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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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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棠棠

第三封信:6月24日

白天:

昨天是我订婚的日子,我喝了很多酒,醉倒的时候仍然不忘对他说:“如果在结婚前你来找我,我和他的婚约就自动取消。”

结果今天早晨我便反悔了,我收拾了行装,准备离开北京去贵州找你。我不要那些奢侈的品牌和华丽的名片,我只要你。

他说了很多话都没能拦住我,直到我提着皮箱走出公寓的门。他说,对你给我的过去他鞭长莫及,但是从现在开始他可以给我绝对的爱。他问我,你能吗?我提着皮箱的手悬在空中,不知所措。

我也问我自己,你能吗?我甚至不了解你在做什么想着什么?我知道你正从事着你热爱的事业,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理由。但是可不可以给我回信?告诉我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你可以感动整个乡村整个中国,为什么惟独不能把感动留给我?

PS:我的婚礼顶在8月26日。我会等到你的,是吗?

棠棠

一口气读完三封信,我简直不能呼吸。

8月26日!8月26日!!我估计以后再也不敢看《大话西游》,因为有人比紫霞仙子还惨,既没有猜对结果,也没有猜对这过程。

我魂不守舍地打开第四封信。里面没有称呼也没有正文,只有满纸的风干的泪迹。在信纸的右下角是被泪浸花的日期——8月25日夜。

隋棠在最后一封信里给我寄来的,是她结婚前夜的眼泪。

我疯了一样拿过与第四封信同时寄来的牛皮纸袋,使劲地撕着封口,怎么撕都撕不开。我猛然用力将纸袋撕破,“噗——”的一声。

那一刻,我看见隋棠素描像的碎屑冲破了口袋漫天飞舞,我呆呆站在屋子的中间,看着隋棠的碎片绕在我的头上,我的左右,慢慢飘落尘埃。拼凑出一张绝世美丽的脸,像雪片一样凝在地上......

裴蕾

我的衣帽间里有一面穿衣镜。我总是在半夜醒来,来到镜子前,问自己:这是裴蕾吗?我一盏盏地打开灯,强烈的光晕聚拢在我的脸上,让我看清那就是裴蕾。她在变坏,她在变老,她在变得忧伤,但那忧伤没人知道。离开的第一年,我的车里不敢在学校旁驶过,后来我觉得裴蕾了不起,我不屑再想起那片银杏树林还有那些砖红色的宿舍楼,只是那些景象在梦里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

我常常做的一个游戏:我躺在浴缸里,用指甲将手腕划出一道白线,我想象着红色的云朵象棉絮一样溶进水里,给我带来死亡的窒息。我从未想过快乐会成为一种奢侈品,拥有的越多,快乐就越发奢侈。最初的时候,我可以每天会心地笑,后来是几天一次,在后来......我对镜子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镜子前的女子依然美丽,她努力笑给自己看,而镜子里的人却在掩面而泣。

最终他还是走了。酒瓶狠狠地郑向那面镜子,镜子里的裴蕾颓然碎掉。

浴缸里放满水,我把碎片架在手腕上,轻轻一划。我看见水面上殷红的棉絮缓缓下沉,很漂亮。我又梦见了那片银杏林,梦见那个穿裙子的女孩高高地立在台阶上,那一张张忧伤的脸象风一样滑过,有白天,有卫冰,卢真。我很想回去看一看......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将我刺醒,我的手臂飘红在淡红的水中,手腕上的血伽在水面摇曳,像谁的记忆在挣扎。

我尝试着恋爱了两次。他是我聘来的经理,叫历恒,27岁。那一天公司开会到深夜,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对他说,历恒,你是个称职的经理,是我需要的经理。他笑笑,突然握住我的手。他说,裴蕾你需要的不是称职的经理,而是爱人。我告诉他,我不相信这个称谓。他说,你会相信的,因为我叫历恒。他的手很暖,语气充满坚定。我毫无表情地抽到双手,心里却乱了节奏。被人疼爱的感觉,说不出的甜蜜与迷茫。接下来的日子把我业务交给他全权负责。独自去西藏旅行,在南航的飞机上,我思索着到底要包给他一个厚重的红包还是交给他一窜钥匙。这些困惑在下飞机的第一通电话里终结,历恒和公司户头上的72万现金一起消失不见。我苦笑了一下。72万,让一个叫历恒的承诺支离破碎。

一个高高的男孩在母校门口拦住了我,他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总是一个人站在学校门口,像是在等人,但又不像......可以和你做朋友吗?他比我小几岁,一笑便露出洁白的皓牙,很干净。我曾一度将他看成几年前的白天,直到他轻声的叫我姐,我才意识到,我已经不是几年前的裴蕾。他说,姐,你很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我微笑:你可以叫我蕾姐。他说,我能约你去玩吗?我点头。和他一起出去的时候我从不化妆,穿几十块钱的棉T恤,运动鞋。他说,姐,你穿三叶草的新款会更漂亮。我笑笑,告诉他三叶草很贵的。他想了想,说,我送你一双吧。用我自己赚的钱——这学期我应该会有奖学金的.......我开始慢慢加入到他的群体,和他的同学一起K歌,听他们讨论学校里的生活。一次他喝了些酒,他说,姐,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一次就好!我听他轻轻地喊我,蕾。他说,我喜欢看你安静的笑,喜欢听你不带感情地唱梁静茹的歌,喜欢你简洁又高贵的气质......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告诉我,那些天你一个人站在校门口,就是在等我,对吗?

我心里不经意地重复他的话。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奖学金旁落的那晚,他沮丧得像个22岁的大孩子,满眼的难过。我告诉他不必在意,他说,我只是想看你穿上它的样子。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扯了一下。他和那年的白天真的很相象。当天夜里,他的奶奶病危。所有的客运都停了,他急得落了泪。我把车开到了校门口——那辆红色的宝马车——他呆呆看着我,难以置信的神情。沈大高速上的四个小时里,他没有说一句话。一周后,我接到他的电话,没有任何称谓。他说,你叫裴蕾,是几年前从这里走出去的校花,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

我咬了咬嘴唇,问他,还有呢?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原因呢?

我听见他埂咽了。我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你幸福,可你已经很幸福了,你什么都已拥有,只是那些幸福与我无关,与我无关!我接受不了.......我......

我挂断电话,眼泪像珠子一样从腮旁滚落下来。

十二月的大连,落叶散尽,像一场消无声息的谢幕,我一个人站在舞台的转角,听着浠淅沥沥的掌声。

卫冰的父母住上了楼房,他妈妈的病也有了起色。他的弟弟去了所不错的小学。小家伙每个月都会给资助他的人写一封信,那些信会几经周折到达我的手里。他的成绩很好,像他哥哥一样聪明。读着他的来信会有说不出的欣慰和忧伤。

还有贵州某希望小学即将规划建设新的教师,孩子们欣喜若狂。如今的他已在千里之外,有的是微薄的收入和永不疲倦的心。我会默默对他说:“是我亲手送你离开,所以请你一定要快乐。”

我把家里粉刷成彩色,布置了满屋的鲜花和彩灯。平安夜,精心烧制了两道菜,我点亮所有的灯光。我看见他坐在餐台的一端,我听见他腼腆地说,有一天,白天会那样爱着裴蕾。餐台另一端的我,无声无息地笑了。

“Merry Christmas!”

杜文明

曾以为来到这里意味着世界末日。

每天早晨。我看见阳光从高墙上投射下来,有股烟草的干燥味道。阳光充足的时候,我会走进光线里,感觉悬浮的颗粒飞在脸上。我知道,那张脸即将不再年轻。

卢真来看过我,他就快结婚了。我说卢真还是你小子最牛叉,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这只螃蟹裸奔了这么多年终于得以遮羞了。他笑哈哈地说是天上掉馅儿饼砸到他的头上。那一刻我很想告诉他,他只所以成功是因为他做好了被砸的准备。而我,就像一只鸵鸟,早早地把头埋了起来。但我没有说,只是羡慕地望了他一眼。他傻傻一笑,还是那么憨厚。看着卢真的白痴相。我突然记起了那年的很多片段。每一个明媚的片段里都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他走在我们中间,笑得很阳光。我不敢向卢真问及他的事情,害怕他会告诉我,那笑容已经死了。

每次经过探视间,我习惯性把目光放在远处。我不愿说此时正在想着谁,生怕那会是一种亵渎。闲下来的时候,我自编自导着我们的故事,想象着那一天,我会再次见到她,我会问她过得好吗。有人疼爱她吗......狱友华子说我一定在想谁家的姑娘,连傻笑都那么投入。我很想告诉他那是我的女孩,一直都是,我们一起呱呱坠地,再一起长大......直到有一次,天黑了,我迷了路,再也找不到家。

狱警通知我有人探视,是个女孩。我在探视间的门外笑嘻嘻地打赌说他们搞错了,待我走进去的时候,我惊呆,我看见的是一长楚楚动人的脸。

那张我爱了五年的脸,吻过的双颊开满笑颜,贴过的肌肤浸透风霜。那张脸更加俊俏,也有了菱角。他缓缓拿起话筒,只道一声:你还好吗?我便难过得闭上眼。五年一梦呵,梦境里的所有情节都在一瞬间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站在梦境的最中央,看见王梓在人群中悄生生地回过头,甩了甩头发,莞尔一笑......

我们可不可以不说话?你就在我面前,然而声音却在电波之中,我害怕那种遥远的感觉。就让我们彼此看着对方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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