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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甫立威,万事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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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芸同瑾瑜从东宫回到王府后便分道扬镳。她一回到宿痕轩,就命梦桃打水洗漱,准备早些就寝。可谁知,梦桃打了半天的水也没回来,她觉得有些蹊跷便推门而出。院子里的一些粗使丫头和仆妇见了她,纷纷低下了头,仿佛不敢看她似地。

上官芸愈发觉得奇怪了,便问道:“梦桃呢?”一众仆人个个都不敢出声,顶多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她。于是上官芸再次问道:“梦桃呢?”

这时,其中一个粗使丫头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回道:“王、王妃,梦桃姐姐去看梦橘姐姐了。”

上官芸一听,忽然意识到回来这么久都没看到梦橘前来服侍,便又问道:“怎么?”

仅是普通的一句问话,却让这个粗使丫头吓了一大跳,哽咽着回道:“今儿个王妃和王爷出门以后,侧妃那里就有人传话说是丢了件东西。没多久,侧妃院里的李嬷嬷就带着一帮人,说是要搜查。梦橘姐姐不肯,便被李嬷嬷带来的打手拖下去打了一顿。现在还在屋里躺着呢!奴婢见梦橘姐姐伤的不轻,便去找了梦桃姐姐。”

上官芸一听,心里一颤,立马问道:“此事有多久了?”

“没多久,就在王妃回来之前,那李嬷嬷刚刚离去。”

上官芸点点头,对这个小丫头说:“谢谢你。”

那个小丫头一听,忙跪下磕头:“王妃真是折杀我了!”

“你快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可儿。”

“可儿,你起来。以后你就待在我身边吧。现在快跟我一起去看看梦橘。”

“是。”

上官芸疾步往梦橘房中行去,推开门一看,便看到梦桃坐在床边垂泪,而梦橘则趴在床上。

梦桃一看到上官芸,便知已惊动了小姐,忙起身行礼。

上官芸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急问道:“梦桃,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来报我?”

还没等梦桃开口,在床上的梦橘便抢先道:“小姐,您别怪姐姐。梦橘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一切要以大局为重。”

“说什么傻话!你我情同姐妹,自然是你更重要!”上官芸看着梦橘的背部,一片血肉模糊,手腕处还有捆绑的痕迹,便又问:“你怎么不反抗?”

“我反抗了。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我打不过他们。”说完,梦橘就一阵咳嗽,还咳出了血。

梦桃一看,立马慌了神,全没了平日的从容。

上官芸催促道:“还杵在这儿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梦桃点点头,立刻奔出门外。

上官芸托起梦橘的手腕,把了把脉,又在她周身的几个大穴按了按,运了些气,梦橘这才微微的缓过来些。

上官芸接着问道:“可儿,此事王爷和管家知道了吗?”

站在一旁的可儿恭敬的答道:“王爷恐是不知。至于刘管家,这个奴婢不敢肯定。”

上官芸点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便吩咐道:“你去唤几个丫头来,在梦橘这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还有,在去命几个仆妇把我房里的几个大箱子抬到华穆居去,再去请管家过去,我随后就到。记住,此事不必刻意让王爷知道。”

“是。”

瑾瑜刚回到府里,武敏佑的丫鬟便过来请他,说是做了夜宵,正等着他呢。他本不想过去,但是想到今晚赴宴他带了上官芸过去,想必她心中定是不痛快。若是自己做的太过明显,恐右相和二哥那边会起疑心,此时还并不是摊牌的好时机。

他刚刚在华穆居坐定,就听到院门口一阵吵闹,忙遣了小厮出去瞧瞧。那小厮出来一看,只见几个仆妇正抬着几个箱子,要闯院门而入。他刚想斥责,便看到不远处刘深刘总管也来了,后头还跟着个粗使丫头。他忙要上前询问发生何事,还没来得及问,侧妃身边的李嬷嬷便凶悍的道:“你们几个这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到这里撒野!”

那些个仆妇本就是府里最懦弱的,现下哪敢回话,只一个劲的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倒是可儿见状,便大着胆子回道:“李嬷嬷,这是王妃吩咐的,我们也只是照做罢了。”

李嬷嬷一见这个丫头敢顶嘴,便想上前掌嘴,手未落下,就听到身后男主人的呵斥声。

瑾瑜怒目而视,呵斥道:“大胆奴才!如今爷还在府里呢,就想造反了?!”他走下台阶,看着院门前的那几个箱子,刚想发问,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上官芸。

上官芸还穿着赴宴穿的大礼服,虽是粉嫩的裙衫,可依旧艳光逼人,而且还有股冰冷的气息。她冷着脸步入华穆居,看到了瑾瑜和他身旁的武敏佑,便瞥了一下可儿。

一旁的可儿低了低头,仿佛在说,我也不知道王爷会在的。

上官芸先是向瑾瑜行了个礼,然后又对抬着箱子的仆妇道:“愣着做什么?把箱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让侧妃一一检查!”吩咐完又转过头对武敏佑道:“侧妃这里不是丢了东西么?都怪我□□不周,让侧妃的人吃了个闭门羹。现在我特来谢罪!”

瑾瑜看向武敏佑,问道:“你丢了东西?何时丢的,是什么?”

武敏佑看着眼前的情景一阵惊慌,忙看向李嬷嬷。那李嬷嬷便替她答道:“是贵妃娘娘头先赏赐的金钗,吃过午饭便不见了,定是在府里丢的。”

“是吗?”瑾瑜听了,瞟了一眼上官芸,心道,只是小事,她今天是怎么了?

上官芸听了冷笑道:“王爷问的是侧妃娘娘。你一个奴才倒还真会僭越啊,来人掌嘴!”

“姐姐凭什么动我的人!?”武敏佑眼见奶娘被打,忙出声相助。

“侧妃这话说的有理!那么,侧妃又有何资格动我的人?!”上官芸厉声回道,瞪着武敏佑,然后又对可儿说:“还不快点动手?!难不成还要脏了本妃的手不成?!”

可儿一听,立马大了胆子,朝李嬷嬷甩了两个大耳瓜子。

瑾瑜一听上官芸的话,忙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刘深!”

刘深立马从一众仆妇后头钻进来,“爷?”

“究竟出了什么事?”

“这……这……”

“你支支吾吾的做什么?你身为王府管家,连府中发生何事都不知道?”

“王爷不必为难管家了,如今王府之事不都尽在侧妃之手么?”上官芸斜眼看了下四周,再一次对瑾瑜道:“王爷,侧妃丢了东西,要查我的东西,合理。那么今日为求公正,还请王爷亲自检查妾的物件。”

瑾瑜看了眼上官芸,不答反问:“你刚刚说的动你的人,究竟是为何事?”

“梦橘。”上官芸只吐出两个字,但是瑾瑜已然明白。他点点头,反手细细看着那几个箱子,半天才说:“王妃出身名门,自是不会有这些个事。夜深露重,都散了吧。”

“且慢。”上官芸出声阻拦,今晚,她定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怪只怪他们惹的人是她——上官芸!

“虽说王爷已还我清白,可是府中出现偷盗之事,万不可姑息。侧妃掌王府之事已两月有余,却屡发事端。想来是治家不严,这当家位置如今还是有本妃亲自坐为好!”

“凭什么?”武敏佑一听,她当家的位置都没了,自是不甘,忙看向瑾瑜。

“凭什么?就凭本妃是圣上亲自敕封,与王爷一同入皇家族谱的滕王正妃!王府内事自有命妇决断,此事你也不必求王爷!”

“我执掌王府之事是贵妃娘娘亲准的。”

“王府内事何须贵妃娘娘插手?!刘深,把账房的钥匙,账簿交出来,还有府内一干人等全召集起来,就在王爷正院!从今往后,王府内由本妃话事!”

“王爷?”武敏佑心有不甘的望着瑾瑜,期盼着他能帮她说几句话。可谁知,瑾瑜却两不相帮,只抛下一句:“王府内事,本王无暇多理。”

武敏佑实在没法子,便威胁上官芸道:“我明天定要进宫去,王府的当家是我!”

上官芸挑了挑眉,轻描淡写的回道:“你去呀。”

武敏佑一看到她的眼神,她的语气便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往李嬷嬷那里缩。想来之前马车的事情,她本已安下心来,可是每当接触到上官芸的眼神,总是让她心里发虚。

上官芸把目光投向李嬷嬷,阴冷的问道:“刚刚打梦橘的是哪几个人?”

李嬷嬷不敢直视上官芸,只是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道:“是几个护院。”

“王府护院人数已定,每夜值班,怎么会抽调的出人手来做你的打手?”

瑾瑜听了,心里也是一怔,此事他竟不知,忙问:“主子问你话,还不答?!”

“是,是小姐娘家带来的。”

上官芸听了不怒反笑,只道:“原来如此,想必是右相担心侧妃了。若是可以这样,不知本妃是否可以抽调几名禁军来王府看家护院呢?”想必这些护院正是之前在她马车上动手脚的人。

瑾瑜惊讶右相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安插这些护院,心下思量了一番,便说:“王妃,此事由你全权处理。你们都听到了?”

“是。”

上官芸看得出瑾瑜有些生气了,但她毫不理会,吩咐道:“把李嬷嬷,还有这些护卫杖打五十,撵出府去!”

李嬷嬷一听,立马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求上官芸,求武敏佑,那些护卫也是一个劲的跪下求饶。但是上官芸却毫不理会,只自顾自的命仆妇把东西收拾好,又问刘深道:“人都召齐了吗?”

刘深唯唯诺诺的道:“齐了,齐了。现在都在陶然居候着呢!”

上官芸点点头,向瑾瑜行了礼说道:“王爷不如一并来吧。”

瑾瑜点点头,率先带头离开了华穆居,只留武敏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到达陶然居,府中一干人等都已恭敬的等在大厅。他们一看到滕王便弯下腰行礼,抬起身子的时候看到上官芸也在,顿时一愣。

上官芸无言的看着厅中众人良久,直到有人不耐烦的抬眼望过来,才开口道:“刘深。”

刘深弓着腰悄悄出列,向滕王和上官芸行了礼后道:“小的在。”

“你把账房的钥匙拿出来,明锁的交给我,暗锁的交给王爷保管。”说完,便挥退他,把刘深家的叫了出来:“刘嬷嬷,你安排一下,让大家按照自己当值的大院排队站好。管事站最前面。”

瑾瑜看着上官芸清冷的面容,一言不发,他竟隐约生出一种自豪之感。面前这个遇事沉着冷静的女子,是他的王妃,他的正妻。他转开视线,清了清嗓子,沉稳出声道:“照王妃说的做。”

于是刘深便从衣兜里拿出两串钥匙,一串交给上官芸,一串交给瑾瑜。

滕王府一共有三大院,王爷正院陶然居,上官芸正院宿痕轩以及武敏佑住的华穆居。

宿痕轩的管事张妈妈,上官芸是认识的,一直以来都是恪守本分,尽职尽责,就是有时遇事有些软弱。她本是华穆居(原倦勤斋)的管事嬷嬷,之所以被调到了宿痕轩就是因为武敏佑身边的李嬷嬷。

上官芸进府后一直与世无争,同武敏佑井水不犯河水,哪怕知道自己院里的人是府里所谓的“老弱残兵”也毫不介意。可是她的沉默不代表可以任由外人欺负!

她再次把实现移到刘深家的身上,她是陶然居的管事嬷嬷。上官芸同她接触的并不多,但是她的丈夫刘深,她却了解。看得出刘深夫妇对于滕王是十分敬重和忠心的。而且,她也感受的到刘深对武敏佑是敢怒不敢言,有时候是不得已而为之。既是如此,倒不如现下留住他和他老婆,想来今后可以为她所用。

“华穆居的管事何在?”上官芸冷冷的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那刘深才颤颤巍巍的道:“华穆居的管事是李嬷嬷。刚刚已被王妃撵出府去了。”

“是么?那从今往后华穆居的管事就由张妈妈接手!”

张妈妈一听,立刻面露惶恐的道:“王妃,小的、小的不成……”

上官芸露出今夜首次的微笑,温和的对张妈妈说道:“谁说你不成,你把本王妃的宿痕轩打理的很好,我很满意。你本来就是华穆居的,回去掌事理所应当。”

那张妈妈看着上官芸,闭了闭眼,而后坚定的点了点头道:“王妃,那老仆就把这差事接下了!”王妃说得对,她本就是华穆居出来的,都是那姓李的婆子,鸠占鹊巢!

上官芸见张妈妈接下了差事,满意一笑,但很快便敛去道:“至于宿痕轩,就由本妃的陪嫁丫鬟,梦、橘来做管事。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瑾瑜慵懒的呷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道:“一切都依王妃的。”

众人一听滕王这话,心道,这王府时要变天了么?

上官芸无暇理会众人怎么想,只道:“既然各位管事已经定下了,那么你们几个管事现在便商量商量,选好各个院里的厨房管事,然后再挑几个厨子厨娘,小厮丫鬟,挑好了以后写份名单给我。”

这时张妈妈问道:“可是王妃,梦橘姑娘不在……”

“无妨。我的膳食自会有人料理。现在只需选几个,专门给王爷和侧妃做就成。没被选上的厨子厨娘就到整个府里的大厨房去,专门给你们几个管事、护院和下头的人做。”

刘深家的和张妈妈一听,便大着胆子挑了几个到自己管事的院里。期间有几个没被挑到厨娘和家丁丫鬟有些不满,尤其是在原先华穆居的几人,其中有个叫李番的小厮尤为不满。

上官芸盯着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话要说?”

那李番居然一点也不怕的道:“小的李番。我说,王妃你这一来,府里都要变天了。这让我们这些忠仆心里该怎么想?”

“那说说,你怎么想?”上官芸眯起眼看向他。

“王妃如此做只会寒了我们的心,只怕我们得投奔更好的去处了。”说完跟他一起的那群的人便哄哄嚷嚷的议论起来。

上官芸无语,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声线越发清冷的道:“若是你们有更好的去处,那本王妃也就不阻止你们的大好前程了。开阳城中想要进王府当差的不计其数,滕王府不差你们几个!”

听了这番话,那原先哄哄嚷嚷的人群居然就寂静下来。他们没想到上官芸居然会顺水推舟的这么说,一下子慌了神。倒是那李番没有多大的惊慌,只是有些紧张的道:“王妃,你不能这么做!”

上官芸低低的笑起来,明眸中却散发出寒芒:“我为什么不能?”

“因为……”

“怎么不说了。不如由我来替你说,你是李嬷嬷的人,换句话说,你就是侧妃的人!”更是武贵妃的耳目!从他的名字上官芸便知,此人定与李嬷嬷有关系。先前,她曾听府里的人提起过,说李嬷嬷不仅仅是武敏佑的奶娘,她还曾经伺候过武贵妃,也难怪府里的人都对她忌惮三分。

李番见上官芸如此镇定,心知结果已定,当下便耍起无赖来,倒在地上大哭大闹。

原本瑾瑜只想看场好戏,可是刚刚听到上官芸说起此人的来历,又想起刚刚那些护卫,心中一凛,道:“来人!把此人拖出去!刘深,去把所有的护卫名单交上来!”

上官芸低垂眼帘,思绪翻转,怎的今日他这么放任她,还这么帮她?想起今夜太子的那一个眼神,可疑,太可疑了!

那李番被拖出后,刘深即刻就把护卫的名单交到瑾瑜的手上。

瑾瑜一手捏着名单,一手的手指在案上无意识的弹拨。这府里的护卫也要好好的整顿一番,右相在他府里安插眼线,显然是在防着他!他身为皇子,又怎会任由他人窥伺?!

“从此刻起,府里设护卫总管,有任何的人员变动都要向本王直接报告!这护卫总管由……前几天在府门当值的,给孤送过邸报的是何人?”瑾瑜向刘深问道。

刘深细细的想了想,道:“是小韩。”

“就他了。”瑾瑜抬了抬下巴,随口道。然后又看向上官芸,笑吟吟的问道:“王妃可还有示下?”

既是他这么问了,上官芸也不再客气,径自道:“账房何在?”见到账房出列后,便说:“记住,今后账册要每半月给我过目一次。还有,月底府里各院的月钱,都得看到从我这里发出去的牌子后再发。”

“小的明白。”

上官芸满意的颌首,再次对众人道:“王府的外管事还是刘管家,内管事还是刘嬷嬷,各院的管事若有什么问题尽管去找刘嬷嬷。若是刘嬷嬷也解决不了的,可以直接来找我。听明白了吗?”

“是。”众人齐声答道。

“还有,可儿,从此刻起,你正式改名为梦柯,以后就跟在我身边。”

“谢王妃。”梦柯感激的应道。

上官芸侧过头看了看瑾瑜的反应,见他并无异议,便扬声道:“夜了,都散了吧。”等众人退去,上官芸即刻起身,向瑾瑜盈身一礼,而后便犹如一只彩蝶般轻盈的离去。

走在抄手游廊上的上官芸,踏着月色,她本不欲与之为敌,可既然人家已经欺负她的头上来了,那么也就怪不得她出手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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