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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三十八、昔日好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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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故事的灵感来自一个动漫人物,有谁看出来了吗?

看到有这么多朋友支持,就不吊大家胃口,一口气发了六千多字

不过还是希望看到更多的留言,我也好考虑后面怎么写

女儿?怎么了?(看到礼躲在墙角哭)我知道叫你拍这种戏是我的不对,可是为了收视率,再说也没那个什么……

礼:我表听表听!555~知礼睁开眼,看到满天的星光闪烁,只觉身下柔软,似是躺在被褥之中,又觉摇摇晃晃,仿佛躺在摇篮之中,定睛一看,竟是在一个船舱中。船舱的顶棚是掀开的,夜晚清凉的空气灌入舱中。

一缕若有若无的笛声传来,清越悠扬,却充满了寂寞萧瑟之意。

知礼掀开被褥,起身走出船舱,水光闪闪,只见碧纱灯笼下,坐着一个长发卷曲披散的黑衣男子,手中横握一支翡翠笛子,正在吹奏,听到她走动的声音,缓缓转过头来。

知礼一见那男子,脑子里便嗡的一声乱成一片,有一个声音格外清楚地叫着:“是他!怎么是他?”只见那男子剑眉斜插入鬓,凤目削鼻,玉面薄唇,神色冷峻而忧郁。一身宽大的长袍松松垮垮,飘扬的长发微微打着卷,更增添了难以言喻的魔魅。脸色极是苍白,给碧纱灯笼一照,映着湖中清波,寒月孤舟,冷冷冥冥,不似尘世间人。

盯视对方许久,知礼才从震惊中清醒,忍不住问道:“阁下……可是荆祁荆公子么?”

冷月疏星之下,那黑衣男子两道清冷明亮的眼光在知礼脸上滚了两转,淡淡答道:“不错,知礼,我是荆祁。”声音低沉冷漠,让人想起冰块互相摩擦时所发出的声响。

知礼不禁一惊,虽然荆祁的眉目没有什么变化,声音也没变,但却仿佛变成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虽然俊秀依旧,但先前那温雅斯文之态却荡然无存,浑身上下散发出逼人的锋芒。如果说以前的荆祁像是洁白的美玉,而现在的他则像是锋利的宝剑。她腹中疑团重重,却不知从何问起,沉吟半晌,道:“荆公子……是你救了我吗?”

荆祁不答,横笛于唇。

四下里一片寂静,湖上清风徐徐。碧纱灯照映江面,但见波影浮动,月轮破碎。

笛声再度响起。这一次的曲调却是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叹息。

知礼听不多时,眼皮便越来越沉重,但觉四肢绵软,睡意袭人,打了一个呵欠,舌头也有点硬了,不久眼皮合拢,再也睁不开来,身子软倒,便即沉沉睡去。疲倦困乏之意如浪潮似的阵阵袭来,将她卷溺淹没……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她一觉醒来,张眼一看,只见红烛高烧,炉香袅袅,丝织锦被配以描金帐子,原来是置身在一间华丽的绣房中了。床头的茶几上早放了一壶热茶。案上供一瓶不知名的异花,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一个白衣婢女捧过一套新衣,微笑道:“庄主吩咐奴婢等为龙小姐备好了衣服,龙小姐先行试穿一下,看看是否合身。”

知礼坐起身来,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

白衣婢女道:“这里是锦绣山庄,奴婢叫白玉,庄主吩咐奴婢伺候龙小姐。”

知礼问道:“你们的庄主,是叫荆祁么?”

婢女白玉道:“是。”

知礼大惊,生出满腹的疑窦,仿佛置身梦幻。好奇心压倒了一切,她一时记不起昏迷前的种种离奇经历来,一颗心只想着荆祁为何有如此的变故,问道:“荆……荆公子在哪里?”

白玉道:“庄主在花园等龙小姐。请龙小姐更衣。”

在白玉的服侍下,她换好新装,梳洗过后,容光焕发,于原本明艳中又添了几分娇媚。

一个蓝衣婢女推门而入,手托玉盘,盘中有一锅热粥,还有两式小菜,缓步行近一处小几,放下托盘,笑道:“小婢不善炊事,小姐将就着吃一点吧!”

知礼低下头来,拿起筷子,但见盘中两碟小菜,一荤一素,荤的是清蒸狮子头,素的是笋脯。这两味小菜是知礼在荆家时最爱吃的东西,想到荆祁如此细心留意,她不禁脸泛红潮。小米粥碧绿香甜,配上两味爱吃的小菜,她不禁食欲大动,腹中原本就甚感饥饿,端起碗来,一口气吃个点滴不剩,放下碗赞道:“好极了。”

用过早餐,两个婢女请她到花园里去。

这锦绣山庄,占地不下百亩,庄院辽阔,放眼望去,但见亭台楼阁,不知有多少院落。

只见庄内陈设华美,飞檐绘彩,雕梁画栋,极穷巧思,比知礼先前所见过的庄园都要富丽豪华。

穿越过一段碎石小径,知礼来到后花园,园中花圃连绵不绝,全是牡丹,粉白黛绿,姹紫嫣红,绮丽绚烂,国色天香。花圃旁张开油幕锦缎,架在棚上,以保护牡丹。棚外还以细丝挂着小小金铃,微风一吹过,就会引起阵阵细碎的铃声,清脆悦耳。

旭日初升,金黄色的阳光,照在露珠上,闪闪生辉,有如千万颗珍珠,散在五色缤纷的花叶上。

一条黑色的人影背对着站在她的面前,显出淡淡的寂寥和落寞。

“荆公子……”她轻轻唤了一声。

荆祁转过身来,静静面对着她。

知礼凝望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空气间流动着异样的气氛。

两人就这么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他们距离虽不远,却似乎无法再近一步。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曾经的好友,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感觉却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得令人心寒?

“这是我种的牡丹,你喜欢吗?”荆祁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嘴角一种古怪的笑容缓缓地荡漾开来,充满了奇异的魔魅。

知礼道:“真是美不胜收,难怪牡丹被誉为花中之王。”

荆祁折了一枝紫红色的牡丹,花大色艳,灿烂夺目,乍看之下简直像捧了一团染霞的云彩在手中,美得惊人。他把花插在知礼的鬓边,道:“名花倾国两相欢,牡丹刚强不屈,美艳芬芳,正似姑娘。”那沙哑磁性的声音,听来令人心神恍惚,难以抗拒。

知礼略有羞意,微笑道:“多谢你啦。”心中却是奇怪:“他为何赞我刚强不屈,难道他知道我的事情?他的变化如此之大,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该怎么问他呢?”

荆祁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一定有很多话要问我,我们回房去说。”

知礼犹豫了一下,道:“好。”便跟着他走。

两人走进内厅。知礼张目四望,只见厅里布置雅致,绫罗幔帐,壁挂书画,还铺着红色绒垫子。

荆祁请她入座,在她对面坐下了。

一个青衣俏婢,捧茶而入,然后退了出去。

知礼迫不及待地问道:“荆公子,在我和三弟离开之后,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是怎么助我脱险的?”

荆祁望着她,低声道:“发生了很多事。”冷漠阴郁的眼里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哀痛,“纵使乾坤颠倒,时光逆流,高山夷为平地,沧海变成桑田,也不过如此。”

知礼大吃一惊,细看荆祁的神情,淡定而从容,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还带着无比的郑重认真,不禁一颗心怦怦狂跳,几乎要跳出胸膛。

“龙姑娘。”荆祁嘴里缓缓地吐出了这几个字,眼里闪过火焰般的诡异亮光。

知礼大为惊骇,问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一连串的疑问翻江倒海地在她心中扑腾,她屏息凝神,心跳如狂,说不出究竟是害怕、紧张,还是诧异。

荆祁冷笑,眼神却是极为认真,道:“你问得好,我是谁?我究竟是谁?”

知礼感到害怕,昏乱地大叫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

荆祁冷冷地注视着她,道:“自从你和你弟弟走后,那些被你引来的妖魔就聚集不散,在村子附近烧杀掳掠,犯下累累罪行。我和娘……”说到这里,他忽然说不下去了,仿佛有什么阻止了他的思绪。

“他们当着我的面凌虐我娘……然后用最残忍的手段杀了她……那凄厉绝望的叫喊,那血肉模糊的情形,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虽然极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却依然掩不住一丝令人心悸的颤抖。

“荆大娘她……她死了?”知礼心如刀绞,泪水顷刻模糊了视线。

“他们原本打算把我也杀了,却忽然改变了主意……没有办法的……没有办法的……”

知礼听到他阴恻恻的语气,只觉冷森诡谲至极,心中一沉,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眼神里蓦然一闪,道:“你根本不是荆祁!你不是!”

荆祁望着她淡淡一笑,道:“不错,我已经不是原来的荆祁,我已经吞噬了他。在你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无数妖魔的寄居体。他连皮带骨,全部都腐烂了!”

知礼登时毛骨悚然,面容惨白,浑身颤抖,心中转过千万般念头,却一步也动不了,心中暗道:“荆大娘死了!荆祁也死了!那些妖魔,是我的冰玉引来的。我没想到,就这样害死了待他们!待我和知义像亲人一样的荆氏母子!”那些面目狰狞的妖怪,仿佛一瞬间汹涌而上,向她猛扑过来。

“我虽然凭着融合成一体的强大魔力,打败所有对手,成了神门当今的领袖。其实,我什么也不是……”荆祁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容里却是说不出的悲凉,“什么也不是……”这样俊美的脸孔、这样温柔的笑容,此刻却显得无比的狰狞恐怖。

知礼心下骇然。她曾听知义说过,妖魔邪道为了抵抗正道之士,逐渐相互融合,秘密结社,仙狐洞便是其中之一。而最大的邪门组织自称“神门”,世人叫做“魔门”。

“我继承了荆祁的记忆。他的意念是那样的强烈,一直不肯被我消解,固执地在身体里存在着。我从他的记忆中感知你。你的音容笑貌、你的一言一语,仿佛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让我心荡神移。到了后来,我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他爱着你,还是我自己爱着你?”他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昨天,那窝狐狸已经被我铲平了。只可惜火狐女诡计多端,竟让她逃了。不过你放心,她已经被打成重伤。她胆敢那样欺辱你,我迟早扒了她的皮,给你出气!”

知礼望着他,就像望着一个从未见过的怪物,惊慌、骇怕、恐惧……种种情绪,在胸中翻滚,手心、背脊凉飕飕地尽是冷汗。

“知礼……”荆祁冷不防叫了一声,看着她微笑,“你嫁给我好不好?”

被那样突然而来的话吓得几乎跳起来,知礼怔了怔,羞红了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你说什么?”她转身欲逃,陡然手腕一紧,被一只铁钳似的手倏地抓住。

知礼惊慌失措,一回头看到荆祁目光亮得可怕的眼神,脑中轰然一响。

荆祁的手冷得惊人,然而手上的力道也大得惊人,知礼只觉手腕都要被握碎,剧痛如裂。

“我是认真的!”荆祁双目炯炯,一字一字说出来,道:“我一直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起我就喜欢你。等我一统天下、当上神帝之后,我就封你为神门天后。我们做一对快活赛神仙的夫妻,好不好!”

知礼粉脸飞红,神色羞涩,欲言又止,一边摇头,一边后退,心中如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荆祁了!他是妖魔啊!”

门窗紧闭,她想逃却不知往哪里逃,周身轻轻地颤抖起来,惊惶恐惧,悲怒焦急,仿佛身处梦魇。

荆祁他缓缓抬起头来,望着知礼,两道眼神,暴射出强烈的欲焰。他握住了知礼的两只小臂,猛然用力一拖,把知礼整个娇躯抱入了怀中。知礼惊恐地挣扎了两下,但她功力远逊于他,如何能挣脱荆祁的神力?

“放开我!放开!你放开我!”她死命地挣扎,想摆脱他的箝制。但荆祁哪肯放手,越抱越紧,知礼瘫在他强有力的臂膊中,心情混乱之极。

荆祁脑中嗡然炸裂,忽然听见无数个阴邪的声音狂喜而急切地叫嚣着,“轰”地一声,热血灌顶。原本纯厚的荆祁,深深爱着知礼,脑际间无数次盘旋着这美丽的倩影,视为不可亵渎之神明。而此时,体内的妖魔,掩去了他的人性,也激起了一种原始、本能的兽性疯狂。潜在心底的恋情,激起一股滔滔□□,猛地窜将上来。

“不许挣扎!”荆祁按捺不住,大喝一声,道:“你还想见到铁辉吗?”

知礼听到他的话,脑中轰然一震,叫道:“他在哪里?他是不是落到你的手里了?”

荆祁轻轻托起她的下颚,道:“你只要从了我,我一定让你见他。”哪里还能控制得住,低下头去,亲了一下知礼的樱唇。

“啊!”知礼脑中轰然,如遭电击,一时动弹不得,呼吸急促,心中悲苦、愤恨、羞惭混杂着种种莫以名状的情感,泪水汹涌而出。

当那两瓣花瓣终于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唇上,荆祁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一阵阵少女的幽甜清香丝丝脉脉钻入鼻息心肺之中,沁人心脾。这幽香更如火上添油,他大胆地撕去知礼的衣服。

只听“嘶”的一声,她的噤口已被撕开,露出里面的薄衣,与雪白的臂膀。接着“嘶嘶”连声,转眼之间她的外裳、长裙都被撕扯得寸缕不剩!身上仅剩下贴身亵衣,雪白玲珑的躯体几乎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他蓦地一震,双眸中闪过狂野怪异的神色,开始扯去自己的衣衫。

知礼呼吸一窒,慌忙闭眼。但她紧贴着那□□强壮的男性躯体,登时羞怒欲死,嘶声叫道:“不要!你不要碰我!”

前所未有的恐惧、绝望和耻辱也在一步步向她逼来,这么没有尊严的被摧残,她宁愿一死了之。不!不……她使劲地挣扎,却无助地感到他的手已开始在她身游移……

“滚开,你这个畜生,禽兽!滚开!”她终于忍不住厉声大喊,拼死反抗着加诸在身上的□□。可荆祁却紧紧缠住了她,不顾她的挣扎,一双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撕着她的衣物。

“住手!”她哭叫,心中又羞又急,扬手一掌,疾向荆祁穴道之上点去。

荆祁早已失去了控制自己能力,焚身□□,使他失去了理性,不禁心中大急,伸手一指点向了知礼的穴道。

她闪身避开,大声叫道:“你别过来!”顾不上功力尚未恢复,唤出秋水剑,聚起冰玉的灵力。

荆祁唇角露出一丝冷笑,道:“你真的要对付我吗?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吗?”

知礼狠狠瞪着他,眼光猛地一闪,口中低低念诵咒文,冰玉刹那间光芒大盛。

荆祁淡淡冷笑,口中默念咒语。

知礼陡觉腹部爆起剧痛,真气不受控制,一股冰冷寒意渗入五脏六腑,彻骨倾寒,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要冻结。全身皆抖,手足无力,脚下一软,已瘫坐于地。一种强大而又阴毒的力量,在侵蚀她的五脏!气血翻涌,几欲爆体而出,几乎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翻了过来,直冲脑门。各处要穴如万针齐刺,疼痛难当,眼前金星乱闪,呼吸紊乱,忽地喉间一甜,“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跟着天旋地转,就此昏厥,人事不知。

荆祁抱着昏迷的她唤道:“知礼!知礼!”一连叫了几声,见佳人秀目紧闭,宛如沉睡,但一探脉搏,内息岔乱,体凉如冰。他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欲念全消,心神俱乱,一遍遍地用内力输入她体内,护住她心脉。

他伸手想取下她脖颈间的冰玉,“嗤”地一声,被结界灼伤了手。缩回手,他脑际间倏忽闪过一个念头:“她不肯从你,不如杀了她!”

他定了定神,顿时杀意大盛,朝知礼缓缓走去,举起一只手掌,就要向佳人的天灵盖拍下。心头忽然猛地一颤,不忍就此痛下杀手。正犹豫间,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厉声喝道:“你还犹豫什么?她虽美丽,不过是个女子。快杀了她,天底下再没有什么人能牵制你!今后称霸三界,身边还怕少了女人吗?”

知礼虽然一身血污,但一张玉脸上肌肤被映得洁白如雪,带着凄艳的光芒,更显得明艳绝尘。荆祁盯着她绝美的面孔,心旌一阵摇荡。

门外响起了兵刃交接的声音,混乱吵杂。

“龙姐姐!”喧闹声中,一个声音悦耳如银铃脆响,跟着一阵幽香传来,如芝似兰。

荆祁抬头一望,门无风自开,只见衣袂飘飘,面前俏生生立着一个清丽如仙的少女,如明珠生晕、新月清辉,眉目与知礼有几分相似,正是清心。一见这个少女,自然有一股安宁平静之感。

一个少年持剑站在她的身后,挥剑击退阻拦的人群,神情倨傲,正是知义。一个时辰前,清心推算出知礼身在此地,两人心中焦急,便不顾一切地来闯这个庄园。起初清心破坏了外围所设的结界,两人偷偷潜入,但在靠近这个大屋的时候,终于被发现了。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打手势示意众人退下,荆祁站起来缓缓问道。

不理会他的问话,知义大步走入,冷冷道:“果然是你!我几乎认不出来了!荆祁,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虽然早已猜到荆祁此时的身份,他见姐姐知礼几乎□□的身体呈现在日光之下,秀发凌乱,血迹斑斑,心中仍是愤怒已极,双目中几欲喷出火来,咬牙切齿,气冲冲的大吼:“禽兽!我要宰了你!”脱下外衫披在知礼身上,见其左臂上正中一点处女的守宫砂仍在,一颗心略微松弛一些。但仍余怒未平,一直有股想要将那荆祁碎尸万段的冲动。

清心伸手止住知义,柔声说道:“荆公子,龙姐姐已经中了冰玉中的阴毒。如果你不想看到龙姐姐死去的话,就把她交给我。只有我才能救她。”声音温柔悦耳,如清泉微风。

“是你!”荆祁轻轻一笑,道:“樊拓和蒙宁雅的女儿,南诏神族的后裔,毕竟不简单。”

知义心中一怔:“难道清儿的母亲真的是南诏神族的后裔?”

清心微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深深地爱着龙姐姐,愿意和她天荒地老,永不分离。哪怕为她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对不对?”这话语天真稚气,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动人气韵,令人心怡神摇。

“爱?那是什么东西?”荆祁一本正经地望着她,“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不知为何,见到这个娇稚温婉的少女,他桀傲阴狠的性情竟平和了许多,杀意尽去。

清心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沉静,毫无惧色地迎上荆祁眼中的锋芒,认真地说道:“你是懂得的。你还没有死,不是吗?”

荆祁身子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明显带有痛苦的神情。

知义暗惊:“清儿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瞧出荆祁并没有完全被妖魔控制住性情。所以她才执意和我一同前来!”

荆祁一怔,脸上浮现出沉思的神情。与清心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他嘴角忽然泛起一个奇怪的笑意,淡淡道:“好,你可以把她带走,我自有办法把她夺回。但你一定要救活她,否则……”

“多谢荆公子!”清心裣衽一礼,浅浅微笑,转身离去。

知义瞪了荆祁一眼,目光中憎恨到了极点,将知礼横抱而起,冷不防开口问道:“我大哥呢?”

荆祁冷冷道:“你还想得寸进尺了?要你大哥还是你姐姐?只能选其一,你想清楚。不过你放心,到了必要的时候,我自然会找你们。”

清心低声道:“救龙姐姐要紧。他还指望着拿你大哥要挟你们,不敢伤他的。”

知义点点头,大步疾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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