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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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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能够让他不再想起白色病房的人呢?他,呢──?

合该是紧闭的房门却在凌晨时候被拉开一条细缝,人影轻巧入内,停顿了下,终于开口:「我说……是谁呢~医院探病时间可是没有到现在的喔。」

「你不也是吗?白蓟花的主人,千石同学。」一语道出黑影人的身分,或许在之前不二心里就有个底,只是没有亲眼见着终是不够肯定,千石的用意,他懂,所以才不肯以太过激烈的手段去揭开。

「哎哎~~真是的,看来今天的运气没那么好了~」摆摆手,将手上的白蓟花一把扔到不二手中。「鲜花配美人~那就送你吧。」

「如此厚礼,我可承受不起,带回去送情人吧。」微笑抛回,花束在两人之间划起一道抛物线。

「情人?不二周助,你这玩笑可真不好笑,我所谓的〝情人〞,可是活生生死在你好友手上啊,你忘了吗?」敛下笑脸,取而代之的是被憎恨覆满的双眼,千石的面无表情在此刻显得格外冷漠,与平时嘻皮笑脸的他几乎是判若两人。

「所以这就是你送花的用意?」

「可不是?当初是手塚亲手杀了他,我可是永远也忘不了那时候亚久津血淋淋的身躯吶。」向前迈步,花束在移动间掉落到地上,千石双手紧紧揪着不二的领子,神情越来越趋向疯狂的状态。

「就算是结束,也只有我能杀掉他,手塚国光,他凭什么?!」

「就凭亚久津对越前做的那些事情。千石同学,请你放开我。」

「是我失态了。」鬆开手,千石持续向后退,直至靠上了墙才停下脚步。

扯扯领口、拍拍衣服,不二的态度自头至尾都相当冷静,───有些异常的冷静。「这里会吵到越前,我们出去吧,用你进来的方法。」

「悉听尊便。」走出房门,少年跟上后头,白色的门再度闔上。

───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毙,接受挑战比接受攻击来的容易啊。───

天空还是朦朧的黑色,遥远的东方透着几乎看不见的鱼肚白,医院外的小草坡没有任何人语声响,空间凝结在一片肃然无声之中,只有夜晚冷风的尖锐刺击,而他们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再怎么比,也比不过心上的疼痛,一切,像是早已麻木一样。

空气中瀰漫着一股哑然的悲哀气息,少年的是怜惜及悲伤,橘髮少年的是恨意与复仇,带着不一样的念头,却有着共通的思想,悄然地悄然地,只有风声与树叶磨娑声。

咻咻咻咻咻───沙沙沙沙沙───……

那带着忧伤微笑的少年率先开口打破沈重的声响。

「其实我一直以为……你对于亚久津,不过是玩玩罢了。」至少就阿干手上的资料是这样。「但现在看来,似乎是我判断错误……你眼中的执着,比我想像中的都深得多。」

「是啊,也远比我自己想像的都来的多……」伸手爬梳起覆在额前的头髮,他浑身冷汗,神情看来有些狼狈。

「你对于亚久津,就好像手塚对于越前,你能懂那一样的感受吗?你执着于亚久津,但手塚呢?他就不该执着于越前吗?千石,你太自私了。」左手抚上千石的脸颊,冰冰冷冷的,像极了病房内,白色总给人冷冷的温度。

「不然你说呢你说呢───?!除了越前龙马我要找谁宣泄这份忿恨?闯到少年监狱中去找手塚呢~还是挑你这个好友下手!」握住不二的手,千石将他拉近自己微笑,却,以忿忿不平的口吻大声说话。

「我是无所谓……但,这不公平,越前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没有资格只针对他一人,千石,你被仇恨矇蔽了双眼。」

空闲的右手箝制住不二的下顎,「越前龙马就是间接促成这件事情的人不是吗?手塚是为了他才杀了亚久津的不是吗?不二周助,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呢?要是哪天干贞治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你敢对着我说你不会这样做吗?」

「这倒是,但你的对象是越前龙马,这就不行。」本来千石这样的动作是会让不二处于较为弱势的一方,却在说出这句话后不二的气势很明显的高涨了起来,大有轻蔑的姿态出现。

「真是个伪善者……或者,我该称你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至少我是最理智的疯子。」轻笑着回应,越过千石身影望着猫所居住的病栋一眼,笑容变得严厉了些。「越前他,可是被你害惨了呢……」

「现在,你打算怎么下去呢?千石清纯。」原本笑瞇了眼的双目睁了开,褐眼中迸出敌视的眼光。

「哎呀~~这么兇做什么,我也只是想看着越前龙马精神崩溃罢了,看来也快囉,不二啊,你一心想要保护的小猫没望哩,你现在该怎么办呢?哈哈──」放开了少年,轻轻将他往前一推,而千石则是掩着双目开始大笑着,停下来的时候,大口大口喘着气。「我这真是笑的比哭还难看呢……不二,或许我可以告诉你亚久津为什么对越前龙马做出这样事情的原因。」

「嗯?我洗耳恭听。」双手交叉在胸前,不二恢复了方才的微笑。

「亚久津他,在发生这件事情之前,曾经被我强暴过。」他也微笑,像是苦笑,像是自嘲的笑,「那时候,我倒真的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不过,却成了现在这模样。」

当然那样苦涩的笑容只在他脸上停留了那瞬间,之后又换上了轻佻的嘻笑,接过了不二疑惑的眼神,他这又说起:「哎呀呀~不二周助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你以为我是那个被压在下面的?嘿,别傻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还真不适合用在亚久津身上。」抬头看天,天空从朦朧的黑成了黑灰色,喔──他们谈的还真久。「用这样的方法得到了对方的身体,你怎能奢望他连心都给你呢?笨.蛋。」

「我可就是那个存着一丝希望的人啊~~总之,该说的我说完了,不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记得在越前发疯的时候打电话告诉我一声,拜拜──」挥挥手他转身就打算走,刚踏出步伐,从背后却传来少年的声音。

「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拥有,就算要杀了他,也得是在自己手里。千石,这就是你如此愤怒的原因吧。」

「看来你很清楚嘛……」回头对着不二吐了吐舌,有点像是孩子做坏事被大人发现的表情。

「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喔──……」

「我想也是。拜拜已经说了,有机会的话,再见也不用了,让我预祝干贞治以后的美好时光吧~~」回身背对着不二挥手,离开。

后来不二与干在几天后得知千石身亡的消息,他抱着一束白蓟花,静静地在亚久津所葬的地点选择割腕,他让自己的血一点一滴流在亚久津的坟上,留下的字条上说这是他该还他的。千石是微笑着死去,带着平时的那张嘻皮笑脸。

干说他们一直都忘了白蓟花的另外一个意义,『厌世』。

只是一切都太晚了。

不二却搂着干说这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活着是折磨,倒不如都走了在另一个世界相逢,希望千石除了亚久津的身体之外还能得到心吶──那个不懂得爱人的傻子……

───不管是他或是他,向来就只懂得如此的爱,如此惹人遍体鳞伤的爱啊……───

当不二再回到病房已经是天亮的时候了,他沿着成排的树荫与走道往龙马的病房走去,早晨的阳光并不算刺眼,但也称不上柔和,他仍旧笑瞇着眼慢慢走着,这里是精神病院,情况较为严重的病人通常都被关住出不来,而其他的病患也并不会那么早起,走道上只有他与徐徐的微风,偶尔也听的见小鸟吱吱喳喳的声响。

已经十月了,早晨的风对于常人而言算是较为冷寒的,而他也不例外,对着双手呵着气,出现团团的白色烟雾,加快脚步往病房走去,这时候他却开始有些想念那个总是陪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精于计算与纪录的他总是能在最适当的时候给予他所需要的。

「阿干……」他试着喊出男人的名,似乎这样就可以带给他一些温暖,内心的温暖……

晃晃头,他告诉自己龙马还在病房内,得赶紧回去才是。

〝喀-。〞轻巧拉开门,在见着了床上人影没有动静之后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着。

其实就算他坐在龙马旁边也是看不见他的,自从来到这间病房之后,他睡觉的方式一直是把棉被盖着头睡的,当他问起时,他只是告诉他这样睡比较暖和,但他或许明白,龙马是不愿意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才如此做法。

龙马还没有醒来,他却开始担心起醒来的龙马会有什么样的精神上变化了,此时他不禁后悔起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名字,就算是不忍心也好,就算是伤了心也罢,将事情因由告诉龙马对事情是没有帮助的啊!而他却将最关键的几个字全告诉他了───到底,他,该怎么做才好?

床上隆起的小小山丘忽然有了动静,只见着了微微移动之后,男孩自棉被中探出头来。

「唔……」张开眼,男孩茫然的望着眼前一切。

「越前,睡的还好吗?」

他抓起被子包住自己,对着不二绽开微笑。「学长,你瘦了。」然后伸手轻轻抚着对方苍白的脸颊,向前倾倒拥住对方。

「越前?」对于眼前学弟的动作,不二却愣住了,原本以为的哭闹、崩溃,甚至是更甚的行为越前都没有出现,却在睡醒后,露出这些日子以来的难得微笑,到底,是他的幻觉,或者是……

「学长,你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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