”

“废话,你不逼迫谁愿意啊。”灵嘀咕道。

风瞪他一眼,怕他压不住火惹皇上生气,最后落得个更可悲的下场。

从金銮殿出来,月失魂落魄,如无主的魂。可怜凄凉。

这里是家,可是这里的主人却容不下他。命运为何一再捉弄他?

“皇上,卑职不明白,皇上你为何一定要那梅小姐去和亲啊?”在众人都退出金銮殿后,皇上自己倒疲乏的困在龙椅上。

“她若不走,朕不心安。”

简单八个字,魏公公全然明了。

“皇上,那你准备让他什么时候走/”

“愈快愈好。”

北方的呼寒耶朝,像从天上突然降临下来的一样,第二天傍晚时分,神出鬼没的出现在皇宫。

小林子一路踉跄着从月灵阁跑到风雨楼,着急着见主子十一皇子。

风和灵正嬉戏,相互责损对方,见小林子神色惊惶的进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奔向他;“怎么了,小林子?”灵问。

“不好了,不好了…”小林子上气不接下气道。

“什么不好了?”风问。一边帮小林子拍打胸口,希望他赶快顺过气来。

“那边来了…北边来了…呼寒耶朝来了…”小林子断断续续道。灵和风听不明白,着急着直跺脚。

“哎呀,来接梅小姐的人来了。”终于,小林子说了句听得懂的话出来。灵和风墓地一怔,两人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风才拉起灵的书往倚月宫跑去。

月坐在太湖石上,意义手玉箫,吹得如痴如醉。灵和风刹住了脚步,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这一幕。

萧声凄婉,悲凉,萧索,月的心情尽是如此无奈。风听得眼泪潸然,灵听得义愤填膺。

“皇兄….”遏止不住自己的强烈思念,灵柔声的叫了出来。]

握着玉箫的手微微一颤,箫声停,目光向这边扫来。

“灵儿。”

“月皇兄。”风和灵同时唤他。

月走过来,收敛了刚才的忧伤,轻笑道;“见到你平安归来,真是太高兴了。”

“月,你别难过,等我这就去禀告父皇,世界上根本没有一枝梅的存在,只有月的存在。我还不信,父皇会把自己的儿子许给人家当皇后。”

灵愈说愈激动,最后竟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苦笑:“一点不疼。”

“不需多此一举,我回到宫中,使命也只想为母后平反,如今暗室下的假皇帝已经清除,父皇归位,我想当年的屠杀说不定他还蒙在鼓里,我决定与他摊牌,让他下诏解除母后的罪。此事一了,留在宫中与否,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出宫后,我自己会向呼寒耶王解释,料他也会理解我的苦衷。那时,一切都将风平浪静。”月道。

“你为什么不愿意留在宫中?”灵问。

“月的手慢慢的爬上自己的额头,摸到自己那一褛厚重的黑发时,他长长的嘘了口气。

“为什么?”风追问道。

月看着他们,他的苦衷,他们自不知道。而这个秘密,他也不想告之天下,为东朝留下笑话。

“时候不早了,一切明天再议吧。”月说。风和灵面面相觑,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这么许多难以说出的懊恼。

“月,你若有事,风永远和你站在同一阵地上。”风看月,铿然无比道。

“我也是。”灵道。

月会心的点头。

漆黑的夜。月辗转思量,明天,该不会什么都不做就和呼寒耶离开宫廷吧?

不行,使命未完成,怎么能够那么做呢?

月从床上起来,随意搭了件轻纱在身上,走出倚月宫,掩上门,向皇帝的寝宫方向走去。

今夜,和月一样辗转难侧的人还有皇上。那么狠心的下一道诏书,让自己的儿子远嫁僻壤,倘若被天下人知道,还不被天下人笑话不成?

“皇上,夜深了,歇息吧?”魏公公很尽职,一夜守侯在皇上身边。

“你说,朕不在这12年,你都做了些什么呀?”皇上懒洋洋的问,

魏公公一怔,道:“皇上,微臣不才,这12年,微臣就像废人一样。”

“哦,你可不是什么废人。你是我的得力助手啊。”皇上道。

“微臣不但没有救皇上于苦难之中,甚至没有想到自己日夜所处的人,竟不是自己的主子。”魏公公满脸愧色。皇上反而和颜悦色道:“不怨你,那西良君和朕原本有过深交,加之他聪慧过人,凡接触之人,他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又怎么能怪你呢。”

“皇上。”

“对了,朕如此安排一枝梅,你可有什么好的意见?”

“皇上是为了将梅小姐撵出宫廷,所以逼不得已才下了这道旨吧/”

“知我者魏公公也。”

“依我看,皇上这么做有被天下人耻笑的风险…”

“恩?”皇上睡意全无,面目瞬间狰狞起来。

“不过,把他留在宫中,对皇帝的风险更大。”魏公公察言观色,可谓一流。

皇上欣慰的倒下去。

魏公公冷不防朝屋顶望去,他们的话,自然已经外泄。

月徘徊在金銮殿外,冷不防瞧见屋顶上一抹粉红的影子,看身型,颇似十三。好奇之余,追了出去,却发现这抹影子瞬间又不见了踪影。

十三的轻功,看来还挺厉害的嘛!月思索着。

翌日天一亮,呼寒耶的王子就来晋见皇帝。一枝梅被召到金銮殿上与王子会面。不用说,这么美丽的女人,呼寒耶是自然心动不已,巴不得尽快成亲。

而灵和风,焦灼的徘徊在金銮殿外,一边打听金銮殿内的情况,当听到呼寒耶见到月时垂涎三尺的模样,灵真是气顺不过来,骂道:“他以为他使是谁啊?就能配我们东王朝最美丽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三头六臂,竟然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你不可去。”风慌忙阻止了灵,悄声道:“月不是说过吗,一切他自有安排。”

他们怎么知道,月的安排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说良心话,这个呼寒耶王子长得不赖,浓眉大眼,鼻子挺拔,还算不失英俊。月暗讨道。可惜我乃五尺男儿,怎么可以与他共接连理,还真荒诞不经?

“呵呵…”看到美丽的一枝梅正专心的瞅着自己,呼寒耶王子傻忽忽的笑。

还真够傻。月这样想。仿佛他真的是他夫君一样。

“梅小姐…“呼王子对月伸出了大拇指;“真漂亮。”发自肺腑的称赞。月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憎恨他,相反,他有些真诚,有些坦白。

“谢谢。”月对他说。

他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梅小姐,我会好好对待你的。”他说。

月心里一颤,有人这么说,毕竟不是坏事。更何况,他不是期盼很久了吗?有人爱,他终于期盼到了。虽然,有些滑稽。

月回笑。

“一枝梅,呼寒耶王子有意早日完婚,不知道你可愿意/”皇上看着他们暧昧的眼神,心里暗喜。问道。

“民女愿意。”月口是心非道。

大王,承蒙梅小姐不弃,我愿意明日将她带回我呼寒耶国。“王子兴高采烈道。

“哈哈…“皇上爽朗大笑,一切阻碍都铲平了。

“好好,魏公公,为梅小姐准备十万黄金,十万马匹,十万轻纱,百名使女,送她出嫁。”

月一怔,他就这样将自己的儿子嫁出去?

“是。”魏公公俯首应承道。

月痛苦的闭上眼睛。

从金銮殿下来,一直守侯在外的风灵见月垂头丧气的出来,连忙跑上前,关心的问:“怎么样?父皇怎么说?”

“明日出使呼寒耶。”月无力道。

风和灵顿时觉得脊背冰凉,难道,就这样让月走了吗?

“不行,我要去告诉父铪一枝梅的身世,一枝梅不是女人,而是他堂堂大东朝的月太子。”灵气愤难平道。

风见大势已去,不出特殊手段,断不能挽留住月。

任凭灵向皇上闹去。

而月,自个儿失魂落魄的朝倚月宫走去。

风看着向金銮殿跑去的灵,又看着向倚月宫迈去的月。一顿脚,跟了月过来。

金銮殿的人,已经退潮。灵不顾侍卫的阻拦,奋力的冲金銮殿内冲去,嘴里呐喊道;“父皇,父皇,儿臣有事相商。”

皇上正从金銮殿往寝宫而去,耳朵边听见灵的撕喊声,痛苦的请示魏公公道:“朕该如何?”

“皇上只当没有听见,今夜一过,自然会相安无事。”魏公公道。

皇上想着有理,径直寝宫走去,任凭灵如何撕喊也不搭理。

“十一阿哥,皇上已经退潮了,不在金銮殿上,你喊也没有用。“侍卫解释道。

灵绝望的跪在地上,忽然又想到什么,猛地爬起来,朝皇帝的寝宫跑去。

他就不信邪,今日见不到父皇。而风,,一路尾随着月,来到倚月宫。

“月。”在月踏进寝宫的时候,风叫住了他。

月收回另一只脚,道;“风,你说,这西良君主一去,这母后的仇是否已经得报?”

风想了想,道;“西良君主在朝,无端杀害我朝子民,如今他一去,母后的仇自然得报。”

月欣慰的笑。“既然如此,我的使命业已完成。”生无可恋,去不去呼寒耶国也不重要了。

“月,可是你是太子啊,你应该当我东朝的王上,我相信,东朝有你执掌天下,天下获得久久不至的太平盛世。”

“如果,我真的当了君主,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月欲言又止,心想,自然就是铲除奴隶制,让天下人人平等。可是终究没有说出来。

“月,月,你想说什么吗?”风问。

月摇头,道:“没有什么。”两人进屋,坐在桌子边沉默了许久。

再说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灵,一路急跑 ,来到皇上的寝宫。皇上东藏西躲,再加上魏公公明察秋毫的掩饰,竟然让灵扑了个空。怏怏回到倚月宫,灵对那个跟自己玩猫藏的父皇可谓恨之入骨。

月见他进来时,两边腮帮气得鼓鼓的,还一路走一路骂骂咧咧;“这个死老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真是急死人。”

风听到灵这般不分尊卑的辱骂,真对自己这个十一皇弟彻底无语了。

“过来坐会吧,消消气。”月倒了杯水,递给正走过来的灵。灵接过来,一咕噜喝下去,这喉咙一润,又有力气骂人了。

“你们说说看,风,月,这皇帝老儿整天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今日刚刚退潮我就扑上去找他,嘿,还真奇了怪了,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怎么找也找不到。”

月轻摇头,道:“他是铁了心要将我送出去,既然存心不让有人为我求情,又怎么能让你找得到呢?”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凭什么要安排你的后半生,就因为他是个连皇位都保不住的皇帝?”灵嚷嚷道。

“皇帝嘛,依我看,他是怕一枝梅。”风眯着眼睛思考了半天,得出了一个怪异的结论。

“哈哈…你说皇帝老儿怕月?”灵犹如听天方夜谈一样可笑,“他堂堂一个君王,会害怕一个柔弱的女子?”

月掷了个‘就是如此’的眼神给灵,灵顿时哑口无言。半晌后道;“你们的意思是说父皇怕月功高盖主?所以要千方百计撵走他?”

“或许如此。”风点头。

“哎呀,父皇怎么也落入俗套了。这月是他最好的帮手,他却把他当成头号敌人,真是冤假错案,有得乱的了。”灵叫嚷道。

“你就少说一些吧。”

“只怕,父皇的用意并非如此。”月忧心道。

“那,你是如何理解的?”风问。

“12年前的屠杀,母后蒙受不白之冤。父皇复位有一些时日了,却只字不提为母后平反的事。不知道他是忘记了还是别有用意?”

“所以嘛,就该听我的,闯进金銮殿上,把真相一五一十的灌进那昏庸的皇帝耳朵里。届时,他不平反也不行了?”灵提议道。

风又丢他一眼。灵憋憋嘴,委屈巴巴道;“每次都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结果就是在这里费力的猜,用心的猜,也猜不出他的意图。还不知道累死了多少脑细胞,得不偿失。”

月好奇的盯着灵,自他从深山回来,他就发现,他成了一个话娄子。另一面,就是灵说的话愈来愈大胆,愈来愈随心所欲。大凡是敢说敢做的人,自己一定有应付的本领。想必,灵这一躺,还真是收获不少。

“有了。”月忽然灵机一动。

“有了什么?”风问。

“谁有了?”灵故意扭曲愿意的问。

月神秘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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