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签订联盟(1 / 1)
月华尘忍不住笑出声,“国王还请息怒,我这侄女向来刁钻,您还是签了吧!”柳风轻也无奈失笑,原来虹罗的办法竟是如此精妙,不费一兵一卒竟将海宁国的首脑制的服服帖帖!
就连蓝沙王子也忍不住佩服的五体投地。在他的记忆中,自己的父皇母后是高高在上,任何人不曾违背过的,却没想到,今日竟败在了虹罗手里。
瑁文不肯签,“你先放了他们!”
“哈哈……你可真是老糊涂了,本宫放了他们,你怎么会签呢?”虹罗讥讽。
瑁文无奈,只得写致歉书,签联盟书。被压坐凤椅上的水母,更是垂头丧气,像是风干了的水母!虹罗也签了盟书。
一切完成。“朕已经签了,你该放人了吧!”他真的是挫败。
“放人可以,你要借给我一条大船,本宫要继续赶往鹿鸣国!”虹罗命人收好盟书,“若白,云天,放了水母!”
“是!”蓝若白和朔云天收剑,也关了凤椅上的机关。水母得以自由,心中万般委屈和愤怒,却也不好发泄,一张娇媚的脸,黑了红,红了又黑。
“还有沙儿呢,为何还不放?”水母气急的看着虹罗。
虹罗弹弹手指,“呵呵,水母怕是误会了,国王只是说放人,没说放你们。所以本宫只能放一个!而蓝沙王子,呵呵,本宫想他定然很喜欢和本宫做朋友,不如,就随本宫一起去鹿鸣国吧!也好彰显海宁国联盟的诚心!”
“你……你……”水母被气的说不出话,瑁文国王则只能拍着额头慨叹。
蓝沙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兴奋,“母后勿要着急,儿臣也正想出去见识见识,更何况虹罗公众聪慧如斯,儿臣心中佩服之极,儿臣乐意跟随!”
“沙儿,你怎的看不明白?你这是在做人质!”水母嗔怒又着急。
“人质,我也愿意!”蓝沙道,他已经决定了!
瑁文国王也只能随他去,出去闯荡也好,在皇宫里享乐将来如何能统治海宁?!如今,他也算是明白,如果蓝沙无法超越虹罗,将来的海宁国极有可能会成为朝野国的殖民地!
于是瑁文长叹口气,道:“去吧!能去,敢去,就不愧是朕的儿子!”水母听自己的丈夫如此说,也只能放手。
“亦凯亦轩,放人!”虹罗反倒是放心了。“瑁文国王,既然如此,我们明日便启程,还要多劳烦你们了!”
蓝沙道,“我们用船是逆流而上,不好行进,不如用我的行宫吧,也好躲避他人来袭!”
虹罗对他微微一笑,“呵呵,实不相瞒,本宫正是等你这句话!”在座的人听了这句话都一阵挫败。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花飞雪自椅子上腾然起身,一双冰冷桀骜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跪着的灰刺。
一身从头到脚紧身灰衣包裹的灰刺,俯首大声道,“属下亲耳听到,并亲见殿下签了婚书!”
“啪!”那椅子的扶手被花飞雪一掌击碎,胸中的愤怒暴涨,大声怒吼着,“好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那个小妖女倒地给他下了什么蛊,出了凤鸣国,竟忘了自己的身份!”
丞相尚凌荻也不知说什么好,赶忙退出去找花飞千暝的生父竹君。
灰刺见凤尊花飞雪颓然的蹲坐在椅子上,跪在下面一动也不敢动。“你先下去吧!”花飞雪摆摆手,灰刺如临大赦,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却正撞上竹君,幸亏竹君侧身闪过。他闪的很快,轻巧如蛇,快如闪电,一身华丽的碧绿长袍,俊逸非凡,眼神冷冽。灰刺对他一弯腰,便离开了。
花飞雪见到他就如同见到了背叛自己的儿子,忍不住怒气,“你教育的好儿子,跟着月华虹罗那个小妖女跑了,还签了什么婚约!本尊看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千暝已经大了,自有自己的主张,他怎么可能说背叛就背叛呢?尊上怕是听信了什么片面之词,误会他了!”竹君冷冽的眼神看着花飞雪时有了明显的温度,走上前来,坐到她身边,揽过她的纤腰,“这件事,不如查清楚再定夺。”对于这个脾气火爆,桀骜不驯的凤尊,他一向都有对付的办法,要不然怎能比得过那个梅君?
花飞雪天生就不能抗拒如此冰冷的温柔,她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像是遇到了南极强冰,一瞬间熄灭,“你总是这样不紧不慢,你这个父亲不着急,本尊干着急也没用。”
“他不会笨到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的,勿要再生气了。”他握住她的手,“火大伤肝,对练功无益。”他满含关爱。
花飞雪更是瘫软下来,倚在他怀里,她喜欢他身上清冷的气息……
***巨大的水泡行宫在水底行进着,虹罗和几个小伙伴又在房里闹腾,整个床当成了阵地,朔云天的弹弓里夹着一个小樱桃,正要打向阵地那边的黄亦凯。虹罗一个枕头丢过来,让他打偏,门被推开,正樱桃打在走进来的花飞千暝的额头上。
花飞千暝有一丝的恼怒,冷冽的气势让屋内热闹放肆的气氛骤然冷却,虹罗从床上蹦下来,“千暝,你找我有事吗?”
“过来!”花飞千暝冷声道,并向她伸手。
虹罗只得走上去,拉住他的手。被牵出门外时,虹罗还伸了脑袋回来挤眉弄眼,示意他们一会儿“战事”继续!
蓝若白却忍不住想跟上去,被黄亦轩一手拉住,“若白,虹罗不适合我们!”他们都是早熟的孩子,任何事都看得很清楚。
蓝若白拉开他的手,“没有适合不适合,虹罗是我认定的!”他说得很坚定。
“千暝,你拉的太用力了,我的手很痛!”虹罗挣开他,揉着发红的手腕。“什么事啊,可以说了吗?”什么重要的事非要等到了他的房间才开口?
“陪我聊天!”他开口,然后坐到贝壳一样的床边,拍拍一旁,示意她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