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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第7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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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春风戏帏帐,残红落处映碧桃。十月孕成文武相,与君再戏芳草源。

因有前车之鉴,粉衣这回可不敢大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乖守在王府安胎养身。任你端来再苦的药水,她都咕咚咕咚灌下去,眉头也不皱一下。

弘昱着实悠闲下来,恢复了往日作息,只是将吹笛的时间由巳时改为酉时。那会儿临近傍晚,晚风正徐,西山之巅舒爽凉沁,他会抱着粉衣去山上转几圈,看天边云卷云舒,赏夕阳霞光万丈,吹送清音几许,闲适到极致。

粉衣常常伴着弘昱缱绻的笛音,在林间随意漫步,摘下漂亮的野花,再返回他身边坐下,嘟着小嘴儿编结一个又一个花环。

她的手极巧,待上一个时辰,家里几个女人的份便都带出来了。第一次从西山回去那晚,弘昱手臂上挂满了花环,连佟桂他们都沾了光。小永蕃最是顽皮,偷偷扯了额娘的自个儿戴,惹得兰馨叫苦连天,一家人喜不自禁地欣赏了一出由弘曧和他宝贝儿子上演的猫鼠大战。

粉衣开心,弘昱也不像以往那般吃了晚饭便即离席而去,默默坐在她身侧闭目养神——跟允禄一模一样。于是乎,大家嬉笑连天的时候,总会有两个不和谐的身影冷冰冰地端然而坐,让炎热的夏夜凉爽了不少。

许是前三个月成日生活在担惊受怕中,再因着照顾弘昱,吃不好睡不宁,精神极度绷紧的缘故,粉衣从来不曾有过任何不适的早孕反应。如今所有不幸俱已烟消云散,有如冰雪初融,春回大地暖,静养数日足足胖了好几圈。圆圆的小脸松软甜腻,总是挂着发自肺腑的甜笑。肚子也越来越明显,她常常一手摸着凸起的小腹,一边自言自语,有时免不了冷落了弘昱。一见他满脸不爽,略微不悦地斜睨自己的肚子,粉衣便使出杀手锏,调皮地一笑,冲他勾勾手指,待他别别扭扭走过来,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抓起他的手抚触自己滚圆的肚皮。

“这是阿玛。”粉衣轻声对那个还不知道什么个样儿的宝贝如是说。

每每此时,弘昱总是静静地看她兴奋得闪闪发光的美目,清远的眸子里那样甜蜜的笑意早已深深定格,挥之不去。倾身亲亲她溢满幸福的酒窝,千言万语只留在这一吻中。

八月乾隆例行木兰行围。考虑到粉衣的身体和弘昱与乾隆间必然存在的隔阂,允禄派弘曧伴驾。弘昱留在王府陪老婆,也不得闲。因为粉衣的口味改了不少,胃口更是大的惊人。

“夫君,我想吃冰!”可怜得像小狗一样的眼神,含着清澈的泪水,由下而上一闪一闪地猛瞧着他。

弘昱冷眼瞅她一会儿,探手从桌面上拿出一本书,随意翻了翻才道:“西瓜。”

“……好吧。”

反手将书放回,弘昱一溜烟便飚个无踪无影,不过片刻便端了一盘清甜爽口的西瓜来,看她狼吞虎咽吃个不停。

类似这样的场景,一天准得重演个五七六遍才算罢休。

闲来无事时,粉衣也会趁着弘昱读书习字的功夫,与满儿、兰馨等人凑做一堆,学习女红、拼拼厨艺。自小在三个大男人的照看下长大,粉衣的女红实在让人不敢苟同。每每碰的一鼻子灰,耷拉着眉眼回房寻弘昱,哆哆嗦嗦掏出自己绣制的荷包丝帕小儿衣物,苦兮兮地问他:“真的不好看么?”

弘昱接过,凝眸细细打量着上面野鸭似的鸳鸯,山鸡般的凤凰,四脚蛇样的飞龙,合合眼冲她真诚地点头。

粉衣委屈至极,“我拿去扔了。”说着,伸手就抓。

弘昱敏捷地一转身,将绣品带离她的魔爪。从中挑了个最小巧的鸳鸯香包,悉心拴在竹笛上。冲她挥挥笛子,轻轻眨了下眼,引得粉衣羞红俏脸,又嗔又怒,被他抱了好半天才收起嘟高的嘴巴。

“夫君,我去给你做好吃的。”权充奖励——奖励他如此安抚自己的心。

要说粉衣最强悍之处,非她的厨艺莫属。粉衣最擅长做杭州菜,什么东坡肉、西湖醋鱼、叫化童鸡、龙井虾仁,菜未出锅便满府飘香,端上桌的菜肴无不色泽鲜艳,味醇汁浓。这一点,连满儿都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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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侵坏瓮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

又见湖边木叶飞的日子在和乐安逸的家庭生活中姗姗而来。

九月,不出乾隆所料,阿睦尔撒纳在前往热河进觐途中叛乱,逃回塔尔巴哈台,掠额尔齐斯台站并进攻伊犁。十月,乾隆下命进剿阿睦尔撒纳,弘昶与弘明两兄弟同赴伊犁。不料阿睦尔撒纳负隅顽抗,将军班弟、尚书鄂容安接连战死于乌兰库图肋,副将军萨喇勒被执。好在弘昶兄弟只受了轻伤,并无大碍。

乾隆头疼,庄亲王府更是大乱。一得知战况,无人再能安坐。

此时,粉衣怀胎已足五月,见满儿日日伤神、凝香时时垂泪,也不由忧虑忡忡,夜不能寐。思来想去仍是央了弘昱前去施加援手。

“夫君,他们是你的兄弟,又待粉衣极好。你去救他们,好不好?”

弘昱略微紧了紧眉,收回落在书本上的眼,见她面色惨白,美眸含泪,沉吟片刻轻声道:“别哭。我去。”

“可是、可是你也要小心。”粉衣更是心痛,“你要早些回来。”

弘昱嗯了一声,倾身吻住她,好久好久。粉衣软软趴伏在他怀中,牵着他抚摸日渐滚圆的肚子,大手附着小手,缓缓摩挲。猝不及防地,感觉到肚内胎儿轻轻一动,粉衣讶异,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望向他。

弘昱面色平静如水,只是紧紧锁住她的眼。

“他、他踢我了?”粉衣结结巴巴。“是不是动了?夫君!”

拍拍她因惊愣愈显娇憨的小脸,弘昱点头以作肯定,环着她的身子合上眼。

粉衣牵起一抹满足的笑,重又回到他怀中。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新生命的真实存在。它的孕育,不但维系了两人最甜蜜最唯美的感情,更融合了他们不一样的血液。生命,果真是这世上最值得珍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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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儿不曾想自己踌躇几番也没说出口的事,粉衣已经替她办得妥妥当当。看到弘昱放下包袱静静地用餐,着实惊讶。凝香更不必说,满心的感激,只是嗫嚅着不知如何张口。一直拽着粉衣的手哽咽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谢谢。

送弘昱上路时,粉衣顶着大肚子,强忍住哭意,红着眼笑得灿烂。

弘昱牵着马儿,见她亦步亦趋送了一程又一程,面上始流露出心痛之色,停住脚步拉起她的两只手举在自己额下,仔细瞧她许久才亲亲她的额头,而后飞身上马。牵着马缰回身一望,将素日里吹奏的笛子掏出,并那香包在粉衣眼前晃了一晃再小心地揣好。

“等我。”

得到她含泪的微笑作担保,他的唇角也悄悄上扬起一个清浅的弧度。不再停留,策马扬鞭,消失在街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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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凝寒,忽成琼树,换却繁华。因甚春深,片红不到,绿水人家。眼惊白昼天涯。空望断、尘香钿车。独立回风,不阑惆怅,莫是梨花。

冬雪飘飘然落满小园,粉衣懒懒伏在窗棂上,细瞧满园银装素裹、冰凌晶亮。墙角一株孤梅,暗香疏影,冷寒清远,像极了弘昱的韵味。

粉衣幽幽轻叹,抬眸望望依然洋洋洒洒、翩跹起舞的雪花,更是伤感。连日里和大伙儿嬉笑做活以打发时间,晚上看看他画的画,写的剑谱,再来就是那截断笛。不觉间他已离开三月,孩子长得很好,就是淘气了点,一到晚上便在她肚子里动来动去,伸伸小手、晃晃小脚,拳打脚踢地,折腾得她睡不好觉。粉衣常常觉得,孩子也在想念弘昱,希望一出生就能见到阿玛在身边。这样一想,马上就过年了,不知他能不能赶回来。

正自伤神,门口传来敲门声,满儿等人的声音旋即传来。

凝香一瞧见粉衣坐在窗前发呆,顿时不依,“怎么坐在这里?当心着凉!”扯她回床边躺下,细心地给她裹上被子,又道:“你若病了,我怎么对得起小叔!”

粉衣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在屋里呆久了觉得气闷,正好看外面下雪,透透气。”

“闷么?”双儿问,“我去把门打开。”

满儿和兰馨相视一眼,放下针线篮,神秘兮兮探过头,“你猜我们带了什么好消息?”

粉衣心一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扫视众人眉目间掩不去的喜气,柔荑攥紧了手下被子。好消息,是他要回来的消息吗?想到这,不由喘了一声,抚着腰笨拙地坐起身。“额娘,额娘,是他吗?是他要回来了吗?”一叠连声的追问,又慌又乱。

满儿满眼笑意,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安定下来。“是是是,今儿得的信儿。阿睦尔的叛军早已大破。皇上派了人尾随追缉。弘昱他们已经在往回赶的路上了。”

“何时能回来?”

“三十前一定能赶到。”

满儿皱眉,弘明她不敢说,毕竟野小子在外面跑惯了。弘昶和弘昱可不一样,心系娇妻,必定日夜兼程往回赶。摸摸粉衣的头,“不要再担心了。”

粉衣想说自己不担心,终是没说出口。泛起异彩的眸子定定望向寝楼的大门。

不久之后的某一天,他将出现在门前。九十多个日夜的相思都会得到补偿。

弘昱就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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