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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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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摇摇晃晃站起身的周助,拿着那颗网球,走到樱花树下。用双手扒开树下松软的泥土,再把网球放进去,埋葬掉。

周助凄厉地一笑,原来我们的缘分真的尽了……就让这段错误的恋情,埋葬在这棵樱花树下吧……

相遇于樱花里/分手于樱花下/你我/彼此断缘

原来/爱上你/是上帝一个美丽的错误

我站于暗处,清楚地看明处车水马龙。

我站于明处,却不见暗处的点点滴滴。

我想,

那段破碎的爱情,

就是躲在暗处的某个角落吧。

我只希望,

在某年某月某日,某一处值得留念的地方,

回首又见它。

——后记

End

【TE】White Sickroom

「这天,」身穿浅色制服的警官指了指桌上的日期,对着一旁的男孩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和谁在一起,而那个人做了些什么事情?」

「我忘了。」男孩很冷淡,面无表情,眼底却像是在害怕些什么,逃避些什么。

这场侦讯一直持续着很久,不管警官问了什么样的问题,男孩的回答始终如一,有时候甚至冷冷的对着警官挑衅笑着,我忘了、我忘了、我忘了,三个字不断重複在两人之间。

气氛变得更为凝重,却没有人肯退一步。

「你不可能忘记吧!那明明是几天前的事情,请配合调查好吗?」感觉的出警官似是被男孩那样的态度给激怒了。那房内的气温很高,很热很热,汗珠一滴滴自黑丝间流下,划出黏腻的痕迹。

「我说过,忘了。」轻蔑地看了对方一眼,往椅背一瘫,又笑了下。

「你.这.傢.伙!!」狠狠自男孩领口揪起,弄皱了一片白色制服衬衫,此时的他只想大大的在这男孩白皙的脸颊上挥几巴掌。

眼见着警官就要扑上,这样的画面却令男孩回想起了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其中一幕画面,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一把推开警官,顺手抄走了放在桌上的美工刀,推出刀片,往手上狠狠一割────于是染红了白色的衬衫,绽开出艳红的血花,而那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那警官被男孩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原先的愤怒也不知到哪儿去了,赶紧打开门往外头奔去,当他带着同事前来的时候,男孩只是静静坐在原地,任着血流满地,清秀的苍白面容在见着了来人的时候,更显得冷淡,但是那瞬间──他们曾有着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的发现,男孩,很像是在笑。

发楞只持续着一阵子,赶来的人们便匆忙抱起男孩奔出那室昏暗。

───为什么,你舍得丢下我一个呢?我,再也不要你了……───

男孩仰躺在白色大床上,双眼睁着大大的望着天花板,那是白色的。

四周都是单一几乎要令人发狂的颜色啊───。

白色的墙壁、摆设、门窗,还有些什么呢?大眼骨碌碌绕着周围转了一圈,连那身旁的花瓶与花都是那种颜色的。

那对于男孩却造成了极大的精神负担,他讨厌那种颜色,却又不得不看着那种颜色。

白色的帽子放置在一旁的茶几上头,孤伶伶地令人感到有些寂寥,房内了无生气,就算阳光自外头往内洒下了一片光亮,却只令人更感到伤悲……

「你醒了吗?」

那样轻柔的声音在静寂的室内几乎起了阵阵的回响,就好像在死沈沈的水面上轻点了下,──明明是那样温和的力道,却迴盪出了阵阵涟漪。

「我看起来像是睡着吗?」白了对方一眼,似乎责怪着对方多此一问。

「我想也是──。好点了吗?──不过我想这应该也是白问,我还是去叫医生吧。」侧着头,说话很轻柔的少年在发出类似询问的话语之后转身即要走出。

「等等。」

「嗯?」停下,回头。

「下次来,别穿白色的,至于医生……就不用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色的制服衬衫,少年只是淡淡笑了笑。「好的。」

最后只剩下门闔上的声音和男孩细细的呼吸声。

走出病房外的少年,看见了站在门外的男人之后,只是整个人笔直的面向男人倒去,将脸靠在对方胸膛上,聆听着规律的心跳声,少年的脸庞看来有些疲累与忧伤;而男人则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紧紧环抱住少年───那个他一直呵护在手上的宝贝。

承受着男人带给他的温暖,彷彿让少年卸下了心防,最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双腿一软,却在跌下前让男人给打横抱起,走向了外头的树荫下。

虚软地靠在男人身上,放鬆了全身力气,或许是对着自己、也或许是对着男人,喃喃念:「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他们已经不想去探究这一切到底错在谁或者谁做错了什么,有的时候,会希望如果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有多好?偏生他们总是理智胜过了情感,深深地明白这名为真实的残酷,所有都已经发生,他们始终没有能力去挽回些什么,只能够在事后做出亡羊补牢一样的补救,有用吗?这,他们也不明瞭,但是除了这些,他们也不敢想着能够做些什么了。

这都是发生在那白色病房内的事情,不管是开始或者现在,如果可以,他们希望一切不会是也同样结束白色的世界内,那样,对于大家,都太残酷了些───……

───这一切……为什么总是不能够尽如人愿呢?───

九月 天气晴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有关于雪人的梦。

内容记不是很清楚了,隐隐只记得那片纯白色的世界,纯白的天空、满地与身后。

一片充斥着悲伤白色的世界。

雪人脸上刻画出的笑脸彷彿在哭泣一般,只让我感到漫天席捲而来的泫然欲泣之感,像是笑的要哭碎了心那样──……

我站在雪人面前哭泣,不知道泣着什么,就算身处在纯色的白世界中,却丝毫不感到寒冷,有雪人,却没有雪;有白色,却没有其他色彩;有我,却没有其他人;有泪水,却没有泣声……

当我醒来的时候,脸上只挂着两道溼溼的泪痕,像是在告诉我那个梦有多么令人伤悲。

最后,我仍是决定继续入梦,身体告诉我,这样下去我会发狂,连梦也充斥白色了……

好累。

〝叩、叩。〞

闔上书页,放到枕头下。「进来。」

「龙马,你有好些了吗?」上次的少年捧着一盆小小的仙人掌,小小的刺、小小的模样,很令人不难去喜爱;而上次的白色制服,这次则换成了黑色的衬衫,连裤子也是黑色的,在白色的病房内,显得相当格格不入。

「我一直很好,不懂为什么你们要把我关在这里,不二学长,我想打网球……」抬起头,望着眼前的学长,男孩眼里有着期待,他天生就不爱被束缚,但是医院内又不能够打网球……就算病房只有他一个人住,也不能。

「这不是我能够决定的喔……」一脸烦恼的模样,却让龙马有些想要动手揍人的衝动,那脸的微笑对他而言有些碍眼。

不二走到一旁的小桌旁,刚把仙人掌摆上,尔后桌上的白花则马上被龙马连着花瓶一起扫到垃圾桶里,见状,不二也只是苦笑着,没有多说些什么。

把垃圾桶拉到小桌的另一头摆好,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问着。「对了,你还是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吗?」

「不用了,让他们知道做什么?烦死人了~~」不耐地甩甩手,他已经够乱了,再加上多人的喧哗,说不定他真的会发疯,就算知道对方是对自己好的,但是紧绷的神经系统,已经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想也是……探病的时间到了,我得先走,明天再见了。」微微笑,他转身就往门口走,是啊,让他们知道做些什么呢?只会有更多人增添伤悲啊……那样的苦痛,他和阿干已经受够了,滋味……是怎样的忧也比不过的酸涩。

刚知道的时候,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龙马大概不知道吧?这间白色的大病房,是精神病院的一角啊……要是知道了,他会有什么反应呢?会怎么样呢?他,和他还能不能够这样悠哉的对话呢?

龙马这些日子来的态度冷静的令人害怕,就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样的前奏,随时有着爆发的可能性,阿干说最近要多注意他,所以他们天天都来,那个最关键的名字到现在都尚未从龙马口中出现,似乎是从警局回来之后的事情,是不是那次的自残之后他就忘了那个人名?

如果再提起,龙马有没有可能会崩溃?

如果不提起,龙马能不能忘掉那个人?

如果没提起,龙马会不会恨他一辈子?

如果、如果……

───该怎么做,才能够拿捏得当?他谁也不想辜负,但最后呢?───

「不二学长,这里的护士会帮你换花吗?」坐在床边,龙马穿着一套浅绿色的睡衣,双腿盘起,一手从大腿上撑住下巴,满脸无聊地说着,他在医院已经待了快一个月,很想出去,但总是被关在病房中,不二学长常常会来陪他,偶尔干学长也会跟着来,看的出来,他们两个感情发展很顺利。

「不会呀,怎么这样问?」递给对方一罐芬达,发出疑问。

「因为你每次带来的仙人掌总是会被丢掉,当我醒来,都只看到白色的花瓶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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