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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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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无措的亚连紧张地不知道该怎么安抚我的疼痛,“要不要我去叫护士长?”慌乱起身的亚连,碰倒椅子弄出的声响,让我立刻从那全身都绷紧僵硬的疼痛里回过神,探手拽住即将消失的衣角。

“不痛了!”我盯着止住脚步旋身过来的亚连,“真的不痛了!”放大的鸽子灰眼眸里满是探寻的意味,似乎在寻找我强颜欢笑的任何迹象。

“噗~”我突兀的笑了出来,为了亚连如临大敌的态度,这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和我一样关心则乱了?我有病入膏肓让他这么紧张么?

“你还笑得出来!”有些莫名的亚连释然于我的笑容,一点没弄痛的轻捏我的脸颊,“你知道你吓到多少人吗?你不负责任的睡了这么久,却不知道有人每天看着你沉静的睡脸,在害怕着你不肯再睁开眼睛……”

“那个小傻瓜就是你么?”我抬手轻轻摩挲着亚连的脸颊,享受着久违的细腻柔软感,“不过,我为何要用久违?”我有些怔忪自己下意识的用词。

“你睡了一个月!”如果我没有察觉错的话,那个指控的声音有着丝丝哀怨。

“一个月……”我无意识的重复。

“什么!!!我睡了多久?!!!”终于抓到关键词的我瞪大双眼,欲跃身起来的身体被亚连及时伸手按住,“利莎你不要乱动,会扯到伤口的!护士长说你这道伤口离心脏的距离很是微妙,能够醒来只能说明你足够庆幸。”

“伤口?心脏?”似乎有什么画面在头脑里回溯着,忙碌的教团走廊,倾倒的纸箱,缩小的拉比,拉下的眼罩,“等等!”画面回放到这里,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起来,那个男人不是幻觉么?我的伤口既然是真实的,那么我所看见的那一切也就是真切存在的了?那被拉下眼罩所掩藏的妖红右眼,和那个标记性十足的“六”字。

“如果这是真的,那水中发生的一切呢?我还能心安理得的把它归为梦境么?”

“坚持!坚持!加油!”有些底气不足的声音,突然在夜深人静的教团走廊上响起,配衬着黝黑不见底的教团气氛,显得额外诡异。

“呼……呼……就快到了!坚持……就是胜利……”我喘出一口气,倚靠在身边的墙壁上,试图回复着本来就不存在的体力。果然勉强拖着孱弱的病体,在大半夜来场教团大探险是极端不明智的举动,揪住抽疼的胸口,都无力擦去额角不断滑落的冷汗。

“这个样子被亚连抓到的话,我就死定了!”我缩缩脑袋,不想去想象被抓包的后果。以变瘦了为借口被我软磨硬泡骗回去休息的亚连,如果发觉我在他刚走没多久就做了溜号的病人,他会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爆发吗?= =

“YOXI!就是这儿!”我停止蜗牛挪动步伐,仰头看着面前那扇千篇一律的门,黑色教团的房间门一向都没有什么门牌,但是我确认自己绝对不会认错这间房。

“呼~~”我再次深吸一口气,抬手叩上了面前的房门,这样的举动对于胸口有伤的我真是莫大的考验,全身的神经可是关联的,所谓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现在体会的尤为深切。

“关门……再不开门……我就要……”勉力支撑的体力终于不再给面子的撤离,未说完的话湮没在身体骤然失去平衡的下坠力里,应声打开的门抽掉我身体全力依托的支撑点。

“痛……”我终于破功的泛出了泪花,虽然很丢脸,但是我真的很想痛哭一下,“被前胸穿后背贯穿的伤口被扯裂的感觉,有多痛你知道吗?”

“你的胸膛有多硬,你知不知道?!”句句指控,但尾音拖着明显的哭腔,我扁着嘴巴怨愤的盯着那双阗黑的双眼,虽然被及时接住了,但是扑倒的冲力仍不可避免,作为垫底的胸膛也成了摧残我脆弱伤口的凶手。

屋内并没有开灯,只有从门口和窗户处渗透进来的微弱亮光,但这并不影响我看到自己白色病号服胸口湮晕散开的暗褐色团块,“还真的迸裂了……”我龇牙抬起眼,正撞上那道正一言不发紧盯我伤口的目光,那双清冷眼眸里闪烁的星点光芒让我不自主的移开视线,莫名的就开始底气不足起来,深入骨髓的习惯性畏惧果然不是生疏感所能抹去的。

“我不要回去!”被抱起悬空的身体快移出房门时,我终于做出了该有的反应,伸手抓住了即将远离的门框,“我……不要回去……”脱口的话语声音越来越弱,在那样无言的幽暗目光下,连紧抓门框的手都开始莫名渗出汗意,积蓄的所有反抗气场被吞噬殆尽。

“松开手!”微微颌首的下巴带着不容违逆的意味,被走廊那微弱的光照映的瓷色肌肤泛出清冷的色泽,“你的伤必须要处理,而且受伤的人就该待在病房,而不是这里!”吐字难得的多,却配上的是没有起伏的薄凉声调,仿似例行公事般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我,心底原本积蓄着莫名情绪此刻如同被撒入了强力的发酵剂一般,在胸腔里不受控制的膨胀拉扯着。

“不用你管我!”那已经伸过来欲掰开我抓门框手指的手臂,被我重重推开,“我死了也不用你来管我!”始料未及的片刻惊愕,让我顺势滑下地面,重心不稳的身体,立刻被虚浮的脚步给带的向后倾去,那双伸过来的胳膊并没有来得及阻止我的后背撞上近在咫尺的墙壁,面前的是一片黑暗,后背是冰凉刺入骨髓的疼痛。

“唔……”我咬住下唇,吞掉即将溢出口的呻吟,钝痛从胸口传来,无意识揪住衣服的手指使力蜷缩,压迫走了所有的残余血色,苍白的骇人。

“不要任性了。”有些眩晕模糊的视线里出现的那双漆黑色的瞳仁里闪过的一抹心疼快的抓不住,使劲眨巴眼睛,看到的依旧是泛着冷泽的平静黑眸。“幻觉吧?”我自嘲的牵动嘴角,勾起僵硬的弧度快要连自己都骗不了了。

自从事情回到正常轨道之后,这个人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非常明显的躲避,冷漠的好似原本剧情的神田优,冰冷不可触碰。

面前的脸庞,明明那么熟悉,硬朗的脸部线条,熟悉到甚至可以闭眼勾勒,可如今却找不出任何一丝熟稔的神色。

明明错的是他吧?江户之夜他为了那个女人划伤我的那一刀,如今在我后背还留有淡淡的痕记,芥蒂还未从心底拔除,可局面却发展到如今的冷漠,让我该如何去换位思考?我可否理解为他在为了神月舞之死而怨恨我?那个女人死于小黑之手这件事情在这个世界里除了我之外不该再有第二人知晓了。可我现在除了做此推测竟再无其他理由可立足了。

“好讨厌这样的推测……讨厌到胸前伤口的疼痛都开始加剧了。”我微叹将头向后靠去,试图让夜晚墙壁的凉气清醒一下已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的头脑。

闭上的眼睛感觉到了薄薄眼皮前罩来的黑影,钻入脾肺的莲香让身体不自主的放松下来,额头抵上面前的胸膛,那样的自然而然的动作,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思维回路,意识过来时,全身的重心已经完全转移至面前的人身上,角度甚至都没有偏差。

“可怕的习惯,改不掉的依赖。”将错就错的动作一点也不想纠正的,就那样维持着根本不符合此刻情境的暧昧姿态。

『距离很近,心很遥远』

这句话就是用来形容和嘲讽我们的吧。

既然躲着我,又何必管我死活。

“为什么躲着我?”闷闷的低语在昏暗的走廊听起来一点也不困难,“从LV4事件后你就开始躲着我,为什么?”我轻轻扭头,让依靠着的头部重心落在左脸颊上,紧贴的胸膛的左耳听到的是面前人沉闷有力的心跳声。

“是因为那个女人怨恨我吗?”因为紧贴着的方便距离,那双近在咫尺的阗黑眸色加深的细微变化并未逃过我的眼睛。“看来说中重点了咯?”我轻弯嘴角,毫不躲闪的接下了那泛出清冷之意的灼灼目光。

“你对她动心了吗?”

“以对我的疏离来表示什么吗?”

“还是更希望我用死亡来祭奠她?”

一句比一句尖锐的问话让我的语调越来越怪异。

“唔……”我死命瞪着那抬手捂住我嘴巴,不让我说下去的人,“被……说中心事……想……就地灭口么?”支离破碎的话语,仍然倔强的冒出,完全不顾伤口扭动挣扎的身体终于被人彻底箍住,以半圆的姿态被圈在墙壁之间。

“我不喜欢你这样!”清冷的语调终于带出了丝丝怒意。

“呵~终于动怒了么?”我突然停止了挣扎,定定望着面前人,被捂住的嘴角扬起了讥讽的角度,波澜潮涌的眼睛突然跌入了死寂,看不出一丝波动。

只是直视,无人避让。没有人再吐出半字,静谧的气氛,让空气浓稠起来,混合着浓重的夜,越发的下坠。局面僵滞,紧绷的弦然欲断。

许久沉默后,捂住我嘴巴的手掌松开了,我却没有打算松开自己一直紧拽着衣服前襟的手指,“你不喜欢我刻薄,那你希望我怎样?”吐出唇畔的字句里渗满了疲累的困乏,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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