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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小七和小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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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一怔,忽然觉得月月的眼睛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宝石。我微微一笑,“月月去吧,衣儿在这看着。”

……

月月微微一笑,起身的时候,白片粼粼。

趁着换筷箸那会儿的时间,阅兵的道具也已经抬上天坛了。道具是这几日连夜赶工的,是一面高于普通城墙两倍的木制成品。大墙共分三面,一面涂满了树浆,一面墙面上插满了尖刀,另一面墙面上并无特别,只在城墙上站满了一排士兵。

月月上前一步,声音轻扬,“一小分队上前夺城。”

“得令。”

话落,一小分队黑甲出列,二十来人一拳之距并肩站开。

“进攻。”月月发号施令。

瞬间,空气里斥满了了肃杀。

眨眼之间,那二十黑甲腾空飞起,并未借助任何外力,在光滑无比的墙面上垂直飞上。整个过程形如流水,踏入平地,豪不拖拉。

三十秒不到的时间,二十来人一人不落,全部登上城墙顶端。

说实话,这样的效果我是没有预料到的。当初特地要求造一面比普通城墙还高两倍的城墙,为的就是缔造最惊艳的效果。可是……他们的速度、动作、气势……我知道女神很强,但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强大到如此地步。

正当所有人为此惊叹之时,月月却微微蹙起了眉。

“第二分队,上前夺城。”

见月月蹙眉,我也跟着蹙眉。月月啊,你丫该不会是对人家刚才的表现不满意吧?

“得令。”

第二小分队也同第一小分队一样,并肩列开。

“进攻。”

‘嗖’——

二十来人一身黑甲,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布满锐刀的城墙面上穿来梭去。眨眼之际几乎是同一瞬间各自都到达了城上,速度之快显然还优于前一队。

这时月月脸色稍霁,“第三小分队上前夺城。”

“得令。”

‘轰隆——轰隆——’

原先站在城顶的一排士兵连续不断的投下巨石,第三小分队却借助原本的砸身而来的巨石,点足飞跃。最后无一人受伤,全数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待到第三分队完成任务之后,三队黑甲一同从城上飞身而下,排成一列,一切庄严肃穆,好似他们根本就不曾动过,方才一切都是幻觉。

月月沉眼,手成掌横空一划,“弓箭手上阵。”

话落,马蹄铮铮。

五十名背负长弓的黑甲士兵飒爽的翻身下马。

“末将参拜元帅,请元帅指令。”

木制的城墙道具已经被人撤下去了,换上的是一百只稻草人,草人分别头饰两种缎带,一黑一白。

“听令,黑为敌,白为友,箭发三只,搭弓。”

月月下令完毕,黑甲们取弓搭箭。

“射!”

“嗖”——

“嗖”——

“嗖”——

三箭完毕之后,在场之人都被震惊了。

五十名弓箭手,五十个黑草人,五十个百草人。黑草人上各有三只,非头即心。

“搭箭。”不待我们回神反应,月月再次发令。

“三列九行,射!”

“嗖”——

箭只五十均前往同一方向。

眨眼之间,三列九行的黑草人立马变成了一刺猬,周遭三个百草人均安然无恙。

静。

这出戏目一落场,全场悄寂无声。

“四列五行,射。”

“嗖”——

“七列九行,射!”

“嗖”——

三次发箭,无一人失误。

好强,女神不是传说,是真的奇迹。

“哗”——

忽然,天坛之下的袭桦众民沸腾了。

“袭桦万岁!袭桦万岁!”

“桦军万岁!桦军万岁!”

“月神万岁!月神万岁!”

相较于桦民的激动,众使者们就显得安静多了。一个个脸上骄傲自大的神情都退散的无踪可寻,只留下一脸的震惊和惶恐。

我眼眸微笑,慢慢转眼看向月月。月月眼眸微敛,唇梢弯弧。月,你看到了么?不仅仅是衣儿这样认为,全天下的人都被你惊艳了。

如今,你已经是袭桦甚至是天下人都认同的月神了。

月月丝毫不被影响,手势一抬,顿然,静悄一片。

“骑兵上前。”

……

骑兵上场展示了他们最精湛的马术。座下的马骑仿佛就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十几二十米长的沟壑就轻易简单的被跃过去了。虽然我不懂相马,可就我这一外行人看着那些膘肥身健的马儿,都知道绝非凡品。

之后是各人才艺展示。

黑甲们那才艺真雷的吓人。有的会勘地察路,有的能预知天气风向,有的会变声,有的会变脸,但凡你能想到的,他们都会,意想不到的他们也会。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

最后的压轴是实演对战,由月月对抗不是人的黑甲兵团。

月月身姿出尘,唯一的白色在黑暗里璀璨耀眼。

“四姐。”

忽然,小七出列,怀里还抱着一把琵琶。

“四姐,小七想为月哥哥奏乐,就用这把琵琶。”小七青丝飞扬,美丽精致的面容更多的不是请求而是决绝。

我微愣,眼眸慢慢转看小七怀里的琵琶?小七会弹琴么?

“叭”——

我挑眼看向动静处,顿然眉梢一蹙,是小五。小五眼眸低垂,脚下是碎开的茶盏,手指还在颤抖。贱巧一脸担忧的在询问什么。

“四姐。”小七身形一动,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敛住心神,淡淡地看向小七。

小七眼眸清冷,抱着琵琶的手臂往里收紧了几分。

不管是很久很久以前,还是很久很久以后,我想关于那段年少的记忆我是如何也无法抹去的。月月在漫天梨花深处舞剑,小五在火红如血的花簇里抚琴。我靠着小七,小七靠着我,我们在雪白和鲜红中央看剑听琴。

小五的琴技在御都曾是无人能及的。自从小五离开相府之后,我就再没有听过琴了。并非刻意为之,只是再恍然重温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那个时候的心境了。

在我的记忆里,小七应当是不会乐的,她应该和我一样,只爱听小五弹琴。

我眼眸低垂,嘴角轻轻弯弧。

“小七。”

小七眼眸微颤轻掩。

我垂首,拈起裙摆,缓缓起身,“烧儿,去为七小姐备座。”烧儿眼眸微笑应声退下。过了一会儿,案坐香炉奉上,楚楚接过小七的琵琶放在案坐上。

小七眼眸低掩,嘴角弯弧,缓缓走到案桌旁,撩裙入榻,举手抬足间皆有皇族的贵气。小七没有净手,只用丝巾微微擦拭一遍。之后,小七眼眸挑开,清冷淡漠的看向小五,瞬间,指尖拨琴。

“哒哒铛……”

轻撩拨弦,一声铿锵。

顿然,坐下之人为之一颤。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琵琶声铮铮悠扬,飒爽不羁。气氛忽然变得诡异,如临战争诡变萧条之境。

我侧身呆愣愣地看着一旁手指飞扬的女子,青丝如瀑,面容胜花。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十面埋伏》会从小七的指下出来。

原来如此。

相府最亏欠的是老三,而我最亏欠的是小七。一直在我身边默默付出却暗淡在小五光芒之下的小七。

我转身挑眼看向小五。小五一脸震惊,眼眸里的情绪瞬息万变。从惊讶到绝望,再是凄苦,后是麻木。

小五,你也着急了是吗?你应该也跟我一样,被这样的小七惊吓到了,对么?曾经你信誓旦旦的说过,定有一天会用自个儿最不擅长的琵琶为我一人独奏一次完整的《十面埋伏》。事过境迁,如今你的誓言在哪里?你说要永远追随四姐的誓言在哪里?

如今四姐再也看不到你的誓言了,如今我听到的全部都是小七的琵琶声。

小五,你也害怕了是不是?纵使真能嘴硬的说出不要再把你当成小五之类的话,心却终究是害怕被我抛弃的。

调子陡转,如噎如低吟。

月月身姿飞扬,出尘如仙,以一敌十。

眼前的一幕忽然又与一年之前的种种回忆重合。月月依旧在漫天雪白的梨花深处舞剑,只是妖艳鲜红的花簇里换上了小七的面容,听琴的人也只剩我一个了。

小五你看到了,小七在向你宣战。她用你最不擅长的琵琶向你宣战,你做得到的她也做得到,而你做不到的她也能做到。

当最后小七的最后一个音符余音绕地,天坛悄静无声。

十个黑甲人匍匐在地,唯独月月身姿挺拔。

小七垂首敛眼,手指滴血。

……

“四姐愿么?许嫣儿这一生生死都相与。”

“四姐……不管走到哪里,我们都是永远的一家人。”

……

“四姐,嫣儿或许……或许这辈子都回不来了,可是,四姐一定不可以忘记嫣儿哦,因为,嫣儿会记四姐一辈子的。”

“四姐……别再丢下小七了,小七害怕,小七怕这一别会成永远。”

……

“四姐,若是有一天相府不要小五了,四姐还会要小五?”

“四姐,若是有一天,小七和五姐你只能要一个,你会选谁?”

……

“四姐……”

“四姐……”

我慢慢闭上眼,那曲荡气铮铮的《十面埋伏》仿佛还在演奏。我不太懂乐,更不懂古乐。所以这首十面埋伏我当年也是一时兴趣哼给小五听的。小五天生资质聪颖,却也从不曾完整的弹奏出来过。我期盼过小五的《十面埋伏》,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那些期盼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有很多次我看见过小七学着小五的模样拨弦,很多次小七会突然跑来问我十面埋伏的某一调,忽然,我觉得心疼了,因为似乎每次看见小七拨琴时我总会笑她东施效颦,似乎每次她跑来问我调子时,我总嫌她麻烦,不曾理会。

似乎,我只当了小五的四姐,小七做了我的妹妹。

我眼眸轻弯,上面摸了摸小七的额头。

“小七,四姐真的很庆幸,最后留在我身边的是你。”

我话落,小七肩胛微微轻颤,坠落的透明被琴弦划成两半。

我又摸了摸小七的头。小七别哭,四姐知道,四姐都知道。小七其实比任何人都有难过,为了我你那么拼命地想把小五挤出去,如今你做到了,心却荒凉了。四姐知道,小七其实比任何人都善良,四姐知道,小七其实也深深地喜欢那个时候的小五的。对么?

……

有史记载,授袭还礼大典乃袭桦历届最让人哑言华典。此役之后众使对袭桦皆持敬畏恐惧之心,全数投入彩礼示意友好。袭桦月帅天人之姿叱咤万军;小七琵琶一曲疑是天音。

而我,普央缇衣……从此之后世人颂为,雪主。

雪,雪神娘娘之意,由来大概是因为我这一身凝脂如玉的雪肤。

……

“雪主,昨个儿连村的庄汉子们托奴婢传话来,说是雪主给改造的犁和锹好用的紧,翻土也不劳平时那般费力了,大伙都嚷着要好好感谢雪主呢。”

“雪主,荷花村的村民说,你让人送去的水车忒有用的,村民们还特地送来了些新鲜的瓜果,说是请雪主尝尝。”

“雪主啊!河西村的阿嬷和姑娘们用您教的法子,拿那奇怪虫子吐得蚕茧还真做出了绸缎,那绸缎漂亮的跟个仙物似的,姑娘们特别赶织了几匹,说是感谢雪主的礼物。”

“雪主,大学堂的孩子们都嚷着夫子教的好没意思,闹着要雪主给他们讲故事了。”

我丫翘着二郎腿,忒大爷的摸着肚皮,淡淡地瞥了这一二三四小狗腿一眼,“跟连村的村民说,那犁和锹真不是我自个儿的主意,别没事给我丫戴高帽。告诉荷花村的那群蠢民,以后好的瓜果都别再往这送了,自个儿好好留着,我丫不占这便宜。再跟河西村的阿嬷和姑娘们说说,那缎子要是卖给外城人,有多贵就给我丫卖多贵。至于那些个p孩……”我眯了眯眼,“告诉他们,小奶奶我现在忙得很,才没那闲工夫打理他们,再有,哪个敢上课不听夫子的话,小奶奶我就打得他屁股开花。”

“嘻嘻,要我说啊,那些孩子比起当年的四姐,连个毛发都不及。”小七一蹦一跳的现身。

“婉儿小姐安好。”一二三四躬身向小七行礼。

小七点了点头,之后笑嘻嘻地看向我,“方才小七照四姐的意思,已经在各村头设好了举报点,各地方也安置保安局。对了四姐,刚刚花寻伯伯托人来说,四姐让人编译的《法典》已经初步拟定好了,就等四姐做最后确认了。”

话落,小七疑惑的往四周看了看,“咦?怎的是楚楚的一二三四高徒在这伺候?楚楚呢?”

我白了小七一眼,继续摸我的肚子。

小一笑着上前,身子微欠,“回婉儿小姐,雪主前几日教授了师傅一些养颜美容的方子,师傅刚被荣芳堂的老板请了去。师傅说等会子她还得去教桦民们如何得体装扮。故让我们姐妹四个在这侍候雪主。”

“哼。”我揉了揉圆圆球球的肚皮,师傅说师傅说,楚p的走狗。

小二比较不怕死一点,自作多情的又给小七做了进一步解释,“其实师傅是怕她老人家不在,雪主又闹出什么笑话来,让咱们四个好生看着雪主。”

我眼一瞪,顺手抓了个葡萄向小二砸了过去,“胡诌,我丫什么时候闹笑话了?”

若是在普央相府,我这么一吼,眼前早就跪了一地的狗腿了,显然现在风水不对了,袭桦这上上下下就没一个怕我了。我得好好检讨一下自己了。

小二那丫噘着嘴,冲我扮了个鬼脸,然后拉着小七继续p话,“婉儿小姐,您是不知道,才个雪主趁我们不注意,把村民们送来的一筐葡萄全给吃了。瞧,这会子被撑的都起不了身了。”

小七很是同情的拍了怕小二的肩,“辛苦你们了。”话落,又恬不知耻的往我这凑来,“四姐,烧儿呢?小七有个好消息要带给他。”

我懒洋洋的晃着腿,“烧儿啊……最近袭桦又多了几家客栈,我让烧儿出去带徒弟了,你找他……”忽然,我一激灵,匆匆起身一把揪住小七的衣襟,“小七,是不是狗子有消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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