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1)
我虽然吸入很少,但还是感到一阵无力,提气散漫不聚,两人身体绵软瘫坐在地上。黑袍比夜色更为深沉,黑缎带下长发飘飘,白发与星月相互辉映,人面妖冶诡秘,闪身如电,一个字,邪。身后依次跟随两个黑衣人,一身劲装,长发遮去半边脸面。
“你是什么人?我与你无怨无仇,若是生意上的事情,与这位姑娘无关,快快把她给放了”
“听说近日庄上住一妙人,武功高强,想必就是她了”说完插在我和赵的中间,九十度鞠躬下,右手食指挑起我下巴,拇指在唇瓣上来回抚搓,转而又摸到胸前发梢,把玩起来。轻佻的令人想咬断那只脏手,又怕血污了嘴。
“拿开,你这死人,想必是三脚猫的功夫敌不过我,才出这下三烂的法子,有个子没脑子的猪头”,遭人暗算的滋味不好受,令人恼怒。看来做坏事不能参与,小心现世报。
那人听到谩骂也不发怒,反而蹲下身来仔细琢磨,互相直视许久,他微笑转过头去,看着赵旭海,手却没放过那屡发:“最近运气背,输了那么几万两,当然不能向那个新盟主道方要,赵庄主你看”。
“你要几万两?我给,放了她”。
“你的命都在我手里,还有什么条件谈她,别耍心机,庄内的七十多口人命可都在你手里,自己掂量着”
“老套,能不能来点新鲜的,既然全庄都已经在你掌控中,你自己玩,多没挑战性”我不明白为什么绑匪索要钱财的言词那么贫乏,八九不离十都是那几句话。
“美人,你有什么主意?”
“长夜漫漫百般无聊,挑战性的游戏玩起来才精彩,你说呢?”
“反正美人早晚都是我的,玩玩何妨?”
“为公平起见我们不比武功,比脑力,规则是出三道题,一方对两题,算赢,输的一方要无条件接受赢的一方的要求,前提是无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你接受吗?”
“接受挑战,我让你,先出题吧”
“时限一柱香,一、什么人心眼多?二、为什么鸡比孔雀吃的多?三、有一个地方,人人都能坐的上,只有你不能坐,那是什么地方?开始”其实在21世纪,这样的脑力急转弯,孩子大人接触的多都会猜,老古们没接触过,自然我占有优势。
香过二分之一时,一题是智者——回答:不对
香过三分之二时,二题是鸡的数量多——回答:正确
“时限到,看来你是接受我的请求了”
“请求,当然,答案是什么?”
“回答对第二题很不错(我以为他一道也回答不上来)有两道题没回答上来,就答应我两个请求:1不得伤害庄里的生灵2我不跟你走。一题答案是孕妇,胎儿和娘亲的心和眼比常人多;三题答案是自己的大腿上”直视的结果是看到那冷冷的脸庞上一丝舒心夹杂许多情绪的笑。瞬间扬起右手,匕首青光森亮。
“你要干什么?若反悔,朝我来”——赵旭海
微风轻抚,寒光闪过,一缕发,握在那人手中。
“放人,美人我们下次再玩,这发就当定情信物送我,走喽,记得要想我”,红粉飘散,人影远去。
“神经病”,一夜情,天明后,谁也不认识谁,何况只见过一面的人,无聊。约么一盏茶的工夫,运气可聚。
“没事吧?有什么不适吗?”,我还没问完,他就跪地行礼大拜起来。
“没有,姑娘乃赵某贵人,使几次遭难都化险为夷,在下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人情意”。
“使不得,使不得”拽他,却不起身。蹲下来和他平视“若不是我弹琴意走云飞,没有察觉出异样,使他们有机可乘,还好财物和人都没怎么样,”本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谁让咱碰上了呢?不知是他的运气,还是我的晦气!
鸡叫三遍,庄内响动一片,丫鬟小翠手拿一张微黄的纸,一路飞奔,匆忙间碰翻从主屋里端出的洗脸水,顾不得说‘对不住’,钻进纱帐,上气不接下气:“主、主、主子,慕容...姑娘...留下这个”。
薄薄的雾气弥漫四野,凉凉的朝露湿气较重,边走边欣赏这蒙眬中的美丽: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辨这变幻莫测的世界,朝走云飞,花开花谢你......,歌声愉快,完全没有原歌曲中的忧伤。啪,一颗石子从左侧飞过,心里的那根弦马上紧绷起来:难道昨晚的那批人没有离去?一直监视庄内的一举一动,我这一走不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吗?不过看那人也是自负的很,不像是出尔反尔的人,难道他的目的不是钱财,是我?好像我也还没有那么大魅力,看他身法非泛泛之辈,到底是什么来路呢,这雾中无法靠光线定位,见四周雾气也似乎越来越浓重,身边气味诡秘。——汗毛竖起,不是害怕寒战,而是用内力打探周身那些散发热量的物体。
“什么人,若是小女子打扰清休还请见谅,我这就走开”,刚要迈步,嗖...物体越来越近,发出叮--嘤-嘤的响动,好一把尖利精悍的飞刀,可惜遇到我的丁香子扣,就是它的不理智,噹啷,双双落地。
“鬼鬼祟祟,只会放暗器,想必也是个鼠辈小人,再不出来,我可不客气了”已经确定在三十米的树叉间有一人,精气旺盛,想必有二三十岁,从刀风来看不是昨晚那些人,武功有可能和我在伯仲之间,说起昨晚那些人的确令人猜疑,不似江湖人士,也不是杀手,难道是新起帮派?既然不会再有什么关联,还去关注它什么,过。
“你这人,大清早吆喝什么?”——嘶哑的年老的音质,难道我的内气回魂锁有误?不可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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