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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神秘牢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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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的突然消失,没有几个人知道,花家还在有条不紊的做着生意,行舟还是在各个钱庄里打转,秋少在桃园等不到花容,甚至联系不上小语,南宫等不到大个子,连接的啸叫呼唤也无济于事,他们都知道出事了,可是,除了一个人,没有人知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行舟决定自己去问个明白。于是,他点上了焚香。

二更时候,月影飘移,暗香浮动,云衣应约前来,看见行舟拘谨的样子,云衣笑了,笑的那么甜美:“行舟,你再不改改你的样子,只怕没哪家姑娘看上你。”

行舟不为所动:“你杀了花容?我不是说我来处理的吗?”

云衣扬扬峨眉:“行舟,那么久了,你还沉不住气?我是派了人去杀她,因为她知道了我的身份了,该死的秋小子,坏了我的大事,可是,我派去的人回来说根本没找着那女人,你说,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看云衣笑的绝美的样子,行舟觉得很苦,“你还没有折磨够我吗?我怎么可能藏起她?我就不找你了,为了你,我甘愿做个下人,伺候个大小姐,把花家的财富转移给你,你还想我怎么样?难道你就那么开心我被折磨吗?”

云衣靠近了他,行舟警觉的退后几步:“你不要过来,我承认我怕了,就是你的笑容,让我迷失了自己,现在,我几乎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行舟,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的呢?我知道你的心,我一直都知道的,你委屈,我更委屈,你现在所受的折磨,难道你看不出我也是和你一样的嘛?你是我的棋子,我又何尝不是别人的棋子?”云衣第一次露出痛苦的神情,简直让人心碎。

行舟大惊:“什么?你背后还有人?是谁?到底是谁在做这件无耻的勾当?”

云衣摇头,咬着鲜红的嘴唇:“你不知道的,我不会出卖他的,就像你不会出卖我一样。好了,我们不说这了,看来有人先下手为强,你尽快把花家的财物转出来,好在花容平时很少出门,没人会怀疑的,那个小丫头立即处理了。”

当花容从沉睡中惊醒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那之后的无尽时间里,她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没有阳光,没有声音,有的,只是自己声嘶力竭的喊叫后无力的□□,和压抑的重重黑暗,这是间密室,巨大的青石堆砌而成,阻拦了任何人妄想逃脱的想法,它像入定的老僧,无论他人如何咒骂和恐吓,都巍然不动,花容沿着密室的墙壁爬来爬去,摸索着任何可能的出路,青石板很光滑,虽然也有些污秽,可是,却是完整而坚实的,守卫着里面绝望的囚徒。

花容已经不奢望了,每天,她唯一的乐趣和等待,就是看着上面,等待着钥匙“啪”的一声开响,她那颓废的心才会忽然颤动一下,上面开了道小口,却没有阳光,是因为仍是在密室里,还是在黑夜中?花容不得而知,有人把饭菜顺着长长的绳索吊了下来,再轻轻的一甩,恶心的饭菜就倒在地上,绳子忽悠悠的窜上去了,花容想过,莫说她不会武功,就是会的话,在如此光滑的石壁上,如此狭小的小洞口,也是插翅难飞的。

在这种绝望的情绪中,幽闭的环境中,花容觉得,无论是谁,就算是大个子,秋少,南宫,任何人在旁边都要比这无尽的寂静要好,听听大个子威胁的声音,看看秋少嘲弄的神情,南宫的莲花落,都是一种温暖,她觉得那冰冷的石块沉沉的压在她的心头,甚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是的,她宁愿疯去,也不愿意永远面对这无穷无尽的寂寞和孤独,它们像冷血的杀手一样,悄无声息的钻进人们不设防的内心,狠狠的剜上一刀,折磨着她,却不让她死去,这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刑罚。

日子就在这种几近沉淀的时间里过去,花容闭着眼睛倾听,即使睁开眼睛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极力去扑捉着任何一点声响,任何一点颤动,都在她死水般的内心掀起了涟漪,这天早上,应该是早上吧,送饭的人迈着一深一浅的步子离开了,花容把那一刻当成一天新的开始,她居然觉得很平静,用手抓了抓头发,希望梳的顺滑些,不至于像个没家教的野丫头,父亲一直喜欢看到自己漂漂亮亮的样子,虽然现在的确是很脏了,不过也没有办法了,父亲会原谅她的,他一直都很疼他唯一的女儿。再整理好衣服,端坐在床沿,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边是墙壁,很坚硬,很结识的青石墙壁,她无数次的摸索过,也很清楚它的力量,好了,花容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做好了准备,无数的人影在眼前晃动,做最后的告别,那些可亲可爱,可恨可恼的模样,一一的走近,又远去,他们的生命仍在继续,她已经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了,空气依旧污浊的让人呕吐,不过,她依旧不在乎了,很快,她就可以摆脱这一切的脏脏和疯狂,继续做父亲唯一的好女儿了。

花容痴痴的笑了一声,声音在石室里很快就消失了,湮没在魔鬼的黑色袍子里,兴许他也在笑呢,是啊,等不及了,她站了起来,握紧了消瘦的双手,感觉到力气在恢复,对,就是这样,她快速的向着黑暗冲去,那边,不是墙壁,而是父亲的怀抱,她希望很快就结束,因为,她可是很怕疼痛的,所以,用尽平生所有的力气,撞向寂静而宽广的黑暗。

在这最后的一刹那,黑暗中,那寂静的好像死水一样的房间里,传来轻微的,但是却是被无形放大了许多敲击声刺痛了花容的耳膜,尖锐的如同一支箭刺进了风的怀抱,如同本能的反射,她在那一刻忽然放缓了速度,却仍是在惯性的驱使下撞向了墙壁,额头“咚”的一声,顶在墙壁上,整个脑袋开始昏眩起来,眼前出现红绿的花斑,闪耀着,几乎还没来的及体念疼痛,她就昏过去了,最后的念头是,她恨那个声音。

等到她再次醒来,立即察觉到头痛欲裂,几乎要把她的脑袋爆炸开来,她无力地蜷缩着身子,抱着头,像个小虾米,希望可以减轻点疼痛,待到一阵一阵的头疼过去后,她支起耷拉着的脑袋,靠在墙壁上,用尽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开始倾听,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她的耐性和忍受力也在慢慢的消耗,脑袋的昏眩让她很难集中精神,可是,她不愿意错过,哪怕是一点点声音,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脑袋“嗡嗡”的吵闹着,她拍拍笨拙的脑袋,立即感觉到好像一把针□□了里面,直接刺激着她的脆弱的神经,她尖锐的“啊”了一声,身体剧烈痉挛起来,乱动的双脚撞击着墙壁,发出“扑扑”的声音,似乎神灵启示,墙壁那边居然再次出现了似乎神灵启示,墙壁那边居然再次出现了敲击声,而且,越来越响,回荡在这个紧闭的幽室内,给濒死的花容一点欣慰,会是谁呢?

她感觉到有人在推她,是谁?花容欠了欠身,才知道是石块挤压着她,她挪了一边,摸索着突出的青石块,是的,石块被人推了过来,一股阴凉之气凉飕飕的窜进她的衣袖,她猛然间觉察到一只黏糊糊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臂,惊的立即尖叫起来,有人在说话:“花容,是我,罗恒啊,你还好吗?”

她不认识罗恒,可是,她听见的是大个子的声音,在幽闭的时间里,这粗哑的声音简直如同天籁,那只粗糙的手代表着温暖,她反手抓住:“是你?救我,救我出去,求你。”

罗恒沉默了一会:“你那里也是密室吗?该死,我还以为挖到了外面了,他妈的,活埋了我们,简直就一石棺材。”

花容也呆住了,好半响来回过神来,细蚊般的声音标示着绝望,这简直是在和她开玩笑,本来以为的希望,被彻底的击碎了:“我们出不去了吗?”

罗恒也很懊丧,粗口不断的冒出来,发泄一通后,他躺在地上,嘲弄道:“花大小姐,看来我们要老死在这里了,不过也好,有吃有住,还不用干活,也算不错,你做大小姐,也就是这样而已。”

花容也觉得很累,现在,她是没有力气和勇气再来一次死亡游戏了,过几天吧,等她恢复了再说,这样想着,罗恒骂娘的声音却没有断过,源源不断的传进她耳朵里,开始的时候因为寂静的房间出现了持续的人声,花容还觉得挺安心,至少有个人陪伴,她不是孤独的,即使这种想法简直应该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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