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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原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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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也觉得景琛有点堵,所以一早起来又改了,请大家看看吧。卢月偷偷挤开一条缝,呼,闭眼,有个大帅哥深情地凝望着她。

俊男气质不凡,问题是她卢姑娘不认得他呵,再说他穿成那样,可惜,好好一个威猛男人…她不敢也不想染指啊..咦咦不对,卢月立即睁开眼睛,光速一瞄身上,吃惊地拿出一只手,兰花指微翘,其实是哆嗦:“我的衣服?不..不会…是…是你吧?”好歹这里有不少闲乍人等,等等,哇哇,不对不对,卢月腾地就坐起来了,颤着声儿,“你们排戏?喔?我该走了,麻烦喔,救命之恩容后再报,拜拜。”她挥着手,下床,忙不迭地往外走“不用送了。”赶紧离开,这一群人除了大帅哥脸上笑得温柔,其余的人笔直站着,眼观鼻,鼻对心,不会是什么疯人院吧,卢月想得毛骨,也顾不上埋怨软泡泡的绣花鞋,妈呀,是绣花鞋也,卢月撩起裙子,慢慢踱步出去,前几日恐怖片看得太多,什么乱力怪神都一股脑儿挤进她的脑袋瓜,她再抬头一瞧,门外有个更英武的男人站立着,一见她,立时万分恭敬状。

卢月花容失色,不要优雅,不要气质了,跑吧。

景琛纵容地笑着,目送着卢月轻捷地跑出,微微摇头,示意影卫不必阻拦。

月儿还是淘气顽皮,想起方才她挤眉弄眼的,喃喃自语,一瞬间换了几种表情,景琛不禁莞尔。

侍立的宫女太监们都暗暗纳罕,他们大多是五六年前进的宫,不晓得卢月正是当年的明月郡主,只是惊叹,这位姑娘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君王动容?官家一夜未曾合眼,定定地守护在床榻,任谁都看得出官家眼中的爱意呵。

昨晚官家抱了姑娘到毓庆宫的凤舞堂,众人已是吃惊非小,凤舞堂,是禁地呵,是官家为东宫时,虚留的妃殿下居所,是留给明月郡主的,连得宠的太子良娣,明月郡主的亲妹妹柳新月,也不得擅入。

看来月儿在那边过得不错,景琛欣慰地笑。

昨晚他起初十分震撼,明月居然忘了他,他抱她到凤舞堂,这是她以前住惯的。

他们是那么挚烈地相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忘了呢?

当楚劲松奉上姬家长老的书函,并一块玉珏,“陛下之宝,失而复得,笑问不相识,焉知非福耶!玉珏有灵气,能解催眠之术,陛下虽有不忍,然真相总须直视,请陛下斟酌。”

他冷静了下来。

凝望着明月,像一朵睡莲那么幽静,他必须好好想一想。

十年了,有许多事情发生。

明月从那个时空而来,显而易见,她忘却了在这里的十六年生活,自然也包括了他。

长老说过,母亲也说过,那是个男女平等,自由呼吸的民主社会,他的明月必定会有改变。

“月儿,我一定会再次掳获你的芳心,把你捧在手心,好好呵护,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明月的归来是惊世骇俗的,故而他平生第一次亲力亲为,摒退了所有的人,点了明月的睡穴,让明月沉睡,服侍明月梳洗更衣。

那是他心爱女子的娇柔身子阿,是他十年来的梦魂牵动,景琛苦笑,这其间他不知吐息了几回,才摁得住澎湃的欲望。

他的明月是稀世之宝,必须被珍视。

所以他让宫女内侍们侍侯着,和他一起呵护着宝贝,也管住自己的浊火。

他掀起珠帘,走到左侧的花厅之中,宫儿才捧上香茗,眼角一闪,一个俏丽的身影,他愉快地笑了。

卢月慢慢地走进这间秀雅的花厅中,她有些乱了,并没有注意到诺大的厅里只有她和他。

仿佛是真的,屋宇深邃,殿廊重重,东南西北,她找不到方向,除了房子还是房子,这是什么地方,每一个人都穿着古典,女子裙裾飘然,士兵盔甲鲜亮,似乎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就是这样子。

她抓住人问,恭谨地行礼后,她被指引到这里。

她吸了口气,不要慌,卢月,青天白日,乾坤朗朗,何况,这屋子里每一件摆设,包括她身上的衣裙,都应该比卖了她更值钱,她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是拉警报的老女人了,她自动贬低自己。

这样想着,她稍稍放心了。

看着她活泼灵动的表情,景琛的唇角松弛了。

他的明月虽然忘记了过往,可是她的活力和生动,比以往更加令他惊喜,动心。

那个人,必须有了断了,景琛森森地想,他决不会再给机会让人伤害他的月儿。

卢月打个寒噤,似有寒流袭过,那人眼中一闪是煞气吗?

再迎上目光,却分明是温情,入目是春风,卢月眨眨眼睛,以前看言情小说,书上写男主的表情,可以同时严霜和温暖兼俱,她还哈哈笑,可能吗?今天算让她看见了,一个人的情绪可以转变如此之快。

他的明月似乎又多了一个特性,看着他神游了,这个小妮子,讨打。

“月儿。”

耳边有温柔的呼唤,卢月倒吸口气,她的下颚有温热感,眼珠一溜,顿时感到压迫,房间里只有他们。

“我…我…”卢月在景琛的注视下,口吃起来,这个男人有一股不怒而威的尊贵,好像是不能触怒的。

明月的眼中是惊怕吗?景琛放缓了神色,放开她,暂且饶过她,“不要怕,月儿,你想问什么?”他该给她适应的时间,也给自己时间。

“请问…请问…这里是桃花岛影视城吗?”

景琛一挑眉,“不是。”桃花岛影视城,是那个时空的某个地方吧。

“不是?”卢月苦恼地,只有这个可能呵,她落海,附近只有桃花岛有这等古意的大房子。不不,昨天她有记忆,是从一个大池子让人捞起来的,她真的乱了,做梦吗?明明是在崎岖的山崖上落入海中,难道是有人看着她不爽,又把她扔进池子里?不可能呵,她不能说是人见人爱,起码也是很讨喜的。

“月儿。”景琛重重地,这个丫头又自顾自神游太虚,眼睛滴溜溜地,也不知想什么心事,这种他不能掌握的感觉让他感到了几分空落和不悦。

“呃,不好意思喔。”卢月尴尬地笑,“那请您告诉我,这里是哪里?还有我的包包,可以还给我吗?”

景琛伸出手,指指他对面的座位“都可以。”他看她脸上有喜色,好笑地顿了一顿:“坐下,喝杯茶。”

“是喔,起来也没刷牙洗脸。”这个大帅哥身上有一股气势,叫人听话的气势,她就已经乖乖地在指定位置坐下,还摸摸脸蛋,挖挖眼屎,抬头见他含笑注视,脸顿时通红,忙忙端起茶碗,定定心神,很秀气优雅地品茶。

那个时空,他的月儿活得如鱼得水吧,她的生命里注进了许多活力。

景琛拿起五彩五福珐琅薄瓷壶,手腕轻轻一抖,一股清泉注入她的茶碗内,清香扑鼻,沁人心脾,卢月细细看,心中有感,不禁脱口:“这是三珍茶,专门配的是官窑…官窑…”

“配的是官窑脱胎填白盖碗,你手中便是。”

“三珍,松子、瑞雪、梅枝…”卢月说得心惊,“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月儿。”景琛见她脸色微变,忙伸过手握住她的,“月儿,你终于回来了,这其中的原委,你或许会感到惊骇,可是这一切都是真的。这里是秦之帝国上京城禁城毓庆宫,我是当今皇帝赢景琛,你是我的未婚妻柳明月,凤舞堂是十年前你在宫里的住所,你本来就是属于这里的,那边的时空只是你的暂避之所,现在,时间到了,你回来了。”他说着,感觉手中的柔软在微微颤抖,他双掌合拢:“月儿,慢慢的,慢慢的,深呼吸一下,别怕呵。”

卢月想笑,可是,“你骗我的,是不是?开玩笑,一定是的,哪有这种事情,你还会说我有当宰相的爹…”她自顾自地说着,脸上却慌乱起来,“你把包还给我,我要走了,大家一定急死了。”

“你的父亲是宁国公柳闯,他是大将军。”

“你还真来劲了。”卢月挣开他的手,虽然那种温暖她有些不舍得,仿佛他的双手是她的天地,只要安安稳稳的待在他手里,就能得到安心。

“月儿,”景琛由得她的手离开,月儿需要时间,他不能迫得太紧,他站起,从左手的黄花梨嵌粉彩瓷多宝柜拿出一个长带的黑包,递给她,“是你的。”

卢月看见自己的照相包,心落了些许,“没弄湿吧?”

“没有,这是什么材质,能够防水?”又很轻便,如果能推行,在许多方面会有很大的裨益。

“防水的合成革,市面上很常见的。”卢月忙忙拉开拉链。

“这个东西更稀奇,密封性能如此之佳。”景琛脑中连连闪过几个念头,只是现在月儿的归来才是首务,其余都可缓一缓。

“你还真是土包…”卢月哽住了,最后一个“子”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你…你真的连拉链都不知道?照相包?完了,完了,”她掏出数码相机,“数码相机,知道吗,数码相机啊?信用卡,”她心里越来越不祥,难道是真的,“你都不认识?!”快,快哈哈大笑,说是和她玩笑的,“算了,算了,看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慷慨一点,算是谢你的。”她拆开,啪的一声,信用卡拿在手心,一张折叠的纸函摇摇飘落。

两人对视,卢月弯腰捡起,“爱女亲启。”是父亲的字迹。

“太好了。”卢月好高兴,恶作剧吧,父亲的信在这里呢,还敢说她的父亲是什么什么宁国公?窃,她吁了一口气。

“月儿,我可爱的女儿,如果你看到这封信,那么父亲的预感可能成真了,月儿,你回到了你自己的故土,月儿,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不要害怕,你是父亲最爱的月儿,最勇敢的月儿。”卢月不可抑制地流下泪珠,“我不看了。”她伏在几上,双肩颤动。

撒娇哭泣的月儿,让景琛心疼极了,他拍着她的肩,“月儿,不哭呵。”

卢月吸了吸鼻子,铺开信纸,“月儿,不哭呵,在十年前的一个夜晚父亲在明洲湖边散布时,发现了月儿,当时月儿是十四五垂髫少女,长裙绣缛,处于昏迷,神情悲愤绝望,不时有惊悸和呓语,”手中的信纸似有千钧之重,“父亲见了心中触动怜惜,又见月儿穿着皆为上乘,透着古怪,不欲月儿落入有心人手中,也是心中一点私念,遂带月儿回家,然月儿终日昏睡,不肯醒来。彼时父亲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庐山曾有一道告知父亲有十载父女情缘,父亲因爱侣早失立誓终身不娶,以为不过是术士之言,此刻不得不信了一半,遂携女上庐山,遍寻其人,那人却云一直在等待有缘,言月儿是从另一时空来,命中有此一劫,父亲将信将疑,求那人襄助,那人以十年约期,催眠月儿之过往记忆,月儿果然醒来,由此父亲窃据父职十年之久,我的爱女皎洁如明月,故为儿起名月儿。月儿,父亲何其有幸,得儿十载孺慕之情,我儿温顺可爱,开朗美丽,是父亲一生的骄傲,所以,月儿,不管你在何处,都勇敢地去面对一切,父亲永远爱你,永远会站在你的身边。父亲字。”

卢月早已是泪流满面,“不是的,这一定在做梦,太荒唐了,一定是做梦!”她狠狠地拧了自己一把,“对对,不痛喔…”她嘎然,瞪着眼前他的手臂。

“痛的是我。”景琛抓住她的手腕,微微往右一扳,施加的力道重却不会疼痛,“月儿,你很难过,可以哭,可是不能回避,你一向都很勇敢的。十一年前,我到西南重镇巡视,有土司作乱,你那时才十五岁,就敢一个人偷跑出来,找到军中,这才是你,我的月儿。”他拥住她,制止她的挣扎,抹去她的泪水,“别哭,月儿,你把我的心都揪拢了。”小辣椒似的佳人几曾这样哭泣过。

“你胡说!”卢月闪动着湿润的泪珠,“你胡说!”她挣不开,就提起拳头胡乱捶打。

景琛听着怀中女子失去节拍的心跳,月儿被隐蔽了十年前的记忆,对眼前的事情于情于理都不能接受,他是知道的,原本只要月儿回来,他就心满意足了,可是,现在不够,他还想要得更多,他需要寻得保证,月儿还是他的月儿。

“月儿..”他低喃一声,俯头就吻上了她的清冷的娇唇。

她该反抗的,甚至给他一巴掌,卢月心里想着。

可是她没有,只觉得心猛地一跳,一种熟悉感袭向全身,她的心跳得更急促了,血液似乎欲沸腾出来,她不受控制地闭上眼睛,回应他愈加炽烈的温柔…仿佛她早就承受过他的亲吻,很自然,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初吻。

她是他的月儿,景琛的吻渐渐狂热,离开她娇红欲滴的香唇,转而落在她的额头上、眼帘上、鼻尖上、耳垂上,食髓知味,来回流连。

卢月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酥软了,紧绷干涩的喉咙里像有火焰燃烧,她勉强地想收拢理智,张口,却是一声近似□□的妩媚声音。

这才发现她娇媚地软倒在他的怀里,襟口微散,他的手在她的颈项处摩挲,她的背一僵,他们还是见了二次的陌生人呵。

她想呵斥,可是她说不出口,她只是涨红了脸,可耻地感到她的心荡漾着,明明消魂了,还要怪西风漫卷吗?

她想移开眼睛,却被他的瞳眸摄住了心神。

他的眼里有着不可否认的浓烈深情,“月儿,承认吧,你和我还是那样的契合,你我的灵魂并没有因为十年的分隔有了疏离。”

她无言。

“来。”他不容置疑地抓住她的手腕,轻柔坚决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原来她身在一栋朱楼之中的花厅,拐过影屏,前面是幽深的回廊,听得鸟香花语,走到尽头,迎面是一假山,是用湖石堆砌而成,看似是不经意乱堆,其实是极有讲究,石头纵横拱立,上面其间有苔藓成斑,藤萝掩映中有一羊肠小径,仅容二人能并肩进入。

景琛牢牢挽着卢月的手,直到此刻才松开,“月儿,你先进。”

卢月已听得流水潺潺,她横了景琛一眼,当头竟走了进去。

景琛一喜,一叹:“月儿,你的警戒心也太低了,万一…”他紧随着亦步亦趋。

卢月回头,“有万一吗?”卢月已经相信了大半,都说他是皇帝了,她还能防着什么,他若想把她搓扁捏圆,她有力反抗么?何况,他那等face,是让人肖想才对。

她眼波流转,娇媚横生,让景琛一滞。

闪眼处佳人已杳,突又听得有人娇呼,却是惊叹,当下微微一笑,七拐八弯,眼前已是豁然开阔,别有天地了。

花坡漫地,抚石依山,荼蘼、牡丹、芍药、蔷薇错落有致,足下所踏,脚边是杜若、蘅芜、青葛、紫芸牵藤引蔓,一弘清泉溶溶荡荡,山隙间有熏风灌入,朱栏板桥上,一个佳人,裙裾微扬。

卢月迷惑了,她小心地走下青石水磨石矶,弯下腰,小心地用手触水,“天哪,是温泉。”

“这是你十岁时的生日礼物,你最喜欢一个人躲到这里来,让服侍你的人满世界乱找。”景琛忆起当年,唇角流露温柔的微笑。“旁边的草庐是你玩耍休憩更衣的地方,你常常会在那里睡熟了,让你的丫头哭啼啼地找到前书房里来,搬救兵。”

“为什么?”卢月傻傻地问。

景琛在她身边蹲下,刮了刮她的俏鼻,“你没有注意吗,山路是按迷卦修置,没有人引着,一般人是找不到门户的,而你,”他的双眼灼灼,“月儿,你是它的主人啊,只要有一丝残存,你就能毫不费力地走进来,就像你终究会回来一样,十年后,它终于又看见了它的主人。”

卢月被蔓藤拌了一下,她站在草庐前,看着上锁的门扉。

她屏住呼吸,踌躇着,半晌,才在右边的虞美人花丛中顺手一摸,一把精巧的铜匙出现在她的手中。

门缓缓开启。

墙上一幅仕女图。

画中女子,一袭红杉白裙,美目盼兮,一双黑珠乌眸,盈盈含笑,唇角边璇起的一个小酒窝,平添几分顽皮,亭亭玉立,赤足踏在花丛中,双手微张,衣袂飘扬,似在捕捉清风,又似在和风私语。

卢月不禁抚上自己的脸蛋,呆立着,良久良久。

景琛有些担心起来,向前拥住她的背,“怎么了?”

卢月回头,低低地“我信了,这不是我的神志不清,也不是匪夷所思。这一切是真的,我,是那个柳明月。”无力和疲敝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伸出手,触摸到景琛的手掌,“借我一用。”

景琛怜惜地抱住她,她闭上眼睛,喃喃地:“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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