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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婚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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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阵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瘦了这么多,都快形销骨立了!难道你家那位‘红红杏出墙’?”

见面后,雪莉的嘴就没停过。这会儿,两人正拿着登机牌匆匆往登机口走。

“好了,小姐,你有功夫磨你那嘴皮子,还不如走快点儿,只有半个小时了,要是误了班机,看你怎么向央君交代?!”

“怎么连说话都听着底气不足的样子,该不会是陈大总裁昨晚——”

“你这跳跃也太大了点儿!过安检了,收起你这暧昧的神色,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怎么着了呢!”

“小帅哥不去?”

“在我婆婆那儿。”自从那次子介把糯糯接到医院后,糯糯就一直呆在忆锦身边。而这期间,除了正常的问候电话,陈母什么也没多问,大概子介又撒了什么皇。只是没想到昨天赵芝会突然到访,大概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声。如果这段婚姻真的结束,也许忆锦最愧对的就是赵芝,一个曾经给过自己许多帮助与关怀的长辈。

“在想什么呢?这么投入!”雪莉用手肘轻撞了忆锦一下,好奇地看着她。

“是有些事,不过我暂时不想说。”

“虽然呢你姐妹我平时是有些八卦,但还没到灭绝人性的地步,你真不想说,我也不会强逼你,但忆锦,凡事不要都自己扛着,我这副肩膀呢,随时可以借你依靠。”

忆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感激的笑了笑。有朋友多好!

因为新郎与新娘都是Y市本地人,所以嫁娶事宜都按照当地的风俗进行,琐琐碎碎一大堆不说,还是一套一套的,幸好有好些实战经验丰富的长辈在操持,不然一定是手忙脚乱。

“我说,这也太恐怖了吧,这是嫁人呢还是受罪呢?”雪莉听了央君妈妈刚才吩咐央君的注意事项,有感而发。

“我也觉得够呛,似乎昨天开始就没消停过!”少璐搭腔。

对于两人的抱怨,央君只是柔柔一笑。

“都快八点了,怎么化妆师还没到?”忆锦看了眼时间,不免有些着急。按Y市习俗新郎中午会来女方吃饭,因为吃饭分为吃点心和敬酒两轮,所以到的时间会比较早。

“这事是阿峰那边联系的,我打个电话问问。”阿峰就是本次婚礼的另一个主角——戚泽峰,一位可以算是年轻有为的医生。

央君刚打完电话,她妈妈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央央,你礼服放哪儿了?你姑姑说,她昨天事多,忘记给衣服‘熏香’了,这可是不吉利的!”

“在我衣柜里呢!少璐,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呀,阿姨,这儿有好几身呢?都要?”少璐打开衣柜就犯了懵,这到底是指哪一件啊?

“这孩子,当然是每一件都要!”周妈妈好脾气地笑了笑,倒叫少璐有几分不好意思,

“对了,你脸上怎么还干干净净的,化妆师呢?”周妈妈环视了一遍女儿的房间,那么重

要的人物怎么还没就位呢?

“我刚给阿峰打过电话,他说已经叫他朋友去接了,应该很快就到。”

“那就好。对了,你奶奶有些话要嘱咐你,趁化妆师还没到,你去趟她房间。”

“好!那忆锦,你就照着这个号码帮我打个电话,这是阿峰他朋友的,问问她们到哪儿

了,我们这边不好找,如果不知道在那个路口转弯,我可以叫人去迎迎。”央君把手机交到忆

锦手里,就跟着妈妈走了出去。

看着新郎传来短信上那串熟悉的数字,忆锦有几秒的空白,人生怎么会有这样多的巧合!

“真没想到,姚瑟会是伴郎之一,要不是刚刚他忙着替新郎挡酒,我还真想好好问问他

与新郎的渊源!”雪莉趁着央君重新化妆的空挡,坐在小沙发上嗑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我倒是挺同情新郎他们的,央君,你们家亲戚也忒狠了,收了人家N多红包不说,还

灌了他们那么多酒!太不厚道了!”尽管离中午那场酒宴已经快一个多小时,少璐还是于心不

忍。

“少璐姐,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这边都这样,今天中午这样的已经算轻了,我还见过新

郎被抬着回去的呢?!”说话的是央君的一个表妹,大学新鲜人,已经一天多的相处,与忆锦

几个已经混得很熟。

“这也太恐怖了,那他下午还怎么来接新娘子?!”

对于少璐的提问,小姑娘耸肩,表示她也不知。

“你也别光顾着同情别人!晚上可是新娘敬酒,到时九死一生的可是我们几个,

照中午那规矩,伴郎伴娘就是用来挡酒的!”

“不是说晚上是在酒店里,一切由婚庆公司操持,还有敬酒?”少璐略过雪莉,直接转

向正受化妆师摆布的央君,无奈对方只是投以歉意的一笑。

“神啊!救救我吧!”少璐躺在床上做垂死状!

忆锦连中午吃的都吐了个一干二净,这“敬酒”还真够折腾人的。本想用冷水洗一把脸,

好醒醒酒,但想到脸上的精致妆容,还是做了罢。漱了漱口,多少没刚才那样难受。

“擦擦吧!”一块男士手帕递到忆锦眼前,忆锦抬头,整衣镜里映照出一个挺拔的身影,

月余没见,他也清减了不少。

“你不应该喝那么多的,帮人也要量力而行。”

“我一直以为自己酒量张进了不少,让你笑话了。”忆锦没有接手帕,而是从洗手台的一

旁抽了张纸巾,擦干了嘴角的水渍。

“不要勉强自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会——”姚瑟上前扶住脚步虚浮的忆锦,却被

她轻轻挣脱,于是不再勉强,只是紧紧跟在忆锦身后。

“会怎样?”姚瑟没料到忆锦会突然转身,脚步一个不收,两人撞了个满怀。此时恰有

服务员从他们身经过,好奇的看了两人一眼。

忆锦忽然觉得一阵血气上涌,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羞恼。急急退了一步,却是一个趔趄,

幸而姚瑟急忙伸手,不然这洋相可真出大了。

“不要一直拒绝我的好意!”

忆锦看着那双细长的丹凤眼,终于不再抗拒。何必呢?如果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那么

在过程中失点颜面又如何呢?

“你说他们发现我们不见了没?毕竟一个伴郎和一个伴娘同时失踪了!”在酒店花园里

吹了会儿冷风,忆锦觉得酒醒了不少。

“只要不是新娘和新郎,问题应该不大!”姚瑟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忆锦肩上。

“你自己穿吧,我不冷,新娘上轿的时候,我们几个贪污了好几个暖宝宝!”

“暖宝宝?!”姚瑟没接忆锦递过来的那件大衣,只是有几分好奇地重复着那个奇怪的名

词。

“你竟然不知道?!一种保暖的小物件。”看姚瑟的样子,是不打算收回去,忆锦也不再坚持,直接盖在了自己腿上。

“白阿姨让我谢谢你!”许久的沉默之后,忆锦轻轻开口。而姚瑟,只是看着远处深邃的夜空。

就当忆锦以为他不会对此作出回应时,姚瑟却开了口:

“其实我是羡慕那个女孩的,我一直都记得,我小时候生病她整夜守着我的情景。我恨她,并不是觉得她用我换取了大笔的钱财,只是发现,原来我并不是她的唯一。”

“可她爱你,也许少年的你还无法理解,但现在,你应该能明白她当初之所以作出那样决定的原因。”

“明白是一回儿事,接受却是另一回。我和她之间,隔着的不只是当初的误会,更有这中间将近二十年的光阴。”

“对了,你和新郎是怎么认识的?”忆锦转移了话题。有些结,并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开的。既然他愿意捐骨髓给嘉妮,那就说明其实在某一程度上他已经原谅了他母亲。

“在美国的时候,我曾是他的病人。”

“不是说,美国的医生执照很难考,看来新郎也是个厉害的人呢!?”

“沈颢呢?我怎么也没想到泽峰的新娘竟会是熟人。”

“都这样了,还问那人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会来一场抢亲的戏码?!”

“其实沈颢对央君,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又如何,结果不还是这样。难不成,你想为你从前的邻居辩解一下?”

忆锦斜眼觑着姚瑟,而他并没接下去的打算。

“挺晚了,里面应该也进行得差不多了,进去吧!”忆锦率先从木椅上站了起来,也不打算等一下身边的先生,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径自往饭店走去。可才几步,就被迫停了下来。

“既然你已经决定结束那段婚姻,那么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如果不是姚瑟的表情那样认真,忆锦一定会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离婚并不是因为你,而是我和子介的婚姻本身出了问题,而且,我暂时没有再婚的打算。”

“我可以给你充分的时间!”

“这话你似乎几个月前也曾对我讲过,可事实上,你给的时间并没有多少。”

“你是在埋怨我?锦,我只是希望你幸福!”

“那你怎么知道在你还没有回到我生活中前我不幸福?”

“锦,既然你与子介婚姻中的症结确实存在,那么爆发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姚瑟已经站在了忆锦面前,或许是他投注在自己眼角的目光太过专注的缘故,以致忆锦以为自己又快开始流泪,不由自主地抬手想要抹去,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湿润的迹象。而姚瑟却在这时,将忆锦的头按到了自己肩头:

“相信我,你现在所受的委屈将来我一定加倍补偿!”

“我并不觉得委屈,许多是我本来就该承受的,只是没想到,心会这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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