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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楚夫子事件--殿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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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尚书房,龙椅上端坐的是东傲的皇帝——傲天。

他肤色略黑,虎目微睁,面沉似水,总结起来:一个字,生气;两个字,很生气;三个字;非常生气。

我的小心肝有点颤,恐怕今天有我受的,已经在下边跪了快1分钟了,那傲天像入定了一样,不甩我。

偷偷摸摸的抬眼四周看看,今天人来的真齐,出场的主角、配角、连跑龙套的都到了。老少爷们分两边站着,都低着头不做声,楚诚庸也站在右侧的队伍里,一脸恭敬状,不知在想着什么,嘴角有些翘起。

爹站在右侧首位,已经一脸不耐的瞪着皇帝老三了,估计我再跪下去,他就得冲上去,扛着女儿跑路了。

那些孩子们就别提了,在皇帝的‘阴暗’统治下,一个个眯得相当老实,只有哥哥还时不时的偷瞄上我一眼,那抽动的眼角是不是在传递着“加油”之类的,我就不想多思考了,如今的首要问题是集中脑电波对付傲天。

他,皇帝终于动了,端起青花的茶杯饮了一口茶水,在缓缓的咽下去,又清了清嗓,终于要准备开口。

我看着这个心急,您什么时候摆谱不好,非这时端着派头,那么慢的动作,成心急死我吗?

……

“嗯——慕千雪,你可知错?”皇帝不温不火的开场白出口了。

“臣女知错,”抬头,看皇帝好像再等我说下文,低头想了一下,又继续说:“臣女错在不该顶撞夫子,错在不该课上分神,错在不该对圣贤有轻视之心。”在想下,基本就错在这三处了吧?再补充点儿:“臣女无知,莽撞,但绝无其他恶意,请皇上恕罪!”就这些吧,这古人怎么讲官方语言,还真不会。

“恕罪?朕……何时说你有罪啊?”傲天拉长音调,仍然让人辨不出喜怒。

“臣女心知所犯之错,已是有罪!”我战战兢兢,这圣意难测啊!

“那既已知罪,就要受罚!”傲天依旧那个死样。

“臣女…甘愿受……罚!”虽然心里一百一千个不情愿,可这江山是姓傲的,容不得我不服。

“朕允许你同男子共同学习,你又口口声声为女子之身辩驳,你总得让朕和楚夫子服气才行。不如朕就让楚夫子代为出题,考你一考,看你所言是虚是实,如何?”

这。。。“好!”其实这不算罚的太重,我略一想应下来。

“先别应那么快,你若答不出来,或答的不能让朕满意,一样会受重罚的。”傲天看了看爹快瞪出眼眶的双眼,轻笑一声又道:“罚,就得重些,蔑视圣贤,戏耍夫子,这罪……得罚你……罚你杖则二十。”最后傲天有点咬牙的说出了所罚。

妈呀!我心里怪叫一声,二十?杖则?就这小身板,出不了五下就去阎王那报道了!傲天想我死就直说,何必让我受这罪。

“皇上!”

“皇上!”

“父皇!”

“父皇!”

能出气的,都出声了,估计都被这杖则二十吓住。

傲森想上前一步求情,却被傲炎挡了一下,退回原位,默不作声。

突然……“皇上,臣愿代【妹妹】受罚!”第一个跳出来跪下的,居然是寒唯广,他把‘妹妹’两字咬得死死的,脸上冰冷中透着坚决,眼睛却瞪了一眼千逸,瞪得千逸想要开口,又泄气的闭了嘴。

“父皇……”傲森又要蹦出来,却又被傲炎拉住了衣袖,傲森甩开他走上前,扫了夫子一眼,开口道:“父皇,灵兰郡主尚幼,况罪不至此,还望父皇三思。”

皇帝傲天坐在高位,双眼在几个孩子之间看了看,眉眼间有了些许了然,却始终未松口。

我跪在下边,心里些感动,寒唯广这小子,倒是讲义气,可这傲森跳出来,是怎么回事?

偷瞄,爹的脸已经有点发绿,恐怕我和寒唯广再跪下去,他就得掐上来找皇帝算账了。

“你们都起来吧!”傲天开口:“朕还没让楚爱卿出题,也没有说不满意,你们急什么!”挥了一下手,让傲森、寒唯广归队,又说:“楚爱卿,出题吧!”

“臣遵旨!”楚诚庸踱着方步,来到我面前,微低着头,用鼻孔看我。(其实是身高差的问题哈!)

……

“灵兰郡主,请听题。”某种节目的方式。

“是,呃……我有三种求助方式吗?”我下意识的就问出口。

“三种求助方式?”……全场愕然。

“哪三……种?”楚夫子颤抖的指着我问。

“嘿嘿,一、求助皇上,二、求助我爹,三、求助场内观众!”不知这么回答夫子他老人家会不会犯心脏病。

“不可!求助……求助……成何体统。”楚夫子词穷,只有搬出“体统”来。

“不行算了,问吧!”我撇了下嘴,其实心里对求助也没有抱啥希望。

“咳!”缓解下自己尴尬的气氛,楚夫子开口问道:“何谓修身,何谓齐家,何谓治国,何谓平天下!”。

“得——穿越宫廷必备知识问答”千雪恶俗的眼神射向作者。(某橙:啥叫主流知道不?)这就叫主流!雪:俗——)

我开始努力回想看过的穿越文,用尽脑细胞来组织语言,争取一次过关。但是。。。这文言文怎么说来着。。。我不是中文系的,对于古文了解有限,白话文才是常用语言。

“咳!”小白就小白,“所谓修身就是修养自己的品德,在于端正自己的内心。自身有所愤怒,自身有所畏惧,自身有所逸乐、有所忧患,内心都不能端正。心思不能集中,看东西就象看不见,听声音就像听不见,吃东西也不知道滋味,这就是说:修养自身品德在于端正自己的内心。”应该没背错吧,我在心里暗想。《大学》中有这些,照搬不知道行不行!抬头看看傲天皇帝的表情,不错,貌似很满意。

继续:“所谓齐家即是整治自己的家族,而根本在于修养自身的品德,人往往对于自己所亲近的人会偏爱,对自己厌恶的人所偏恶。判断人和事,带有主观上的意识。。。”貌似这年代没有主观,客观吧?于是改口说:“换句话说,喜欢一个人知道他的缺点,讨厌一个人而知道他的优点,做到这些的人天下少有。所以不修养自身的品德,是无法整治好家族的。”

环顾四周,很好!‘观众’已经逐渐僵硬,在继续努力:“所谓治国必先齐家,自己的家族不能教育好,就不可能教育好别人,家族中讲求的孝道可以用来侍奉国君,悌道可以用来侍奉长辈,慈道可以用来指挥民众。如果内心真诚地追求爱护民众,虽然做的不完全符合,但也不会相差很远。”

真是说得有点口干啊,再看看大殿上,除了傲天听得满脸放光,其他人基本进入石化形态。我咬咬牙,又继续:“所谓天下太平就在于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居上位之人孝敬老人,就会兴起孝敬之风;上位者尊敬长辈,就会兴起敬上之风气;上位者怜惜孤寡,民众就不会互相背弃。因为为人君者应该在道德上起规范和示范作用。”坚持啊。。。还有一句总结陈词:“欲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先正其心。”

……就这些,不知通关不!在多也说不出来了。我偷着四下瞄瞄。。。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皇上,不知臣女答得可对?”

长篇大论从一位六岁的女娃嘴里脆生生的蹦出,尚书房静得落发有声。皇帝的脸不知是兴奋得过头,还是惊吓得过头,总之有些扭曲。楚夫子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那么大,我想他脑子里是不是开始考虑辞职了,这外一给老夫子弄出个心梗、脑梗什么的,可就罪过喽。至于其他人,估计上蜡像馆都没这儿的逼真。

半晌,众人终于三魂归位。

“好!好!好!”傲天终于连喊了三个‘好’字。又拍巴掌,又拍大腿,激动得不成样子。

“好的意思?皇上,臣女……过关了吗?”我依旧战战兢兢,恨不得立刻消失,瞬移到王府里。

“过关,过关!来来来……到朕身边来,朕要好好看看你,你这个小丫头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皇帝很高兴,后果很严重。

什么怎么做的?,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嘴上还是很老实的说:“回皇上,臣女的脑袋是豆花做的。”我想起一段相声。

“哈哈……”

“哈哈……”

尚书房成了欢笑的海洋。

“豆花?……哈哈哈……你这丫头!”皇帝笑得毫无形象,将已经走到他面前的我一把抱在膝上,左右上下的瞧,看看能不能真的找出碗豆花。

“是荷依,她说豆花吃了会聪明,所以臣女就天天吃。”我开始瞎掰,现在坐在世界上最危险的人肉沙发上,提心吊胆着!

“哈哈……既然是这样,那些话又是怎么学来的呢?”傲天皇帝的兴致很高,他当然不会相信我的话,如果是这样,世界首富肯定会是开豆腐坊的。

“回皇上,荷依我总是看书,还讲给臣女听。”值班的神啊,求你让我屁屁赶快离开这吧,我脸上挂着笑,心里却不断的哀嚎。

“荷依?荷依讲着你就记下了?”要是这样他还可以理解,道理讲不出,可记性好就另论了。

“是啊,皇上您不知道,荷依总是读书,都不和我玩的。”我稍稍有点放松,装出一副小孩子的语气。

他也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拿捏着语调:“哦?这样啊……那朕该罚她还是赏她呢?”,又摸了摸我的小脑袋。

天啊……您别再这儿朕,朕,朕的啦……放过我吧。虽然心里欲哭无泪,可脸上的表情还要做到位,“皇上,荷依很好的……所以……”

“所以该赏?”

“恩!那臣女呢?”

“至于你啊,呵呵,下不为例!”说着一点我的额头,他还是不在计较,不管我说得几分真,他一定觉得我这个孩子聪慧过人总是真的。

“太好了,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急忙跳下‘人肉沙发’扑倒~三呼万岁,这事儿算完了吧。

……

我走下来,到楚夫子面前,老头的脸色红中带绿,绿中透着黑,额上青筋若隐若现。我有点于心不忍,恭恭敬敬的向夫子鞠了一躬:“夫子,对不起!学生知错了!”

“不!没……唉!罢了,老夫服了。”楚诚庸无奈的摇头,抬手抚了抚我的头,眼中化轻视为慈爱,显然他已经被我打动了。

风波到此结束,我虽然安全过关,却也不敢再造次,对夫子也恭敬许多。日后细细听夫子的课,也收获颇丰。为了适应这个时代,我需要从头学习。

而从这件事之后,傲炎看我的目光,除了赞赏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思索,每当迎上他的目光时,心总是不规则的跳上半天。

但是,傲森这厮,我明显感觉到,扫向我的X射线已经提高了频率,搞得我时常有种忘了穿衣服出来的错觉,又一想这小子也算帮我说过话,就一忍在忍下去。

千逸这个傻哥哥则是已经到了逢人便吹的地步,我灵兰郡主的闺名已经飞过千万里,飘到了某些人的耳朵里。

可被人忽略……乃至遗忘的,依然是寒唯广童鞋。

我知道了那日他立刻去求过傲天,把事情叙述一遍,替我辩解。而第二日在尚书房又挺身代我受罚,他做的一切,让我动容,很是后悔当初误解了他。

我想说抱歉,可最后,站在他面前吭哧了半天,就憋出两个字:“谢谢!”

而寒唯广也只回了两个字:“不用!”

……事实证明,冰上依旧是冰山。

--------------------相信冰山存在的分割线----------------------------

千里之外,一处豪宅。

少年身穿白色狐裘领华服,他高贵非凡,黑色的眼睛灿若星辰,上挑的凤眼有些英气。此时他正站在一棵梅树下,盯着红艳艳的小花发证,半响轻轻笑开:“呵呵,洛岈,你说这灵兰郡主是个好玩的人,是不?”

洛岈:“……”他无声的从梅树后走出,绷着比寒唯广还要冷的脸。一袭青色布衣,清爽中透着淡漠。

狐裘少年看也没看他一眼,依旧自顾自的说着:“呵,依本王看,她至少比你有趣。”

洛岈:“……”依旧无声,只是左边的眉毛挑高了一点点。

像是已经习惯这样的沉默,狐裘少年对着空气说话,边说着边抚弄起沾在梅树上的积雪:“千雪,慕千雪!本王对你到真有那么点好奇。”

“啪!”

他折断了手中的枝条,拈着枝尾,把绽放的红梅凑近鼻子,嗅着清清的幽香。眯着眼,很随意的说道:“洛岈,我们回宫吧!”

“是!”嗖的——他已消失不见。

一片雪海,弥漫着片状结晶。雪停,风静,在满眼黑白两色的世界里,狐裘少年手中的红梅,是那么突兀。

它红得浓烈,红得妖冶,一阵风吹过,吹散了枝头的小花,五片花瓣颤抖着分裂开,荡荡飘飘飞上高处,又旋转着悠悠落下,半没入地上的雪中。

一点一点,好似血滴般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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