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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失宠的月太子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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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一月,再回到宫中的灵,已经人是物非。

原想着宫中危机重重,遂神出鬼没的灵,并没有从皇门进入,而是趁夜十分,悄无声息的打晕了守城门的将士,然后像一个刺客般诡秘的溜进了皇宫。

径直来到金銮殿,他要查探当日他被黑子抓进暗室的通道入口。可怜的灵,一个多月来被关在深山,对这里的变化一点不知。自然也就不知道金銮殿被毁而重新修建的事了。

在金銮殿上溜达了半夜,就只找不到暗室的入口。“难道,他们把入口给堵了?”思及此,灵退出金銮殿,决定先去风雨楼查看十皇兄的情况。

“不知道,十皇兄可还好?”灵悄悄的从风雨楼的后院爬进去,由于自幼在这里杂货能够大,对这里的环境很是熟悉,很虽然没有灯,依然很快找准了进入十皇子寝宫的入口。

夜深人静,风先前因为比赛疲劳,这会已经甜甜的进入了梦乡。灵来到寝宫的门口,思索了一瞬,瞬间将自己又幻化为一条蛇行动物。

然后,从窗户里沙沙爬了进去。

风忽然被这怪异的沙沙声惊醒,警觉的坐了起来。手握着长剑,就等着有人揭开他的蚊帐,他才好一剑刺将过去。

可是半天后没有动静,风怀疑自己是多心了,主动捞开蚊帐,定睛打量着外面,见地上一蛇行动物在缓慢的爬行,方向正是自己的大床,当下大吃一惊,呼一声从床上跳下来,拉开灯,喝道:“何处来的妖孽?吃我一剑?”

一剑毫不留情的刺去,灵骇然失色,慌忙蠕动着身躯将剑卷了过去。风未料到它小小动物有如此能耐,一时惊讶,忘记了防备他,而被这小动物叟一声缠住了脖子。

那小尾巴在风面前恣意的摇啊晃啊,偶尔还温柔的摸摸他的脸,碰碰的他的唇,如果它不上一只动物,风怀疑他有挑逗自己之嫌疑。

而灵,早已笑翻天了。

“我先前见过你,你不就是十三的宠物吗?”风用手紧紧的搬开缠在脖子上的小躯体,完后将他啪一声用力甩在地上,说了一句:“不自量力。”

小动物委屈巴巴的爬起来,尾巴尖着地,身躯直立。

“哟,还挺高吗?”风比画了一下,发现它有和自己一样的身高。

“说吧,你怎么又来了?”风拉了根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怡然的打量着它。

小动物冲他调皮的吐舌头,顺便俏皮的眯紧左眼,右眼不断的眨巴,那挑逗的动作,风再熟悉不过了。他惊讶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小动物叟一声窜上去,自己坐在了上面。风回头定定的打量着它,眼睛潮湿;“你是,你是…”

灵嘟哝着三角形嘴巴,眼皮不断的上翻,那是对他每次严厉跟班的反抗。

“灵儿。”风惊喜的叫出来。

“不错,就是你。”

一步窜上去,将这家伙拥进怀抱了,灵扬起尾巴,甩了他一个半响亮的耳光。这是对他的惩罚,先前他受伤入住风雨楼,他这位皇兄竟然不近清理的将他拱手给了坏人。想来都好伤心…

风拍着它的背,冰凉的背脊忽然便得酥软,风大吃一惊,抬头一看,这不正是自己哪个玉树临风的十一皇弟吗?

那夜,灵责怪这个粗心大意的皇兄一百八十次。之后,风将皇宫的演变一一告诉了灵,还告诉了他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他们日思夜念的月儿,已经回到了宫中。

“什么,梅姐姐是月?”当风告诉他月就是他的梅姐姐时,灵第八次跳了起来。心想,师傅叫我忽悠人,其结果就是我被人忽悠。看到灵不相信的瞪圆眼,风将他按到座位上,耐心的解释道;“月这次回来,有口难开。他毕竟还是大逆不道的罪人,若是父皇的圣旨一日未下,月就一日不恩能够以真身份示人。你若在众人面前见到,千万要叫他梅小姐,别让他露了马脚,反害了他的性命。”

听风这般耐心的解释,灵是信了,这个妖娆的女人竟真是自己的皇兄月。一边是喜出望外,一边是失魂落魄。道:“怎么好不容易有个对口的美人,到头来竟是自己的皇兄。叹,叹,叹!”

看到灵失魂落魄的模样,风安慰道:“你少了一个红颜知己,多得一个好兄弟,有得大于失,有何不可?”

“这一你就不懂了,”灵诡辩道:“天下美人,一枝梅是空前绝后,如今他变身为男儿,这天下美人,犹如烟消玉损,多可惜啊。”

“你这家伙,”风一折扇敲在他脑袋上:“难不成,你还希望他永远是女儿身?”

“那倒也不是。”灵口是心非应道。

嘴巴上虽是如此说,心里却为月的归来惊喜万千。从风雨楼出来,风拦都拦不住,灵一个箭步似的往倚月宫跑去。

风在他背后大叫:“你这厮,这么晚了还装鬼去吓他吗?你可别忘记了,父皇也是才将归来,你这失去先后顺序,可是对父皇大大的不敬啊!”

“你别说,谁又知道我把他排在最后了呢?”灵大声说。

风不放心,跟了上去。看看这家伙又如何捉弄月。

倚月宫,月睁着一双名璀璨的明眸,透过透明的紫色杀满帐,定定的看着屋顶。心事,心事,愁绪万千。

有家不能归,至亲不能认,那般重重的无奈胶结着自己的心。折磨,还是折磨。

全只因为,自己额头上有一朵不相融的标记。那一朵梅花,竟成了他心上的一把刀,时时噬啃着他的心。

灵丁丁冬冬跑来,满头大汗,在脚步要抵达倚月宫的门槛时,一只强有力的手如钳子般抓住了他。

“你这家伙,既然回到宫中,首当其冲的是去见你的父皇,怎么往这里跑。”

灵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师傅黄奇。

“师傅。”

“她是梅小姐,你一个皇子,三更半夜跑这里来成何体统?”黄奇训斥道。

灵着急的抓头挠腮:“师傅,他不是梅…”本要说嵋小姐几字,见师傅气得青白的脸,只好怏怏打住。风追上来,聪明的他瞬间明白了师傅的用意。

“灵儿,听师傅的话,快离开这里。别忘记了,你是皇子,他是一介民女,男女授受不亲。”

灵憋着嘴巴,望穿秋水好不容易盼来自己的月皇兄,可是却生生不能相认,那痛苦直叫人肝肺具裂。

“回去吧。”黄奇将两个爱徒带着离开了倚月宫。

而倚月宫的大门内,站着泪眼婆娑的月。他,又何尝不想跟灵一样,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痛痛快快的拥抱在一起,宣泄一场。可是,终究没有这么做,他比灵经历得多,他懂得如何压抑自己的感情。

“说吧,我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他?”回到月灵阁的灵,心有不甘的问。

“自然遇见就叫见到,从此以后,你不能主动创造你们见面的契机。明白吗?”黄奇严肃的告戒他。

“不明白。”灵抓狂似的跳起来:“12年前,月是大逆不道的罪人,可是他那时候只有6岁,他能犯下什么样的大逆不道的罪孽?父皇被人换了,我很心痛,可是,如今真正的父皇已经回来了,他应该替月伸冤啊,应该解除那一道残忍的旨意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父皇还不知道月还活着。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帮助月恢复他的身份。”风慢条细理的解释道。

“所以,认月的事不恩能够操之过急啊。”黄奇补充道。

被十皇兄和师傅左一句教导,右一句责骂,灵总算明白过来事情是个什么情势。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我呢,不会主动去找他,不过,他要是和我偶然相遇,这就怪不得我不与他相认了。”灵负气而走。

风和师傅面面相觑,生怕这少根筋的家伙闯出什么大祸来。

第二天,灵在风的押解下亲自上金銮殿来下过父皇请安。灵从出门开始一路嘀咕,也不这个皇子老爹是不是亲爹。何必对他这么礼尚往来呢?

皇上见到自己久别的孩子,喜从悲来。没有想到这个失踪那么久的皇子还能平安回来,真是感谢上帝。

“孩儿见过爹爹!”灵扑通一声跪下去,行了个大礼,可是金銮殿上所有的人都一怔,为这个不拘小节的皇子捏了把汗。

“你,为何对父皇行这样礼?”皇上惊疑的问。

灵一怔,傻不拉几的眨巴着大眼睛,环视了一下周围紧张的人群,寻思道:“我行民间礼节,原本就是嘲笑你在位没有几天,便被人抢了皇位,杀了王后,撵走了太子,你这样昏庸无能的皇帝,我认你岂不侮了我自己的人格。”可是面上,却笑如桃花,朵朵盛开,谦卑的讲解道:“父皇,儿臣落难在外一月有余,每日与穷苦的百姓打交道,时间一长,虽然回到宫中,可是依然难改原来在民间留下的习俗。这民间,人与人打招呼,远不分等级,无论是对老母还还是老狗,只要喜欢,就这样行礼了,还请父皇原谅。”

风只觉全身冰凉,这家伙,竟出去学野了,指桑骂槐,将堂堂的君主与民间老狗比,这下,惟愿父皇没有听出灵儿的弦外之音了。

皇上大笑,捋着胡须道;“我儿快起,早就听人说我这十一皇儿人见人爱,今日一见,果然气表不凡,说话风趣,与常人有异。”

灵见皇上不但不生气,还夸奖了他,一楞,有些惋惜自己的创意没有被人挖掘,甚遗憾。

“这前日选拔太子的比赛,十三代替灵出赛,得胜。今日灵儿既然平安无恙,这新太子的选拔比赛可提前进行。我还期盼着这结果呢。”皇上微笑着对叮嘱魏公公。“是,是。”魏公公笑吟吟的应道。

灵第一次听说这回事,猛地转头凝视着风,目光带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风偏过头,不接招。这家伙,从回来到现在就一直焦躁,才懒得理会他呢。

“父皇,”既然风不理我,我就直接问皇帝。灵斗胆说出心理话:“儿臣远道而回,人还未到家门,这十三怎么能代替儿臣比赛呢?她那几招花拳锈腿,实在是…实在是见不得人。父皇若要比试这泼辣骂人的工夫,十三代替儿臣出战,儿臣一句怨言没有。问题是….呜呜….”伤心欲绝,掩面而泣。

“怎么了,灵儿?”皇上关怀的问。

“她怎么能,怎么能用那么拙劣的工夫代替儿臣嘛!”

“哈哈…”众人大笑,惟独一个人气得鼻子眼睛扭成一团了。

双手叉腰,我们东王朝最泼辣的公主十三出场了。距离灵的位置只十几步,一路骂骂咧咧的过来,还指着灵的鼻子,臭骂道:“你不要脸。自己的工夫连花拳绣腿都不如,还好意思损别人。你..你…品德差,你..你…”见自己可爱的十一皇兄脸儿笑得稀烂,气得口不择言;“你看你,一张小白脸,没出息。”

灵见她骂得愈来愈过瘾,伸出一只大手,将十三的小手紧紧的夹住,再将她对准他鼻子的手指给弯曲回去,厚颜无耻道;“别骂我,你看你,辣椒脸,芥末眼…天生穷凶恶及的相,看你长大了谁敢要你。”

两兄妹吵得天翻地覆,叫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风见形势恶劣,慌忙凑上前,一手推一个,小声呵斥道;“这是金銮殿,你们存心让父皇看闹剧吗?”

“看就看哦,谁教他少管教我。”十三说。

“对对对,大家都是人,谁怕谁啊?”灵说。

要不是众人未听清楚风到底对他们说了什么,不然就这两个毛小孩如此顶撞自己的父皇,还不被杀头吗?

大家还以为,十三在说灵,而灵在说十三。个个没有往心里去。

“一枝梅来了。”不知道是哪个将士,在金銮殿外吼了一声,灵顿时呆呆的,忘记了和十三吵架,忘记了呼吸。

风见灵一瞬间像丢了魂魄一样,对于月的忽然到来有些把持不住。

而十三,压根不知道灵为什么忽然静悄悄的,不和她争吵了。

“喂,十一,你怎么了,嘿嘿,傻了?”十三用手在灵眼前不停的晃,灵像什么都看不见似的,怔怔的没有了知觉。

十三怕了,毕竟,她和灵争吵是假,感情深才是真。见自己将灵皇兄气成这样,哭泣道;“皇兄,水儿不是故意要气你的,是久违重见,实在太高兴了,不知道说什么,就和你吵架了。…”

风把灵和十三拉下来,站到一边。而金銮殿中央,为一枝梅让出了一条宽阔的道路。

一直梅优雅的步入金銮殿,今天的她,格外的美丽绝伦。素妆打扮,淡粉轻扑,睫毛弯弯,大大的眼睛如月光渗水,万般柔情,全身而发。

这样的一枝梅,这样的月,怎么能不叫人惊心动魄。

皇上傻眼了,大臣们傻眼了,只有风,心儿仆仆跳。男扮女妆的月,会遭来杀头之祸吗?

灵,忽然痴傻的跑上去,站在一只梅的前面,准确的说,站在了月的前面,静静的欣赏着他。

“月…”灵做了个要叫出来的口型,聪明的月,轻笑着,阻止了他犯错。“月灵阁一切还好,民女替你打点,十一阿哥不在期间,民女悉心照顾,希望没有让十一阿哥失望。”

灵的眼泪,快要藏不住了。月看着他,眼泪费力的往肚子里吞。

“灵儿。”风惊惶的跑过来,将灵拉开了。

一枝梅高雅的跪在皇帝面前,笑如春风,凝视着高高在上的皇上。琢磨着,他就是自己的父皇。如果,他知道我是月儿,会不会像对待灵一样,无论他多么撒野,也可以包容他。那,他也能包容他儿时犯下的错误吧。那朵梅花印记?他能包容吗?

“民女参见皇上。”一枝梅行礼道。

皇上出身的打量着她,好久,才回过神来。

“哦,起来吧。今日朕找你来,是有一事相商。是关于北边小国下战书挑衅我大东王朝的事。朕以为,和为贵,故愿意与之和亲。”说完将目光驻留在风华绝代的一枝梅身上。

月抬眸,眸子里渗出凄婉的泪光。

皇帝的意思,是要她去和亲。

灵心儿倍急,风焦头烂额。两个人你瞧我,我瞧你,不知道如何帮助惆怅的月。

“父皇,为什么要和亲啊?”十三走出来,不满道:“区区一小国家,难道我朝还选不出将士与之抗衡吗?何需要提亲这么劳神费力的事?”

皇上睨她一眼,十三乖乖的闭嘴退下了。

看来,皇上是认住和亲这理了。

“皇上,民女是东朝人,誓死不离故土。”一枝梅沉默半天后终于咬紧牙关表态,风吁了口气。

皇上皱眉,有人用这么不用质疑的口气和他说话,真是令他全身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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