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婚前检查(1 / 1)
秋深从尧臣口中得知的时候实在没有想到他的父母如此迅速就同意了,问清了细节才知道问题出在鞋子上,她把尧臣赶出门去,长这么大第一次结婚……(废话)
原本有些困意,现下反而有点无措,就像是突然中了大奖,虽然担心露财被偷的危险,但更多的还是获奖的喜悦。要结婚了!要结婚了!如果AKA和JOHN知道该有多好,还有该死的刑远刑天!
秋深坐在模糊的铜镜前,镜子里是烛光下被镜面反射出的娇好面容,她将手抚上面庞,虽然早就知道女孩时代会在那个叫尧臣的人手里完结,但是突然就要变成女人还是多了份激动。
原来的身体是在大学里经历的女孩与女人的转换,后来那个所谓的第一个男人竟然甩了她娶了个平凡的不知道怎么描述的女人,分手前还跟她说什么‘我们不适合,我要一个足够平凡的普通女人而已,你的青春不该在我手上静止。’妄她如同初恋少女一般伤心了许久,后来混迹商界结识很多人懂得很多事,男人不算最多但绝不会少,刑天是最后一个。她还依稀记得第一次的时候轻微的刺痛感以及他温柔的拥抱,现在居然还要再来一次。不管怎么样,重新做人但记忆是不变的吧,总有种负疚感盘旋在心里……算了,谁知道自己早就久经沙场!
将往生的经历拣重要的回忆一遍,除了感慨没有父母在身边看女儿出嫁以外就是没人邀AKA和JOHN,曾经幻想的婚礼是飞往巴黎在铁塔上完成一场最浪漫的婚礼,现在显然完成不了,但有尧臣在就该知足了。一想到新婚夜里这只小处男的可能反应就飘飘然……
在无限幻想中昏昏睡去,秋深一早就被尧臣的母亲弄醒,其实是她感觉到目光才从梦中醒来,她正仔细端详自己,秋深尴尬地笑了笑:“伯母……”
“叫娘。”尧臣的母亲中意秋深许久,年轻的时候看了这么多男男女女,她几乎一下子就可以认定秋深绝对不是那些心地阴险的孩子。
“厄……娘……”秋深还没反应过来。
尧母微笑着坐到她床边握起她的手:“小臣很单纯,不是我夸他,他武功高人品又好@$@%!^&%%……小秋你觉得他怎么样吖?”
“好……对我很好。”这个美貌的女人竟如此多话。
“呵呵呵,这就好,我昨天晚上跟你们的爹商讨了一下,婚期就定在下月初五怎么样?我知道有些急,但是小臣连鞋都给你穿了,镇上大家也都看到你们俩了,不早点办有些过不去,你看……?”她直视秋深。
秋深讷讷地点点头,早晚都要结的,这个事实她已经认清很久了,都27、8再不结自己都不好意思。
当天尧母就吩咐下去列清单写请贴,婚事没多久就在尧府里筹备起来,外头的人纷纷猜测尧家小子准是先斩后奏把那姑娘怎么了,说是真看不出来平日仪表堂堂君子风范的尧臣干出这等事来,谣言传得快发展得也快。尧臣去镇上的药铺都会被自家店的老掌柜拐弯抹角问一通,偏偏觉得古怪又说不出是哪里。
回到府里一问才知道他们的婚事被讹传,当地人相当注重女子婚前一切事宜,尧母见是非越来越夸张便让管家出门找了镇上方法不错嘴巴又大的育娘来,那育娘接到邀请就四处说道开了,于是大家纷纷期待最后结果。
几日后育娘如期而至,带着必备的书籍画册就被领到秋深房里。秋深早就听尧母说有个育娘要来教她,搞了半天说白了就是个教她新婚之夜怎么过的女人,顺便检查她是否是处子。尧母告诉她是当地风俗如此,秋深也便忍忍过去了。
那育娘刚进屋就一个劲儿瞅她,开口就问:“秋姑娘可知道这房第之事?”
秋深假装迷茫:“小秋不知。”可惜脸红是憋不出来的。
育娘阴笑一阵翻开一本书指着一副戏春图道:“这个你可明白?”
秋深探头一看,不就是一男一女半裸着交叠在一起,四肢比例奇怪,图样丑陋,在她看来完全当连环画看的古代黄色书刊嘛。“这……小秋不清楚。”
大娘于是再翻开其他的画册一一解说,秋深十分难受地呈害羞状,还要假装微微别过头去。这些图真是匪夷所思,风景画那么优美干什么,画个重点不就得了。支撑了一上午总算熬到育娘合上书。
“那个……秋姑娘可否进内室让我看一看?”育娘终于说了。
“看什么?”好烦。
“本地在女子婚前是要检查的。”育娘看看秋深胯部。秋深微微皱眉转身进房:“我要怎么做?”没完没了了!
育娘赶紧跟进去:“你躺在床上就好,双腿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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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闭着眼睛不去想象一个看着就不太顺眼的老女人在她裙子下面干了些什么,但还是听到了那女人哦了一声。两个人视线对上的时候秋深急忙微低头。
老女人干咳几声:“秋姑娘确为处子,老奴这就去回禀夫人,这张纸您先看着,看完了烧了就成。”老女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张纸递给秋深。
待女人离去,秋深打开一看,竟然是H的步骤—。—#,她点了火折子就烧掉,开玩笑,本姑娘还用教?
傍晚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尧臣坐在她旁边有明显的躁动感,老爷夫人频频看向他们,总之就是顿诡异的晚饭。吃完后尧臣带着秋深去到小花园里散步,尧臣扯了很多话最后才回到正点:“今天可有个育娘来找过你?”
“是,挺烦人的。”秋深折下朵小花交给尧臣。
尧臣帮她把花插到头发中:“她也来找我了……”还没说完秋深就反应剧烈:“她有没让你躺到床上去?”
“没,没有。”尧臣摇头,“她只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什么话?”
“让我把白布铺到床上。”
“……”秋深顿了顿弯腰俯身又折了朵小花别到尧臣衣服上。“该死的规矩。”她咬牙。
尧臣的手爬上她的下巴,他目光闪烁:“小秋,再亲一次好不好?”
对方突然冒出来这么个要求让秋深措手不及:“不好。”
“为什么?”尧臣显然很不高兴。
秋深瞥他一眼:“那么多人在花园里走来走去你没看到哇?”(什么时候你这么害羞了?)
“不能在人多的地方亲?”
“这个是两个人很私密的事情,当然要在没人的地方。”(你就尽找歪理吧)
尧臣点头拉起秋深的手向另一个方向奔去:“那我们去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