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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后悔自己选择在这个时间休年假,人一旦闲下来,就很容易胡思乱想,特别是在这种非常时期,我的心就如同在铁板上干煎一样,回忆起与他的每一个细节,设想到将来会发生的种种,都让我浑身燥热,心神不宁
不确定我对他的感觉是不是爱~我想要应该是爱他的~,我是一个保守且固执的女人,那次意外,让我老早的就认定了了他,即使是意外,即使他对我只有兄弟之情,但我对他总有一种依赖,我自卑,缺乏安全感,却又想活的洒脱,这本是矛盾的,父母逼婚的频率愈加频繁,使得我不得不赶快找一跟浮木攀住,而他,就是最好的人选,人们都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多,如今我已经跌入谷底,不知道他会不会给我一记重击送我去地狱.
我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思想也不怎么开放,却一次又一次的放任自己与他发生亲密关系,就如同喝了*一边无法自拔,不晓得自己想要什么,就是从骨子里渴望他,霸占他的身体,霸占他的心,当他轻轻在我身后环住我,低声呢喃的时候,一万个理智的周小南也被他的魔力化成灰飞走了.他就是有这个本事,而我就是那么没出息
吞下避孕药的那天,我在麦当劳里从凌晨坐到中午,脑子里如同灌满了糨糊和稻草,黏糊虚软,没办法思考,那里的空调很冷,冷到我的指甲泛出紫白的颜色,我不停的搓着手,一次又一次的去点餐台前买来热饮料,一直到服务生好心提醒可以买一杯红茶然后续杯,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常。庆幸的是,在我回家以后,母亲并没追问我昨夜的去向,因为方群的那通电话,也幸好有她的那通电话。
整个暑假,我断了与他们所有的联络,向父母申请去北京的表姐家住一阵子,好让大家找不到我,好让我见不到他。八月的北京骄阳似火,我从火车站出来在一块广告牌下等了半个小时,表姐才行色匆匆的赶到,我们搭地铁到公主坟,然后再转公交车去航天桥附近表姐的住所,路上,我们在经过桥下的一快空地,那里满是贩卖小工艺品的商贩和算命的先生,我低着头提着自己的行李,机械的跟在表姐的后头,一个算命的拦住我一定要给我算一卦,我呆呆的看着他,大脑依旧没有正常工作,看着表姐越走越远,我也没有开口叫她,只听着算命先生自顾自的在那里侃侃而谈:“小姐命有桃花劫啊,小姐……”我骛地抬起头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好象小孩子偷吃糖被抓一样的有些气急败坏,这时候表姐已经返回来找我了,他还在不停的讲,我很怕他把我的秘密抖搂出来,惊恐不已,猛的推开他大叫道:“你走开!!!!”表姐快走两步到我跟前,有些错愕的看着我,搂住我的肩膀关切的问:“小南,没事吧”我摇摇头,转身就走,好笑哦,周小南,你心虚什么?
草木皆兵,我是一只鸵鸟,把头狠狠的埋进沙里,做着一些掩耳盗铃的勾当,而麻烦就是这样,你越是躲着它,它反倒主动找上你,现在想想,除非我死,真没法保证一辈子不见他。
回家的火车上,我遇到了他
他心情不错的样子,看到我很是惊讶,然后主动过来跟我打招呼,很自然的跟我坐在了一桌,15秒里,我转换了好几种表情,甚至想要落荒而逃,我的大腿已经在发力随时准备扔了餐具跑回自己的车厢,但我的大脑以龟爬的速度所得到的结论是,要么跳车,要么就跟他摊牌。可笑的是,他对那晚的事只字不提,似乎根本不知情似的,一边询问我在北京玩的什么,一边向我转告大家对我的“思念”,一时之间,我有些糊涂和茫然,他不记得了?还是他故意不说?根据自己的意愿我选择了前者做为答案。他喝多了,不记得了。没错的,他的笑容是如此亲切自然,眼神清澈,没有一丝丝的尴尬,顿时我觉得自己解脱了,我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处女,我担心的是自己如何去处理他与我的关系,而此时,我感谢他救了我,简简单单的一个“忘”字,让我终于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