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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 4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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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年度第二个七夕,我领证了——结婚证!

现在正在计划写领证流水账,若干年后我呀吃掉光的时候还可以回忆一下我当年是怎样决定把自己今后的几十年卖给一个原来不相关的人!

结婚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吴王爷?”我没有回头,继续拨弄着乌木琴,琴声清雅,我看见前方看着燃烧着的尸体的暗笙身体紧绷,握着软剑的手青筋暴突。

“你不该来这里的!”他温柔的抚摸着我软软的头发。

“敢问王爷,悠悠该去什么地方?”生硬的转过身,我冷漠的看着他的眼睛,这个时候,脑子里竟然一片空明!那张魂牵梦萦的脸,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它不再属于我,那张脸竟在我的心里激不起一丝涟漪,也许就是从这一刻起,关于罗鸿的梦想彻底的破裂,以后的日子里我不再奢望生命里有他的参与。

“你可以离开!”

“去哪里?”

“待在仇人跟前你不会痛苦吗?”他脸上一丝迷茫一闪而过。

“仇人?”我讥笑的看着他:“我说有过他是我的仇人吗?”

“岳悠然!”他脸色一整:“他灭你全家,难不成你忘了吗?”

“谁没有比不得以的理由?”我淡淡的说:“谁又能说这样的结局不是岳家的宿命?”

“你又要如何?”他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问我。

“我要救他!”我坚定地说:“我一定要救他!”

“他在太子手里!”他又叹了口气:“依你之力,救不了他!”

“救不救是一回事,救的出救不出是另外一回事!”我倔强的说,语气强硬,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决心。

“你这又何苦!”他向前走了几步——

一把软剑霎那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眨眼间我们被十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

“暗笙”他平静地说:“你想犯上?”

“犯上?”他大笑了几声,布满血丝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李恪,我能体会那种愤怒,被出卖的感觉,被利用的感觉:“你可曾把圣十二宫看作自己的手下?你可曾将我们看作自己的同伴?四位护法二十三名门徒,其中两位护法七位门徒死于‘绝命’!如果不是信任的人,谁能让这么多高手全都身中绝命,谁又能让他们在完成任务后死于事先中的剧毒?谁又能让他们死不瞑目?李恪!好一个鸟尽弓藏啊!”

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华衣锦服的人,这么多条人命,他竟然如此轻易的夺取!早就知道他要毁灭圣十二宫,早就知道他不得不毁掉圣十二宫,可是我总是一厢情愿的相信,圣十二宫,只要让它解散就够了,只要让这个名字在江湖上消失就够了,我没有想到,竟然要真的毁灭,竟然要血洗,竟然要屠杀!

眼泪模糊了眼前的人,愤怒!

我攥紧拳头!

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玩弄人的生命?

为什么在做了那样残忍的事情后还可以这样坦然的面对这些人的尸骨?他就不会愧疚吗?他就不会害怕那么多的冤魂会来索命吗?

“不是我!”他没有理会脖子上的软剑,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的光芒,可还是定定的看着我:“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我冷笑了一下:“我知道不是你亲自动的手,我知道不是你亲手将□□灌给他们!我知道你不得不这样做,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我低着头,紧紧攥紧拳头忍回泪水:“所以他们就死得其所是不是?”

“你——”他脸色苍白,用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眼光看着我,那眼神从炽热渐渐冷却,直到寂灭,而后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神萧索的看着我:“如果你如此认为也好!”

他轻轻的拨开脖子上的软剑:“暗笙!”他背对着暗笙,眼睛看着渐渐淡得仿佛没有一丝神采:“救翎隽便是与承乾为敌,便是与大内为敌,便是与朝廷为敌你可知道?”

“哼!”暗笙冷哼一声,银光一闪软件已经缠在他的腰上。

“你们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给他陪葬吗?”说完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而去,那十几道黑影也跟在他的后面消失,气势甚是不小。可是我的思路却停留在那一眼中,那复杂的神色让我在一瞬间竟然能够体会到他的悲哀。

随着一阵马儿嘶鸣,惊起乌压压的一片林鸟。太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收敛了最后一抹光辉,月亮不只何时伴着漫天星斗照着这黑压压的树林——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经天黑了!

只有那燃烧着的火光,映着寂寞的夜幕似乎诉说着逝者无言的悲哀。

我拖着乌木琴走向火堆,蛋白质燃烧的气味刺激着我敏感的胃,我想吐却吐不出什么。

暗笙没有帮我,他默默的看着我把琴拖入火海,看着大火映红我的衣裳。

我听见手里的玉铃铛在晚风中轻响。

玉质特有的声音清脆而纯洁。

就像碧绿丛中鲜花的绽放!

“黑爷爷,翎隽府上摘星楼后院的枯井里有通往圣十二宫的地道,白绚在地宫里。”我轻轻的晃着铃铛:“地宫塌陷,她生死未卜!”

“你?……”他似乎未曾想到我竟然现在就告诉他这个足以诱惑他的答案。

“黑爷爷,如果这样死了,你会遗憾是不是?”我转过身来朝着他灿烂的笑,他的背后一片黑暗,黑暗的树林,在风中飒飒作响。“白绚是我的亲奶奶!我误入地宫碰见她被困在地宫的暗室,她告诉我一些往事,然后传我‘长相思’的功力却封印了它,然后送我出地宫,然后里面崩塌了,我不知道她是否脱困。”我简单的说,故意不提她替翎隽练功的事。因为我怕他会为翎隽赴死!

已经有太多的人死去!

我不想再看到死亡!

“她将功力传你,她也命不久矣!是谁又是如何将她困在那里?”

“她自己!因为我爷爷葬在哪里!”我故意这样说:“黑爷爷,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想要问她,可是为了一个答案让自己孤苦一生值得么?”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痛楚:“值得吗?”

“你不懂!”他紧握着拳头:“你……”

“悠悠不懂!”我打断他的话:“悠悠只知道要幸福快乐的活着!即使知道答案,那又当如何?她心里爱的事别人!”我毫不留情的继续说:“你可知道幸福的滋味?”

他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那一头苍白的头发在黑夜里那样扎眼,就像银色凄凉的火焰!

“人不能为死人活着!”我笑着:“黑爷爷,幸福的路不止一条!上帝关上了所有的门,毕竟会留一扇窗!你跟白罂为同一个理由孤苦一生还不够吗?”

我笑着扯着他的衣角:“人生得意须尽欢!”

“哈哈哈……”过了好一会他突然大笑:“想不到黑某人自负一生,倒是让一个小娃娃解惑!好!”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木梳,暗红的桃木梳,精致而光滑。

“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大笑着:“去吧!”说着竟将木梳投入火海!

“娃娃,老夫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没想到今天能叫一个忘年小友,幸哉幸哉!老夫到要看看娃娃你是如何不为死人活着!”

“黑爷爷!……”

“哎,既然是忘年之交,叫我黑老哥就是!”他似乎蛮开心的说,倒是让我一愣!也许一些想法真的只是一线之差,想通了海阔天空,想不通孤独苦闷!而这层窗户纸并不是人人都能点的破的!向来这暗笙也是一个豪爽的人,只因心事郁结于胸才变得如此阴阳怪气,今天适逢大悲又知心心念念牵挂的白绚为前夫守节至此,可能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吧!

心结解开,恢复本性。

他的本性倒是可爱!

“黑老哥!”我笑着称呼了一声:“祝贺老哥得以尽欢余生!”

“哈哈哈!”他又是一阵大笑:“想不到老夫竟不如一个娃娃!”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我轻笑:“不知老哥作何打算?”

“搭救翎隽!”他想都不想的说:“翎隽乃白绚之子又是本宫宫主,于公于私都应搭救!”

“老哥要知其不可而为之吗?”他的回答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可是,血流如何堆尸如山我怎么忍心看到他以卵击石?既然他视我为忘年之交我又怎忍心看他赴死?

“你又何尝不是?”

“谁说我要救他了?”我笑嘻嘻的说:“你该知道我身中绝情丹之毒吧!可是你知道是谁对我下毒吗?”

“翎隽?”他想了想,似乎对这个猜测非常不可思议。

“我娘是夕颜,养父岳子衡对我一直疼爱有加,我们一家人本幸福快乐的生活,可是翎隽杀我爹,逼死我娘,逼我吃绝情丹,分散我们兄弟姐妹,纵然他是我亲生父亲,那又如何?他在悠悠心里从来不是什么父亲!”

“是吗?”他震惊于翎隽与岳家的恩怨情仇:“你此行不是要救翎隽的?”

“我为什么救他?如果我不这么说,白罂可会放过我?”努力让自己显示出痛彻心扉的表情,我心里却不停的念叨着大哥你还不快走?我知道李恪走后承乾一定会到,他或他的手下。

李恪的一举一动他能不关注?

如果是承乾,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把我们抓起来当作李恪谋反的证人?

朝廷中的事总是非常复杂!

“你不该怪他!——”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是否应该告诉我一些往事,我却一下子打断他,也许承乾的人马已经在路上了!

“我怪他与不怪他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不是吗?”

“圣十二宫……”

“圣十二宫的损失还不够大吗?”我打断他的话,为什么看似聪明的人有些时候却这么笨呢?古人通常是死脑筋!

“没有圣十二宫,哪些活着的人活得会更好!”我不得不把话说明:“那些死掉的人,蓝配、苍荆,他们为谁而死?他们为谁而死??”我停顿了一下,大声问出来:“你说,他们可该死?”

暗笙脸色苍白,也许他的心里也是有同样的怀疑,只是他没有勇气活着没有想到背弃自己几十年的信念吧!

“啪啪!”

我倏然一惊,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无奈的转身,背后一白面书生模样的人,裁减得体做工细致的白衣,头上一顶白色纱帽,张一张清秀的面颊,要不是看到他微微起伏的喉结和平坦的胸部,我真以为是那家小姑娘女扮男装抛出来混江湖!他背手而立,腰里别着一杆毛笔!——难道是电视里看到的判官笔?原来真的有这样一中兵器呢!我看了他的笔好一会,怎么看怎么像爷爷用来写对联的大笔!

远远的站着两个老人,一个白衣岸然,身材很是魁梧,雪白的胡子雪白的头发,连眉毛都是白的,额上绑着一条银白色的发带把头发箍住,仔细看来竟然是一条银白色的小蛇!那银白色的信子一吐一吐,绿色的眼睛阴森的看着我们,最奇怪的是他的衣服右下角竟然写着一个血红字符,那字符竟像是七龙珠上龟仙人的标志“龟”字。他的背后却背着一柄形状奇怪的剑,那间很长,很宽,剑鞘乌黑发亮,剑柄和剑穗竟都是苍绿色的,黑绿的对比森森然让我打了个寒颤。另一个人一身绿衣,如果是绸缎的话还是正常的,富贵人家倒是不少穿绿色袍子的,可是他却穿着一件女子才穿的薄纱的衣服,底下仅着一条绿色的汗巾,像是古代埃及人一样绑在腰上,透过薄纱可以看见他身上奇怪的纹身,像一只巨大的蝙蝠,彩色的蝙蝠爬在他的身上,瘦骨嶙峋的身上。

我本能的后退了一步,暗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的背后,羽扇护住我的前胸。

“好一个伶俐的娃娃!”那书生笑语如花,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童稚的气息:“黑护法亏你老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竟然不如一个小娃娃明理!我喜欢!”

“我不认识你!”我笑脸灿烂,既然哭不管用,笑总比哭好看点,武侠小说里都说,越是奇装异服的越是阴险毒辣,可是跟奇装异服为伍的长得越好看越危险——这个书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也许是最可怕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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