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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此乃家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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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天。

牛面面无表情的拍了拍龟始祖孱弱的肩膀,道:“龟始祖,你怎么了?”

马面拉长这马脸,甚至理解的说道:“莫不是想普央缇衣了吧?”

龟始祖一听,暴跳如雷,反手抓住马面的衣襟,另一手颤颠颠的摇晃着账簿:“你别再给我提那灾星祸端了,你看看看看,那祸端都做了些什么事。”

马面丝毫没有被龟始祖的动静吓住,面无表情的转动着眼珠,只见龟始祖翻开的那一页账簿上面画满了红色的叉叉,上面所有人的寿命都改变了。

牛头凑上前,摸了摸下巴,道:“真厉害啊!竟然一次摘了这么多曼珠沙华,这可是地府的一创举啊。”

龟始祖豆子眼一转,气的鲜红:“这不是关键。”

“嗯嗯。”马面眼中一丝精光闪过,“关键的是她竟然能改的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话说,这账簿龟始祖可是连睡觉都抱着啊。”

龟始祖一愣,蹲身嚎啕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你们这些败类,这也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她这次借的是我的寿命啊,啊哇哇哇。”

牛头马面一听,全不把它当回事:“龟始祖,你一个几百万年的寿命,借人家几百年也不碍什么事啊。”

龟始祖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颤抖的翻开账簿的另一页,蓦的——泪水如洪水般泛滥了:“还有一个更关键的,她个祸端在篡命的时候给我少了一个零。”

……

时空倒转,镜头拉回普央缇衣篡命之时。

忘川水边。

普央缇衣提笔思考:“嗯……共借命一千,嗯……龟始祖的寿命是一百三十一万五千三十三年……”

愤怒感概:“丫的!竟然这么长,没天理。”

很嫌弃的再皱眉:“扣掉一千,咧?这怎么算啊?为嘛不是阿拉伯数字啊??”

很烦闷的扣手指中……

最后,某衣大笔一挥,写道:三十一万五千三十三。

写完之后,普央缇衣把所有多余的曼珠沙华统统的丢尽了忘川水里,心想:就是龟始祖不乐意,他丫也没胆自己去摘曼珠沙华。

“哈哈哈哈,龟始祖,你十六年前欠小奶奶的那一脚算是还清了。”

……

人间十年过境。

因苍峫相主无处可寻,朝天天子莫啼莜率重兵倾下,苍峫又无智相良将,一时不挡,一年之后,朝天吞并大国苍峫。

经此一役,三国七城的平衡由此打破,朝君圣国成为了陆地之中最强盛之国。一时之间,七城哗然,其中摇光、千骑、北凰城主连夜朝觐□□莜主,表示归顺之心。

五年之后,朝君以十万大军进军御都,御都皇帝出人意料,竟大开皇门十二道,不敌而降。

由此过后,除去袭桦其余三城全数归顺。

六年之后,朝君莜帝终于统治了除袭桦之外的大小各国,同年,莜帝改国号为朝衣。

传闻朝衣莜帝一生纳有美妃无数,唯有后位一世空留。后有风流韵史记载:莜帝甚是爱慕天界雪神娘娘,空悬的皇后宫殿里便挂着一副雪神娘娘的玉画,莜帝时常独自留于皇后寝宫,与画中雪神共话西烛。

自朝衣开国以来,一直维持着一国一城的平衡,朝衣莜帝妖美非常,雄才伟略,朝衣众民丰衣足食,百泰安乐。有史记载:朝衣莜帝乃创世以来,最伟大的全才帝王,其丰功伟绩尤甚当年世君大帝。

……

十年之后。

邀帝宫殿某一角。

“文熙,你吞吐的方式不对,要把气运在丹田,凝聚之后再游走。”

月面无表情的看着满脸涨的通红的文熙,忍不住还是说了实话:“文熙,习武你实在是毫无天赋,你还是省点时间出来帮衣儿多看些奏本吧。”

文熙一听,眼咧狰狞,忽然大喊一声:“丹田!”

“噗”——(屁声!)

月皱了皱眉,点足飞起,离文熙十丈之远。

文熙微愣,回神之后热泪盈眶的跑向月:“月帅哥啊,就……这招我就不学了,但但有一招你必须得教会我,我也不讲究花哨了,只要让飞上屋顶就好了,你都不知道,没回我带我家那媳妇去屋顶看星星都得捎上个梯子,忒掉链子的。”

月撑了撑底袍:“文熙,你自个儿慢慢练吧,我得去陪衣儿了。”

“月帅哥,不是我说你,你这样不成,不是个爷们!知道什么是爷们么?爷们就是得有在一种气场,别老围着女人打转。这女人啊是不能惯的,越惯她只会越歪腻,到最后你就别想制服她了。”

“我对衣儿好难道不对么?”

文熙一塞:“错是没错……”

“月公子,您赶紧去看看,四主子又嚷着要扒了怀儿的皮了。”

月转身,只见楚楚气喘吁吁,声色紧张的朝他走来。月蹙眉,很是无奈的说道:“怎么又打起来了?”

楚楚也很是无奈:“四主子一时贪嘴把留给怀儿的葡萄给吃了,怀儿闹脾气,趁着四主子睡觉的时候把葡萄皮都塞进四小姐的鼻孔里了,四小姐醒来大怒,才……”

月想了想,对一旁的文熙道:“你先自个儿琢磨琢磨,我去看看。”

文熙还想说什么,月已经不见了。

琢磨,这玩意不是琢磨就能出来的,月帅啊~~~~~

……

才走进‘好好休息’院,就看见一美丽的少妇脸上爆着青筋,手里高高举着一树杈,追着一娃娃满院子的跑。

月微微叹了一口气。

普央楚暮正眯着眼一副看戏的模样,普央缇妲好笑看着自家四妹:“小心点,别摔着孩子了。”

这时传来普央缇衣一声怒吼:“老三,闭嘴。”

“爹爹,抱抱。”

月低下头,见念儿正弯着月牙眼,搂着他的腿,小脸扬起,嘴巴嘟嘟。月蹲下身,微笑着把念儿抱在怀里。念儿长得与小时候的普央缇衣几乎一个模子,故这里所有的人都极宠她。月漫不禁心的挠着念儿的婴儿肥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围着满院打转的普央缇衣,皱眉:“娘亲追哥哥追了多久了?”

念儿水渍渍的眼睛一弯,小胖手伸出一个拇指:“不久,才一个时辰。”

月叹气,这么久了。

念儿见自家爹爹只盯着她那发了疯的母亲,不高兴地搂着月的脖子:“爹爹,爹爹你好久没有带念儿去骑马跺跺了。”

月浅笑,摸了摸念儿的头:“明天就去。不过……下次念儿若再帮着哥哥欺负娘亲,爹爹可就不答应了。”

念儿一听,噘着嘴:“爹爹就知道偏心娘亲。”

“哈哈哈哈哈哈,可让我逮着你了吧,看你往哪跑?”转眼间,普央缇衣手里拽着一粉嫩的娃娃,小娃娃表情严肃,粉嫩精致的脸上有着不同年龄的沉静。小娃娃便是怀儿。怀儿面无表情地瞥了普央缇衣一眼,之后,眼眸一转,立马的泪眼汪汪看向一旁悠哉的普央楚暮,小小的红唇软糯糯的吐出两字:“爷爷。”

这一声可把普央楚暮的心给叫化了,普央楚暮一本正经的吩咐普央缇衣:“衣儿,快把怀儿放下来,可别磕伤了爹爹的宝贝。”

普央缇衣一听,抗议:“放下来?为嘛?我可是捉了好久的。”

被拽在空中的怀儿小脸苦瓜,水光漫天的看向普央楚暮:“爷爷,怀儿好晕。”

“闭嘴。”

“爷爷爷爷~~~你快救救哥哥吧,娘亲会把哥哥折磨死的。”念儿跟在一旁加火。

普央缇妲一见小念儿眼瞅着就要哭了,也劝道:“四妹,不就是丢了几个葡萄么?至于把孩子吓成这样么?”

普央缇衣一听,暴跳吼道:“老三,你说的轻巧,要不我往你鼻孔里塞满了葡萄皮看你享受不。”

“衣儿!”这时,普央楚暮亲自起身,一把抱过普央缇衣手里的宝贝,很是心疼的拍着宝贝的脊背,之后又一本严肃的说道:“衣儿,你这做娘的怎么比孩子还不懂事?”

“我……”

怀儿一得势,两眼如猫儿一般狭眯,眼眸逆光的瞥了自家娘亲一眼,扑身抱上自家爷爷:“爷爷,我听说娘亲小时候就这么胡闹了,你可得好好管管她。”

“喂喂喂!普央小怀!”

“怀儿说的对!你娘亲啊当年闹腾的谁都管不住了。”普央楚暮微笑着抱着怀儿,这会子,他的身上哪里还有当年御都相主时的奸诈,完全是一个慈爱的爷爷。

念儿见势也扑身抱住普央楚暮的腿:“爷爷,念儿要骑马跺跺。”

普央楚暮开怀一笑,俯身抱起念儿坐在自己的肩上。

“爷爷爷爷,咱们骑马跺跺走街。”

“好!”

“喂喂喂!!”喂了半天,普央楚暮早走了出去了,全不搭理她,普央缇衣气颠颠的把手里的树杈折掉:“死小鬼。”

月月好笑,上前拉过普央缇衣,提袖擦去她手心里的灰尘:“怀儿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已经有不得了的本事了,若非他心疼衣儿,衣儿怕是再追上两个时辰也未必能抓着他。”

普央缇衣挫败:“月月,你说我是不是生了俩怪胎啊?”

怪胎?哪有做娘亲的这么说自己的孩子的?月月轻笑,执起普央缇衣的手:“怀儿天赋极高,目能十行,过目不忘。念儿聪明机智心似玲珑,会如此,都是以为他们是衣儿的孩子。”

“哼!”普央缇衣眼露凶光:“这俩小鬼全把那些小心思拿来对付我了。”

“那还不是因为衣儿上会当着怀儿的面说他是个面瘫包子脸,还说洛儿(小七的孩子)长的好看,像天使娃娃。”

普央缇衣毫不知错:“我这不是说实话么?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记仇,忒不可爱!”

月轻哂,垂眼看着一旁气呼呼的普央缇衣,温柔染满了眼梢。月走上前,垂头轻轻吻住了普央缇衣的唇,普央缇衣一愣,眼睛无辜的眨了眨。没有深入,只是一个甜蜜的轻吻,月把头贴紧普央缇衣的额头,鼻尖轻轻摩擦这普央缇衣的脸颊:“衣儿,你知道么?月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

普央缇衣一愣。

月轻轻微笑,如同月宫里走下来的月神:“能娶衣儿为妻,能有怀儿和念儿两个宝贝,月此生都无憾了。”

“衣儿,你知道么?当你出现在相府搂着我的脖子说,月我回来了时,我甚至不敢回头,直到我感觉到衣儿心脏跳动的声音。”

“衣儿,你不会再忽然消失了,对不对?衣儿,月可以忍受无数你离去,却不能忍受一次失去你,月可以等你无数个十年二十年,但是月等不起这一世。”

“所以,衣儿,你要一直都在,看着我们的怀儿念儿长大成人,好不好?”

普央缇衣双脚一踮,上前搂住月的脖子,殷红的唇覆上了清凉的唇。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这次贝齿摩擦,蛇蕾交融。

月月,不会了。

生死簿上,普央缇衣一零八,月一零七。

这一次衣儿再也不会把冰冷的身体留给你了。

月月,衣儿喜欢你,不!比喜欢更多!正因为这一份爱让衣儿决定,这一世世末,由衣儿来为月月送别。

失去挚爱的痛,你担了两次,我只还你一次。

你看,我还欠你一次呢。

来世,来世我来做月,月来做没心没肺的衣儿。

来世,来世衣儿疼月,来世,衣儿将这一并都还你。

可好?

……

邀帝除夕夜。

喜庆的礼炮盛满了天空,举国上下共襄盛举。

新的一年又将来临。

“四姐,城台上风大,担心着凉。”小七已经褪去了稚嫩,有了成熟女人的美态。

普央缇衣看了看小七鼓出的大肚子,皱眉:“怎么还乱走,担心孩子。”

小七走上前,目空看向远空:“四姐,你可是想五姐了?”

普央缇衣一愣,目光渐渐深远。

小七微笑,上前牵起普央缇衣的手,眼角的温柔成了她脸上最美的颜色:“四姐放心,五姐那么聪明,她一定能追上来的。”

普央缇衣微愣,静静地看着小七。

小七眼睑一弯:“就像四姐说的,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带隔夜仇的。”

普央缇衣微微呆滞了一会,少顷眼眸妖娆,过分的颜色也过分耀眼。

……

“老大爷,前面是什么地方,好热闹啊。”

担柴的农家听见有人唤他,蹲身当下柴,回神看去,一颤。问话的眼有一双清澈干净的眸子,那双眸子剔透的如同天山雪地留下的清泉。

农家敛神,脸上也染满了喜庆:“这位小姐是外乡人吧?这是喜炮,今个儿是我们邀帝的大日子,举国上下都在闹腾呢。”

农家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长的极美,虽然粗布在身却掩不住她身上的光华,顿然,农家好感油升:“姑娘可要去邀帝看看,老头给与你们指路。”

女子言笑点头“多谢大爷,但请大爷稍等,我的娘亲和随侍过会也来了。”

农家人也是热心肠,点了点头,憨厚的与眼前的女子话起了家常:“姑娘为何举家来到邀帝啊?”

女子道:“我来寻亲的。”

“原是如此,是啊,除夕也还是得和家人过才算的上团圆啊。”

女子眼眸轻弯,深远沉静:“是啊,十年了,也该团圆了。”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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