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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初入九毒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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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岭美景世人皆叹,葱葱郁郁、接天连地的绿色,起起伏伏、雄伟高耸的山川,突立的怪石,深测无底的山涧,让我无一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经过一个月的车马劳顿,段筱无带我骑马,赶车又爬了三天的山,最终在一个下雨的傍晚赶到了元教的所在地。

又穿过七心阵、迷雾林、四个岗、九个哨,在太阳落得连点光都不剩的时候,来到了教主——洪达远的屋前。

我被段筱无抱着,早已经筋疲力尽,身上被雨水浇地湿透,一脸哀怨的望着几间落败的草房。我的心碎了,任谁也不能相信,那几间看似风一吹就倒的破房子,是堂堂元教的总部。

爹不是把我卖了吧!或者元教已经倒闭了?怎么穷成这个样子?连山中的猎户都比这住得好!我在崩溃之前,最后问了一下大师兄:“大师兄啊!您没走错路吧?”

“没有啊!会走错路的是筱腾!”段筱无一派坦然,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吗?小疼啊,大师兄……我心疼。”于是,我两眼一翻,抽搐、抽搐、不知身在何处。

——————————抽搐的分割线——————————

两刻钟后,我悠悠转醒,身下传来温热的感觉,我猛地坐起身,四下看看,是一间石室,没有出口,没有窗。

我心里一惊:莫不是大师兄是假的?我被人绑架了?低头看下自己的衣服也被人换过,随身带来的包袱也不在身边。而身下热烘烘的感觉是?我用手拍了两下,很硬,跳下床,蹲下,掀起盖着的床单。

嚯!我当什么,原来是火炕!我看着石砖砌的火炕,喃喃自语:“这南方也睡火炕吗?奇怪!绑架我的人对人质还挺不错的!”

“吱——”的一声,突然这静谧的石室响起脚步声,有人走进这个屋子,来的方向正是我身后。

我蹲在原地,脊背僵直着,一动不动,竖耳听着对方会怎样做!

“小丫头,你蹲着做什么?”一声苍凉得如深秋最后一片枯叶的声音,划过我的耳朵,好像用刀片摩擦玻璃而发出让人尖叫的嗓音。

我有些毛骨悚然,僵在那里久久不敢回头,听声音他就不像什么好人。

突然一只手拍在我的肩上,我下意识的尖叫:“啊——不要杀我!”

“杀你?小丫头,你还做梦呢吧?”恐怖的声音再次响起。

既然不是杀我的,那还可以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嚯地站起身,转头:“你是……谁?”最后一个字化为一种摩擦,消失在空气中。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黑得如同煤堆里爬出来,整张脸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疤痕,瞪着充血的眼睛,两片肥厚的嘴唇里呲着雪白的獠牙,他就像地域里逃出来的恶鬼。

“妈呀~!”我再次光荣的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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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醒醒!”

再次醒来,眼前是段筱无那张英俊的脸,我闭上眼再睁开,不是幻觉,真的是段筱无,那刚刚的厉鬼……?我有些放下心来,看他的关切之意,也不像是假的。

嗓子有些干,我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声音:“大师兄,这是哪?”

段筱无笑笑,扶我坐起来:“是你的房间,师妹!这屋子以后是你的住处。”

“我的房间?”我狐疑的四下看看,明明记得昏倒前,看见的是几间破屋啊,怎么变成了石室?

像是看出我的疑问,段筱无开始解释:“草屋子是在上面。”他指了指屋顶,又说:“这是地下,元教的总部其实是个地下宫殿。”

原来是“活死人墓”我了然,不知当初建教的创始人怎么想的,可“刚才那个……”我不知道是人还是鬼,不知怎么问。

“呵呵,是师父啊!没吓到你吧!”段筱无像是很开心,显然已经熟悉那个丑师父的行径。

“师……父……?”难以置信啊!那他不就是邝别愁的师兄?怎么没听邝师叔提过?我太嫉妒寒唯广了,同样是师父差距咋这么大呢!T^T

想到寒唯广,心里微微一痛:想必他们也要出发了吧!我把荷依留下照顾广哥哥,实际就想成全她和邝师叔,不知会怎么样!一想荷依送我时,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我不禁叹口气。

“师妹在想什么?”段筱无递过来一杯水,一脸好奇的看我又皱眉,又叹气,又摇头的.

“没啥,就是有点想家了。”我嘿嘿一笑,这也是实话,爹和哥哥送我到城门外,那个不舍,那个依依惜别,看得段筱无都一阵感叹。

“饿了吗?见过师父就带你去吃饭。”他也不多问,径自走到对面的墙上,拍了一下突起的石块,“吱”的一声开了一扇门,他站在门口,朝我一伸手:“小师妹,走啊!”

“哦……哦”我慢半拍的递上我的小手,被师兄牵着往外走。

外边是一条甬道,约两米宽,两边吊着夜明珠做的灯,墙壁却光滑平整空无一物。我住的地方在甬道最后,右边两步远的地方还是墙,也许是机关也说不定。我任由大师兄领着往前走,惊叹着地下甬道颇为干爽,也不阴冷,或许是每间石室都有火炕的原因。

当段筱无掰动最尽头的一截长杆时,前方突然开了门,是间屋子,显出破草房应有的内壁来。我用步子量了一下距离,从我的房间到门口有127步,按我的腿长四步为一米,那就是三十几米。

这间屋子也没什么特别,布置得普通正厅一样,除了墙壁旧些,倒也没啥,甚至外面下的雨也没有漏下来。

“大师兄,师父他老人家呢?”我扫了一圈也没有那人的鬼影子。

“他来了!”段筱无一指草屋大敞的门,果然下一秒就闪进一个黑影,正是那丑鬼。

丑鬼进屋直奔我的方向,嘎嘎的笑着:“丫头,醒了?快叫师父来听听。”

我真的有点佩服他,这样一个人和邝师叔一起生活多年,他不会自卑得想自杀吗?我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鬼脸”不情不愿的叫了句:“师父!”。

“好丫头!你这模样老夫喜欢,想我元教自创教以来,教主亲传的徒弟,无一不是俊美非凡的人物,想你长大也错不了,你长得就像兰茹妹子。”他继续用嗓音摩擦着空气。

“师父认识我娘吗?”我有点好奇,我很少听说“娘”的故事,对她的印象,也仅仅是绝色美女的外表。

“哈哈!何止认识!当年你娘是武林第一美女,多少英雄好汉都为她痴迷。。。可惜。。。呜。。。”他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一把搂住我,紧抱着不放:“哎呀!我的苦命的徒儿啊!你娘走得早,可怜的孩子没娘疼啊~~~”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被勒得有些发蒙,这老家伙不但丑,脑筋也秀逗:“要勒死我啦?……”我翻着白眼找大师兄求救。

这时,“嘣”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耳朵嗡嗡直响,接着从门外‘嗖——’又窜进来个黑影。

这条黑影更是骇人,衣服碎成布片贴在身上,该挡的,不该挡的全都暴露在外,我一瞄:“哦!雄性!”

它露出的皮肤黑得发亮,像是被烟熏过许久,又刷上油。脸上辨不出五官,反正是黑乎乎一片,头发冒着烟,散发着焦糊的味道。

可没等我尖叫,就听刚刚还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洪教主,嗖——地窜了出去,接着,远远传来他绝望的吼声:“我——的厨房——”

“筱、腾?”段筱无试探着叫了声,这黑乎乎一团的东西,他认识?

“他……他……他就是小疼吗?”我哆哆嗦嗦的指着那团黑发抖:“大……师……师兄,小疼是你养的怪兽吗?”妈妈咪哦!这就是经常走错路的小疼?小疼不是大师兄的弟弟吗?怎么会这个样子?

“大师兄……我胃疼……”我绝望的又想昏迷,但还在咬牙挺着,可当我看到‘小疼’的眼睛放出异样的金光,直直的朝我摄过来,吓得尖叫了一声:“有—怪—兽—!”,接着就光荣的再次抽搐过去!

心里防线崩溃,哭得泛滥成河:这里都什么人啊,除了段筱无没一个正常的啊——爹——你骗我——我好饿——啊——。

我在无限哀怨,无限刺激中迎来了我在九毒峰的岁月,直到多年后我对伴侣讲起这段时,眼皮还是一跳一跳的。

日后我写了一首诗,居然广为流传,于是人人都知道了元教教主的破败小屋,还由此引了大规模来旅游的人,只是。。。这些人后果很惨。。罪孽啊!

诗如下:

青山入云端,霜满巍峨天,溪花清自留,百鸟夜夜鸣,

曲径通幽处,树影照荒居,静夜四无邻,秋雨密密凉。

风卷舒云淡,突显魑魅狂,莫问来时路,三惊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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