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青肇(1 / 1)
这几天网路繁忙,所以没有能够及时更新各位多多谅解!
故事越写好像越难以把握,大家多给点建议!呵呵~
至于分数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给刷新,不过没有关系啦,有人支持我已经感动得眼泪哗哗的了!第一次写,不敢期望太高!
多多支持!谢谢!
鞠躬谢幕!我无力阻止。
当翎隽抱着颜姨走,当他留下岳子衡孤零零的尸体和我,我无力阻止也没有兴致阻止。人都死了,葬在一起还是怎样有什么区别?反正过些年都不过是一抔黄土!
不知道翎隽跟颜姨夫妻(不,现在应该说我的父母)有什么恩怨,本以为翎隽跟颜姨有一腿,毕竟颜姨死的时候他似乎有疯狂般的悲痛,可是转眼他却能跟我理智地讨论我的生死问题。也许是我那一扑把他扑回了理智吧!看来真是误打误撞啊!
不可否认我是一个怕死的人,始终比较信仰好死不如赖活着,莫名其妙地变成悠然即使我认为自己还在梦里也觉得难以接受!
我都18岁了!
按理说照我现在的年龄应该好好的谈一场恋爱,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要说恋爱,我比较喜欢席娟的那种纯纯的感觉,听着孟庭韦的《往事》看着席娟的《城堡里没有公主》、《凉夏校园记事》这些小说真是享受啊!现实中难以实现的梦想梦想这会子好歹让我过把瘾啊!可是我怎么这么苦命啊!
始终搞不清自己这样的两个世界来回奔波到底是什么意思,记得曾经看过一部漫画,张静美的《奇梦神话》,好像跟我差不多情况。不过我的身体在现代灵魂却时不时到唐代遛一圈,然后像做了一场梦一样醒来。潜意识里我并没有把这当作梦,如果仅仅是梦的话,欣然和悠然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可是我却拼命的保护他们,也许我真的相信如果悠然死了,如果我在唐代再死一次,那我真的就没希望了!
如果这不是梦,如果这是我另一段人生,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哀悼一下?
颜姨死了,虽然是自己了断了自己的生命,可是毕竟她也是关心我的人。她当时在说些什么呢?她说她保住我的性命,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我进入悠然的身体是颜姨的原因,作为一个母亲她为什么会牺牲自己的女儿来保住一个外人?无论交情多好,母女连心她怎么会害死自己的女儿?她死了么?心里总是没有一种真实感,毕竟她的存在总是在我的“梦境”里。翎隽把她抱走了,走得婀娜多姿仪态万天,好像颜姨根本没有什么重量。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吧!他应该会好好安葬颜姨吧!
翎隽一走,我就拼命的抠自己的喉咙,想把那该死的药丸吐出来,拼命的想一些恶心的东西,胃里似乎是吐光了,也没有见到那颗药丸。正当我努力地吐时,院子里出现一个人,一个青衣人。
他很冷,我在如此忙碌的情况下都能感到那股冷冷的带着死亡的气息,我惊吓得打了个冷战。
他一定是个杀手,我在心里判断着。小说没白看,真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啊!大凡杀手不外乎神出鬼没,一张扑克脸跟便秘一个月似的,然后长得一般都不错,至少身材不错,最招牌的应该是他们冷冷的眼神,随时准备拔刀见血,还有不可以动情,都说什么一有感情剑就不狠了,然后就离死期不远了。我看了他一眼,至少从外表上他比较符合杀手的标准。
看了他一会,不是我花痴,他还真有点让我移不开眼。不是说他长得有多么倾城绝色(形容男人似乎有点不恰当,但是原谅我吧,毕竟刚刚有个大男人让我对倾城绝色的含义有所改观),而是他的冷,照现代的话说是酷。“不行,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有事请稍候!”我转过身继续努力地抠。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眼睛里的一丝惊讶,不过不是研究的时候,那该死的药丸一刻不吐出来我的小命就一刻得不到保障。被迫自杀估计不是什么人道的折磨。但是渐渐的,胃里越来越空脑袋也越来越清楚,那颗药一定跟酒精一样着水就去验证“分子运动学说”,现在估计已经通过我勤快的胃运输到全身各处了!否则就不叫□□了!真是,他妈的缺德啊!
“你是杀手吧?”我认命了,要是吃下去能老老实实的吐出来,那这药怎么会有传说中的厉害?想到这里,我也不再折磨自己了,还是解决眼前的麻烦比较实际。
他挑挑眉,真是太正点了!
“知道我是谁吧?”我摆出可爱的笑容,这笑容能让罗鸿丢盔卸甲,不知道在唐代杀伤力怎么样。
“岳悠然。”似乎不为所动,我更加肯定他是杀手。
“你是翎隽派来的吧?”
“不错。”
“你要带我去哪里?呵呵,你肯定不是来杀我的。”我得意的笑:“因为杀我其实很简单,他不用废这么多事!”我瞅瞅他,看见他用及其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突然认识到我才5岁!看来吓着他了。
“不要太惊讶,我早慧,你别见怪,不过允许你崇拜我。看,像我这么天才的儿童死了很可惜吧!所以我不能死!”我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我真的不能死!”
“跟我走。”
“喂,你不是翎隽的手下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妈呀,同样是眼神,他怎么跟罗鸿差那么多?我个人比较喜欢含情脉脉一点。
“府里的人呢?”
“都死了!”
虽然早就料到了,还是难以接受!胃里一阵恶心,我开始吐,不用抠,脑袋里显示出书里描写的情景,到处是尸体,到处是血!我怕一切死的东西,小时候玩蚂蚱,不论从那个角度,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像是一直在盯着我,那种感觉森得荒。我很生气的扎瞎了它的眼睛,却还是觉得它在看我,用仇恨的眼光,我吓得赶紧扔掉,晚上做梦时候还是经常梦见那双眼睛幽怨到看着我,充满诅咒!
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我才直起腰,:“你杀的,对不对?”
翎隽肯定不会去杀那些不相关的人。他现在比较可能去给颜姨造坟。那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它把岳府所有的人杀光么?割韭菜也没有这么俐洛啊!
“不错。”
天,做人太诚实了还真的让人讨厌。看他那表情就像真的割了一茬韭菜似的。我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是这也算是预料之中。
“他们没受什么罪吧?”我喃喃地问,虽然跟他们没有什么交情,可那是一条条认命啊!他们怎么可以那样残忍!
“一刀毙命!”
“你果然是杀手!”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讨厌你!也看不起你!”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我厌恶地转过身“欣然,天磊,天遥在那里?”我知道他们一定好好的。幸亏欣然不在,否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应该在他们的小院子里等我们吧,那里人很少,应该不会看到那血腥的场面。至于天磊天遥,说实话我对他们没有什么印象,保护他们只是出于一种责任。
“带我见他们。”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还是看开点比较好,伤心也没有用。
“跟我走。”
“带我见他们!”我转过头恨恨地看着他。
“楼主要见你!”
“我不管,带我见他们!求你 ”突然涌来的悲伤,我开始哭。眼泪像绝闸的水一样,心里像是一团麻堵得几乎让我窒息。如果说我坚强,那只是一股强烈的求生意识在支撑着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他哭得天地色变。
罗爸爸他们的欺骗,罗鸿的感情,也许我再也回不去了。我好害怕,如果回不去,那我不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么?可是我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很多事没有做,老天不要这么残忍,不要这么突然好不好?而且为那种理由赔上我一条命怎么想都难以接受,不合算那!来到这里,竟然要面对这么多生死离别。
颜姨死了,真的死了。
如果这不是梦,那颜姨真的就是死了!往日的点点滴滴如泉水般涌来,桃花园里的惊艳;她指导我练琴;她听我唠唠叨叨地说罗鸿、爷爷奶奶;她含笑听我和悠然欣然斗嘴;她含羞带怯地躲入岳子衡的怀里……她死了,就着么死了。虽然她死的很安详,可是,可是……我发现我开始恨,我好恨,为什么这些要发生在我的身上?为什么她们要死??为什么要让我伤心????
索性坐在地上,把脸埋在腿间,既然哭了就一口气哭个过瘾吧!
我感觉一对手臂把我抱起,他的身体很硬,却很温暖。我把脸埋到他的颈间紧紧地抱着他,继续我的绝堤。——我现在真的很伤心。
“到了,别哭了!如果你还想活着,就收起眼泪!”浑厚却冷淡的声音从那具胸膛里传出来。
我扶着他的肩膀,平视着他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很好看,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像宝石一样。一直以为只有小孩子的眼睛才会黑得像黑珍珠那样纯粹,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睛会变得浑浊,所以我见过的眼睛都是带着棕褐色,而他的眼睛黑得像子夜,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忍不住抚上他闪亮的眼睛。
“楼主在里面,你自己进去。”
“求你一件事好么?”
“我会把岳子衡下葬的!”
我一愣,不管他是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我还没有求他,他做是他的事,所以我没有欠他人情!我在心里暗暗琢磨。
“好自为之!”
冰冷自持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妈的,真是“食色性也”,面对这张脸我差点忘了我应该恨他的。
他轻轻地把我放在地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不见了。
对,就是不见了,眼一花就不见了。
我看看周围——好美的园子。
我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爷爷的园子很美,里面花卉盆景,美得大气;岳府的园子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美得富贵。而这里,似乎是一个山谷,似乎是没有人工的痕迹,却又好像由最高名的工匠修饰过,美得自然,美得让人觉得好像梦境。可不是么?我不就是在做梦么?
好令人陶醉啊!心里的悲伤被一丝丝地抽走,走得像沙漏里细细的沙,无声无息干干净净。
我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可能总是有种危机感吧,我把我住每一刻让自己开心,虽然说伤心也刻骨铭心,可是我比较不喜欢自虐。看书都喜欢看热热闹闹的大团圆式的 ,只要笑就可以忘掉很多不开心的事情。
我傻傻地站在园子里,“为什么要恨?”突然想起圣香,《香初上舞》里那个金边折扇的大少爷,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抿嘴一笑,然后继续寻找开心,继续带给别人快乐,他的荒唐,他琉璃一样的眼神……他说,他不为死人活着。那我,是不是也要向他学习?我的生命注定了短暂,既然短暂,我还有什么理由来浪费在仇恨和苦闷中呢?
爸爸的事固然让我难堪,可是毕竟我因此获得了生命;罗爸爸他们欺骗了我,但是18年的疼爱是做不了假的,怎么看我都是稳赚部赔的;颜姨和岳子衡死得那么安然,毕竟也是有些缘由的,武侠片没少看,岳子衡临终那一剑虽然是用来对付自己,我这外行也看得出他是深藏不露的。他欣然赴死,也是早有准备的吧!颜姨也死了,不知道是为了跟岳子衡双宿双飞还是逃避翎隽的掠夺,至少她又自己的理由。会有这样的结局定是因为他们之间不为人知的恩怨吧!只是岳府上下那些人死得太冤,只是我那药丸吃得冤枉。
也许这就是命吧!
看看眼前的美景,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笑,“HaZaHaZa,Fighting!Fighting!”揉揉脸,揉碎脸上悲伤的表情,揉碎心里沉痛的思绪。
眼前是一栋楼,依山而建,雕梁画栋,十分精致。楼前竟然有一个院门,门上挂着一串风铃,因为没有风,它静静的微微旋转,——“听风小酌”,闷扁上写着,很秀气的字,阿弥陀佛,幸亏不是用狂草什么的那种让人难以辨认的字体写,而风铃上写的我就看不懂了,字很漂亮,可是我看不懂。推开门进去院子,里面好像什么声音也没有。
从小我就害怕一个人,总是没有安全感。这种陌生的环境下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继续往前走。
“进来吧!”
翎隽?看来不得不去跟他见个面了!正好有些事情要问他,有些事情也要谈。
我迈步走向那座精致得美轮美奂的楼,没有匾额,只有幅对联,写得龙飞凤舞的,没心情看明白。满脑子里琢磨着怎样让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我的未来,欣然的未来,还有天磊天瑶的。
屋里却是出奇的简洁,就像再一般不过的会客厅,客厅里没有人,穿过一个偏厅,来到一间很挂着纱帐的屋子。一样精致的摆设,只是更像一个女人的房间:梳妆台上还摆放着象牙梳子,铜镜被擦得很仔细,明晃晃。首饰盒随意地半开着,一只玉簪还放在旁边。桌上盖着粉色的桌布,边缘绣着精致的素雅的花边。一席淡绿色的门帘把屋子隔成两间,门帘上竟绣着百鸟朝凤,绣工精美根画的似的。第六感觉告诉我,翎隽就在这里。
我掀开门帘,走进屋里。屋里一股淡淡的幽香,首先看见的是一架琴,红色凤尾,“好琴!”我在心里赞叹,好东西不用专业也看得出来,同样外行人都看得出是好东西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好了。那把琴红得透亮,琴弦仅绷透着光泽,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什么图案,可是就是让人移不开眼。
旁边是一张床。颜姨躺在床上,被血弄脏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她一身红装,头上也被装点着精致的首饰,样子竟然像是新嫁娘。而翎隽竟然拿着胭脂细细的帮她妆点着,银色的头发软软的散在颜姨的身上。他画的很投入,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好恐怖!
虽然很美,两个人都很美,可我还是觉得冷飕飕的,气氛很诡异。
虽然诡异,可是我能感到翎隽心里的痛。那种痛刻骨铭心,此时我甚至希望他像马景涛在《水云间》里演的那样撕心裂肺地号叫,发颠似的伴随着青筋爆出,他着个样子,心里很痛,头脑却出奇的清醒才是真正的伤心又伤身吧!虽然他逼我吃□□,可是客观的来说,他也是个伤心人啊!
我没有说什么,静静的走到凤尾琴前,弹奏着颜姨常谈的一个调子。
我没有看见翎隽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气,没有看见他寂寞的泪水,没有看见他的手在颜姨脸上的徘徊,也没有看见他脸上的寂寞和伤痛。琴是好琴,声音幽怨而清脆。曲子有一丝哀怨一丝的淡然一丝淡的看不清的欣喜和——希望。由于手突然变小,我弹得有些吃力,但是依然很投入。
我一首一首地弹着,直到手指出血,那连心的疼痛让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满脸眼泪。突然想起我来这里不是跟翎隽谈判的么?看一看翎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颜姨打扮完,趴在她身上睡着了,睡梦中的他嘴角有一丝微笑,脸上带着一抹天真。睡美人也不国如此吧!一时间我甚至想,就着样杀死他,我就自由了。可是我没有蠢到动手刺杀他,像他这样的人,即便睡觉爪牙也不会收起来吧!
胡乱想着,过了不多会,翎隽爬起来,幽幽地看着我:“你想杀我!”
“你想让我动手么?”我反问回去,妈呀,我才有个想法他究知道了,好敏锐的感觉,竟能捕捉到我一闪而过的杀气 。
“如果你动手,或许我不会还手!”
“可惜我不喜欢杀人!”坚决不上当。
“你不想杀我?”
“如果你想死,我可以拜托别人动手。”
“有谁会是我的对手?”他近乎自嘲地说。
“只要你想死!”我脑子里竟然闪过那个青衣人的脸。嘴里不易不饶地顶回去。
“你想见岳家那几个孩子?”
“换个地方!”我口气里并没有商量,坚决不能让孩子们看见颜姨这个样子。
“你不想让他们跟夕颜告别?”
“告别就可以不死么?”我看着他的眼睛。
“你不打算让他们知道?”
“你想么?”
“不然他们报仇?”
“他们不必为死人活着!”
“那你呢?”
“我当然也不会!”我笑着:“你会教我武功么?”
“你想学?”
“学武很累。”我口气里兴趣缺缺,“杀人不只自己动手一个法子!”我若有所指地说。
“青肇告诉你了?”
“我猜的。”
“岳悠然,你很聪明。”
“是啊,”我堆起一脸天真烂漫。“我说过我早慧!”
“你聪明得近乎愚蠢!”
“嘎~”我一愣,怔怔地看着他,难道他又看出什么了?“幸亏是近乎愚蠢,不是真的愚蠢。还好还好!”我假意地拍拍胸前,偷偷的看着他的表情。
“你总是想保护任何人,却忘了保护你自己!”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顺手顺手啦~”我四两拨千斤地说:“你打算怎样安排欣然他们?”
“你希望如何?”
“送他们走,这里阴阳怪气的不利于他们身心健康的发展!”
“好!”
“嘎?~”这回倒是我一愣,这么好说话?我本打算长期作战说服他呢!太过顺利倒是让我突然觉得没有真实感。
“送到那里?”
“什么?”
“你想让我把他们送到那里?”他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你会听我的?”我不可思议的问。
“我可以参考!”他像玩老鼠的猫。看着让人憋气!
“岳子衡……我是说我爹有不少世交吧?”
“不知道!”他想也不想地说,我倒觉得他跟本在睁眼说瞎话,去挑了岳府他能不做些功课?骗谁呢!
“把欣然送进慕容世家吧!”我曾经听颜姨说过,慕容世家大当家慕容成的妻子沈月容跟她是手帕交,虽然多年没有见面但是逢年过节还是有书信往来的。慕容世家家世悠远,文采武功都让人敬服,相信欣然可以得到很好的发展吧!而且,在慕容世家,他能得到一些保护吧!即便那天我不在了,希望他能有机会活下去。
“好!”
我挑挑眉毛,本以为他会反对。
“无论去哪里,他都逃不出我的控制!”似乎是解释,他慵懒的看着我的眼睛:“那岳天磊岳天瑶呢?”
“天瑶送到苏州原家吧!”原海是岳子衡的结拜大哥,夫妻两人有四个儿子,却没有女儿,对岳府的两个小丫头垂涎已久了,送过去天瑶至少不会受什么委屈吧!“天磊,就留在你的身边好了,不过~”我看这他的眼睛,我要让自己相信他真的可以旅行他的诺言,天磊,对不起,我会尽力保护你的:“你会旅行你的承诺吧!”
“你说呢?”
“我愿意赌!”我定定的看着他:“你来培养他,但是不要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要让他知道我的存在也不要仇恨。”
“对我有什么好处?”他看着我,慵懒地把玩着手指上一个翡翠扳指。
“你可以多一个弟子。”我笑着,手心里却满是汗:“一个风采翩翩的少年弟子,在江湖上有些事会更好处理吧!特别是他是岳子衡的儿子,你说是吧?”
“那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是我弟弟!”我毫不迟疑地说。
“好!”他笑笑地看着我,“那,他们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放心,我不想死,看来也不敢死了!”
“悠然,”他突然定定的看着我,眼睛里深邃得像要把我看穿,“你想过你自己么?”
“叫我悠悠。”我笑着,不回答他的问题。“告诉我,‘绝情丹’是否要断情绝爱?”
“你确实很聪明。不动情每月月圆发作一个时辰,动情则随着心动的程度而加深,直到你受不了自我解脱。无药可解。只要你一死,岳欣然他们身上的蛊毒就会发作,心痛致死。所以,无论他们去哪里,命都悬在你的手里!”
“你~”好狠,我废尽心力想给他们争取生存的机会,本想以慕容世家在江湖上的影响,以原家的财力和在朝廷中的地位,可以给他们提供保护,以为跟在他的身边至少念及师徒情分可以饶天磊不死,看来无论我怎么打算,都无力回天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么?世界上哪有这种毒?”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悠悠,”那殷红的唇笑得像滴血的玫瑰,让我想起《烈火如歌》里暗夜罗的红衣,“是蛊毒,而你是饲主。‘绝情丹’事实上是蛊毒,悠悠,你不会不知道吧?”
“蛊毒?”我脑子里飞速的寻找相关资料,“不是在苗疆么?”
“可是苗疆的蛊毒从何而来呢?”他笑笑的看着我,似乎心情不错。
“天哪,我竟然遇到了蛊毒的祖宗!看来不认栽还不行呢!~”我脸上笑着,心里不停的叹息,吴悠,求求你快醒来吧!这样下去,我铁定没的好日子过啊!
“你不想见见他们么?”
“当然要见,至少知道他们还活着啊!”我朝他挤挤眼睛,“让青肇带我去吧!你忙!呵呵!~”我笑着打趣,天知道再让我看到他那张欠扁的脸我会受不了有掐死他的冲动!任谁碰到握着中情况估计都不会比我更有风度!
“好!你可以走了?”他把视线移向颜姨,“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我心里暗骂:“妈的!很么玩意儿,刚算计完人家孩子就去勾搭人家,不怕颜姨爬起来跟他拼命么?”
我可没笨到指鼻子破口大骂,虽然我很想,只能想想解气了!唉,“英雄气长无奈拳头太软啊!”我在心里暗暗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