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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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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虚弱地走出寐室外,踩在最后一级阶梯的时候踉跄地倒下.

只是这样狼狈地坐着,却没有站起身的打算。

周围,是一脸凝重的御医们,焦急的大臣们,忙碌的宫女们,匆匆地在她的视线中不断地穿梭着。

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般,言言静静抱着膝盖,不发一语,征征地看着地上被风吹过,飞起又落下的细尘。

肩上轻柔地被落下一样东西,言言没有抬头,蝶翼般的视线轻轻扫过肩上蓝绒披肩上的细金垂线,看得有些失神。

“这么冷的天气,你又忘了穿多件衣服了。”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身后响起。

“王怎么样了?”言言的眼神依旧只盯着披肩,没有抬头。

“刚渡过危险期,情况总算稳定了。只是失血太多,极需要好好休养。”班奥斯静静地答,弯身扫了扫阶梯上的枯叶,坐在她的身侧。

“言儿,可以告诉我,王和你发生什么事了吗?”班奥斯目不转睛地盯着言言。

眼中却没有责怪,坦城得让言言知道,此刻无论她讲了什么,他都会选择相信她,信任她。

“隆儿说爱我,可我拒绝了。”言言简洁地交待,口气却充满疲惫。

“所以王就伤心到选择割脉自我了断?”

“是吧。”

“言儿,你比我更清楚事情的真相,不是吗?”

她真的清楚吗?

她只知道,有时太了解另一个人,在发生伤害后,反而让人更只想逃避。

“言儿,王始终舍不得让你伤心。只要你活在这世上一天,王便绝对不可能比你先离开,王比你更清楚他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

“班奥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隆儿爱我?”言言终于抬头,侧头看着他。

“是的。”班奥斯苦涩一笑。

“多久以前?”

“12年前你离开后。”其实他应该在更早发现,错只错在,在那之前他和言儿一样,都把王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孩。

“那我算不算是个很后知后觉的笨蛋。”言言自嘲道。

“是你由一开始就不想承认吧。”班奥斯一针见血地点破言言的自圆其说。

言言摇了摇皓首,没有再开口。

一粒粒白色的雪,轻柔地飘落在地上,树丫上,皇宫的宏伟建筑上。

“这是你回来后的第一场雪。”班奥斯微翘唇角,微笑道。

“嗯。”

雪一直下。

许久。

“班奥斯,我很累。”

“那就离开吧。”

言儿,你终于都累了吗?厌恶尔虞我诈的斗争,乐天知命如你,依旧选择在当中怡然自乐。

只是,言儿,今天是你第一次对我说,你累了。

言言沉默了好久,缓缓道:“不可能。”

“这几天在王醒来之前,我会命令人秘密护送你出宫。”班奥斯没有理会,径直地道:“我认识一位故人,在你到他那边之前,我会先修书拜托他照顾你,他会竭力帮助你的,其他琐事我会在今晚安排妥当的。言儿,你大后天,不,你后天就马上动身好吗?”班奥斯自言自语地问道。

“好,那也请你顺便把刀划过我的脖子,带着我的头走会方便些。”

“言儿!”班奥斯的嗓音中微带轻责。

“你认为我在牺牲了你唯一的安定后,还能安心离开么?”言言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凯蒂和格那边我会安排好的,确定了他的的安全后,我才命人护送你离开。”

“然后就要公主他们放弃所有优越安定的生活,过着东藏西躲,又要拼命担心丈夫和孩子的父亲是否仍尚存的亡命生涯?”

“言儿,你相信我,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班奥斯激动地扯住言言的双肩,努力保证着。

“班奥斯!伴君如伴虎!隆儿一气之下,就算下令杀了宰相府三十二条人命也绝不出奇!”

“不会的,王他再气,也会尚念旧情,会手下留情的。我最多被革去官职,贬为平民,这样不就更好吗?我就可以去找你们,和你们一起退隐世俗,过些平凡的生活啊!”

“你到底是在哄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不,王是你一手辅政的,王性格虽然比较难测,但在处理国事方面,仍算是个仁君。”

“班奥斯,还记得在隆儿登位那一天,你教过他的第一个道理吗?为人君者,在障碍面前绝不可心软。”言言忽然苦涩地一笑。

“言儿....”

“这事不要再提起了。”言言扯了扯披肩,抚住微酸软的双腿,站了起身。

“言儿...你还是先琉璃园休息下吧.王那边,御医和宫女们会守着的.”班奥斯在身后唤住又欲走进寐室的言言道。

“我还能合上眼吗?我只怕当我再睁开眼,看到的就不止是我衣摆上的这一大片鲜血!”言言转过身,脸上挂着两行未干掉的泪痕。

“我也会看着王的,你从王出事到现在,你已经不眠不休七天七夜了,神也会倒下啊!”

“我保证我会寸步不离守着王,也不再提刚才讲的事情,好吗?”说到这,班奥斯无奈地叹了口气,蓝玉鹰眼妥协地看着她。

言言静静地看着,闭上充满血丝的眼睛,点了一下皓首。

班奥斯大喜,马上招手唤过一旁的侍从,示意侍从护送御相回寐室。

“不用了。”言言疲倦地开口道:“我想一个走回去,让我静一静吧。”

“好,那你小心点。”班奥斯扫了扫言言披肩上的雪花,柔声道。

“嗯,我先走了。嗯...没什么了,再见。”看着班奥斯关心的眼光,言言没再讲下去,一个人慢慢地踱出——

对不起呵,说好不再让你看着我背影离开的....

班奥斯若有所思地看着言言离开的身影,对侍从开口吩咐道:

“命令琉璃园的内森·瓦尔德在御相休息过,立刻过来见我。这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休怪你的小命不保。”

“是...是的,小的知道。”

言言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深木色梳妆台上的首饰,提不起任何兴趣。

真奇怪,这是她第一次在梦中醒来时没有看到惜,不过却依旧在这所木房子中。

言言站起身,走至那一串串红海中,轻扯着拨弄,发现原来每串珠帘全都是血红的红宝石雕刻而成的。

真诡异,言言怎样看都觉得像血,像想起什么,言言马上厌恶地松开手,走掠过这片红海。

用手推开木屋子的门,言言看了看眼前的一片白茫茫,郁闷地迈开右脚,忽地,言言整个身体虚脱地倒坐在地板上,柔荑猛扯紧门框。

老天啊,这间屋子竟然建在半空中?!

言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伸出半空中的脚,没勇气地看了看下面,下面是一副暴戾姿睢的群山雄岭,看得言言心猿意马,用力地扯进半空中的脚。

定惊地拍了拍胸口,言言的泪水才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晶莹滴下,努力发汇着这些日子心中的委屈。

“言,言——”红色身影神色慌乱地像箭一般冲进木屋中,银色眸子着急地在屋中不断地穿梭。

“干嘛?”言言哭沙了声音,带着哭腔问背对着她的红色身影。

惜慌忙地转过身,满头大汗地扑通跪坐在言言面前,神情却是轻松地吁了一口气。

“你怎么连在梦中都要流泪呢?”惜抱过靠坐在墙边的人儿,紧紧拥住她。

言言只是吸了吸鼻子,没有讲话。

她怎么忘了现在他已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绪了呢?

抬头看着惜梨花带雨的样子,突然扑哧一笑,原来自己哭得这么凶?!

“笑什么?”惜怜爱地吻了吻她唇边的笑纹,他有多久没看过她这么轻松的笑容了?

“笑你哭得像个花脸猫。”言言直讳不忌道。

“那还不是你害的。”惜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红唇。

“只要你永远这样地笑给我看,要我扮一辈子的花脸猫,我都愿意!”微喘气,惜的吻轻摩擦着言言如玉的面容,深情喃喃道。

“我不会笨到和你一样变花脸猫哩!”言言狠狠地咬了咬他的肩膀,让他取消这个怪念头。

“嗯,听起来是个挺不错的主意。”惜紧抱住言言,双双滚在地板上。

“我才不要!”怀中的人儿抗议着。

“嘘...言,别乱动!”惜的声音变得极为沙哑低沉。

“唉,男人还真是不禁逗,标准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言言样子遗憾地叹了口气,推开他的怀抱,站了起身。

该死的,她都忘了在欲望面前,男人用的永远是第一的身体反应,而非大脑动作。

“那惜也只是会对言这样啊!”惜从背后环抱过她,下巴顶在言言娇弱的肩膀上,微喘气地平复燥动。

“嗯哼,你也可能是精力过剩。”言言不以为然道。

应该说,女人的身体比男人更懂得控制对欲望的第一反应。

“那不如我们就来做些消耗体力的事,好不?”惜暖昧地在她耳边呢喃。

“谢谢,我没空。”言言挑眉不在乎道,白皙脸容却不争气地微沾戏晕。

“言,惜是说跳舞哦,言你想到哪去了呢?”惜扳过言言的身体,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红晕。

“我..我又不会跳,我欣赏就好了,你跳给我看吧。”言言有点尴尬地甩开惜的手,走到梳妆台边前的矮软椅坐上。

“不,惜要和言一起跳!”惜走至言言的面前,长臂一捞地把她抱起,走出屋外。

“可是,可是....”言言紧揽住惜的脖子,不敢往下看。

“言是不是畏高呀?”惜低头温柔地看着怀中的人儿。

言言的脑袋犹豫地点了一下。

“那惜就决定在这里教言跳舞了。”惜稚气一笑。

“你!”言言有点咬牙切齿。

虽然知道惜不可能让自己出事,只是对一个五层楼以上就畏高的人而言,这样站在半空中,就太不仁道了!

“言,你的手别抓得我那么紧,惜会喘不过气的。”惜柔声地哄着怀中紧张的人儿,作势放下言言。

“不要!”言言大叫。

“乖,别怕,把脚踩在我的脚上,来...惜教你跳舞,你会觉得很开心的。”

“你!”言言紧张将手臂紧抱住惜修长的腰身。

惜不管怀中人儿岔愤的眼光,轻笑出声。

这样的言让他有种被需要的感觉。

“来,我们开始吧。”

言言光着无瑕的足踝小心翼翼地踏在惜素白精致的双足上,一步一步轻轻地迈开跟随着惜的脚步,在半空中轻走着。

恍恍惚惚,言言觉得和惜的身体交缠成同一道鲜丽分明的优美风景,就像一只无忧的蝴蝶翩翩穿梭于花丛中,清朗的的山谷清风吹过,杏花花瓣如细雨般飘洒,落英缤纷,鸟语花香。

言言紧扯的柔荑不自觉地轻松开,跟随着惜,轻轻曼舞在这片弥漫的大地间。

.......

“我从上午睡到现在吗?”言言有些着急地边吃晚餐边问,“再给我盛一碗汤。”

“御相,您从昨天睡到现在,已经足足睡了两天两夜了。”一旁的侍女纠正了言言的说法。

不会吧?她竟然睡了这么多天?

“那为什么不叫醒我呢?”言言蹙眉地微轻责。

“是...是因为之前宰相大人有过来探望过御相,看到御相还在睡,就吩咐下的们不准打扰御相您,说这些日子御相您太累了,要多多休息...所以下的...”侍女有些紧张地期艾道。

“哦,我知道了,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言言对侍女点了点皓首,示意她不用太紧张。

“小的谢过御相。”侍女如蒙圣恩地开心欠了欠身。

“这里不用你侍候,你先下去吧。”言言挥手对侍女命令道。

“是的。”

“内森,王醒了吗?”

“禀告御相,王尚未醒来,御医交待说,若王的烧一退,王就会并无大碍,只需要日后多多休息。”

发烧?言言微蹙眉问:

“宰相还在宫中么?”

“没有。根据侍卫传话,宰相已数十日未回府,刚才才出宫回宰相府沐浴梳洗,不过宰相临走前有交待,说再过一会儿,宰相自会马上进宫。”

“不必了,派个人到宰相府,通知宰相不用再进宫,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进宫见王吧。”

“属下遵命。”内森恭敬地回答。

“现在陪我去一趟王的寐宫吧。”

“是的。”

冷柔的月光轻洒落在华贵的木窗上,几缕丝丝透过窗户,照在檀木书桌上的公文。

班奥斯打开窗户,若有所思地思索着。

两声有节奏的断续敲门声。

“进来。”

“夫君。”凯蒂对背对着她的班奥斯轻唤道。

“哦,是你呀。”班奥斯转过身,略惊讶地看着她。

“妾身看夫君今晚吃得很少,准备了一些宵夜给夫君。夫君吃完之后便记得要早些休息。”

“哦,我会的了。”

“那妾身先告退了。”凯蒂福了福身,准备离开书房。

“凯蒂...”班奥斯犹豫地唤住她。

“夫君还有什么需要吗?”凯蒂目不转睛地专注看着他。

“呃,没有...谢谢你。”

“夫君多礼了。”凯蒂的眼神中闪过激动的神采,但很快被掩饰了下去。

“夫君还有事吗?”凯蒂语气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

“没有,很晚了,你也早些歇息吧。”班奥斯摇了摇首,转身继续征征地望着窗外。

“夫君。”过了一会儿,凯蒂又轻唤道。

班奥斯马上转过身,略带疑惑地看着她,开口道:

“你还没走?有事吗?”

“夫君,今晚一整晚都忧心仲仲,是不是公事上遇到什么麻烦了?”

班奥斯摇了摇首,不语。

“夫君是在这这些日子宫中盛传王出事的事情烦忧吗?”凯蒂猜测地询问。

“你怎么会知道此事?”班奥斯严肃地开口。

他不是在王出事的第一天便下令命人封锁掉所有消息来源了吗?

“夫君莫紧张,知道此事的只是极少人,而这极少人也绝不可能渲扬出去的。”凯蒂深知此时与可萨国战事将至,这种动摇军心的事是绝对不能被敌国知道的。

“那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呀!”班奥斯微讽刺道,他怎么就忘了眼前这女子的城府之深呢?

“每一个皇宫贵族,都有他们获取消息的沟道,这也不过是他们保命求全的方法之一。”凯蒂轻咬下唇道。

她做这么多事到底是为了谁?她的丈夫怀格刚正不阿,办事严明,执政以来不知得罪过多少皇宫贵人,她若非这样广集消息,就怕哪年他被仇家买凶暗杀了,她这个孤儿寡妇都还懵然不知呢!

“每个人都抗拒不了对权势的追逐,若然当真想活在这个权力的圈子中,就必须付出一定代价。”班奥斯嗤声。

“那你呢?你自己身为一国之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不是一样地庸俗!”凯蒂忍不住冷冷反驳。

“若然可以,我从不会乐意看到今时今日的自己。”班奥斯语气忽然有些幽远。

“那你就辞官,我们一家三口过平凡老百姓的日子!”凯蒂急急地道。

“你...”班奥斯诧异地抬头,第一次正眼看这个他由一娶进门便从未认真观察过的妻子。

凯蒂脸上微沾红晕,继续大胆讲下去:

“我知道,你其实早已厌倦了官司声的尔虞我诈的虚伪生活,只是当年王尚幼小,你不忍心看王一人独自支撑大局,便独自揽起国家重担。直至这些年,王已长大,你才可以微喘口气,虽然你仍忧心国事,但是这些年你的倦感却有增无减。班奥斯,我知道你也是过得很累的!”

此刻此时的班奥斯早已镇惊得开不了口。

这真的是他这么多年来的认识中,为了虚伪的权力和宝贵,甘愿委屈在政治婚姻当牺牲品的野心女子吗?

她怎么会用一种观察他很久很久,了解他所有想像的深情妻子在激动地对她的丈夫剖白爱恋呢?

那么认真的表情与语气,也是她收买人心的另一种手段吗?

“你...”班奥斯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沙哑。

“若你愿意,我和格都不怕吃苦,都愿意跟你过些粗茶淡饭的生活,况且,这些年府中也有一些储蓄,省吃俭用一点,够我们一家三口过一辈子的了。”凯蒂的眼神充满希翼和浓浓乞求地望着一直静静的班奥斯。

这些年,她那么用心地要梅菲管理好府内的账,为的就是这一天。

“不,不可以。”班奥斯还是摇了摇首,

“可...你...”凯蒂希望落空,神情狼狈地转身,放开一直紧扯住他衣角的柔荑。

原来,她又在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

“不,最起码现在还不可以。”班奥斯淡淡对正欲踏出门口的凯蒂道。

“你...”凯蒂激动地旋过身,像是明白什么地道:“我知道了,我会等的,我会一直等到那天的。”

冷冷的月光轻轻洒入,几缕落在凯蒂离开的身影上,却在柔和中带了些温暖。

“王现在情况如何?”言言匆匆地迈进弗洛席的寐室,对大厅中的御医们询问道。

“王的情况基本总算稳定了,只是伤口有些发炎,至今一直高烧未退,如今务必尽快使王退热,否则.....”

“是的,王两次受伤的伤口同时发炎,再加上失血过多,情况才会如此反复。不过伤口最深的仍是第一道伤口,若能参今晚内退烧,情况会乐观许多,日后的后遗症也将会大大减少。”另一个白发御医忧心道。

“会有什么后遗症?”言言语气紧张问。

“这还得等王醒来才知晓。”御医欠了欠惭愧地歉然道。

言言没有再讲什么,直接走进内室,接过床边侍女手上的湿布,一点一点地轻抹着弗洛席沉睡中的俊脸。

“你们出去吧,这里就由我看着。”言言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命令道。

“是的。”侍女们纷纷退下。

“你到底是在折磨你自己,还是在折磨我呢?就非得要用如此决然的方式,让我心痛吗?...你明知这样做,只会逼哭我的。”言言的葱指轻柔地抚平弗洛席睡梦中紧蹙的剑眉。

“快醒来好吗?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让我担心的。”坐在床边,扯了扯被角,言言弯身侧脸覆在弗洛席的胸膛上,幽幽道,“若你真的那么想言爱你,言便努力去爱你。”说到这,言言吁了口气,疲倦地闭上双眼,没看见昏迷中的人儿,突然睫毛轻颤的微弱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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