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霸爱冰郎·弘昱同人 > 72 第72章

72 第72章(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秀逗女主播 亡灵钢琴 樱花祭:妖孽殿下会偷心 老公不卸任 冷刀邪魅 柳墨妍传 穿越之爱在左情在右 一梦如是秋水长 杏花莲心琉璃梦 遗忘花开

往日觉不出,一得知弘昱要回来的消息,日子反而越发难熬。等了又等,盼了又盼,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仍是见不到他的身影。

乾隆二十年十二月二十六,允禄带回消息,弘昱三人将于三日后也就是除夕那天返抵京城。

也就是说,还得磨着性子再等三天。

粉衣叹口气,伸手拨弄摇曳的烛火,想着他现在应该走到哪里,是不是瘦了,有没有受伤,诸如此类的念头缠缠绵绵压在心头。一不小心被灼了一下,手一抖,慌忙收回含在嘴里。好痛!

佟桂端补身粥回来,见她疼得直冒汗,忙去柜子中寻来伤药,小心地包扎。

弘昱性情孤僻怪异,从不带侍卫丫鬟,诺大的寝楼中只得他一人自由出入。除了洗漱沐浴等时刻,下人们很少进入他的活动范围。每日例行的打扫也会留在他去西山吹笛的时候进行。

粉衣进门后,这种情况改善了不少。但因深知他的性子,婉拒了额娘分派丫鬟的好意。反正她喜动不喜静,自己张罗着就成。只是在弘昱离去后,满儿委实不放心她独自居住,便差了佟桂一旁服侍,晚上陪她唠唠嗑、解解闷,有什么需要搭把手。佟桂为人温和恭顺,心思细腻,又早有生产经验,有她伴在粉衣身边再好不过。

佟桂为她上好药,见她微微扁嘴,不由轻笑:“少夫人又在想四阿哥了?”

被人窥破心事,粉衣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出淡淡绯红,“佟桂姨,你坐。”掩饰地捧起碗,又闻到那股浓浓的莲籽香,但是心绪烦乱,没有立即入口,反而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和着。

佟桂早就习惯了她对众人的礼貌和亲近,坐下身见她心不在焉,一副小女儿的扭捏神态,更是忍俊不禁,“少夫人,再搅就成面糊了。”

粉衣大窘,忙端着碗几口喝下,虽然日日都饮,仍是觉得这粥的味道甜而不腻,清新怡人。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才发觉佟桂一直噙着微笑瞧着自己,拿起丝帕擦擦嘴,羞涩地冲她一笑:“佟桂姨,我是不是太能吃了?”

佟桂抿唇:“哪有?这些不算多。”

“是么?”粉衣用力捏捏自己的脸,“我觉得胖了好多呢!不知道夫君回来还认不认得出!”

佟桂把碗拾起,放回托盘上,笑眯眯地宽慰她:“四阿哥一定会认出少夫人的。无论少夫人变成什么样子,都会一眼认出来。”

粉衣叹息,“做娘真的好麻烦,要吃这么多东西,晚上还睡不好觉。”话是这么说,唇角还是甜甜的扬起,温柔地抚摸圆滚滚的肚皮。

“您这还算麻烦么?”佟桂打趣,“您是没见着福晋当年的风采,王爷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有贝子夫人,嗜睡犯困,整日整夜地睡不醒……”

贝子夫人,就是弘普大哥的福晋吧。粉衣有些纳闷,“佟桂姨,为什么从来都没见过大哥和大嫂?他们不在京城吗?”

佟桂见时辰还早,也不急着撤走盘子。皱眉想了一会儿,轻轻叹一口,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他们是不在这里住。”

“那去了哪里?”粉衣奇道:“这么久也没见他们回来串个门子。”

佟桂附唇到她耳侧轻轻耳语几句,直把粉衣听的大眼圆睁。

呆呆坐了半晌儿,她才呐呐开口:“为为为什么?”

“还是那个理由。太后赐婚,皇上逼婚,王爷再厉害,也不能和皇上硬碰。”

这是事实,是任何人都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皇家……皇家为何如此霸道!”粉衣实在找不出其他形容词来描述她对皇亲的印象。脑海中浮现出的是那日在慈宁宫时纯贵妃嚣张跋扈的气焰,不禁厌恶地拧起了眉。

佟桂苦笑,“因为他们是皇家。奴婢几个命好,跟了王爷和福晋。跟奴婢一同卖身的姐妹们早就死的死、亡得亡。个别颇有姿色的被主子看中,却不容于他的正室和其他侍妾,落个比死更悲惨的下场。”

听她话里辛酸,粉衣心里也不好受,拽住她的手。

佟桂收了伤感,反拍拍她的柔荑。“我们几个早就决定要一辈子追随王爷和福晋,照顾主子们安好。”

“佟桂姨……”

“不说那个。少夫人也不要多想,皇上此次对四阿哥算是放宽了。”

“我可不怕。”粉衣笑笑,“夫君的性子我最是清楚。皇上若执意把那女人嫁过来,夫君可不把婚礼闹个大乱才怪呢!他才不会管你是皇上还是庶民,只要拗了他的性子,都是一样的下场!”

感受到她的自信和满足,佟桂不禁失笑:“是啊,四阿哥长了这么大,除了少夫人,我们还真没看过他买谁的帐。”

说起这个,粉衣更是得意,“可不是么!那个纯贵妃还当我不识好歹。哼,真正不识好歹的是她才对!”说着站起身,捧着肚子在地上晃晃悠悠走上几圈。最近的行动越来越不便,她都有点懒的动了。“要说起来,我是救了她们姐妹一命。尤其是那个瑶珠,怎么有胆要嫁夫君!现在想来,当初我要是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就算有轻功护身,都不敢去抢他的笛子。”那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硬把脖颈往刀子上顶嘛!

见她气哄哄地鼓出个包子脸,佟桂笑着扶她走回桌边坐下。“庄亲王府的男人一向命犯桃花——不管是冷酷无比还是温柔逗趣——这是福晋镇日里常说的。”

“对了,佟桂姨,”粉衣眨眨眼,一副求贤若渴的乖宝宝样儿,“夫君是个怪人,二哥三哥和小弟却是很温和的性格。那,那大哥什么样?”

金日?佟桂一愣,这可叫她怎么形容呢?抓心挠肝寻思了半天,忽地眼睛一亮——有了!

“贝子爷和金禄王爷一个性子。跟王爷和四阿哥正好两个极端。”

“金,金禄?”还是个王爷?那是谁啊!粉衣更为不解。

“少夫人天天见啊!咱们王府还能有几个王爷?”

“阿阿玛?”粉衣结舌,“佟桂姨刚刚不是说金禄王爷和阿玛王爷是两个极端吗?”

“是啊!”

“那……那怎么又会是阿玛呢!”

“这个嘛……说起来可就话长了!”

好奇心作祟,好不容易找着个感兴趣的东西,怎能不掘它一掘?粉衣慌忙倒杯茶给她。“不长不长,佟桂姨慢慢说。”

进了王府,唯一的发现便是时间充裕了,没有那么多事可作,日日都有大把的时光供她们挥霍。正可以趁着这些时间传传闲言,聊聊碎语,外加打听打听小道消息,所谓女人堆里是非多大抵便是如此了。

佟桂润口茶,煞有介事地慢慢道来。

“要说起金禄王爷的趣事儿,奴婢可没有福晋学的那么活灵活现。福晋常说,金禄是她最想念的人。因为,金禄王爷已经消失好久了,久到奴婢们都不大记得他出现时的王府是个怎生热闹活泼的光景。福晋最初见到金禄王爷的时候,奴婢们并没有伴在王爷身边。那一年,福晋十七岁……王爷,呃,王爷二十六岁……”

屋外寒风阵阵,室内暖气翕然。寒冷的冬夜,在嬉笑中悄悄消逝。

明天,又是满怀期盼的一天。

——————————————————————————————————

潇潇一晌残梅雨,独立无情绪。且随湖柳入微茫,浑记荷花那日小池塘。人生多少春秋里,留住一冬季,怎禁妩媚破东风,几缀杜鹃红在雨丝中。

前一夜听佟桂讲了不少“金禄阿玛”的趣事,粉衣对他实在好奇。

第二天一大早飘起连绵的冬雨,夹伴片片清雪,虽是极冷,粉衣仍披着大氅会了姐妹们匆匆赶到满儿的寝楼,想再多挖些料。

孰料,话才起了个头,那边厢满儿已经揪出丝帕,死命擦着眼角,连带着幽怨的眼神,泣血的控诉,绘声绘色的描画,听得粉衣赞叹加怔楞。瞧见阿玛无声无息斜倚在软榻上看书,间或对额娘投来冷冷的一瞥,更是怀疑。

打死她都无法相信,眼前冷漠如冰,与弘昱不相上下的阿玛会有那样……那样可爱的一面。可是,佟桂姨、额娘,就连双儿都信誓旦旦地担保大家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兰馨和凝香也笑眯眯地保证她所言非虚。

匪夷所思,但是不得不相信了。

闹了一上午,粉衣小小的脑瓜里塞满了奇思怪想。用过午膳,佟桂送她回寝楼休息。躺在床上好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肚子压得她气喘,索性爬起身,坐在弘昱惯常读书的桌子上习字。翻来翻去翻到在广州那晚他趁自己睡觉时偷画的人物丹青。虽然每日都看,还是爱不释手。打开端摩了半天,心头一动,拿着画纸行到镜前坐下,两相比较。

小小的嘴,红嫩的脸颊,都神似形似,明晃晃就是自己的翻版——虽然她现在胖了不少。只是画中人的眼睛紧闭着,要怎么看才能看出来呢?

眯缝起眼,粉衣努力透过夹空观察镜中的自己。

门声倏响,脚步声突如其来,徐徐地。

粉衣不以为意,每日这个时辰,佟桂都会端来雪莲茶。依然紧紧眯着眼,小心地盯着镜子,“佟桂姨,你看夫君画得像我不像?”

那团阴影缓缓放大,遮住身后阴郁黯淡的窗,静静地毫无声息。

粉衣犹自不觉,还要再说,忽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她身后拥来,绕过粉颈,从侧旁抚摸她的脸。

执画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粉衣只觉浑身一阵寒凉,手心沁出冰冷的汗珠。睁大眼,颤抖着唇看到镜子中自己惊怔的神情,以及那抹雪白的清影。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她会不会很伤心?

粉衣轻轻阖上眼,沉浸在那股熟悉的气味中,不肯张开。手心的汗水早已将画纸濡得净湿。

缓了许久,粉衣轻启菱唇,声音低低地,似乎怕把别人吵醒。“……夫君……我想吃冰……”

那人无声沉默,似乎隔了一个春夏秋冬那般长的时间,陌生而又熟悉的清甜嗓音也低低响起。“西瓜。”

泪水哗地决堤而下,翻滚着砸在他雪白的衣袖上,滚来滚去不肯落下。粉衣趴下身伏在镜台上放声痛哭。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哭一场,将这许久以来隐忍的泪水尽情倾泻在他面前。能感觉到他转到她身侧,抚摸着她的发,静悄悄地不言语。

直到她哭声渐小,他才牵着她的手,让她抬起头仔细瞧她。

粉衣抽噎着,挤出眼里的泪水,也痴痴地看着他。

弘昱瘦了,澄澈的眸中血丝密布,眼下浓墨重彩,缀着大大的眼圈,素来光洁的下巴上也隐隐有胡茬冒头。颤着手摸摸他的脸,正想问他好不好,铺天盖地而来的却是一个几乎让人窒息的长吻。小小的胡茬扎的她生疼,但很快便迷失在他的热情中,就此沉沦。

知道她有身孕,弘昱放开她时瞳眸中暗哑的火光只闪烁了几下便即熄灭。抱起她一起躺回榻上,反复抚摸她圆圆的脸。

粉衣搂着他的腰,斜仰起头与他对视。“夫君。”

“嗯。”

“不是说三十才回来吗?你怎么先回来了?”

弘昱脸红了红,没有吭声。

粉衣也不再问,只是低下头枕在他的胸口。不管怎么说他回来了,就是最开心的事。静静依偎了一会儿,正想向他嘀咕嘀咕宝宝的情况,不料一抬头,他已沉沉睡去。长长的睫毛紧紧密密垂下,似乎睡得很香甜。想移开身让他更舒服点,奈何环住她的手臂丝毫不肯放松。只能偎回他身侧,陪他一起睡。

浮躁了整整三个月的心终于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所谓幸福,原来就是这么简单。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