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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见故如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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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羞涩地坐在那里,头上盖着红艳艳的霞帔,外面的吹乐声热热闹闹的,响彻云霄,混合着人声鼎沸的嘈杂声,让花容的心也紧张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这条路走的对不对,从花家大小姐到秋家媳妇,她一个弱女子一路走来,是如此的辛苦,想到这,她抹了抹满脸的泪水,秋少,真的爱她吗?有时候感觉他应该是很爱她的,可是,当他远去的时候,花容觉得是如此的陌生,那种疏离感是如此的强烈,让她不寒而栗。

花容掀开盖头,往外面瞧去,正看到穿的新人服饰的秋少,他一向穿暗色衣服,如今换了身大红色的袍子,显得人越发的英姿潇洒,在枣红色的马上,像白杨树一样挺拔,看见花容露出脸来,便笑道:“要进洞房还要等一会儿呢,不急着吧?”

花容羞红了脸,嘟起红润的小嘴:“哼,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进洞房吧。”

秋梧景愕然,忽然恍然大悟,凑近了花容,不知道说些什么,闹的花容轻啐了声,又急忙拉上帘子,满脸红潮,捂着脸,不时地想一下,笑一声,像傻了一样。

远远的,有两个穿着厚重大袍子的人,上面的毛皮几乎把半张脸给遮住了,其中一个身形特别高大,只见他一瞥之间,已经看到探出红轿子的花容,脸色立即铁青了起来,双手紧握,发出“啪啪”的指声,那双眼睛好像冒火一样,狠狠的盯着秋少,强烈的杀气奔腾而出,让秋梧景警觉起来,双眼四处看去,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除了一对特别高大的男女正在拥抱外,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看那男女似乎是山上的猎户,穿的很是简朴,虽然如此,梧景还是不放心,吩咐人跟了去。

云衣拖着全身紧绷的罗恒回到客栈,小声埋怨道:“你这是做什么?被那个狗鼻子秋梧景发现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罗恒冷笑,甩开了云衣,一双眼睛如电般扫视着她,好像能看透她的内心:“我做什么?该是我问你,你在做什么吧?特意在这个时候出来,而且绕道,你不就是要我见见这场景吗?我告诉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我要报复花容是我的事情,现在已经不是你来掌控的了。你最好给我认识清楚点。现在马上去益阳。闭嘴,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进那个花轿里。”

云衣默默的跟着罗恒,走在后面,现在,她也身不由己了。

益阳的村庄是很美的,到处柳树依依,小桥流水,扎着羊角辫的牧童在夕阳下的河边嬉戏,美丽的浣纱女唱着动人的民歌浣纱,劳作回来的农夫坐在老树下乘凉,不时磕了磕老烟斗里的烟灰,笑眯着眼睛看着来往的客人,一派田园春光,远处阡陌纵横交错,十里茶园蔓延而去,那里,就是行家的茶园。

行家的茶是最好的茶,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在清晨十分采摘下来的,经过精心的烘焙,成为上等的茶叶。罗恒拂袖端起茶杯,闻了闻清香的味道,看了看茶叶的色泽,未品已经陶醉,轻轻一抿,满口留香,不禁叹道:“当年有诗云: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如今我是日品行茶一点滴,不辞长做益阳人啊。”

一直观察着的行家长老终于笑道:“罗少可谓真的品茶人啊,想那些凡夫俗子,不懂茶之真味,随意牛饮,让人惋惜啊。”

罗恒暗笑不已,这个老不死的,要不是要找人,哪个有心情在这里陪你啰嗦废话,这茶还不够我开胃,开口却是:“见笑,见笑。其实,我等前来,是想找行舟的,听说他已经回来了,不知道可否请出相见。”

长老警觉起来,锐利的眼睛掠过罗恒,看着云衣:“云姑娘,是你吧。你请行舟出山,却是让他替花家办事,这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让他背弃了祖辈的训诫,为你谋取私财,害的花家支离破碎,我还没有责备于你呢,你前来,打的又是哪门子的主意?”

云衣涨红了脸,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说道:“不论我让他做什么,都是他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他。”

长老冷笑,重重的放下茶杯:“是啊,所以我只是让他面壁三年,你是见不到他的了。”

“我有东西在他那里。”云衣急了。

“那三年以后再来取吧。”长老慢悠悠说道。

“原来长老居然是个草包。”罗恒冷冷的说。

长老大怒,站了起来:“道不同,不相为谋。”

罗恒看着正要拂袖而去的长老大笑不已,长老恼羞成怒,回过身,山羊胡子气的颤抖不已:“狂生,休得张狂,老夫看走眼了。”

罗恒拭去了眼角的泪花,笑的几乎无力:“行长老,你说你们的管家一定是替东家办事,而且一定忠于东家,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行舟的东家呢?”

长老怒气冲冲道:“不要当我们小地方的人好欺负,益阳的管家,账房遍布天下,行舟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他替花家办事,不是替你办事的。”

罗恒收了笑意,缓缓的沿着茶杯摩挲着杯沿:“哼,他替花家办事,那么花家替谁办事呢?”

长老惊愕:“花老板是豪门的老板,岂会替他人办事?”

“他一个小小的平民,凭什么能当上豪门的老板?”

长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辩驳道:“他已经死了,你说什么也无法证实了。”

罗恒哈哈大笑:“死了?知道他为什么死了吗?因为他背叛了他的东家,就像行舟背叛了行家的信条一样,行舟被罚,花老板死,都是一样的。”

云衣走上前来,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满满一盒子的信件,有些已经泛黄了,显出是很久的了,都是通一个人的笔迹,下面刻着印章:属下俯首盼答。正是花大老板的字。

罗恒指着这些信件:“长老是账房的行家,知道造假的纸和字是怎么来的,也一定很清楚花老板的字,所以,我们根本不可能造假,这些,都是花老板二十年来的信件,每一件都表明他是云衣的属下,现在你可以让我们见行舟了吗?”

长老脸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盯着那些信件,好像见鬼了一样,喃喃道:“你们居然做的如此隐秘。”说完暗叹了声,瘦弱的食指指向后山,好像再也承受不住打击了:“他在后山,你们去吧。”

云衣和罗恒对视一眼,一起起身前往后山,留下长老一个人在那低语:“还是没有办法,还是作孽啊。”

罗恒踏上石阶,看着连接着天边的石道,一块一块巨大的石头铺在山腰上,像一条金光腰带缠绕在山腹,云衣边走边欣赏山谷的风景,河床在这个深秋季节已经干涸,暴露出本隐藏在高涨的水波下的巨石,从山上往下看去,颇有悬崖峡谷之压迫感,忙向里靠了靠,这条山路是依山而开,手摸壁上,皆是当年开山留下的痕迹,粗躁而扎手。路上的风景大致相同,都是深秋之时树木的最后华彩,偏是那日太阳甚好,细细的把大自然的全部美丽展示出来,群山环绕,秋风萧瑟,山下水坝里的碧绿水波在阳光的照射下,荡漾着粼粼波光,闪耀光华,美不胜收,不禁叹为观止。

“你刚才太狂妄了。”云衣不满意道:“要是他说出什么,对我们不利。”

罗恒大步前进,信心慢慢道:“不会的,他一介书生,不敢和武绿林扯上关系的,要把益阳踏平,并不难。”

云衣看着罗恒远远的背影,略有沉思,看他走远了,立即跟了去。

转过一条小溪,就是一片竹林,里面清净雅致,泉水叮咚,如闻天籁。

远处,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一手扯着发白的衣裳,另一只手正在一片巨大的青石板上写着什么,嘴中不时念叨着:“应该这样?不对,去五成?兴许可以。。。。”

罗恒站在一边,默然不语,就这么看着,那人也不理会,自顾着写着。

云衣看着,眼中酸楚不已:“行舟,你怎么成这样了?”

行舟抬起迷茫的脑袋,眼神恍惚,呆呆的看了许久,忽然呵呵一笑:“你终于来了?”

“我来了。”

“都办好了?”

“我输了。

行舟点点头,从袖子中掏出一把钥匙:“拿去吧。”

云衣没有想到行舟居然那么爽快就给她了,不禁怔住:“你怎么了?”

“我?吃的下,睡的着,很好。”

“我是问你怎么弄成这样子?我需要你帮我。”

行舟扫向看起来高深莫测的罗恒:“你不需要我了,你有他了,你不会需要我的,欠你的,我已经还清了,你走吧。”也不顾她了,径直扔了钥匙,继续写着。

钥匙在石头上蹦了几下,跳跃到云衣脚下,云衣捡了起,握的紧紧的。

罗恒冷笑,一拂衣袖,走下山去了。

云衣仍站在那里,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伤害行舟多深,让他再次沉迷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唤不醒了,曾经的打开是为了迎接,现在的关闭,是为了拒绝,那道门,紧紧的,连她也进不去了,谁还能再次打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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