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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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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大理四季如春,民风醇朴好客热情。凭谁料,原来是‘风吹草低……’的”

想必此等肤浅的粗野之人,也胸无点墨了。我正好指桑骂槐,引用了《敕勒川》中的“风吹草低见牛羊”,而又敌意删去‘牛羊’二字,暗喻他为畜生。

正为自己的骂人于无影而暗地洋洋得意时,‘牛羊’也毫不客气地说,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真过分,居然明刀明枪地出口伤人,我怒中心上起,

“大胆,竟说奴家,最毒妇人心。”

刷的一声,‘牛羊’打开折扇,不慌不忙地说,

“你又何尝不是暗地里骂人牛羊畜生吗?”

虽然自己是理亏了,但依然负隅反抗。

“奴家没有明说,可你……”

“嘿!嘿!明人不做暗事,小人独为之。”

不打不相识,我们就是在你来我往的舌战中,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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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我,他,竟以陌路人的身份,东南西北地聊了一整天的古今风骚。没想到,在这片国度上,还有象爹爹那样学识渊博的知己。

临分道扬镳前,他留下名字:奕珩。 当我问及他姓氏时,他浅然一笑,

“碧痕,假以时日,你自然就知道了。”

随后,人,马绝尘而去了。

望着奕珩,纵马离开的背影,我心欢然。

“酒逢知己千杯少。”

一边笑着吟,我一边从后门回到御苑。但一进门,我便觉得气氛十分不对,大大硝烟弥漫之势。大婚之期应该是五日后,应该没有记错的!何故,前厅人声鼎沸的。

究竟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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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沉沉的气息直逼而来,接被搂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中。 在那儿,我听到一颗激动的心正在翻滚,正在咆哮。

“你的跑马观花完了吗?你可知否,所有人都为担惊受怕,他们已经找你多时了!”

抬眼望去,担忧惊惶写满了他——锋的憔悴的脸上。

大理帝 段峰:

见她从后门牵着一匹马儿气定神闲地进来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我所有的冷酷武装、担忧烦燥瓦解的声音。

无从解说,这,身不由已的种种,只有二字:动情。

其实在她之前,我早已经有三位侧室的妃嫔,东宫皇后的位子却一直地悬空着。可能,在冥冥中,一切早有了注定。而所有都为我预备着,等待着,只为了她的出现。

从来未想过,有一天,我将会为一个女子投出那么的多。然而,我对她的紧张,及在乎却象一条永远被绷紧了的弦,从未曾有少许松懈过。后宫的妃嫔对我,从来,就只有服从,除了服从仍然是,服从。因为,我是她们的天,她们所有的一切。似乎,宓捷根本就一只爱飞的鸟,她是那样的无拘无束地,会稍纵即失。若,要她永远留我身边,要其心属于我,莫非要折翅?

然而,我不是就因其这样的特别而所吸引的吗?矛盾,挣扎着。但,不管如何,我是一国之君,我想得的,从来未失去过。我要她。她只是我一人的,宓捷。

这种想法,不断地徘徊、折磨冲击本来开始动摇的我,而自己只是一味地在克制着克制着。

在她外出去的这一整天,音讯全无的一整天。才让我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不堪一击。我发了疯地搜遍御苑每一个角落,踏遍了附近的一草一木。甚至,想把失职的奶娘及那个名叫碧痕的婢仆一并处死。

“皇上,请,请息怒!小!小姐一定!一定会回来的!”

碧痕,用颤抖的声音企图去尝试平息,我已经冲天的怒火。其实,一切均是于事无补的。我已经听不进片言只语。

没有了她,我就像脱了枷锁的魔兽,无法自拔地放肆野性。再固若金汤的雄关,也有被攻陷一瞬。更何况,我本来并非固若金汤。当看到她回来时,我已经知道,她存在对于自己的重要。

这一晚,没有高燃的烛火,没有喧嚣喜乐,没有道贺的宾客,她成为我的女人……

宓婕:

这一晚,我有点惊慌,有点喜悦,有点情不自禁,我成为他的女人……

风暴过后,他温柔地把我一拥入怀。轻轻地用手指,抚顺我已经凌乱了的头发,及,仍未平伏的心。

我刚要说话,他就马上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唇,并慢慢地替我盖上被子。示意我,好好休息。稍许,他便又动身回宫,马不停蹄地忙碌着他的繁重国事和我们在即的大婚。

在我的心目中,他就是一只永远高临的鹰隼,时刻不停飞翔着巡视,那属于他的天穹。他是强大的王者,是至尊无上的一国之君。但,他毕竟也是我的锋。

隔天,我又旧病复发,一心外出。俗语有云:经一事长一志。聪慧如我,又岂会一错再错呢?

但这次我十分明智地留书:

锋:

我到御苑的银湖小息片刻。

宓婕上

随后,我又独自一人偷偷出走了。

因为我从御苑的宫人口中,打听到御苑附近的银湖是一个风景极佳的圣地。心瘾难平,我便马上带上画具,到那山明水秀之处去舒展一下我的开始技痒的丹青手。

一弘银光涟漪的湖畔,湖中有一小渚洲,在小渚之上又有一个小小的凉亭。

在凉亭中,微风送爽,那是夹杂着清新花木之味的风,顿觉心旷神怡,于是就即兴挥毫。刚刚完成了一副水墨湖色,便听到有人笑着步入了凉亭。

“淋漓醉墨,飞落蛮笺,好雅的闲情啊!碧痕!”

来者,正是奕珩。

他,来去凉的石案前,有感而发,叹道,

“此情此景,美中不足是少了一壶花酿。知己良朋,青梅煮酒,乐事乐事。”

我笑了笑,摇着说,

“少的岂止是一壶花酿?凉亭畔小径引曲于中间种一池水芙蓉;那边的高树悬个秋千荡漾人间;这厢之筑个雕花拱门,门两侧点几丛翠芭儿闲聊静听雨打蕉叶;彼里多植数株杜若芳菲袭人,醉眠性有落花知;还有,还有八月桂花香,怡人的时节尚可品茶茗话当年。”

说着说着,我竟然自醉其中……

“那是,你家乡的样子,对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奕珩的一席话犹如一把利锄。将我被深埋在心中的那思乡之情,狠狠毫无防备地掘起。

我顿时呆住了,热泪盈腔,一滴一滴点污了那幅刚成的水墨丹青。

奕珩马上知道,自己失言了,一时间,顿生歉意。

“碧痕,你在此,稍等我。”

之后,他飞快地消失于水湄的轻雾中。

少顷,奕珩果真回来了。

手上多了个花冠儿。那些不是普通的花儿,是一种美玉般淡白色的茶花,更奇的是花颈大大紧连着碧绿色的花托。浅翠花萼仿佛沁到雪脂样的花瓣中,白与绿交辉相映,甚是冰肌生怕雪未禁,翠屏前短瓶满簪。

“送给你,碧痕!这种茶花有一个与你一样动人的名字:‘碧珂映雪!’”

接着,把花冠放在了我的头上。

我像个孩子地激动起来,还嘟嘴唇问道:“那!花酿呢?”

……

光阴似箭,又到了黄昏。

临别时,我也付了花酿的酒资——我的那幅掘作赠与奕珩。就权当个记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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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天之后,就是与峰的大婚。一入宫九重门,出入是一件极难的事。要再遇见这样的知已良朋,更加是谈何容易?

可惜我的想法错了。而在大婚的当天,我,再次遇到他——奕珩!

嫔妃 琅瑾:

凉夜寒风袭,一宵无眠,不知不觉已经到三更天了,段帝还是没有来。我独坐在窗前,静静地倾听着雨滴拍打在梧桐叶上。一点一滴,聚在叶间上,然后落下,碎玉飞花。

“梧桐更兼细雨,点滴到天明”。

宫人蕊初,奉着一杯暖茶,慢慢地步近,看着我的黯然,她叹了一口气,

“娘娘,已经三更天了。皇上今晚不会来了,娘娘还是早点歇吧!”

接过递来的茶碗,我轻啜了一口。

“蕊初,你说,今个儿皇上,他也都没有去其它宫苑去。那……”

蕊初轻轻皱了皱眉头,稍稍不安地回禀道,

“娘娘忘了吗?皇上这次出访,中原的皇帝赐婚了一个郡主给皇上。这会儿,预先住在宫外的御苑行宫中。宫里的人说,今夜皇上又夜宿御苑行宫了。”

我侧目,望着窗外梧桐树上,那碧绿油亮的叶子在暗处闪闪摇曳着。

段帝又有新欢,此早已不是新鲜的事儿了。虽然,未能如汉人皇帝的有着三千佳丽,除了我之外,另外还有其它的两位侧妃,更别提宫外的那一大堆红粉知己。然而在每次荒唐之后,段帝还不是依旧会回到这里。默契,是经年久月积累下来的,心有灵犀。试问又有谁,会比我这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良伴,更能了解段帝,更知道他的需要呢?

我母亲是段帝的奶娘。正因如此,从幼我、兄长、他三人一起青梅竹马。

撤去了主仆这一层关系,他侧如我另一位兄长,总是很对我关爱有加,照顾入微。但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少不了我。但,我暗地里却希望,他会是我的夫君,我未来的良人。

后来,我们都长大了。母亲也去逝了,我兄长成了峰主子的近身侍卫。

身为太子,总是有忙不完的国事要操劳,我、他之间便鲜有见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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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我正在房中对镜梳妆。

“瑾儿!”

随着熟悉的声音在耳际响起,突觉镜铜中多了一对注视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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