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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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老爷请你到书房去”楚玉箫刚练完功就听管家向自己报告。
“我很快就过去。”说完立即穿上上衣，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当楚玉箫进门的时候楚老爷正拿着一封信在看。“爷爷，是不是又有婶婶和妹妹的消息了？”自从七年前不到七岁的牧笛和她母亲一起神密失踪以后，这样的情景就不知道在楚家书房上演过多少次了。他们爷孙俩总是不放过任何一点线索，但总是高兴而去，失望而归。
“不是，这是洛阳徐家的来信。徐老太爷八十大寿大宴宾客，他们希望你能去。”楚玉箫早已接手楚家的生意，当然知道这徐家。徐家和楚家都是在江湖上有一定地位的人家。只是徐家人丁兴旺多方发展，而楚家总是一脉单传，逐渐往经商方面靠近，而少在江湖上行走。只是很不幸，徐家有心栽花花不开，子孙一代不如一代，练武的没一个武功称得上一流，而经商的全是吃喝嫖赌之辈。而楚家却无心插柳柳成林，每一代在两方面都皆有的发展。当然他对这徐家的印象深刻并不是这些，而是徐家曾给过他们找师家母女的线索。
“这种事派管家送份礼就行了，又何必要亲自去呢？”两家目前也有些生意往来，而生意场上这种只送礼不到人的情况常有，楚玉箫不明白爷爷今天为何会突然重视起这种小事。而徐家请自己去的动机相信爷爷不会不知道吧。
“徐老太爷在江湖上还是有一些声望的，这次一定会有许多江湖人士捧场。行走江湖的人消息总是比较灵通，也许可以打听得到笛儿她们母女下落。何况你多认识一些人也没什么不好啊！”说完叹了一口。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沉闷。连跟自己的爷爷说话脸上也没多少表情。可能是自己对他要求比较严的原故吧。
“那好吧，我这几天准备一下就起程。”说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准备走出去。
“箫儿，你怨不怨爷爷呀？”在楚玉箫转身出去的时候楚老爷出声问道：“在你十几岁爷爷就让你接手生意，还拉着你到处找人。很多人都说她们母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你从来没问过爷爷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认为她们还活着。你如今已二十多岁了，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
楚玉箫觉得今天爷爷似乎有很多话想要对自己说。是啊，有多久没跟爷爷聊天了？自己似乎都忘记了。爷爷也是一个老人，也需要关心呀！
“爷爷，我也想早点找到婶婶和妹妹。我也相信她们一定还活着。”
“你师爷爷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楚老爷没理会孙子的话就开始慢慢讲述两家的渊源“当年你奶奶身怀六甲，本不应该出门的，但因你曾外祖父病重，想见你奶奶最后一面，所以只能冒险出门。等到办完你曾外祖父的丧事，就往回走，希望能早些回家待产。可在半路上你奶奶说有些不适，我就扶她下车在草地上坐会，然后拿起水袋去小溪边想打点水回来给她喝。可谁知道还没走到水边就被毒蛇给咬伤了，我勉强往回走，还没走到你奶奶面前头脑就开始不清。你奶奶只好向路上行人呼救，路上很多人可没一个人帮我们。”说到这里楚老爷的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人完全陷入了悲痛的回忆。“一个怀孕近九个有的孕妇啊，跪在路边苦苦哀求，都没有人动点恻隐之心。在我你奶奶都要绝望的时候过来了两辆拉药材的车，看到有人求救赶紧下车来救人，这个人就是你师爷爷。他帮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带我们往镇上赶。我因为带着半块墨玉护住心脉，所以不致于毒血攻心。在镇上医治几天就差不多好了。可你奶奶却在这时早产了。我虽已好多了，却还没能力照顾产妇。你师爷爷只好请人来照料我们。直到我的毒全解了才离开。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朋友，但却一直没机会报答他。现在师家已经只剩笛儿了，如果我不能找到她们母女，就算死了也没脸去见他们全家，没脸去见你奶奶。你师爷爷家一家都心地善良，救过那么多的人，我不相信老天爷这么不公平。”
“爷爷你不用担心，笛儿妹妹一定还活着。我们一定能找到她们。”看着爷爷如此悲伤，楚玉箫坚定的说。犹豫了一下，又向楚老爷说道：“爷爷你不觉得婶婶和妹妹失踪的很奇怪吗？”
“不光是笛儿和她娘失踪奇怪，我甚至觉得你师爷爷和你师叔叔的死都觉得不对。这些年来我不光在找她们，也希望能找到证据来证明他们是遭人所害，可居然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你怀疑是笛儿的那个表叔？”
“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通往洛阳的路有官道也有小路。楚玉箫选择了幽静的小路。在羊肠小道慢悠悠的走着，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微风轻拂，阳光从树叶间斑斑点点撒落而下，沿途风光很是怡人。这样悠闲自在的生活真是赛神仙呀！可惜这自在没多久就被打断了。
“小姑娘，一个人走在山上不怕吗？跟叔叔们一起走吧”声音猥琐，一听就不是好人。
“不怕呀！”小女孩天真的答道，一点也不知道危险就在身边的样子。
“跟叔叔们走，可以带你去很多好玩的地方哟！”另一个大汉挡住小女孩的路，满脸不怀好意的对她说。
“我有好多事情没做呢！没有空玩。”小女孩还是一脸认真的回答。
“跟我们走你就不用做那么多事，而且还可以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哟”声音猥琐的那个人继续对小女孩进行哄骗。
“你们找别人去吧，我还有事呢！”还是天真的回答。
楚玉箫听到这里暗自摇了摇头，他本来不喜欢管闲事的。但看到这个小女孩儿他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再说他虽然冷面但不冷血，在这这渺无人烟的山上如果他不救这孩子岂不等于他把这孩子推入了火坑？而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时那两个人的耐心已经用尽，两人互相使个眼色，就朝小女孩伸出手来。到手的肥羊如果让她飞走了还怎么在道上混呀。
“你们想干什么？”小女孩倒退一步问道，口气里却没有一丝紧张，当然也不再表现出天真的样子了。
“跟我们走，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其中一个凶神恶煞的说。
“是什么好果子啊？我也想尝尝呢！”一个声音懒懒的插进来。小女孩儿回头一看，见一个面无表情长脸俊美斯文的人手里拿着一支金黄色的笛子，很悠闲的走了过来。
那两个大汉一震，但回过头来一看，只见一个像书生打份的人立在不远处。手里没任何武器，不过握着一支竹笛而已。胆子立即大了起来：“臭书生，不管你的事，给我滚远点，省得爷爷教训你。”恶人的经典台词冒了出来，连改动都没有。
“小妹妹你要吃他们的好果子吗？”不理那两相恶人，楚玉箫向小女孩一笑问道。
“不要，这山上的果子我都吃过了，连很多别人没见过的果子我也吃过了。才不要吃他们的呢！”小女孩又的天真烂漫又回来了。
“那你赶快回家吧。注意路上有狗会咬你哦！”
“这路上我最近常走呀，没有狗的，只有几只乌鸦。而且我要去洛阳城买点东西，买完才回家呢！”
“大哥哥也去洛阳城，你要跟大哥哥一起走吗？”
“好啊好啊！”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聊着天，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两个恶人的存在。
“你小子找死呀！”说话间两人的拳头分别从两边抡了过来。只见楚玉箫只是转了一个身，那两个就鬼哭狼嚎了起来。
“他们怎么啦？为什么叫的这么难听呀？”
“可能是拳头抡的太高，闪着腰，扭着胳膊了吧。”其实是他在转身之际分别点了他们的两处穴位。恐怕这两个人半个月之内是不能出来作恶了。
“就这种水平也敢出来逞能？江湖人也没师傅说的那么厉害嘛！不过身边的这个大哥哥倒是武功还不错”小女孩暗自想着。一点也没表现出自己其实早看出了其中奥妙的样子。既然有人替自己赶走“苍蝇”，自己到也乐得在旁边看看热闹。是呀，像这样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若不是家里实在没法过才会一个人出来在这荒郊野外行走，就是自己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家里没法过？从这个小女孩儿脸上可是一点也没看出来。至于有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就没人知道了，只是看着这小女孩比别人胆子大一些而已。
楚玉箫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个小女孩儿很直率也很可爱，而且还有一丝亲切的感觉。“笛儿妹妹现在也有这么大了吧！”楚玉箫在心里想着。奇怪！自己怎么会觉得这小女孩儿亲切呢？
“大哥哥，谢谢你帮我赶走坏人。”正当楚玉箫在暗自奇怪的时候小女孩儿又开始露出了她那天真的笑容，开始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坏人呢？”楚玉箫有点儿好笑的问。这小孩儿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
“可是我看你不像坏人呀！”小女孩儿看着楚玉箫很认真的回答。
“坏人脸上又没写字，哪是能看的出来的？”楚玉箫好笑的望着小女孩儿。
“可是刚才那些坏人我就看出来了呀！”小女孩儿一脸天真的笑着，在楚玉箫面前蹦蹦跳跳的走着，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的举动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身上。在这个时代可是十四五岁就可以出嫁了啊！
“那是因为他们打算伤害你，所以你能分辨出来。如果坏人现在没有打算要伤害你，你还能看得出来吗？”这小女孩儿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怎么油盐不进呀？
“他们要伤害我当然是坏人了，如果他们没打算伤害我就还不是坏人呀。”小女孩儿继续发挥天真的本领。
“他们一开始不伤害你是因为想取得你的信任，这样等到他们要害你的时候你也不会觉察。这样就让你想躲也躲不开了。知道吗？”
“不会的，我跑的很快的，我师傅说没人追得上的。怎么可能躲不开呢？”
“…………”
这简直是鸡同鸭讲嘛！楚玉箫在心里哀叹。也在脑子里思索着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了？爷爷从小就教导自己跟任何人相处都要保持一定的戒心和距离，不能轻易的相信别人。所以从小到大，自己都是很让爷爷放心的，因为自己一向做的很好，能让自己除去戒心的人只有师爷爷一家和和爷爷。可师爷爷一家现在已经只剩下失踪了的婶婶和笛儿妹妹。现在只有在爷爷面前才会撤去心防的，可为什么在这个小女孩儿的面前自己也会不自然的撤去心防。而且还会表现出担心呢？——担心她会被骗，担心她受到伤害。
“洛阳城里可真热闹呀！”小女孩儿的欢呼突然响起，打断了楚玉箫不时涌出的不解思绪。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跟小女孩儿一快走到了洛阳城。
“你没来过洛阳城里吗？”如果住在这附近就是没来过，也应该听说过洛阳城的繁华啊！怎么会有这种口气呢？楚玉箫甩开那些恼人的思绪，有点好奇的问。
“没有来过呀。以前我跟师傅走到那里就在那里的小镇上买些生活用品就好。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地方呢！”小女孩儿一脸兴奋的回答。不住的东张西望。好似刘姥姥进了大观院。
看着小女孩儿的高兴劲儿，楚玉箫似乎也受到感染，微笑不自觉的从脸上荡漾开来。
“大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小女孩儿毫无心机的说对楚玉箫说。害得楚玉箫楞在当场。笑？刚才自己笑了吗？他有些不确定。
“吃糖葫芦！”不管楚玉箫是不是还在发愣，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小女孩儿已经硬是把一串冰糖葫芦塞到他的手里。
“你吃吧，我……”“为什么不吃呀？很好吃的哦！你吃吃看嘛。”刚想把糖葫芦递给小女孩儿，话还没说完呢，小女孩就一脸期待的向他推荐。
一个大男人在大街上吃糖葫芦？楚玉箫的脸上有些难看。但当他看着小女孩儿一脸期待的眼神，不好扫她的兴。也就只好把糖芦朝嘴巴里送去。“这么喜欢吃糖葫芦我再给你多买几个好吧，”看小女孩儿穿着粗布衣服，楚玉箫以为是小女孩没钱，所以才只买两串。
“如果吃多了呆会儿就吃不下饭了。不按时吃饭对身体不好。”小女孩儿没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为他解释道。
“饿了吧？我们就到这里吃点东西，吃完了我再带你逛一下洛阳城。好吗？”见一家酒楼环境不错，看看已是中午，听见小女孩儿说吃饭才惊觉真是有点饿了。
“想吃什么？不用跟我客气。”楚玉箫面带微笑的问小女孩儿。
“我不挑食，能吃的都可以。”听见她这么说，楚玉箫就吩咐店小二上几个一般小女孩儿爱吃的菜就好了。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突然想起跟小女孩儿走了一路，居然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师傅叫我丫头，你也叫我丫头好了。”小女孩对酒楼内的人似乎很感兴趣，不听的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有时候看人是一副好奇的表情，有时候又好像是在看怪物的表情。
“丫头不是名字，我是说别人叫你什么？你没有其它正式的名字吗？”要不是已经有前面的聊天经验，楚玉箫一定认为小女孩儿在唬弄他。
“就只有师傅叫我呀，没有别人叫过我。真的没骗你！”可能进酒楼的新鲜劲已过，小女孩儿看着楚玉箫很认真的说。好不容易有师傅以外的人想要叫她的名字，她可不想人家认为她在撒谎。
“你呢？你有名字吗？我该怎么叫你呢？叫大哥哥吗？”对怎么称呼别人她是一点经验也没有。因为她呆的地方大多都没人。
“我叫楚玉箫，你叫我楚大哥也行，直截叫我名字也可以”楚玉箫边喝着茶边回答小女孩儿。
这时菜已上来，却是各色小吃和各种点心，看来这点小二倒是很懂小孩子的嗜好。
“好好吃哦！”丫头不断发出这种感叹。“这种菜里好像放的不是醋，酸味却刚好。哦！我知道了这是在菜起锅的时候拿小柠檬汁滴在上面，一定是这样的。下次做给师傅尝尝。”“哇，这个菜只是加了点葱花儿味道就变得不一样了，下次我也加上葱花儿师傅一定爱吃。”
“咦，楚大哥你怎么不吃呀？”一个人自说自话了半天，终于发现了旁边还有人存在。
“楚大哥想等你把菜都点评完了再吃，这样吃起来就更香了。”楚玉箫带着淡淡的笑容对丫头说。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孝顺，吃每样东西都想着师傅。不过楚玉箫并不是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开始动筷子的。他总觉得有人用带有敌意的眼光在看自己，虽然已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不过还不确定具体是谁。刚好这目光是从丫头的右后方看过来的，他只要看着丫头就可观察那几个人了。
“因为没人教我做菜呀，所以我每次跟师傅在外边吃的时候就想着这菜是怎么做的。回去后就可以再做给师傅吃了。”丫头有点不好意思。
“家里只有你和师傅吗？”奇怪这丫头口中除了师傅就没别人。
“对呀，家里就只有我和师傅啊。我是孤儿，是师傅救了我把我带大的，我……”本打算继续说的丫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了楚玉箫的眼神时不时的往她右后方看。
“楚大哥，你在看靠近窗户的那几个人吗？”丫头把头靠近楚玉箫小声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他们？”楚玉箫有点吃惊于这丫头的观察力。自己都还没确定是不是他们，这丫头竟然一眼就瞧出来了。这样是不是表明对方也发现自己在观察他们？
“因为他们很奇怪呀，我们刚进门那几个人就盯着我们。而且他们身上都带有不止一种毒药。”
丫头干脆把椅子搬到楚玉箫旁边继续小声的说。“还有刚才在楼梯旁边有个人好像也在看你，不过看起来没恶意。”
“你怎么知道他们身上都带有毒药啊？”这下楚玉箫更吃惊了。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呀这么厉害？连人家身上带有几种药都知道？不过这下楚玉箫也就知道了对方是谁了。上次自己管闲事打了“药毒门”的少门主，看来这些人是来报仇的。
“靠鼻子闻呀！我每天闻各种药材，所以只要闻到药味就知道是哪几种药材制成的，是治病的药还是害人的药。”这对她和师傅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呀！怎么楚大哥会这么吃惊呢？
“丫头快吃吧，吃完楚大哥陪你买完东西就送你回去。”不管这丫头是什么人，自己决不能连累她。何况这几个人的功夫可比那个少门主高多了，身上又有毒药，他还真没把握对付得了。
“楚大哥你不用担心，他们伤不了我。”丫头一眼就看出了楚玉箫的想法，“不过楼梯旁边的那个人过来了。”丫头很尽职的提醒。
“好久不见了，楚兄！”来人向楚玉箫微一抱拳，一脸灿烂的笑容。不等人招呼就拉来把椅子自在的坐了下来。
“沈兄怎么会来此地？不是说要到南方去游历吗？”楚玉箫见来人坐下，便问到，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遇到了他仇人呢！
其实这沈南是楚玉箫不多的朋友中的一位。为人热情，见谁都一张笑脸，江湖人称“一笑书生”。早见惯了楚玉箫的一张冷脸。也不在意，谁让他对面坐的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冷面金笛”呢！“怎么找到你妹妹的？”沈南也不回答他的话，兴致勃勃的问。
“丫头不是我妹妹，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刚、认、识、的朋友？！这…”堂堂的“一笑书生”吃惊的脸上连笑容都快挂不住了——认识楚玉箫这么久，什么时候看过他笑过呀？何况还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小女孩儿？看来真要对这个小女孩儿刮目相看了。这可是能让“冷面金笛”露出笑脸的人呢！
“楚大哥你在找人吗？”丫头放下筷子瞪着好奇的大眼睛问楚玉箫。
“嗯。你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就去逛洛阳城怎么样？”这个地方太危险，还是让不相干的人早点离开的好。
“吃好了”丫头认真的回答。接着又噜着嘴说道“找人我就帮不上你了。”
“小妹妹，什么事你能帮上忙呀？”恢复常态的沈南一脸好笑的问丫头。这么点的小女孩儿能帮别人啥忙啊？不惹事就不错了。
“如果有人生病了我就可以帮忙啦！”丫头并没有听出沈南话中之意，老实的回答。
“咳咳…”沈南勉强吞下口中的茶“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忙。”哪有人一开口就让别人生病的？这楚玉箫人奇怪，交的朋友可是更怪了。他也没想想他好像也是这奇怪的人中的一员。
“我们走吧。”不理会沈南的怪异眼神，现在楚玉箫只想赶紧带丫头离开这里。“沈兄还想喝会儿茶？”
“我跟你们一起走。”他也发现了这里的不寻常，要找人打架也不能选在闹市中心啊。
走出酒楼他们东看看西逛逛，丫头已买好了要买的鞋子和衣服。楚玉箫本想着等甩掉那些人后就送丫头出城的。可那几个人跟的可真紧，没办法只好看向沈南。沈南会意，丢给他一个“放心”的表情，向那几个人走去。
“丫头，我送你出城吧”丫头也不说话，跟着楚玉箫慢慢往城门方向走去。等走出了闹市突然从怀里拿出两个小瓶子递给他。
“这是什么？”楚玉箫不解的问道。
“绿色瓶子里的药丸喝一粒两个月之内就不怕任何毒了，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也可以不喝哦！红色瓶子里是解药，可以解百毒，如果中了毒只要喝一粒就可以了。”丫头一脸认真微笑着对楚玉箫解释。
“这么贵重的药你怎么能随便送人啊？！”楚玉箫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可是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啊！如果是别人给他他一定认为是骗人的，可见识到丫头刚才的本事，他已在心里相信丫头了。
“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呀，而且你当我是你朋友嘛，送你怎么能说是随便送人呢？你是我交的第一个朋友哦！”丫头又露出了单纯调皮的笑容。
“我走了，楚大哥，你不用再送我啦。”
“丫头，以后有事可以到沂县云碧山庄找我。别忘了。”楚玉箫向丫头喊道。
楚玉箫在心里对小丫头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不过现在似乎不是问的时候，相信以后还是有见面机会的。楚玉箫一点也不怀疑这种可能性。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