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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再也回不去从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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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忆锦感觉到有一只不安分的手,缓慢而轻柔地抚过她的眉心,沿着眼角、脸颊下划,在嘴唇处停置,摩挲,柔软又带着点恶作剧性质,这样的触碰让她不由地呼吸急促起来,微微张开了嘴,下一秒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庸懒低笑,然后,嘴唇被人轻薄覆住……

睁开眼,室内的半昏半暗让忆锦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直至一张俊雅的脸庞从朦胧中清晰,昨晚的记忆慢慢回拢,忆锦的脸瞬间泛红,侧身将自己裹进床单里,手背覆住额头。

身体一沉,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忆锦连被揽进身后的环中,温和低哑的笑震进胸口。

“我还以为你要过很久才会醒。”

颈项的气息有些烫人,让忆锦不由一颤。

想起昨晚的丝丝片段,慌地忙将他推离开点。

姚瑟一叹,表情很是可惜,头偎入忆锦的肩胛处安分躺着,倒也不再乱来。

“我们?”

“重温了那一晚的记忆。”姚瑟故意曲解了忆锦的提问,声音柔得就像情人间的低喃。

忆锦原本就温度偏高的脸这下真的烧了起来,看来古人云:酒后乱性。诚不欺吾啊!

男女间一旦多了身体上的纠缠,很多原本简单的问题就会变得复杂。就像忆锦与姚瑟之间。

从前,忆锦在姚瑟面前并不会刻意去避讳她与子介的关系,有时兴起,还会向他说说两人这几天的动向,去了哪,干了什么,还有生活与工作中的子介是多么的截然不同。

可现在,这些原本轻松地话题一下子成了禁区。有时不小心说漏了嘴,忆锦甚至会下意识地抬头打量姚瑟的神色,虽然对方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可两人间的气压会骤然降低。

和子介的相处也回不到从前,总感觉两人都没有之前的坦然。

对于夏若男,忆锦并没有别人认为的那样在意,因为在忆锦看来,一对恋人之间出现裂痕,第三者至多不过是根导火线,问题的症结永远都在当事人身上。更何况说到底,夏若男也算是那个事件的受害者。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可子介却似乎急于证明自己跟夏若男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凡是与她有关的话题,都讳莫如深。忆锦有时甚至会有这样的错觉,其实自己与子介的立场倒置了,真正与夏若男有过一段的那个人是自己。

陈子介父亲陈明华的病情也一天比一天严重。

前几天忆锦陪母亲去医院看望他,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枯瘦如柴的病人和从前那个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英伟男子联系到一块儿。

现在最淡定的人反而是陈子介的母亲,赵芝。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温柔地守在丈夫身旁,许多在外人看来过于繁琐的事她完全不假他人之手,亲力亲为。而脸上也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忆锦知道,那不是强颜欢笑,而是真正的发自内心。在陈伯伯精神好的那些时候,赵芝还会讲些A市正热闹的事给他听。

或许是真的爱吧!明知已经不可能相携到老,可还是希望抓住时光最后的尾巴,留下彼此最珍贵的记忆。

见到忆锦,陈明华很高兴,赵芝也笑着解释,这是这一星期来陈父精神劲儿最足的一天。

陈明华拉着忆锦的手,问她公司最近怎么样,子介有没有欺负她,退却了商场上的锋利,他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父亲。

忆锦觉得难过,但在那样的场合又不能轻易掉泪,只能强忍着,可回答陈父提问的时候明显鼻音浓重。

快走的时候,陈明华忽然说:“好孩子,别难过,伯伯这辈子已经没什么遗憾了,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小介,不过有你在他身边,我也宽慰不少。告诉你个秘密。”陈明华示意忆锦把耳朵贴过来,然后轻声说了几句。

这样的举动倒惹得陈母不满,抗议道:“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连我和张姐都不能听。”

“这是我和小锦的秘密,小锦,是吧!”陈明华卖起了关子,脸上的神情倒有几分孩子的淘气。

出医院的时候,母亲递了张纸巾给忆锦,拍着她的后背说“擦擦吧!”

原来才这么会儿功夫,已经泪流满面。

“你陈伯伯日子还长着呢,他那样的人,不会就这样被轻易打倒的。”

明知这是母亲的安慰,但内心的伤痛却减轻不少。面对生老病死,人总是无力的。

其实更令忆锦难过的是刚才陈明华附在她耳边的那几句。

“男人只要有了想保护的东西,无论什么样的困难都打不到他。小锦,我知道,你就是子介的原动力。所以一定要守在他身边,他会是个出色的男人,也一定会是个很好的丈夫。”

子介的好,忆锦觉得她比谁都清楚,可她的罪恶,却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她的心事再也拿不到阳光下,只能在最阴暗的角落化疮,腐烂。

忆锦知道,姚瑟的公司出了事,可她却不清楚自己该如何帮他,因为在她面前,姚瑟永远都那样不动声色,有时忆锦甚至觉得自己是被搁在他的心门之外的,从前那些心灵契合的瞬间,不过是她一个人的自以为是。

忆锦从来就不觉得仅仅只是因为性别的关系,一个男人就应该背负起两个人之间的所有。因为快乐与幸福是要两个人分享的,那么理所应当,苦难与伤痛也应该两个人一起背负。女人如果习惯性的躲在男人背后,那么潜意识里,她就承认了自己的懦弱。

忆锦不想当这样的小女人,她不强求自己在工作上能有多大的作为,可至少她应该为身边的的分担,子介或许是了解她的,因为很多时候他愿意将烦恼告诉忆锦。可显然,姚瑟不是子介。

“最近公司还好吧?”忆锦状似无意的问道。

“你不用这么试探,想问什么就直说吧。”姚瑟放下了筷子,细长的丹凤眼专注地看着忆锦。

“我想问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如果是资金方面的事,我和建行那边的——”

“你想用你在陈氏的关系帮我?”忆锦听到了浓浓的嘲讽。

“若果我回答‘是’,你会怎么办?”

姚瑟的反应是直接离开了饭桌。

忆锦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古老肉,糖醋莲白,粉蒸豆腐,酸菜鱼还有一大碗海鲜汤,自己忙活了一早上,那个人却没动几筷。

深呼了一口气,忆锦站起来给自己添了满满一碗饭,没必要和肚子过不去!

可古老肉似乎老了,莲白的醋好像放多了,豆腐和鱼,也没想象中那么好吃。看来自己在厨艺上真没什么造诣。

忽然失了胃口,再也吃不下去。

姚瑟走回来的时候,忆锦正在流泪。

其实连忆锦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眼泪。也许是因为最近遇上太多烦心的事了。

姚瑟从忆锦手里接过了那碗没吃几口的饭,在对面坐了下来。

忆锦就那样泪眼迷蒙地看着姚瑟吃了两大碗饭和绝大部分的菜。

“你不用这样的。“忆锦轻轻地说。

“我以为是因为我不吃你做的菜才哭的!”姚瑟放下手中的碗筷,用手仔细地抹去忆锦脸上的泪,“你似乎很容易哭啊?”

“我爸爸曾戏言,我是水做的女孩儿。”忆锦上初中那会儿,不知是不是刚刚进入青春期的缘故,特别敏感,乔父乔母只要语气稍一加重,就会泪水涟涟。

有次乔父笑着将已经不小的女儿抱到了腿上,刮着忆锦的鼻子说,“贾宝玉那论断果然不假,我闺女还真是水做的。”

其实忆锦自己也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泪。既然如此,那就选择无声的流泪,至少那样不会被更多的人知道,其实自己伤心过。

“我上高中后就发现,我越是难过,眼睛越是涩得发干。”姚瑟半真半假的说。

“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替你流泪吧!反正我有很多,也不至于浪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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