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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情窦初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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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而来的怒气几乎令她却步,待眼睛适应了室内的阴暗,发现那临窗而坐的人竟霍然站了起来,厉声道:“我的话你没听见么?”

穆冉面色一僵,咬咬唇,转身欲出。眼前突然一花,直直的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我让你走了么?”他的声音冷厉的撞击着她的耳膜。

穆冉退开一步,忍不住捧住有些发晕的脑袋,他到底让她如何做?

他忽然一把推开她,坐回桌前。他身子紧绷,坐姿僵硬,似是为了调整,他开始倒酒,但颤抖的手却将酒液洒了满桌。他忽然泄愤般将酒壶重重放下,吸了口气,端起酒水淋漓的杯子,一饮而尽。

穆冉胆战心惊的看着他,见他一杯复一杯,几乎一壶酒已下肚。闻那酒气味凛冽,断不是她喝的果酒。不知不觉走过去,抢过酒壶,道:“别喝啦,会醉的。”

他一把抢了过去,冷冷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我才不会受你干扰,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能左右我!”

她干扰他了?她左右他了?她有好长时间没看见他啊!

心底一股怒气陡升,她再度将酒壶抢过来,嗔道:“你若喝醉了,想让官府的人来抓你么?”

“你尽管去告官!这可是你立功请赏的好机会!”他睁着红红的眼睛,伸手去夺酒壶,被穆冉避开。

他猛地站起身,狠狠瞪着她,蓦然一手抓住她肩膀,一手去抢酒壶,穆冉一边用力挣扎一边躲避,纠缠中,忽闻酒壶坠地碎裂的声音,二人身躯剧烈一震,竟如定住般僵住了。

但见孟寒的右手正紧紧按在她玲珑起伏的胸前!

室内先是一阵诡异的沉寂,而后,二人突遭雷击般猛烈跳开,双双发怔。

穆冉首先回过神,掩面向外疾奔,不意被脚下的碎瓷一绊,直向下倒去,刚惊呼出声,已倒在一具温热的躯体上。

她倒抽口寒气,慌忙将他拽起来,但见宽厚的背脊上已然嵌入几块碎瓷片,鲜血正缓缓渗出。

她抖着手将瓷片取出,轻声道:“你……能不能将上衣脱掉?我要看看伤口。”

他回身道:“不必。”

“不成!你必须上药!”她拿出大夫的架势。

他瞪了她半晌,面上蓦然一红,仍旧嘴硬道:“不必。”

穆冉与他对瞪,而后跑了出去,自廊下取来医药箱,打开,拿出一包药粉,威胁道:“你是自己脱,还是需要我用这个?它可以让你立刻昏迷。”

“你居然带着这种东西?!”

“必要时可派上用场,比如此刻。”

他继续瞪她,那眼光恨不得杀了她。终于,他的手慢慢伸向衣襟,脱下外袍,解下玉带,再脱下里面的青袍,直至露出中衣,他的面色愈来愈尴尬。

穆冉忍不住好笑,这个叱咤风云、权倾八荒的一代霸主,居然如此害羞!

可是,眼见他脱得只余最里层的亵衣,结实有致的胸膛隐约可见,她的心却如青蛙跳水般“噗通、噗通”狂跳起来,竟然首次在自己的病患面前扭过头去。

“好了。”他的声音低哑的传来。

穆冉深吸口气,稳住心神,转过身来,发现他只将亵衣褪至腰间,背对她端坐在桌边,背脊上几处伤口正泛着血丝。

见到伤口,她当即神智一清,迅速上前,以酒水清洗伤口,正欲抹上药膏,忽然“咦”了一声,道:“你背上有好长一道伤疤,这险些要了你的命罢?”

他沉默不语。

她伸出手指沿着那伤疤的轮廓游走,未发觉他身躯的轻颤,兀自惊疑道:“奇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唔,又不像……”

“可以上药了么?”他打断她的自言自语。

“哦!”她赶忙抹上药膏。

将亵衣小心的提上来,让他穿好,再将其他衣裳一件一件拿过来,帮他穿上。她并未意识到自己的举止不合时宜,只觉心中蓬勃的情愫如蔓草般疯狂爬行攀援,她需要释放。

最后的外袍,她洗去血迹,在火盆旁烘干,方让他穿上。

又自门口找来扫把,将碎屑扫至屋角,一切收拾停当,方才坐下,道:“你何时出来的?”她不知自己的声音极为温柔。

他看她一眼,轻描淡写道:“不长。”

她点点头。“那你何时回去?”

他猛地立了起来,骇了她一跳。

“我此刻就走!”声音带着股压抑的气恼。

穆冉一呆,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手,亦站了起来,柔声道:“好,我不说了,你先坐一坐。”

“坐完之后呢?”

“我陪你走走,不是下雪了么?一定好看得很!”

“之后呢?”

“呃?”

“看完雪之后,你去哪里?”

“我……”

“回家嫁入安定王府?”

“谁说的?谁也不能强迫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

他的面色终于和缓下来,反抓住她的手,坐了下去。

穆冉被他一带,紧挨着坐在他身边。

他的掌心火热,微微透出湿意,只一瞬间,她亦是周身冒汗,不由悄悄蜷起手心。抬眼瞄他,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视自己,两排浓密的眼睫恍如两片黑羽,舒展而卧。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触,他一呆,她亦随之呆住。

半晌,她讪讪的缩回手,面如海棠。

室内只闻急促的呼吸,宛若乱风中无根的飘萍,惶悚不安。

“为何不告而别?”他终于出声,嗓音粗哑,仿佛刚刚睡醒。

她匆匆瞥他一眼,欲抽回自己的手,却不能如愿,羞红的脸蛋映着窗外的雪色,娇润欲滴。

他看了她半晌,道:“你是怕我师娘,还是怕我?”

她心里“突”的一跳,已知无法隐瞒,那青葱的绿意已然漫出心房,直如飞蛾扑火般欲冲向光明,哪怕即将坠入焚心的剧痛,亦是义无反顾。

“我……”她深吸一口气,似要梳理纠结疯长的枝桠。“我才不怕你师娘。”

“那就是怕我。”

她垂下头。

“为什么?”他静静道,气息却有些紊乱。

“你……明知故问。”

“你怎知我就该知道?”

她不禁有些羞恼,嗔道:“你若用心就会感觉到,除非你是死人!”

他不再言语,面色奇异。

穆冉再度垂下头。

“我一直不敢确定。”他慢慢开口,“我不想受人控制,所以竭力抵制你、排斥你,可还是出来找你了。”

她抬起头,看着他,痴了。

亦不知是谁先向谁靠近,总之,四唇如磁石般相遇了,当笨拙的摩挲转为深邃的吸吮,灵魂儿已升上半空,心房如百合花绽放,喜悦似火红的朝阳,破云重生!

当她睁开眼,便是一双幽深的眸子,亮得宛如两扇朝南之窗,浓密的睫毛引诱她一根一根数出来,尚未数完,便听得他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她不安的问。

他摇头,缓声道:“你有的时候很笨。”

咦?这是什么话?虽然她从不认为自己很聪明,但在两人刚刚如此亲密之后,突然冒出这句话,实在大煞风景,到底是谁笨啊!

她不由撅起嘴,挣扎着欲站起来,他却不放。“我可以等,看你何时看出来。”

“看出什么?”

“除非你完全忘记了,否则,你应该很快就看出来。”

“到底是什么?”

“我不会提醒你。”

“你……”她瞪着他,距离太近,她觉威力不够,便欲挪远些,谁知,他握着她的头,不让她动,她只好与他眼对眼的互看。蓦然,她抽了口寒气,如遭电击般跳了起来,傻站了片刻,又扑过去,捧住他的脸细看,半天后,方颤声道:“你……是重瞳?”

“你还记得我?”

“怎会不记得?天底下有几个重瞳?”

“可你到此刻才认出我。”

“我……我一直以为你是哑巴,而且,我也没机会仔细看你的眼睛嘛。”

“刚刚有机会,你却只顾数我的眼睫毛。”

“我……”她的脸涨得通红,忽然脸一板,道:“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不说?”

“你若忘了,我说出来又有何用?”

穆冉忽然洋洋得意起来:“这么一来,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哪!啊,我给你的荷包呢?”

“这么多年,早不知扔哪里了。你的呢?”

“呃,彼此彼此。”

他眸光一闪,站起来,道:“走,出去看雪去。”

她立时喜上眉梢,背起医药箱随他走出去。

他看了看她,一声不吭的将医药箱拽过来,背在自己肩上。

穆冉抿嘴一笑,忽然低“啊”一声,道:“你等等。”回屋找出一顶斗笠,戴在他头上。

孟寒一把扯下来,不悦道:“也不知谁戴过的,你随随便便就给我。”

她一愣,嘻嘻一笑,嘟哝一句:“臭讲究!”将斗笠扔回屋,拽着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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