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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欺人善,生爱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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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芸回到宿痕轩,径直往梦橘的寝室走去。房里,梦桃正半跪在床边给梦橘擦拭着脸庞,看到上官芸进来,忙让开了身子,站在一旁拭泪。

梦橘躺在床上,勉强睁开眼,虚弱地道:“小姐,我……”

“别说话。今日你做的很好。不愧是我们上官家出来的。”上官芸拉着她的手,替她掩了掩被子,继续道:“你且先养着,有什么事就先让梦桃帮衬着。”

梦桃吸了吸鼻子,肿着眼睛道:“小姐,那不是没人在身边伺候了么?”

“梦桃姐姐不必挂心,可儿,不,是梦柯会照顾好王妃的。”

“梦柯?”梦桃皱起眉,疑惑的望着梦柯,又看向上官芸。

上官芸看了眼梦柯,朝梦桃解释道:“她就是梦柯。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侍候。至于梦橘,她以后便是这宿痕轩的管事了。”

梦橘一听,立即心急的要起来,幸好梦桃阻拦,否则这伤口又要恶化。

上官芸手一抬,做制止状,对梦橘说:“你不必多言。此事已定,现下你只需好好养伤。梦桃,好好照顾她。”

回到寝居,上官芸摆手让梦柯下去歇息。她独自一人走到贵妃榻前侧身坐下,慢慢放松身子靠在软垫上,幽幽的叹了口气。

今夜过后,她的敌人又多了一人,只怕此后会麻烦不断。她本不欲蹚浑水,可是一旦出现在这盘棋局上,那么万事就已早有不得自己了。现在的她只希望那麻烦可以来的迟一些。

可是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这麻烦在第二日便来了,而且来的迅雷不及掩耳。此时的上官芸正跪在陶然居的正厅,坐在上首位置的便是武贵妃。她的身旁自然是狐假虎威的武敏佑了。

上官芸从没想过贵妃会知道的这么快,来的如此迅速。她恭敬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听候贵妃的发落。

可是武贵妃却只一个劲的品茶,同样一言不发,仿佛不知道面前有个人还跪在地上。她慢慢合上茶杯的盖子,眯着眼看向上官芸。良久,她才话中带刺冷冷的道:“滕王妃?哼,昨晚很威风啊!”

话音刚落,在陶然居伺候的下人刷的背脊凉了一截。可是看王妃却依旧面不改色,心下竟隐隐有些佩服。

厅中有那么一瞬静到只听得见呼吸的声音,但是很快一个清越的声音便打破了这种现状。只听上官芸缓缓的道:“妾只是在尽本分罢了。”

“哼,尽本分?好一个尽本分!怎么,尽本分需要尽到把本宫的人也给撵出来么?!”武贵妃更为阴冷的厉声问道。

上官芸挺直脊背,不卑不亢的道:“妾不太明白。娘娘的人理应在宫中,又怎会在王府呢?侧妃,你也是滕王府的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原本幸灾乐祸的武敏佑正准备看上官芸的笑话,愣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来问她!她站在姑母身旁左右为难,若她回答是,那定会驳了姑母的面子,可是若说不是,那不就在变相的承认,她带同外人来故意欺负上官芸么!

在陶然居伺候着的下人昨夜对上官芸还有诸多不服,可是现下却一致的站在她这边。今日武侧妃分明就是撺掇外人到滕王府来给下马威的。

武敏佑似乎感到了众人的眼神,她不着痕迹的离了武贵妃几步。可只是两步,她就看到姑母朝她这边瞪过来,吓得她倏地停了脚步。

这时,刚刚下朝回府的瑾瑜走了进来,看到武贵妃便作了个揖道:“贵妃娘娘。今日到弊府不知有何贵干?”他在刚到府门的时候,看门的护卫便已经告知他了。

贵妃对滕王还是有所顾忌的,便扬起笑容道:“哦,倒也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敏佑。”说完便看着武敏佑。

武敏佑会意,对滕王道:“今日姑母确实是来看我的。”

“是么?那为何王妃跪在地上?”

“……呃,这……”武敏佑语塞,求助的看向武贵妃。

“是本宫要让滕王妃明白什么是宫规礼仪。”

瑾瑜“呵呵“一笑,可是笑意不达眼睛,道:“可这里是本王的滕王府,就算要让王妃学学宫规礼仪,也不需跪这么久啊。”说着便单手把上官芸搀起来。

上官芸借力起身,站稳后,便微挣开瑾瑜的手,手臂处只留余温。

武贵妃阴鸷的看着滕王,半晌才道:“滕王爱妻心切,本宫着实殷羡。”语毕,便拂袖而去。

武敏佑站在主位的旁边,紧张的咬着下唇望着滕王。今日她本不知姑母会来此,现下想来应是李嬷嬷报了信。可既然姑母来了,她又怎会浪费此次机会。可谁知,滕王竟敢当面驳斥姑母!

厅中三人各站在一隅,静默无言。上官芸面无表情的向滕王欠了欠身,道:“王爷若无事,妾便回去了。”

滕王点点头,目送上官芸离去。看着她的背影,他心中暗想,面对此种情形还能做到如此镇定自若的夜惟有她了。须臾,他转回头,便看到武敏佑竟有些颤抖的低着头。心下暗叹了口气,她也只是个任人摆布的棋子而已。

“回去吧。”

武敏佑惊喜的抬起头,不确定的问道:“王爷?”

“去吧。”瑾瑜颌首。

武敏佑感激的看了瑾瑜一眼后才慢慢的走出厅去。

武贵妃离开滕王府后并没有立即回宫,而是转道往右相府行去。刚到右相府,府上的人便立刻把她迎了进去。她自顾自的走进主厅,看到武鸣复正从后堂走出来,便道:“哥,你在啊。怎的今日如此得空啊?”

武鸣复不答只问:“你怎么出宫来了?皇上准的?”

“恩,准了。我刚从滕王府那里过来。”武贵妃含有余怒的道。

“滕王府?你去那作甚?”武鸣复皱眉问道。

武贵妃便把在滕王府发生的事说了,岂料武鸣复竟大反应的道:“妹妹,你真是糊涂啊!女儿出嫁就是泼出去的水!滕王府的事轮不到你我置喙!如今左相回朝,我们就应该韬光养晦。两派此消彼长才是皇上乐于见到的。这连滕王都懂的道理,你怎会不知?!”

此番道理,武贵妃又怎会不知。她只不过是意难平,如今皇上已经不常到她的宫里来了,反倒常常去皇后的宫里。后宫之人向来见风使舵,她的地位大不如前。这已经让她妒火中烧,可是正因为明白这道理,所以她才敢怒不敢言!正巧今日内侍又将李嬷嬷的消息带进宫来。她一知道昨夜之事,便想,既然她在宫内讨不到便宜,那就在滕王府立威,好好惩治上官芸一番,也好杀鸡儆猴!

武鸣复看着武贵妃一脸后悔的样子,叹了口气,只道:“罢了,既已做下这事,现今也不可挽回。只望你能好自为之。”

武贵妃也自知此计不智,当下就决定返回宫中。既然她在滕王府有耳目,那么皇后也定是有的。这下,她唯有先服个软才行了。

待贵妃走后,武鸣复当即就派人去把武敏佑叫来。那人悄悄的到了滕王府的后门,把武敏佑的贴身丫鬟叫了出来,而后便小心翼翼的躲在附近,等候武敏佑出来。

此人以为他行事谨慎,可殊不知他此行早已被两个人看在了眼中。

不一会儿,武敏佑带着丫鬟悄悄的溜出来,同那人会合后便往右相府行去。刚到府邸,武敏佑就被带到了书房,经过右厢房时正好遇上准备出门的武进桓。

武进桓诧异的看着武敏佑,问道:“妹妹何以在此?”没听说她要回娘家啊。

“是爹爹要我回来的,我也不知是何事。哥哥要出去?”

“恩,我往军部衙门去,有些公务。那我先走了。”

“送哥哥。”武敏佑行礼送走武进桓后,便往左一绕,走进书房。可谁知刚刚走进去便被一句当头棒喝:“你这蠢女!差点坏我大事!此等争风吃醋之事都要惊动贵妃娘娘!你知不知,你姑母要是在宫中有什么行差踏错,那我们武家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此时武敏佑才明白爹爹叫她回来的原因,当下便感到有些害怕的俯下头。耳边又听到武鸣复骂道:“我武家基业,今日就差点毁在你手上!你以为上官芸是何等人物?她是正妃,她的背后是左相,是皇后!你懂不懂?即便你要与她撕破脸,也不应是现在,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你气死我了!我武鸣复怎会生出如此蠢笨的女儿!”

武敏佑听着武鸣复的骂词,失魂落魄地站着,腿脚发软,只觉身体发凉。

这还是她的爹爹么?

虽然她是庶出,在家中地位不高,可是爹爹一向疼爱她。可是今日爹爹却因为这件事如此咒骂她!太可怕了,她几乎不认识她的爹爹了………

武敏佑双眼空洞无神,没有半句回嘴,串串泪珠竟无意识地潸然滑落。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样蠢笨,这样天真!

如此想来,她不禁想起今日滕王那温柔的眼神,那句轻柔的话语——去吧。她做下此等事,他非但没有怪罪她,还如此温和的对她,着实让她觉得受宠若惊。当初,她仰慕滕王,只是听闻滕王文采斐然,又文武双全,长的一表人才,是女子难得的良人。不仅如此,滕王身为帝子,位居高位,就是将来登上大位也未可知。之后她便可以妻凭夫贵,若是生下一男半女,就是母仪天下也说不定。这些种种,都使得她十分动心,只盼望能攀上滕王这根高枝。

可是现下,她的心里却起了波澜。她开始相信,滕王就是她最好的归宿。纵是瑾瑜没有了亲王头衔,没有了官位,她也愿意陪他走到底!

但是前提是,没有上官芸!

再说武进桓快马加鞭往军部赶去,刚到衙门就碰到了骁骑将军秦故。他一直十分仰慕上官源,自然知道秦故是其义子。其实他一早便有意结交,只是由于父辈的恩怨,私底下没有多少交情。不过现在既然碰了面,总要打个招呼才犹为妥当。

“秦将军。”武进桓抱拳行礼道。

秦故也早已看见了武进桓,他本身就对朝中的那些党争不甚在意,见武进桓向他打招呼,便回礼道:“武将军。此时来军部是为何事?”

“哦,是今日从黎国边境送过来的文书,云大人要携黎国使者归国了。”武进桓早年便去了宣国和黎国边境守军,黎国方面的事务自然由他负责。

秦故点点头道:“真是辛苦了。”语毕,两人便一同走到衙门里头。

一路上,两人一直聊着从军的趣事,还提到了上官源在世时从军打仗的事。也许两个人都仰慕上官源,又或许是两人同为军人,故而竟有些惺惺相惜。

忽然,武进桓猛的想到,秦故既然是上官源的义子,那他定知道那云家小姐。于是他便装作不经意的道:“对了,秦将军既为上官将军的义子,那想必定是认识在黎国为使的云辰云大人吧!”

秦故颌首,“恩,我从小就跟着芸妹,不,应该是滕王妃唤他为舅舅。”怎的突然问起这个,他心里有些疑惑。

“我在黎国时也时常同云大人相谈,听说云大人有一女?”武进桓有些不确定又有些期待的看向秦故。

“不错,名唤云汐。武将军何故会问起这个?”其实秦故心里已经猜到□□。

云汐?原来那位小姐闺名叫做云汐。武进桓听秦故如此问,便索性直截了当的道:“实不相瞒,我曾有幸见过云家小姐,对她可谓是一见钟情。在下想问,云小姐是否婚配?”

“自然没有。”要是有谁敢娶云汐那个野丫头,他秦故定对那个男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他说他见过云汐,这是怎么回事?啊,对了,武进桓曾去过黎国,定是在黎国时见到的。

云汐是云辰第一次出使黎国时带回来的孤女,那时她才三岁。直到她长至13岁时,忽然有从黎国南侯府来的人,称云汐是南侯爷的遗孤,并拿出了信物。由于南侯爷虽在同宣国之战中牺牲,但曾是宣国大敌,为了不惹上麻烦,故而云家不可对外说出真相,只能说云汐是去了江南别院。此事也只有云家和上官家还有秦故知晓。

“真的!?”武进桓听了,立即喜笑颜开,看到秦故戏谑的眼神,又不太好意思的收敛了一番。可他却不知,他以为的云家小姐同秦故以为的云家小姐并不是同一人。此时此刻,他不知秦故口中的芸妹,滕王妃才是他一见钟情的云家小姐。

这时,从军部衙门里走出来的季王朝他们走来,道:“秦故,我正找你,原来你在这里。”

秦故同武进桓朝季王行了军礼,道:“季王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恩,过会儿同你说。”

武进桓听到季王吞吐的样子,便知定是自己在这里妨碍他们,便道:“季王,秦将军,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季王点点头,等武进桓走了才道:“他跟你说什么了?”季王的生母曾经是武家的婢女,地位低微,每次见到武贵妃甚至是武家人都要绕道走。故而连带着季王的心里也有些自卑,所以每次见武家的人他都觉得不自在。

秦故不在意的回道:“也没什么,随口聊了几句。听说,云辰云大人要回来了。”

季王一听,欣喜的道:“当真?”若是云大人也回来了,那么太子的胜算就更大了!姓武的嚣张了那么久,是时候搓搓他们的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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