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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假援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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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本就是虚弱的身体,在萧何子的拜访后,更是疲倦,正想回房休息,就听见外头喧闹起来,骂声笑声,打斗声,甚至乞丐的莲花落声,要在以前,自有父亲出面去摆平,不让一点事情烦恼到她,可是现在,仆人们都望着她,这个唯一的女主人,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她有什么理由不出面呢?花容深吸口气,即使她知道,就是她出面也没有丝毫的用处。

大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其中几个比较引人注目,萧何子还没有离开,兴味的交叉着手,看着热闹,好像是个局外人,即使这场吵闹是因为他才闹起来的。

一个穿的破破烂烂乞丐,晃着快板,用清亮的嗓子唱着莲花落:“远的咱不说啊,近的提一提啊,就说那秋水庄哪,有名气,有派头,更有那孔雀翎啊,可笑不孝子孙多,不上山来,不下海,不习武,不练剑,专跑花闺房啊,你说为什么啊,我也不知道啊,老天爷说的好啊,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凋花开,你说是不是啊,我说的是不是啊,是不是,也看秋家来做啥,来做啥?”

一段莲花落下来,对面的一个黑衣男子更是阴沉的厉害,两眼灼灼的盯着那乞丐,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唱完了没有,南宫堤?”

乞丐大摇大摆的踱着滑稽的步子走来走去,不时还挠挠乱蓬蓬的脑袋,看见一个乞丐踱方步和看一个君子唱莲花落一样让人忍俊不禁,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花容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旁边的守门人是个见多识广的人,每天没什么事情,就听些有趣的玩意,他凑近花容,悄声说道:“小姐,他是南宫家最小的儿子,因为南宫家主怀疑他是个克星,出生就克了母亲,养到十岁就被撵出家门,那么小的孩子,自然学不了什么好,什么小偷小摸的事情都做过,最近还收了个大个子作伴,就他旁边的,他每次吵架完了,打架就让大个子上。”

花容不知道还有这么稀奇的事情:“那他也是挺可怜的。”

“可怜?”门房说道:“小姐,他一点都不可怜,可怜的是我们,他从小就习武的,偷个东西还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就算抓了他,也不敢把他怎么样,虽说南宫家抛弃了他,可他也的的确确的南宫家的人,要打伤打死了,南宫家饶的了那人家吗?就只能任由他们胡闹了。”

花容点点头,看向那个大个子,他长的很是结实,壮硕,站在那里,高别人一头,和那个小个子乞丐来比,更是滑稽,更奇怪的是他的脸,一种浓重的油彩画在脸上,好像就是为了衬托出他的凶恶,更显得青面獠牙,反是看不出他的真面目是怎么样的了。

“那个黑衣服的是秋家的小子,平日里就阴沉沉的,今日可是撞见鬼了,两个大麻烦堆一块了。”门房忽然噤了声,花容知道他想到家主人刚死,可不是鬼麽,就瞪了他一眼,门房低垂下脑袋,缩起身子,好像知错了,花容反倒不安了,只好又提起话题:“事情怎么就闹起来了?”

门房又开始活灵活现的卖弄消息了:“萧何子刚出门,就看见那乞丐,乞丐本就惹事生非的主,多嘴说萧何子是想上门求亲好霸占我们家财的,萧何子也不理他,居然和秋梧景打起招呼,南宫堤就连秋梧景也一块骂上了。”

想到自己家才是惹祸的原因,花容皱着眉头,内心嘀咕着如何是好。

南宫堤见花容出来,呵呵笑着对花容说道:“我说花小姐,你不要看着这些人长的人模人样,你就以为人家是雪中送炭,不要到时候把你卖了都不知道呢。”

花容气的直哆嗦:“我家的是,不要你管。”

“哦,大小姐生气拉?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秋家不就仗着把孔雀翎吗,要能有了你家的金矿,更是如虎添翼,何家,哼,面上说的是不理,背地里做了多少肮脏事,你想都想不出来,今儿个六王爷来了是不是,朝廷也巴望着那堆金子呢,花小姐,你知道貂为什么会死,而猫却死不了吗?”他打量着颤抖的花容:“因为貂皮,因为貂皮,暖和的貂皮。”

他那肆意的眼神打量着花容,好像在打量着一件珍贵的貂皮大衣,甚至还发出欣赏的赞美声:“真是美丽的貂皮啊。”这让花容一阵寒意升上脊梁,忽然觉得谁都好像在看着她这件貂皮大衣似的,那些贪婪的眼神,那些充满邪恶的表情,在南宫堤的描画下更是恐怖到了极点,好似他们都想扒了她的皮欣赏貂皮大衣一样。

“够了。”秋梧景冷声怒斥:“南宫堤,你唯恐天下不乱是吗?你信不信我把整个郡的城门都关了,让你南宫家一匹丝绸都运不出去?”

南宫堤撇着消瘦的嘴巴,不屑的瞧着秋梧景:“信,我信,谁不信呢,可南宫家关我什么事情,他做不了生意是他的事情,我还巴不得呢。”

秋梧景冷笑:“是吗?南宫家家要是知道是因为你的缘故让家族难以为继,你这个克星的名头就更响了,想回南宫家,下辈子都不要想。”

南宫堤咬着碎牙,狠狠的说:“算你狠,大个子,我们走。下次可没那么便宜。”大个子傻着脑袋,乖乖的跟在后面离开了人群。

花容算是明白了:“看来南宫堤还是想回南宫家的。”

门房说道:“肯定是想回的。”好像是自己琢磨出这真理似的:“漂在外面总不是个事,他当然想出去做人上人拉,南宫家的丝绸生意一向很好,专门过海卖给那些蓝眼睛红头发的人,赚了不少的钱,在沿海地带很是有势力,秋家是靠各路关卡和路驿发家的,内地的势力也不小,两家其实是关系着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儿个秋梧景说出那般狠话,也是气急了。”

花容点点头:“那六王爷和萧何子呢?”

门房更是得意了,那么久来,主人家还是第一次请教一个门房呢,看来平时的消息还是管用的,总会派上用场的,或许离升职不远了,他添了添干裂的嘴唇:“六王爷是当今圣上的胞弟,皇上极其信任他,在外面,说的话和皇上差不离。何家是策书人,专门收集江湖轶事,不管江湖纠纷,完全中立的,只听从武林盟主,不过呢,武林盟主跟何家一向是翁舅关系不是盟主娶了何家女儿,就是何家娶了盟主妹妹女儿什么的,他家怪着呢。”

花容见到萧何子向她笑笑,又和秋梧景拱个手,算是告别,就潇洒的走了,围观的人群仍是不散,都看着秋梧景,秋梧景看都没看花容,径直走出人群,朝外走去,这场闹剧才算结束,花容,在自己家门口,站了良久,这算什么事,自己被人羞辱,还是在自己家门口,自己没一点反抗能力,任人扬长而去。她的命运何去何从?她不知道。

走到房里门口,丫头说:“是不是把饭菜送到房里?”

花容疲倦的摇摇头:“我不想吃饭,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待。”

推开了门,关上了门,花容坐在躺椅上,忽然垮了下来,觉得极其孤单,生气仿佛从她身上被抽走了,简直像个焉掉的花朵,孤独的开败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没有父亲的庇佑,她花容什么的都不是,什么都不如,还不如一个看门的门房知道的多,不如一个丫头能干,她绝望地哭了,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自己,“爹爹,爹爹。”她低低的唤着:“你为什么不带女儿一起走呢,容儿好辛苦。”

“可怜的孩子,你还不知道你有多么大的力量啊。”轻盈的话穿进花容的耳朵,一时间,她还以为是幻觉,觉得不对劲,才四向看看,在闺房的中央,立着一个仙女,高傲如遗世独立的空谷幽兰,美丽似散花天女遗落人间,一身纤长的高领丝质长袍,顺着颀长的身影直拖到地上,让她看起来是多么的骄傲和高贵,是那么的纤尘不染。花容在她面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卑微,多么的弱小,只能发出纤细敬畏的声音:“你是仙女吗?”

仙女露齿一笑,真个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声音如黄莺般婉转:“不,我不是仙女,我叫云衣,是你父亲生意上的朋友。”她身影轻转,轻飘飘的落在花容身边:“我听说了你父亲的事情,这真是件噩耗啊。”她压低了声音,声音如泣如诉,又勾起了花容对父亲的思念。

云衣捻着花容柔顺的长发:“你一定要坚强啊,你父亲就你一个孩子,他希望你快快乐乐的。”花容忽然想起南宫堤的话:“你知道貂为什么会死,而猫却死不了吗?因为貂皮,因为貂皮,暖和的貂皮。”她猛的回过神,极力从悲哀中摆脱出来:“是的,我一定要坚强。父亲和你是生意伙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父亲说起你,你这么美丽的人,父亲一定会经常提起你的。”

云衣挑了挑黛眉,诧异于她很是明显的转变,可是从她高扬起的细致脖子,从她瞪大的无助眼睛,从她柔弱的身躯的颤抖,她知道,她只是在外面武装自己,她还是朵禁不住风雨的花朵啊,云衣拿出封信,上面是明显是花容父亲的字:“这是你父亲的信,他一直感到不安,觉得有人想要加害于花家,他就想让我过来帮忙照顾你,他说你是顶可爱乖巧的孩子,没想到没等我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花容细细的看着信件,没错,是父亲的笔迹,连父亲写字的习惯和小错误都是一样的,上面还有父亲的印鉴,看到这,花容不禁热泪盈眶:“爹爹。那你能帮我吗?”

云衣笑着看她,她那双无助期盼的眼神,是多么的让人心碎啊,又是多么让人兴奋啊。“是的,我会帮你的,可是我不能直接帮你,一方面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另一方面我不能让人说我有什么企图,我就介绍个人给你,让他替你管家,他可是管家的好手,绝对可以让你继续过以前的悠闲生活,不会让你操心的,你随时可以解雇他,也可以用他,反正,一切都掌握在你手中。”

花容没想到她想的那么仔细,简直是全心为她着想:“好,他在哪里?”

“他明天就过来,不要对外面说是我介绍给你的,就说他是自己找上门来的,我可不想和你家扯上太多,毕竟,我们只是朋友。记住,他叫行舟,好了,你好好休息,我也要走了。”云衣轻飘飘的步出门口,关上了门,留下花容一个人在屋里,可是现在,她一点都不害怕了,父亲的事情,何家会去查,生意上的事情,行舟可以管,她安全了,再没有人来打他的主意了,她可以好好的一边睡觉,一边思念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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