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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身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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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蓉新形象:

回到凤仪楼,幸一个人躲进房间,面色凝重,她仍旧在想着皇帝那时的泪水。

“姐姐,你怎么了?”花蓉进了房间,替幸沏了杯茶。

幸勉强的笑,“没事。”

她看着花蓉,打算把那些烦恼都抛至脑后。花蓉仍旧穿着那一身粗衣,看着很不舒服,而且也还是一副丫鬟打扮。她已经向老鸨替花蓉赎了身,她已经自由了就不该继续穿着这凤仪楼的下人服饰。

幸打开自己的衣柜,她自己只穿黑色和红色的衣服,老鸨却给了她好几身粉色的,她拿出一身料子上好的衣服给花蓉,花蓉很听话,褪去了自己的衣裳,幸抢着要替她穿衣裳,细细的在她的腰部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真是合身啊!”幸叹着,这丫头平时穿着那些粗衣,较好的身材全被遮掩了。

花蓉脸红着被幸压着坐在了梳妆台前。“小姐…”

“恩?”幸有点生气。

“姐姐…”花蓉吓得一下改了口,“你对我真好!”

幸替她梳着发髻,听她说话并且笑着。幸看着自己在花蓉的脸上作画,认为一件天衣无缝的作品即将出现在自己的手下,她早就认为花蓉其实美得可以和自己媲美。胭脂一点点抹在花蓉的脸上,幸的眼睛一点一点放光。“真美!”

幸兴奋的叫了出来,花蓉害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感相信的说:“这…真的是我吗?”

幸拉着花蓉转起圈圈,“来,给姐姐看看!”

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嘴,白皙的皮肤,乌黑的长发,较好的身材,再加上她害羞的模样,绝对惹人爱。

“这…是丫头吗?”不是时候的,朗月进了房间。

幸兴奋的拉着朗月看自己的杰作,“我帮她赎身了,她现在有名字,叫花蓉!美吗?美吗?”

朗月仔细的欣赏着,然后淡淡语:“老鸨看到她会后悔答应你替她赎身的!”

花蓉害羞的低下头,听着他们在那赞美她,脸红的像棵苹果。

“我早就认为花蓉是个美女,只是老鸨自己眼搓没有注意身边有棵摇钱树。”幸在那没完没了的欣赏着花蓉,朗月也很配合。

“这要是送去这次的秀女选拔,说不定能被选去做太子妃呢!”这话一出花蓉的脸一下便红的没话说,马上夺门而出,朗月看着一旁那么肆意大笑的幸,纳闷的问道:“我有说错话了吗?”

幸边笑边关上门,“这丫头暗恋令,我正想办法让令取她呢!”

朗月豁然明了。

幸懒懒的躺在朗月怀里,难得一天白天就出门,累得她够呛的,已经熄了灯,一切都很暗,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幸不喜欢太大的床,这张比单人床大,比双人床小的床对于他们的睡姿,却刚刚好。

“皇帝今天召见你了?”朗月淡定的问。

黑暗中能听见幸淡淡的笑,“月是吃醋了吗?”

朗月无语了一会,抱得有点紧,“不是吃醋是担心!”

“哈哈!”幸笑了,大声的,“你在吃令的醋吧?”

朗月无语了,沉默着,不想再讨论有关令的问题。

“皇上说给我时间考虑,做他的儿媳妇或者干女儿,他对我的感情,似乎很奇怪…”幸的语气有些沉闷,朗月在黑暗中看着他,却看不清她的表情。

朗月对皇帝的做法也感到奇怪,皇帝一向是个果断的人,做任何事情今天做了绝不会留一点下次再做,对幸的做法不是他的作风,于是想起了一段往事。“大概是对女儿的想念吧!”

“恩?不是说皇上没有女儿吗?”虽说了解不多,但有关皇帝的事还是多少知道一点。

朗月叹了口气,跟幸说起了那些皇宫的往事。“其实皇帝曾经有过一个女儿。是皇后生的,但是孩子生下不久皇后便在御花园给自己的生命来了一场华丽的谢幕,据说她是跳着舞唱着歌,然后倒在了百花丛中死去的。那之后不久就传出小公主病重死亡的消息。”

“带着孩子去死的吗?”幸淡淡的问,如果是那样,那孩子其实是幸福的。

“不是。”朗月驳回了幸的那种想法,“家丑不可外扬,皇后是喝下了太后给的□□死的,她和另一个世界的一个男人有了私情,而且太后怀疑那孩子也是那男人的孩子,所以也想把孩子毒死。”

“孩子也就那么死了?”幸的语气是悲伤的。

朗月似乎提到这里也停悲伤的。“皇上其实是很爱很爱皇后的,因为皇后的死他已经悲痛欲绝,他想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要好好对待,可太后想杀死那个孩子,于是他放在自己的尊严,到另一个世界把孩子交给了皇后的情人抚养。至今皇帝都经常一个人吟唱皇后死前唱的那首词呢!”

“是吗?”幸在回忆着皇帝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些表情,竟也有些熟悉的感觉,特别是听到她唱歌时流下的泪,其实自己是骗了皇帝的,她会唱那词是因为记忆中一直有个男声唱这词,每每的回忆起这词她便学会了。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问:“你知道皇后死前唱的词叫什么吗?”

朗月回忆着,“好象叫花蝶恋,这词的内容早就已经失传了,只有皇帝知道。”

幸突然沉默了,不再说话,朗月觉得奇怪,用手去捧幸的脸却触电般拿开了自己的手,那脸早已是潮湿,泪水已经侵蚀了幸的脸。

“我唱的词…就叫花蝶恋…”哭腔。

朗月一下子沉默。

“我,就是那个…公主…”

月光下,眼泪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朗月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她。

朗月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怀里哭到颤抖的幸,在这凤仪楼陪了她两夜,她一夜哭得比一夜凶,这次的哭泣持续了好久,好象想把一辈子的眼泪全部用尽。

很久,真的是很久以后,朗月都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抱着她抱到麻木了,幸终于停止了哭泣。

“作孽…”幸突然叫了出来,那语气是悲伤的,“我竟然乱伦的和令上过床了?”

朗月怕幸想不开,马上解释道:“令不是皇后生的,他比你早出生两个月,是一个贵妃怀上的,只是皇后死后另立新后,就选上那个贵妃了,所以不是乱伦!”

“可是…”幸后来说的话,让朗月都吓到了,“我是皇上的孩子!”

朗月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法让幸不难过,惟有听她的话,做个好的听者,于是朗月就那么听着幸的故事。

“那年我只有15岁,因为不小心打破了杯子,失神划破了手腕,血管断了,流了一地的血。那时候的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个离异家庭的孩子,妈妈一定是嫁了别人所以这么多年一直不来看我。医生以为失血过多的我是昏迷了,其实那时候我是醒的,只不过没力气又不想睁开眼睛,所以我亲耳听到了残忍的事实。我听到那个医生说我是稀有的RH型血,父亲的血型和我的血型不符,而且他们医院库里缺血没有这我这血型的血,要父亲马上打电话叫我的亲生母亲过来。半天我才听到父亲说我的母亲已经死了。后来是个护士说血型和我一样给我输的血。”幸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朗月小心的问她:“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他的女儿的?”

“是上帝跟父亲开了个玩笑…”黑暗中能听到幸无奈的笑声,“那天父亲去做定期的身体健康检查,三天后拿化验单时医生说他得了晚期的肺癌,父亲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加上长期的抽烟我们也就相信了,那时候的我16岁,仅仅知道母亲死去一年,我就又被告知父亲也要去世了。父亲把我叫到身边,决定告诉我真相,他说母亲认识他的时候已经怀了我五个月,大腹便便的母亲却还是那么美丽,父亲被深深的吸引,待我出生后他便向母亲告白了,那时候的母亲虽然已经爱上了他,但是出于道德拒绝了父亲的爱意。他们一直保持书信往来,但有一天母亲派来送信的人却迟迟没有来,父亲每天在等,每天在等,一个月了却还没有等到。有一天,有个男人抱着我出现了,他把我交给父亲,并且告诉父亲他们生活的世界不允许母亲和我的存在,母亲已经死了,为了保证我能活下来,只好把我交给了父亲抚养。父亲说,男人走之前还在唱着花蝶恋,父亲的泪水就那样侵蚀了他苍老的脸,他说那首我从会说话开始一直唱的词,是他最后一次写给母亲的诗。”

夜中,幸有些哽咽,然后她又笑了。“上天就是会捉弄人,偏偏在父亲讲完故事后来了一通电话,父亲被告知,那天来医院检查的病人太多,同名同姓的病人拿错了化验单。这就是天意!”

朗月听了,也只能觉得无奈,这纯粹是上天在戏弄着人,这种真相不知道也罢。幸说完又哭了,哭着哭着却没了声音,天也快破晓,在微弱的晨光中,朗月心疼的抚摩着幸的睡脸叹息。她睡着了,又是哭累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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